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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平叹了口气。“首先要声明的是,他不是我的大王。其次,我并不赞同他的观点,就连一向忠于党、从不与党离心离德的何老大,也不完全赞同他的看法……反正到目前为止,案发也才一天不到的时间,掌握的信息不多,存在着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专案组也不敢断然下结论。随着信息的增加,他们也许会改变原先的想法的。”
江天智突然发现,在这场连环命案的追凶过程中,杨建平似乎成熟了不少,他以前断断不会说出上面的那番话的。他摇晃着大脑袋说了句语焉不详的话:“这话在理,时间能说明一切。”
张晓书叨着香烟慢悠悠地踱向门口,路过章树理身边时貌似不经意地问道:“去相亲吗?”
章树理立刻面红耳赤地跳将起来,大声嚷道:“谁去相亲了?相什么亲?胡说!”
张晓书淡淡地回应道:“没相就没相嘛,你紧张什么?”
奇怪的是,章树理居然没有像往日那样伸出他的毒舌为自己讨得便宜,而是讪讪地看着张晓书一步一晃地消失在门外。
专案组倾巢而出,四处出击,短短三天的时间,他们的收获远不止是一点模棱两可的信息。
戴骏一如既往地干着他自入驻小区以来一直在干的活,只不过这回他兵强马壮,几乎率领了整支专案组的人马。每天清早他都在专案组大本营一楼会议室里一脸严肃地号令三军,点兵发令。
这天,戴骏率领手下来到家属区九号楼挨家挨户走访。虽然案发当晚他已经对这座楼的住户进行了询问,但是王熙荣的一番推理,使他想到有必要有针对性地对八号楼周边的宿舍作进一步调查。
他们不厌其烦地问着千遍一律的问题,并且毫不妥协地要求住户们详细叙述案发当晚十点至十二点三十分这段时间里,自己的行踪及所见所闻。许多人感到这是对他们身心的摧残,有些人甚至认为警方是因为破不了案而迁怒于民众,故意用一些烦人的问题来折磨他们。
九号楼304室的男主人那人就抱着这种心态。他一脸不情愿地望着戴骏。“上次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干嘛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再说还是那些事,有那个必要吗?”
戴骏全不把他的态度放在心上,用令人战栗的耐性一点一点地消磨他的意志,终于瓦解了他的反抗力。
“好吧。”那人叹了口气,“你们要我做什么?”
“详细叙述案发当晚十点三十分至十二点三十分这段时间里你的行踪,包括你看到的和听到的一切,不管是你认为有用还是没有的,都详细说出来。”
“好吧,既然你这么要求。”那人点了支烟,盯着烟头的红光,懒洋洋地说道,“那晚宴会结束后,我先送同车间的黄平回宿舍。那晚他喝了不少,死皮赖脸地缠着别人干个没完,他老婆拿他没办法,只好让我帮忙。我们连哄带劝的硬是把他拽离了酒桌。一路上拉拉扯扯的好不容易才回到宿舍,又帮忙把他弄到沙发上躺下。老乡嘛。”
“我正打算离开,他老婆端着酸梅汤和一碟削好的梨子进来,说是可以解酒,非让我吃不可。我推辞不掉,加上确实也有几分酒意,就边吃喝边聊天,过了一会儿才离开,回到家可能已经过了十一点半了。一路上没看见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响动。就这样。”
“到家之后呢?”戴骏仍然不放过他。
那人斜了他一眼。“那晚我老婆值夜班,她是厂部医院的护士。到家后我开了灯,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透气。然后去洗澡、睡觉。”
戴骏和颜悦色道:“你看,你们家朝北的这些房间正对着曹福祥家的起居室,他在二楼,你在三楼,起居室的动静你居高临下看得很清楚吧?”
这一问,让小乌同志锁紧了眉头。接着,他撅着嘴,不停地搓着下巴。“让我想想,我想想……”
“别着急,你慢慢想。”戴骏用令人宽心的体贴语调安慰道。其实此刻他的心纠结成一团,恨不得像孙悟空一样人潜入他的大脑,一探究竟。
那人用手指沾着茶盘中的茶水在茶几上涂涂抹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迟迟疑疑地开口道。“现在想来,那晚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过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什么用……”
“这你无需担心。你只需把看见的告诉我们就行了,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事了。”民警成放开导说。
那人在裤子上抹了抹手指。“记得我打开北面小房间的窗户时,起先并没有注意到。后来嗓子发痒,就向窗外……嗯,吐了口痰,这时候好像看见对面老曹家的客厅里,有个男人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还向我这边望了下,然后转身向房间外走去……当时我以为是老曹,现在想起来觉得没那么肯定,那人个子倒是跟老曹差不多,不过好像瘦了点。”
“还记得具体时间吗?”
“我没看表,估计可能快十二点了。”
“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吗?”
“没看清。”
“你仔细想想,这人是不是跟你认识的哪个人比较相像?”
那人沉思了良久。
他脑子乱的很,不敢作进一步联想。自己当时也有几分酒意,头脑并不是很清醒,看的不是很真切,万一认错了人,岂不是冤枉好人?自己以后要如何面对那人,面对他的妻子,面对大家伙呢?尽管警方声称他们不会冤枉无辜的人,但是这谁说得清?案发至今他们迟迟未能破案,能不着急吗?难保不会借着自己的证词逮个人来顶缸。自己可不能干这种让人戳脊梁骨的事。
最终他摇了摇头,略表歉意地笑笑。“实在想不起来。”
民警们聚在一楼大会议室里,你一言我一语发表看法,情绪是愤怒中带着几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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