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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蔡元培道:“既然总统想要听听你的意见,我便提两个人选吧,一个是斯卡圭大学的校长吴哲平,做为一所市立大学,斯卡圭大学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和声誉,吴哲平这个创始人和校长是功不可没的,虽然他本人并非什么有名的科学家,但其组织管理能力,对教育行业的理解和观念我极为认同,毕竟文教部长不是科技部长,我认为组织管理能力和对教育行业的正确认识和定位最为重要。虽然吴哲平没有过任何从政经验,但光是这个斯卡圭大学校长的经验就足以让他胜任这个文教部长的职务了。”
叶枫缓缓点头,吴哲平他也是熟悉的,毕竟斯卡圭和海恩斯的基础都是他打下的,包括斯卡圭大学甚至都是在叶枫的关注下建立起来,虽然只是一所市立大学,但要说名气,大多数国立大学都不能比,能把这样一所大学建成一所名牌大学肯定是需要一些本事的,而且吴哲平此人也很会审时度势,知道斯卡圭这个城市的缺点,没有盲目的在各个学科上投入,而是基于斯卡圭本地的工业优势,进行一些重点学科建设,最终奠定了斯卡圭大学的地位。
“还有一个人选呢?”叶枫接着又问。
“另外一个我倒是认为谢帅很合适,不过我听说总统属意让谢帅去接任科技部长的职务,其实以谢帅的资历和能力,当这个文教部长非常合适,而科技部长吗,我倒认为并非一定要谢帅才能胜任。科学院长和工程院长甚至军科院长陈国清等人都能胜任。”蔡元培笑道。
叶枫凝神细思片刻,最后不置可否,只是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你说的这两个人选我会考虑了,有了这两个人选,我至少心里也有了一个底,如何安排,还需要多方综合考虑才能决定”
蔡元培点了点头,便告辞了,人选他提了,如何决定就不是他能干涉的了,总统要考虑的方方面面远不是他一个部长可比的。蔡元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总统就一定要考虑他提的人选,向他征求意见就是一个很大的信任和肯定了,不能得寸进尺。
看着蔡元培离去,叶枫却是怔怔出神,这一次他之所以要提前这么久做准备,还如此为难,就在于这一次的调整将会前所未有的大,包括省市长,内阁部长,军队,几乎每个体系他都要考虑,都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大的调整,因为这一次,不只哈伯,蔡元培,还有诸如席尔瓦等大批开国勋元级的官员都到了退休的门槛上,也有图根、朗.帕多等一大批高级将帅到了退役的门槛上。其中方方面面需要考虑的问题实在太多了,若不提前做好准备,叶枫担心会忙中出错。
还是叶枫发愣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又再次被推开,副总统高尔察克和中情局长史密斯联袂走了进来。
“亚历山大?怎么,国会竞选有什么问题吗?”
高尔察克这个副总统按惯例会在大选年担任国会选举委员会主任,主持国会选举事宜。
“没有问题,事实上,总统,我来并不是为了这个事情。”高尔察克的表情似乎有些犹豫。
“坐吧”叶枫有些意外,让高尔察克和史密斯都坐下来了。
叶枫也才坐到沙发上才笑着问道:“说吧,亚历山大,我可很少看到你现在这样犹豫的时候。”
高尔察克看了史密斯一眼,才道:“总统,苏联大饥荒的事情您相信吗?”
“大饥荒?”叶枫愣了一下,紧接着笑着对高尔察克道:“怎么,亚历山大,你不相信那些报纸?”
