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厕所遇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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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李子鱼就说我给你们讲一个吧，这时我从一个老人的口中听到的。说是真事，但是我不知道，因为没有见过啊。

大家就都说可以，让他讲。李子鱼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开始了讲了，他一讲我就知道是什么故事了，这个故事叫做人皮煎饼。

说是原来有一个老城的城东关街有一哑婆婆。哑婆婆用一间狭小房间开了寿衣店，店前又摆了煎饼摊。寿衣店还卖煎饼，真真的天下奇闻。

凡事都讲究个避忌，办喜事的遇到办丧事的，往往一阵恶心。所以按常理，没有人会买哑婆婆摊的煎饼，可事实却并非这样。

哑婆婆做的煎饼外焦里嫩，引得往来顾客啧啧称赞，中间还夹着一层焦黄食质，它入口即化为一滩红稠液体，油肥满口，初食者会感到一阵血腥，但当了回头客，便有一种冲动，把它抽出来细嚼慢咽，好好品味。寿衣店门前有块招牌，白木头上刻着“回头客煎饼……”五个字。哑婆婆生意很火，从早上五点一直忙到晚上十点，人们甚至只记得她是卖煎饼的，忘了她还开着寿衣店。

老话不是说的好吗，同行是冤家。在城里的有个壮汉，而看到这种情况就是眼红不已了。

他为了生计，也在街上卖起了煎饼，但很少有人光顾。壮汉一家七张嘴只等他来填，生意不好把他急的团团转。每天看着哑婆婆的顾客络绎不绝，他双眼里逐渐养满了妒火。

同行是冤家，成败在手艺。他托人买了几张哑婆煎饼，尝了一块，觉得哑婆婆摊的并不如他，特别是还带血腥味。看着剩下的煎饼，壮汉不禁骂娘，想一手扔掉，可是花了钱，又不免心疼，只好自己吃完。

当第二块刚放在嘴里时，壮汉的牙齿突然不听使唤，开始剧烈的咬嚼煎饼，早已融开的红绸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壮汉感到十分过瘾，如抽了大烟一般。壮汉天灵一开，顿悟秘密就在那层黄色食质。他思前想后，决定今晚去偷学手艺。

午夜时分，街道漆黑一片，空无一人。街角寿衣店发出黄色微光，壮汉循着那道光走去。阴风搅拌枯叶，发出沙沙声。这时一声猫叫，让在坟地里睡过的壮汉心里有些发毛。临近了，壮汉四下张望，发现煎饼摊没有人，就放了胆子上前。

突然血红色的月亮从黑云里蹿出，照亮了挂在槐树上招牌，“人皮煎饼……”四个血红大字赫然入目。壮汉心里一惊，赶紧回头逃跑，却发现眼前摆着案板，上面有一前身剥了皮的死婴，死婴全身紫黑，蛆虫翻卷着爬在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