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4.第664章 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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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我这一天什么都没做,一直都在睡觉。”
“怎么越来越懒了。”南风兮月吻了吻她,傅琼鱼眼圈里就打着泪水,然后又慢慢的吸了回去,她一直在用手势比划,不想让他担心,虽然不能说话的感觉很难受,如鲠在喉……
“我现在有了孩子,当然要有多懒就有多懒,还有,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准让我生气。否则不让孩子叫你爹。”
“你是想当爹又当娘?夫人,一直男女双用,说不定你能做到。”南风兮月调侃,傅琼鱼拍了他的手一次。她慢慢转身,眼睛不眨的盯着他,然后凑了过去,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辗转、深入,彼此的味道与感觉已经烂熟于心,南风兮月将她抱到了腿上,宽大的衣袍盖着她的身子。从浅吻一层一层的加深,似乎要将她吸入身体中。
许久,他离开,见她苍白的脸色此时点缀着娇红,他所有的心绪也被他完美的遮掩起来,在她面前没有露出一分,柔声道:“睡了这么久,也该吃些东西了。”傅琼鱼摇摇头,比划着她不饿。她拿着他的手放在了腹部,脸上露出异样的温柔,那是只属于一个初为人母的温柔神情,她比划着:“你说,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南风兮月,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南风兮月手指一颤,该如何告诉她,这个孩子也已经中毒,可能会是个死胎?如今没有拿下它,是因为她身体现在太过虚弱……南风兮月摸着她的肚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我希望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儿,他会像你一样……好看;第二个孩子是女孩儿,像我,你说好不好?”傅琼鱼打着手势问道。
“好。”南风兮月只抱紧了她,生怕她会消失一般。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去虞国做太监?”南风兮月略松劲儿,绷着脸,极为严肃的问道。
傅琼鱼抬头看他又低头,头皮发麻,之前做断袖现在做太监,她一步比一步进化了。
南风兮月抬起了她的脸庞,目光闪烁,神色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了:“你之前做断袖娶了很多男人,我可以不介意;但你为什么又去做太监,我让你在风华绝代等着我,你怎么就不听话?傅琼鱼,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一句话不说的离开,如今又被人下了毒,你还要瞒我?”
“呃……”她长了张嘴,南风兮月的凌厉就开始一点点的崩塌,最后无奈道:“给我说实话!我不会惩罚你!”
傅琼鱼比划着,南风兮月越听脸越黑,她只“说”了大概:“你抛弃我离开后,我就想去找你,结果到了虞国的时候盘缠用尽,正好遇到了北堂无冥,你还记得他吧?我们两个都没银子了,正好有人来招太监,我就决定去皇宫挣一笔银子再离开。所以我和北堂无冥就去做太监,谁知道,我没进宫几天就遇到了熟人,你猜是谁?”
她“说得”还越来越有兴致,她见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一开始还想卖个关子,最后直接跳过去了:“就是……应该成为你老婆的人。”南风兮月的神情中才有了一丝震惊,她继续打着手势:“你知道,我是替嫁的,当初就是因为她听说你恶名在外,所以死活都不嫁给你,我为了救温漠所以代替她嫁给了你。傅沉霜……我在虞国碰到的人就是傅沉霜。你猜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南风兮月已经知道了傅琼鱼为何中毒了,她继续“说”:“傅沉霜现在是虞文帝的兰轩贵妃,当然也是假冒的。因为我认出了她来,本来想她也是个贞洁烈女,会是个不同的女子。可是结果……”傅琼鱼的神色渐渐暗淡下来,“我以为她会念在我替嫁的份儿上帮我一把,谁知道她买通了我的上司张公公来毒我,他们是不是把我丢在了乱葬岗?”
“你还知道?”南风兮月有种又想掐死她的冲动,“以前,你就吃过这种亏,你到什么时候才能记住教训?你以为你有百毒不侵之体就死不了?是这样么?”
她略低垂着头,他没咆哮,她就该庆幸了,她比划着:“我知道是我不对,等我好了,我一定回去报仇。这次又是我太笨了,以为她依旧是从前那个心地善良的女子。我根本不知道……荣华富贵可以让一个人变成这样……南风兮月,我庆幸,我们两个都不是这样的人。即便以后有一天,你会变成皇帝,我也相信,你还依然是你。或许,我真的很笨,很傻,总是轻易的去相信别人,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认识的那些人,他们都很讲义气,做事光明磊落。人的一生,总会经历各种的痛,不是吗?相公,你比我经历人生更多的痛,可你还是你,从未改变,我要做得只想像你一样,不管经历过什么,我还是我,最让你头疼、无奈的女人也罢,还是气得你咬牙切齿的人也罢,我只想做自己,所有的,都不会改变。我如果改变了,我想你会更郁闷,不是吗?”