苏联大饥荒叶枫怎么可能不相信,这场大饥荒并非才开始发生,虽然是去年和前年的大饥荒最为严重,但其直接原因可以追溯到1929年。苏联的“一五”期间,朱加什维利强制推行农村集体化运动,“将富农作为一个阶级消灭”(朱加什维利语)。当时被当作集体化的敌人消灭的不仅是富农,还有那些反对集体化的农民,甚至贫民和一些常去教堂作礼拜的人。
苏联国家政治保卫总局(克格勃)对那些不愿意搞集体化的农民户主实行大逮捕,后来这些人都被枪决了。到了1930年初,苏联国内又强行把几千户“富农家庭”装上运送牲口的平台火车,拉到荒无人烟的北西伯利亚地带(鄂毕河以西的东西伯利亚),任凭他们死活。为完成这次一千多万人的大迁移,苏联专门招募了两万五千多名年轻的党员,经过两周的培训,组成“二万五千人大队”。
这支大队专门负责迁移“富农”和组建集体农庄。大队的成员残忍、冷酷而又干劲十足,把被他们管理的农民当成“制造反**阴谋、意在阻挠社会主义胜利的阶级敌人”,他们毫不怀疑自己工作的正义性,“用机枪围住村子……只管朝一大群农民开枪”,认为自己“是看不见的战线上的战士……是在同富农和破坏分子战斗”。
年的3月初,“二万五千人大队”把一半以上的农民赶进了集体农庄,他们把村子搞得一片混乱,民不聊生,民愤越积越大,四处潜伏着反抗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朱加什维利只好下令停止集体化行动,他在《真理报》上发表文章,又指责工作人员没有实行“自愿”的原则。在此之后,集体农庄减少了一多半,但是在庄稼顺利收割之后,集体化运动就又一刻不停地开始了,可说极为无耻。
集体化的低效率、急剧扩大的余粮收集、干旱以及1932年的欠收,造成了苏联可怕的大饥荒。这次饥荒就是在整个欧洲史甚至全球历史上也是空前的,1932年至1933年间,苏联有七百万人死于饥荒,按人口的比例算,这已经相当于其5的总人口规模了。
一位叛逃至法国的官员对饥荒的惨景进行了绘声绘色的描述:“1933年的春天,我目睹了人们在饥饿中死去。我看到妇女和孩子们肚子浮肿,皮肤发青,尽管目光已失神无彩,但他们还没有咽气。到处是尸体、尸体,裹着破羊皮的死尸,脚上是肮脏的毯子,农舍里的死尸,在正在融化的雪中的死尸……”。
而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大饥荒中,朱加什维利政权对空前的灾难绝对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1933年饥荒时期,国家政治保卫总局(克格勃)执行了两项重要任务。首先他们将饥饿中的人们同外界隔绝起来,不让往灾区运送粮食,而乌克兰人也不准离开住地。所有的火车被克格勃占据着,没有特别通行证的人被赶下火车,甚至一些国家干部也未能幸免。人吃人的现象到处发生着,非常普遍又非常正常。由于刑法中没有人吃人的惩罚条款,所有吃人的就被交到克格勃的手中。与此同时,克格勃还在执行着第二个任务,严密封锁有关饥荒的消息,让饥荒中的人们在密不透风的环境中死去。
可以说这样的行动是极为邪恶的,但出乎意料的是这种事情在国外却并没有多少人相信。其原因就是克格勃的封锁。这导致了外国对于苏联所了解的信息严重缺乏真实性。
严格说来,如此惊天动地的大饥荒要想把它掩饰起来,使外界一无所知,几乎是不可能的。透过层层铁幕,人们还是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一点大饥荒的消息。英美法德阿的一些刊物上出现了关于苏联发生大饥荒的报导。
但无耻的朱加什维利政权为了掩盖罪恶,就精心安排外国政要和一些记者参观访问。消费品官方接待,宴会特殊安排,旅途精心布置,一些“饥饿的村庄”在外国人还没到之前就已经安排的非常妥贴了,被欺骗的外国人把眼前所见的一切当成了真实情况,就出来为朱加什维利政权说话。
曾两任法国总理的爱德华.赫里欧在饥荒最严重的乌克兰度过了五天后,驳斥了“资产阶级刊物关于苏联发生了饥荒,提高工作时间的谎言”。另一个西方人贝尔纳尔.索伊说:“我在俄罗斯没有看到一个吃不饱的人,不管是老是少,”他故作幽默,歪着脖子不住的发出质问“莫非他们是被什么填起来的?莫非他们圆滚的脸颊是用橡胶从里面给填起来的?”
而《纽约时报》驻莫斯科记者约尔特.杜兰金还因为“对俄罗斯公正、坦诚的报导”而得到了“普利策”奖金。他甚至下结论说:“如今所有关于俄罗斯饥荒的报告若非夸张就是恶意宣传。”
英国的阿特里斯.悉德尼.维伯在1932年至1933年访问了苏联之后,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他认为个别地区“从事破坏的居民”造成了农作物的“欠收”,他还责备农民把谷子从穗上搓下来,或把整个谷穗占为已有。
似乎在那一刻,苏联政府这个原来大部分西方国家都认为是邪恶政权的的国家反而成现高尚而委了委屈的受害者。
