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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靠在他怀里,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很特别,据说是箫随心去法国的时候亲自给他配的。
独一无二。
就像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一样!
“顾总,你不会中毒吧。”
声音里带着哭过后的沙哑蠹。
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十点过五分,依顾予苼预计的,还有四个小时,那个反应迟钝的常明远才会发现他们是出事了,而非gan柴lie火!
顾予苼紧了紧环在她肩上的手,“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髹”
苏桃闷闷的‘嗯’了一声,小腿上的伤口像针刺般剧痛,周围已经泛起了紫色的斑块,很淡。
大概是因为顾予苼将多余的毒素吸了出来!
一种临近死亡的恐惧在心里升起,她吓得全身都僵了,手指下意识的蜷缩,指甲在他的胸前划出了一道红痕。
她颤抖着声音说:“有毒。”
顾予苼烦躁的斜了她一眼,“嗯。”
色彩艳丽的蛇,十有八、九是有毒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混蛋来救他们。
登山包就放在路口,很醒目。
苏桃刚才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只是他们多虑了,树林里的蛇也不是每种都有毒。
听顾予苼应的平静,她震惊的瞪大眼睛,抬头,“你早就知道有毒?那你刚才还......”
后面的话在看到他嘴唇的颜色时,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瑰丽的嫣红泛着浅淡的青紫色,微肿!
半眯着眼睛,眸光涣散。
她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滚落下来,伸手拍他的脸,“顾总......”
顾予苼被闹腾烦了,不耐烦的拨开她不停在他脸上乱拍的手,“别吵,很累,让我睡一下。”
活动了一下被打麻木的脸,没被毒死,都快被她拍死了。
“不要睡,顾总,我们聊天......我们......”她抱着他的脖子,害怕的嘴唇哆嗦,“我们聊......聊箫随心,你不要睡,我教你怎么追她啊,我......我......我把她敲晕......”
顾予苼的眸子睁开了一点,阴沉的看着她,苏桃点头,语无伦次的说:“对......我将她敲晕,然后送到你床上......”
顾予苼懒得听她胡扯,侧了侧身继续睡!
“顾予苼......”
苏桃尖厉的声音吓飞了树上的小鸟,她放开顾予苼,跑到洞口下又跳又叫:“外面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她是真的急了,理智全无。
顾予苼叹了口气,“你再跳下去,估计会死在我前面。”
血液加速流动,只会让蛇毒流窜的更快。
苏桃也知道,但除了这个笨办法,她已经无计可施了,难不成,真的要听天由命的等着常明远来找他们。
她连滚带爬的走到顾予苼面前,被咬伤的腿整条都麻了,她捧起他的脸,“我把毒再吸回来。”
对她孩子气的举动,顾予苼无语到都不想搭理,转开脑袋,苏桃的唇落在他的颧骨上。
吸回来?
真当自己是以前的武林大侠呢,还能传授内功心法。
毒已经入了血液,难不成,要将他的血一并喝光!
他虚弱的开口,“你能不能冷静点?”
苏桃愣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哭腔:“冷静,我怎么冷静,你都快死了......”
顾予苼:“......”
苏桃也知道这么闹腾下去只是徒劳无功,见他又闭上眼睛要睡觉,折了根树枝使劲的戳了戳他的小腹,“顾予苼,你居然会捉蛇。”
她这一下用了狠力,见血了。
顾予苼痛得皱紧了眉头,不知是不是中了毒没力气,居然没发脾气。
裹住她拿树枝的手,“乖,让我睡一觉,睡着了血液流通就慢了,毒发的时间就缓了。”
“真的?”
顾予苼费力的点了点头,“嗯。”
苏桃对野外生存没有半点经验,但相信顾予苼说的应该是真的,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富家公子!
她只祈祷,常明远能够尽快找到他们。
见顾予苼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她费力的抱着他让他躺平,头枕在她的腿上,希望他能睡的舒服点。
她靠着凹凸不平的洞壁,凸起的碎石搁痛了后背,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激动过度加速了毒素运行,整个脑子昏昏沉沉的,耳朵里‘嗡嗡’的响。
在昏睡过去的最后一秒,她还在想,该死的顾予苼,让她以后找男朋友的要求又高了一个难度系数!
