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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白在把童童送回面馆的途中接了个电话,他按开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微凝。
隔了二十分钟,他才返回车里。
他打开车门直接坐进了主驾。
“林子淼,我们回去。”他忽然这么说。
林子淼一惊,“为什么突然要回去?你找到谁是谢弯弯的同伙了吗?”
“五点了,时间差不多了。”
“为什么?”林子淼推开后车门坐进副驾。
唐白替她拉好安全带,驱车开离了城东公墓。
“我之前让宋庄帮我查了点消息。”唐白沉稳道,“现在消息回过来,我心里有了盘算。四爷的安危可以放心了,我们还是先回欧家。”
他现在比较担心欧家那边。
“为什么四爷的安全可以保证了?”林子淼不解,从他折回去面馆到回来,事情的转变太快了,快得让她有几分茫然。
唐白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她就着亮屏的手机翻看起来,才看了一眼,表情就震撼了。
“这是……”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们都被骗了。”
“但是那个童童……”
“童童这部分我没有仔细探查,但能估计手机上宋庄传给我的信息进行猜测,我猜童童就是被对方指使着来绊住我们的。”
唐白果断地驱车尽快赶回了欧家。
唐白在路途中给唐远然打了个电话,向唐远然交代和询问了几个事情。
林子淼一直沉默,根据得到的部分消息推算了谢弯弯等人所做事件的来龙去脉。
到达欧家的时候五点五十分。
车子刚一停稳,林子淼就先跳下去,飞快地奔到正要举办晚宴舞会的大厅里。
中午离去的客人们此时都三三两两到齐,从门口进来的时候林子淼也看到了车库里外都停满了豪车,大部分的宾客都已经到齐了。
豪华宽敞的大厅里人头攒动,男男女女无不衣装华丽喜笑颜开。
铺着白餐布的长条餐桌摆放在大厅两边,餐桌上各色点心水果都盛放好,长桌尽头摆放着的复古皇家蜡烛灯嗤嗤燃着黄蓝色火舌。
餐桌上那座呈金字塔形状堆砌起来的马卡龙点心也只是被客人摘掉了最顶端几块,想必是太甜腻,客人们都不愿意碰它,只有少数几个小孩子愿意品尝。
林子淼进大厅后朝着熙攘的宾客扫视了一圈,又飞快退了出去。
迎面和正进来的唐白撞上。
“我哥他们和李司长都不在里面,你去找人,我去找谢弯弯。”
飞快交代了一句话,她匆忙往后厨去了。
唐白回头叮嘱:“注意安全。”
林子淼身影一晃,消失在了门廊里。
彼时五点五十五分,华灯初上,欧家院子里长廊里都点起了灯光。
前院礼花轰鸣,烟花升腾,方圆数十里的地方都以欧宅为中心被照得亮如白昼华彩熠熠。
林子淼赶至厨房,厨房里的厨师和助手都纳闷忽然进来的一个女宾客。
林子淼飞快扫视了一眼,发现没有谢弯弯的踪迹,一问之下,才知道谢弯弯在五点半的时候就走了,问去哪里了,一个厨师说去酒窖拿红酒了。
林子淼听了暗道不好,又对厨师斥了一声:“这种事轮不到一个厨师助理去做吧,即便宴厅里酒不够了,理应是侍应生去酒窖搬酒吧,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一个女厨师助理。”
满厨房的人都怔怔不语,林子淼也不浪费时间,掉头去冲向了那个位于厅后廊下的酒窖。
穿过大厅的时候,她看到唐白正由唐远然帮着聚集满厅的宾客,事态隐隐约约严重起来。
她也顾不上许多,赶紧跑到厅后去找失去踪迹的谢弯弯。
进酒窖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时间,五点五十八分。
而这个时候,他们还是不知道谢弯弯他们要在六点之后做什么事情。
六点的时候,一切嘉宾和新人长辈都会到场,等到了六点半,新人出现致词,跳开场舞,差不多七点的时候开香槟庆贺,到时候宴会舞会就会全面开始,整个大厅会奢华热闹得不得了。
她走进酒窖的时候听到哥哥在叫她,哥哥好像看到她的身影跟了过来。
此刻,她没工夫和哥哥多解释,头也不回的往酒窖深处去了。
这一回,酒窖前面的空地上并没有摆放玻璃酒瓶,之前的碎玻璃也被清理掉了。
昏暗的地窖内,显出一丝阴冷的气息,混合着腐木的味道,使得这个地窖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
林子淼沉着脸一步步往深处走。
墙壁上每五步都挂着一盏小石灯。
地窖很深邃,通道倒是很直,只是前边有个拐角,拐角里的光线很昏暗,像是石灯到这里就没再往里安装了。
四处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林子淼停下了脚步,额头渗出一些汗迹。
想了一下,她四下里张望,看到放置红酒的酒柜的最底下摆放着四根红木棍子。
她捡起一根,在手心里掂了掂,棍子很厚重,挥出去会很有实感。
掂量棍子的时候她脑子里也在回想之前从这里听到的谢弯弯的自言自语。
她说六点的时候会在厨房等她的伙伴,但是她之前去的时候厨房里的人都说谢弯弯五点半就出去了。
为什么突然偏离了他们的约定轨道?
林子淼想,也许是因为她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他们没有按照原计划进行,但无论怎么样,他们想要报复的阴谋是不会停止的。
厨房里的人说谢弯弯来了酒窖搬酒,而从那之后就没有再见过谢弯弯,会不会是谢弯弯因为被他们撞破了身份所以事先通过这条密道跑走了?
如此一想,林子淼有些懊恼,那时候在城北公墓处应该找个人守着的,不管是有人从那个洞口进还是出,都应该找人看守才最恰当,不然就凭她和唐白两个人一头忙活着,很难抓全人。
思虑间,她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什么东西后,她再度懊恼。
她和唐白分开行事,她要顾着谢弯弯,唐白要顾着大厅里的宾客,如果他们任何一边出了什么岔子都得互相联系。
但是她身上没有带手机,只有一个手表,如果出点什么事很难和外面的唐白联系。
如此一想,她额上的汗迹越流越多,攥着棍子的手心里也出了密密的一层汗水。
她以前一向谋定而动,做什么事都必先做好充足的准备工作,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冒冒失失只顾埋头苦冲。
是因为和唐白待久了习惯性依赖于唐白的缘故吗?
她咋舌,这可真不是什么好苗头。
一时间,她持着棍子僵在了拐角处,不进不退,无比尴尬。
就在这时,一道细碎的脚步声忽然忽轻忽重地从酒窖外面传来。
林子淼睁大了眼睛,心脏狠狠一跳,难不成谢弯弯在她之后进的酒窖?还是说谢弯弯进来一次后又出去了,到了六点的时候才再度进来接应她的伙伴?
林子淼汗涔涔地抬腕看表,就着昏暗的黄色光线,腕表正好指向了六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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