朱加什维利政权掩饰饥荒的另一个方法是,把一切由自己一手造成的灾难的责任全部推给“垂死的阶级残余分子”和国外的反苏势力。在每天都有大批人饿死的日子里,克格勃夜以继日地揭露“阶级敌人”和“反**阴谋分子”的破坏事件。被他们揭露出来的阶级敌人有似乎毒死了牲畜的兽医;有被指控集体谎报气象预报的工作人员;有被怀疑破坏了拖拉机并往种子里掺草籽的人员;还有没完成任务的集体农庄主席。乌共中央第一书记斯塔尼斯拉夫.科尼奥尔甚至宣布说,在国家许多机关部门“发现了一大批反**巢穴。”
克格勃接二连三地揭露出农村的破坏阴谋,为朱加什维利所认定的“阴谋无所不在”的理论提供了肥料,使其越发肆虐的疯长泛滥。
一个深得朱加什维利信任的苏联官员坚持说,那些没被驱逐浄的富农以及白匪、反**分子,组织了“对粮食供应和播种工作的破坏活动”。
作家米哈伊尔.肖洛霍夫曾向朱加什维利抱怨说,顿河地区“集体农庄经济遭受了巨大损失。”朱加什维利则回答说:“亲爱的肖洛霍夫先生,贵区那些尊敬的农民企图破坏对城市和红军的粮食供应。这种破坏行动是暗中的,表面上并不显著,但它并不能改变如下事实:尊敬的农民们实际上在进行一场反苏维埃政权的饥饿战争……”把农民的饥饿说成是反苏维埃的战争,这样的话也只有朱加什维利才能说得出来。
而事实到底如何,目前全球主要国家似乎都还不太相信或者说无法真正确认,但叶枫这个来自后世的人却完全是相信大饥荒的真实,真实的情况甚至比所有人想像的更为严重,也更为邪恶。
在历史上大部分学者大多赞同这样的观点,即苏联大饥荒是在朱加什维利农业集体化运动的背景下出现的灾难,造成饥荒的原因有自然因素,但更主要的却是人为因素。特别是饥荒最为严重的乌克兰,这次饥荒有时被认为根本就是故意制造的、针对乌克兰民族的种族灭绝行动。
这一点,叶枫同样相信,至少受灾最重的乌克兰的大饥荒是自然灾害,但若没有人为推动,绝不可能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后世的乌克兰历史学家普根据已经解密的档案资料显示,乌克兰大饥荒的主要责任者之一、当时的乌克兰共产党第一书记斯塔尼斯拉夫?维肯季耶维奇?科西奥尔在1930年夏季当地一次共产党干部会议上下达指示说,乌克兰农民不原意同苏联政权合作,试图扼杀苏联政权,但苏共政权的敌人打错了算盘,共产党干部的任务就是要到乌克兰农村中收缴藏匿的粮食,让农民们也尝偿饥饿的滋味。
在1932年到1933年大饥荒达到高峰时,乌克兰农村中开始出现了人吃人,以及在冬季把已经埋葬的猫、狗、家畜和人的尸体重新挖出来再食用的事件。
而且在推行农业集体化期间,大量苏共党员被派往农村,动员农户加入集体农庄,但他们在乌克兰遇到了消极的和积极的抵抗,最终导致对乌克兰“富农” 阶层的集体逮捕和流放。
大量擅长耕作、富于农业经验的乌克兰农户被划为“富农”,全家流放至东西伯利亚和中亚地区,导致乌克兰本土农业生产技术和生产率下降。免于被流放的农户,因为担心被划成富农,因此不愿耕作,其直接结果就是1932年乌克兰粮食产量暴跌。当年预期在全苏联可以收获9070万吨粮食,但是实际上只收获了5500万到6000万吨。苏联政府征得的粮食数量也从预期的2650万吨下跌至1850万吨。为了解决粮食短缺问题,1932年8月7 日,苏联最高苏维埃颁布了一项新法令,规定“盗窃集体农庄财物”可以判处死刑。这一法令从根本上禁止农民将任何农产品据为己有。至1933年1月,有 7.9万名农民根据该项罪名被逮捕,其中4880人被判处死刑。
在禁止农民占有收获的粮食后,1932年12月6日,苏共政治局颁布了另外一项秘密命令,将全乌克兰的所有生产资料(农具、牲畜、种子)收归公有,禁止将任何粮食和制成品运入乌克兰农村,并在全乌克兰禁止商品和农产品的异地买卖。此外还向乌克兰农村派出了搜粮队,没收农民的余粮、口粮和种子粮。
这几项惩罚性措施实施数月后,到1933年春天,在全乌克兰范围内出现了极其严重的饥荒现象。苏共和乌克兰政治局发出了一些补救性的命令,包括向饥荒地区运去32万吨粮食,但同时自乌克兰向外运出粮食的行动仍未停止。
去年春天在俄罗斯西部和乌克兰大部分地区出现的干旱加重了饥荒的程度。与此同时,苏联政府禁止灾民向外流动,乌克兰以及顿河流域同外界的交通被中断,到这些地区的旅行被禁止。任何未经许可便试图离开乌克兰的饥民都作为“阶级敌人”被逮捕。
而在历史上,这次大饥荒直到1933年冬和1934年春,乌克兰气候条件转好,1934年农业收获量有所提高,乌克兰饥荒状况才逐渐消失。
但是不管怎么说,朱加什维利的欺骗性和极力遮掩,让几乎很多国家和人民都不太相信苏联发生大饥荒的事实,直到现在为止同样如此,叶枫知道目前在苏联国内进行的所谓的轻描淡写的自我批评和部分有良知的共产党员对朱加什维利的联名批评信等等都只限于国内,即便是苏联普通人民都不知情,这些资料直到苏联解体才会有机会公布出来。那么国外的人在这种极为掩饰下,又怎么能确认苏联饥荒的真实性呢。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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