傅琼鱼抬头凝视着他,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想得通透,在事情发生后,从来都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不会抱怨、不会一直陷入痛苦的泥淖而不可自拔。他的一生,经历过最爱女人的背叛,手足之间的骨肉相残,母后的离世,他知道,唯有坚强的活着,才能活得更好。直到她的出现,不离不弃的陪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是生是死,她都不曾在乎。她骨子里的坚韧,比他想得强韧的许多。
“你就是想做那个让我想头疼无奈的女人?”
她终于露出笑容,点头。
“兰轩贵妃,傅沉霜。”他眼中闪过一道凌厉,却以轻松的口吻抱着她说:“你今日所受的,我必让她十倍奉还。”
“我想自己去报仇。”傅琼鱼心中一凛,她不会忘了,傅沉霜还是从宁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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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驼背仙让人给她准备了药浴,傅琼鱼也没有多问,她安静的去泡药浴,弄得驼背仙缕着胡子:“师兄啊,你媳妇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冷冽的飘来南风兮月的一眼冷光:“师弟,你对她说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说啊。”驼背仙意识到不对想跑,夜城拔出了剑,驼背仙指着他们:“你们这两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是说了,我告诉她要保胎,否则孩子不保!”刺溜一声,驼背仙溜了出去,“我想小丫头是想知道的!你这样瞒着她,只会害了她。”夜城见他还在饶舌,一剑刺过去,驼背仙连翻几个跟头飞走了。
傅琼鱼泡药浴出来后,浑身都带着一股药味。她闻了闻,自己快成了药桶了。晚风习习,春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来了。想起去年的春天,她还在溪边玩水,温漠还活着……转眼之间,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身上披上了一件披风,南风兮月低头为她系好带子。她不能说话,孩子也可能会保不住,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可他一句狠话都没说过,他的焦急与痛苦,从来不在她面前漏出来,可她知道,他要比她要难受许多。
明明,她老老实实地在风华绝代呆着,就不会发生任何的危险,她却不听他的话独自跑出来,如今变成这样,又能怪得了谁?每一次闯祸,每一次“死去”,于她而言只是一时的恐惧而已,可于他呢?或许是一次次的煎熬。还记得,她的脸被风魂打伤,让他误以为她的脸被毁了,那般的疯狂的他,让她心有余悸。
只以为他一次次的抛下她,如今才知道,他说得只要你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慰藉的含义。他要的,不过她能做到的最简单的事情,好好的活着,陪他到老而已。
人生最幸运的莫过于,找到一个你爱的人,那个人也深爱着你,彼此不离不弃,相扶到老。而她,就是这样的幸运。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南风兮月握住了她的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手这么凉,还不进屋?”她揉着额角,抬手也弹了他一下,方想说话,终究只发出一个“呃……”她抽出手来又打着手语:“我快被你打傻了。”
“你本来就不聪明。”南风兮月说道,傅琼鱼气得转头不理他。随后又转过头来,比划:“我想去外面看看。”
“等你身体好些,我就带你去外面。”
然后,她又指着房顶:“这里总可以去吧?”
南风兮月无语的叹了一声,搂着她飞了上去。傅琼鱼就似以前没有武功一般,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两个人站在了屋顶上,傅琼鱼放眼放去,不远处灯火璀璨,想必是闹市。头顶上银河迢迢暗度,星辰灿烂。
她打着手语:“那边就是青月国最热闹的地方吗?”
“嗯,那是青月国最热闹的一条大街。你嘴又馋了?”南风兮月扶好她,她指了指肚子:“他说他想现在就去看看,他想吃糖葫芦。他问,爹能不能带我和娘去逛逛啊。娘现在好好的,孩儿现在也好好的。爹,求你了。”傅琼鱼攥着他的衣衫拉了拉,最终南风兮月还是带着她去了。
南风兮月依旧带着银质面具,傅琼鱼也被他全面武装起来,头上带着帽子,身上的披风也换成了很厚的那种披风,只露出一张脸蛋来。她不满的抗议太热了,南风兮月却执意让她穿着,说天气冷,不能不穿。
马夫驾着马车到了门口,南风兮月抱着她上了马车。夜城也一起跟着去了,马车内还挂着精致的灯笼,傅琼鱼倚在他怀中,他掀开车帘,她就朝外看着,还是那般的对什么都好奇。
到了闹市,马车停下,二人下了车,傅琼鱼看到人挤人的热闹就想也去挤,被南风兮月拉住了披风,走也走不了,他道:“去哪儿?”她比划:“去逛街啊,南风兮月,我们快去!这么多人,好热闹啊。”说着,腰就被南风兮月拉了回来:“想吃什么,我让夜城去买,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为什么!我不要,我想去逛街。”她继续不满道,南风兮月就是不放开:“你现在才刚刚好,被人挤着怎么办?”
