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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龙之唱杀,我觉得这个名字更贴切,随口起的。”

“……”好吧好吧,您喜欢就好。

趁七条彩龙追击花送酒之时,男子开始自行搬运稻草,然后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方,用稻草铺成一个草垫子。

男子坐在草垫子上,首先帮本主初小药整了整穿在身上的红裙,随之平躺之上,双手叠摞腹部,悠悠地合上双眼。

“你在作甚?”

“当我从你的身体中抽离之时,你会昏厥一阵子。”

“……”待同伴们醒来寻她,却看见她昏倒在一块草垫子上,会不会齐声惊呼:呀!真会找地方晕!晕倒前还摆了造型?!

“请问,一阵子是多久?”

“我毕竟来自魔界,占据你的身体这么久,必然会伤及你的元气。至于何时苏醒要看你的体质,几个时辰或者几日。”

初小药默默点头,“我还想问……”

“我是谁?为何要帮你?”

“嗯啊!你好聪明好英俊!”

拍完马屁不信他不说!

“我要继续保持神秘。”

“……”初小药以头抢地而,“你是如何进入我身体的,这个可以说吧?!”

“悲伤。”

“悲伤?”

“嗯,悲伤可以转化为一种力量,一种召唤神明的力量,让怜惜你的人前来相助。”男子浅声一笑,又道,“固然我不认识如今的你,但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的关系亲密无间。”

“你的意思是,我死过,又活了?”初小药晕乎乎,眉头紧锁。

“在这三界之中,只要精神不灭,迟早会以一种适应新环境的形态出现,你方才在哭泣吧?我听到你的悲伤,所以来找你。”

“悲伤?我是一只快乐的梅花鹿啊。”

“我刚刚说过了,拥有这种召唤能力之人,必然不是如今的你,你曾经……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

初小药眼前一亮,“曾经的我很了不起?!法术是不是很厉害呀?!……”问完问题,她又消沉地喃喃自语,“算了你还是不要回答我了,你口口声声说你来自魔界,在这危急关头,为何是魔来相助而不是神?我,我可不想被你迷惑心智、扰乱视听,我要当辟邪……”

“你此刻正在借助邪神的力量攻打花送酒,这样讲算不算是过河拆桥?”男子的声音明显不悦起来。

“哪有!我是知恩图报的好梅花鹿啊,可是你连姓氏名谁都不肯告诉我,叫我如何报答你?何况师父的娘子夜悲音也是邪神,还是魔界数一数二的大邪神,我只是,只是觉得……”她垂下眸,直言道,“我在师父的记忆深处,清清楚楚地看见她在涂炭生灵,其实心里有一点点,不喜欢她……”

“不喜欢她?……呵,谁都可以不喜欢她,唯独你,不能不喜欢。”

初小药怔住,“这话什么意思?因为她是师父的娘子,我的师母吗?”

男子嗤地笑了,“依照你目前的分析能力,看来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被羞辱了!她努力地分析着,自作聪明地反问道,“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邪神其实也有好坏之分,比如拔刀相助的你,又比如,夜悲音?”

“邪神对于好与坏的定义,可能与你理解的有所偏差。我们不会姑息养奸,只要犯下一次原则性的错误,杀无赦;我们也不会对真正的敌人手软。魔界并非关系社会,不用讨好谁更不必对谁以礼相待,一切用实力说话。我们之所以喜欢战争,是因为有些不知所谓人,容不下我行我素的我们,试图让我们遵循他们的游戏规则。试问,凭什么?”

“有点深奥我听不太懂……反正滥杀凡人就是不对的。”

“凡人魂魄乃邪神补气之源,天界企图断吾粮草,岂有容忍之理?”

“……”初小药平行移动眼珠不予回应,生存方式不同,导致观点不同,讨论不出结果。

这时,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海浪的退潮声,身体在颠簸中颤抖!