上下级关系都能豁出性命相救,要是以后她找的男朋友做不到在危难时候将她护在身后,她岂不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人还是不要有对比的好。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顾予苼的名字。
她猛地睁开眼睛,小腿肿的像根萝卜,沙哑剧痛,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
“这里。”
一开口,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低头看了眼睡在她腿上的顾予苼,脸色青白泛着金色,嘴唇也变得乌紫乌紫的,他睡的很平静,像......
死了一样。
苏桃吓了一跳,手颤抖的探向他的鼻息。
手指剧烈的抖动,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一片,“顾......”
两三秒的时间,终于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息拂过她的指尖,苏桃猛的松了口气,几乎是喜极而泣的抱住他:“撑着点,常明远来了,他来救你了。”
怀里的人没反应。
苏桃用力拍了拍他的脸,哑着嗓子说:“顾予苼,箫随心还在等你,你不能死。”
她推开他,连滚带爬的跑到洞口下,扯着嗓子喊:“常明远,这里,我们在洞里。”
......
常明远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的迹象。
“苏桃,顾予苼,你们在哪里?出个声啊。”
回应他的,是风吹过树叶的‘莎莎’声,顾予苼的手机在背包里,他不知道密码,找不到苏桃的号码。
“顾予苼,死了也哼一声啊,你这是要急死我啊。”
顾予苼要出了事,顾家那两个老的,不将他碎尸万段了才怪!
......
“我们在这里,常明远,你耳朵聋了吗?我都叫这么大声了。”
“你这也叫大声?我要是耳朵聋点,就错过了,”常明远弯腰,看着趴在地上要死不活的苏桃,“顾予苼呢?”
“快,丢根绳子下来,顾总......顾总中毒了,晕过去了。”
常明远脸色一变,“中毒了?还晕过去了?”
苏桃头晕目眩,眼前一阵漆黑,她已经快撑不住了,“绳......绳子。”
“哦哦哦。”
常明远急忙从背包里拿出绳子丢下去,苏桃费力的将顾予苼拖到洞口,脚下一软,直接扑倒在顾予苼身上。
她狠狠咬住舌尖,疼痛让她的神智清醒了几分,费力用绳子将他困住,“他中了蛇毒,快送他去医院。”
“什么?喂,苏桃,你撑着点啊。”
常明远一边用力将顾予苼拉上去,一边冲着苏桃大喊,“喂喂,你可千万别晕啊。”
他后悔没叫上余塍了。
这绳子又不够长,绑在树上就伸不到洞底了,看了眼绳子上吊着的顾予苼,指望他,是没救了。
看到顾予苼被常明远拉出洞口,心里一松,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她倒下去一瞬间,常明远看到她肿的像萝卜一样的小腿,和乌青发紫的伤口,“苏桃。”
他看眼顾予苼的脸色及胸口起伏的频率,再这么耽误下去,肯定是死定了。
“苏桃,你撑着,我让余老板带人来救你。”
说完,将顾予苼背起,匆匆往山下跑!
等余塍接到消息上山找到苏桃的时候,她已经身体冰冷,面白如纸了。
他抱起她,气急败坏的骂道:“苏桃,你这个白痴,不知道先把绳子捆自己身上啊。”
***
顾予苼皱眉,几秒钟后睁开眼睛,看清是在病房里,就又闭上了眼睛。
“喂喂喂,你又睡啊?”常明远正在削苹果,见他睁开眼睛又闭上,用刀尖戳了戳他的手,“好在这种蛇不是什么稀有品种,医院正好有现成的抗毒血清,要不你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我说你也是,喜欢人家姑娘就说啊,藏着掖着连吸毒这么老土的事都做出来了,要是死了,多不值啊。”
顾予苼凛着眉眼扫了他一眼,拨开他拿刀的手,“她呢?”
最后的印象是,她将自己平躺在地上,让他的头枕在她腿上。
“你说谁啊?”
常明远眨了眨眼睛。
‘咔嚓’一声咬了口苹果!
顾予苼冷冷的扫向他,不语,但那股气势就足以逼得他败下阵来。
常明远无奈的耸了耸肩,摊手,“得,还在昏迷呢,那傻女人,明明自己都撑不住了,我丢根绳子下去,她还系在你身上。我一个人,绳子又短了一大截,就只好先把你送来医院,再让余老板去山上找她。”
“嗯。”
顾予苼点头,闭着眼睛继续睡。
常明远一愣,“诶,你怎么没反应?你不会还惦记着箫随心吧?苏桃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就不感动?”