无奈男子已经“帮”她闭着眼睛,她啥也看不到啊。

与此同时,霸翎翎恢复常态。她仿佛完全不知晓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一瘸一拐地踩在雪地上,迷茫地看向四周,又低下头看向雪地,发现鲜血染红皑皑白雪,而她的手中,正提着花送酒的首级。

不待震惊与疑惑,两眼一抹黑,昏倒在雪地之中。

至此,列位魔界第八十六的大邪神花送酒,含恨而终。

伴随花送酒的逝去,酒海结界解除,沉睡的妖兽们,纷纷苏醒过来……

…………

“花送酒的气息正在消散,我该走了。”他的叹息声中含带遗憾之意。

“啊啊啊?!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夜悲音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

“她?她是一个……”男子沉思片刻,方道,“在我看来,她是一个为战争而生,却为了本不该存在的情愫,玩忽职守的女子。”

初小药猜想自己终于懂了,“她是不是因为师父,放弃当邪神了?!”

“你觉得可喜可贺?在我看来夜悲音实在是很可怜,倘若印天池足够爱她,为何不能为了她改变?为何要她做出牺牲?”

听罢,初小药立刻反驳道,“倘若牺牲在所难免,我也希望我喜欢的人可以好好地活下去。我觉得吧,没人能逼谁喜欢谁,既然是自己喜欢,就不要计较太多,这就像我喜欢霸翎翎那样,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再者说,你怎么知晓师父不难过?!我亲眼所见,师父真的很难过!”

“呵,为何这般激动,莫非你喜欢印天池?”

“喜欢啊,不止喜欢还很尊敬。”初小药自顾自点头。

“哦,果然是死心眼儿的傻丫头。”

“你真讨厌,为何一直数落我,我们又不认识……”

“关心你才教训你,别人求我责骂我还没那个闲工夫呢。好了,我真的要走了,逗留越久,对你的健康影响越大,有机会再见吧。”

“等等,英雄请留名啊!”

然而,男子并未回应她,她可以感到身体微微一颤,随后便晕了过去。

————初小药,我们还会见面的,暂别了。

而初小药,渐渐失去意识……这男子究竟是谁,为何明明被他占据身体,也不曾感到丝毫恐惧?

如那名男子所说,他们曾是熟人吗?她是否真的死过一次?

带着解不开的疑问,初小药与获救的夏神被同伴们送回通天山。

回来之后,仙官们护送夏神返回天界疗伤,而初小药,一刻不曾清醒,并且高烧不退,这一病已过去三日。

…………

风雪退散,天气回暖,风和日丽的晌午。

印天池坐在她的床榻旁,一次又一次帮她擦拭满头大汗。

“师父,您已经三天没合眼了,换我来照顾她吧。”霸翎翎端来热水盆。

印天池垂下眸,望向紧攥住自己手指的冰凉小手,抬起另一手帮她掖掖被角。

他看向霸翎翎,问道,“你在仔细回忆一下,究竟从哪一刻失去记忆?”

“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初小药一掌打向我的天灵盖。”霸翎翎信步上前,给师父递上一杯茶,又道,“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气氛确实古怪,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讲起话来颇有气势,她用命令的口吻叫我和大灰上前听命,我们也不曾怠慢。待我恢复神志,恍然发现花送酒已死。”

印天池抿了口茶,五个弟子,加上肥肥与碎石,竟无一人记得当时的情形?尤其是肥肥,它几乎与初小药形影不离,却也是一问三不知。

“冷……”

初小药紧闭双眼,小手钻进他的袖口。

印天池赶忙放下茶杯,将她的双手捂在掌心。

初小药这病来得更是奇特,无论他给她送入多少阳气,她的身体仍旧冷得像一块冰。

“冷死了……”

她喃喃呓语着,手中胡乱在空气乱抓,很快抓到他的衣领,拽着他的衣领向下拉,试图让这一缕温暖盖在自己身上。

她的手劲儿着实不小,这一拽,印天池的脸颊直接贴在她的胸前,他向霸翎翎扬了下手,示意她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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