“正好抵平。”
“操,你这也太冷血了吧,以后哪个女人还敢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付出,你肯定是脑子遭猪啃了。”
见床上的男人没半点反应,常明远无趣的扔掉啃了一半的苹果,出了病房。
苏桃中的毒比顾予苼浅,但她几次剧烈运动加速了毒液的流动,所以有点棘手。
常明远去的时候医生正从病房里出来,“醒了嘛?”
“醒了,休息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推门进去,余塍在病床旁守着,嘘寒问暖,十足的24孝好男友。
“苏秘书。”
苏桃刚醒来,身体还有些虚弱,“顾总呢?”
常明远脸色沉重的看着她,沉默了几秒,“你现在刚好,需要休息,他的事,等你好了我再跟你说。”
苏桃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一把揪住他的衣摆,“你什么意思?”
他怎么这副样子?
难道,顾予苼他--
不会的。
“不会的,我明明先把他送上来了的,我都没事,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小腿还没完全消肿,一碰到地,剧烈的疼痛让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余塍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他一直在这里照顾苏桃,并不知道顾予苼的情况。
也当真以为,是死了。
“怎么会这样。”
常明远摇头,“医生说,他中毒太深,耽搁的时间太长了,所以......”
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眸子通红,那是憋笑憋的。
“不行,我要去看他,他在哪?你带我去。”
常明远叹了口气,“那你千万别激动。”
“嗯。”
“你现在还不能走动,我抱你过去吧。”
常明远弯腰,将苏桃打横抱起。
苏桃虽然不喜欢和陌生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但她现在,要走过去确实也挺为难的。
常明远将她抱进了顾予苼隔壁的病房,他刚才从这里经过,里面有个五保户的老头死了,没有家属,他的遗体暂时还被放置在这里!
苏桃不可置信的看着病床上,被白布搭着的人。
“苏秘书,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人各有命......”
苏桃厉声打断他的话,颤抖的伸出手去掀他身上的白布,“不是的,如果他不是为了救我,他不会死的。”
“苏秘书,”常明远急忙握住她的手,“别掀,他的样子不太好看,你也知道,他很骄傲......”
“顾予苼,”苏桃哭着拍打他僵硬的躯体,“你不能死,箫随心还等着你呢,顾氏还需要你,还有你的父母,你怎么忍心,你给我起来啊......”
常明远尴尬的咳了几声,他好像做的太过分了。
但他没料到苏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他转头,尴尬的看了眼病房外围着的人,拍了拍苏桃的肩,捂着嘴压低声音说:“苏秘书,快别哭了,我们先出去。”
“顾予苼,你起来啊,我不要你救,你起来,我把命还给你......”
顾予苼冷着脸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哭的声嘶力竭的女人,“你在干嘛?”
“顾......”
苏桃收住声音,回头,穿着病号服的顾予苼就站在门口,满脸不悦的看着她。
“你......”她指了指他,又指了指病床上的人,“你不是已经......”
死了吗?
他冷冷的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撂下一句话,“丢人现眼。”
转身回了隔壁的病房。
苏桃看着满脸抱歉的常明远,一瞬间就明白她是被耍了。
医生从人群中挤出来,“你们是死者的家属吗?正好,去楼下办理一下手续,将遗体带回家。”
苏桃吸了吸鼻子,面向常明远,“很好玩吗?”
常明远知道自己这次玩笑开大了,“抱......”
‘啪’。
苏桃抬手,狠狠的甩了常明远一巴掌,“开玩笑也要注意分寸,别拿别人的感情来肆意践踏。”
常明远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到大,家人都将他当成掌心里的宝贝一般疼着、惯着,别说掌掴,就是打一下手心都从来没有过。
苏桃这巴掌,直接把他打懵了。
捂着脸,眼睁睁的看着苏桃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病房,甚至忘了他的座右铭,‘人不犯我我要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讨还’。
“桃子,”余塍隔着被子拍了拍苏桃的肩,“常明远是做的不对,但你也别用他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啊,你现在身体虚,如果再不吃东西,怎么撑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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