“都来了,你还要我站在这里看!南风兮月,你不能这么的残忍啊!有你在,我不会有事情的!走啦,走啦!”若是她能说话,她一定会撒娇一般的说出来!现在只能比划着。
“你什么时候才能听点儿话?”南风兮月道,却已经带着她朝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去。周围叫卖声不断,傅琼鱼四处好奇的看着,凡是她喜欢的、看了一眼,南风兮月都让人包了起来。傅琼鱼比划着:“你现在很有钱了吗?我只是看看,不要都买了,买了也许也没什么用处。”
“你不用,留给我们的孩子用。”南风兮月带着她到了卖簪子的地方,拿起了一根翡翠玉簪,傅琼鱼才想起他送给她的凤头钗来,摸遍了也没有,南风兮月道:“在找什么?”
“你送我的凤头钗啊,你带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傅琼鱼着急的“说道”,她被张公公毒死,凤头钗也被那个杂毛公公拿走了吗?南风兮月将翡翠簪子插在头上:“我送你的东西,从来都会消失。这只,不许再丢了。”
死杂毛张公公,等她回去一定扒光那个老太监的毛!
此时她穿着女装,摸着翡翠簪子,南风兮月道:“很好看。”
这时,忽然有人喊道:“王姐,是南风哥哥!南风哥哥!”
傅琼鱼看过去,就见到有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正扬着手,一脸的喜悦。
在那少女身边,是一身水蓝的长相貌美的女子,让人无法转移目光。而且,路上的人认出了少女,许多人都过来送给公主礼物,有花、有吃的,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有一个老人拉着孩子,小孩儿拿着糖人:“公主姐姐,这个送给你!爷爷说公主是青月国最好的公主!”
水幻公主弯下身拿过了糖人,毫不讲究身份地位,她柔声说道:“谢谢你啊,姐姐收下了!”水幻公主站直了身体,视线投到了他们的身上,从南风兮月的身上就掠到了她的身上。
水幻公主远远的看着那二人,一个是这世上最美的男子,亦是让她心动的男子;而他正伸手挽着站在他身边的女子的腰身,那女子披着淡色的披风,穿着浅色的衣衫,脸上早已没了那道碍眼的疤痕,一张清丽而又无法让人去忽略的脸庞,也许那女人的面容早已不重要,而是她身上所带有的东西无法让人忽略。她此刻安静的站在南风兮月的身边,那样的乖巧,让人无法想象这女子身上所具有的那种让人骇然的力量。
“南风哥哥!”红衣少女已经跑了过来,“南风哥哥,你也来逛街?我和王姐也来逛街了!南风哥哥和王姐好有缘!”少女口无遮拦的说道,又看到傅琼鱼,见到南风兮月一直挽着那女子的腰身,红衣少女直接问:“南风哥哥,她是谁啊?”
“偲蓝,不得无礼。”水幻公主凌偲影已经走了过来,“你们也来逛街?”
看来这红衣少女就是水幻公主的妹妹了。傅琼鱼冲水幻公主略点头,南风兮月温柔了看了傅琼鱼一眼:“她是我夫人,这是柔幻公主。”
“原来就是你啊!就是因为你,南风哥哥你才拒绝我王姐吗?可她也不怎么样啊,比王姐差多了!”柔软公主打量着傅琼鱼,继续直截了当的说道。
“偲蓝!”凌偲影呵了一声,“不许乱说话!”
“本来就是嘛!”柔软公主凌偲蓝嘟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美人让南风哥哥不能接受王姐,南风哥哥,你说,我王姐到底哪点不如她?”
凌偲影的脸色变了变,扯回了凌偲蓝的手:“偲兰,你再胡说,我就让侍卫送你回去!”
“我是替王姐赶到不值啊!”
凌偲影的神色越来越阴沉,凌偲蓝瞪了傅琼鱼一眼不再说话了。
傅琼鱼看向南风兮月,凌偲影向他表白过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几个人都感觉不太舒服,凌偲影道:“我和王妹要去别处,改日我再登门拜访。”
傅琼鱼笑着点头,凌偲影离开,凌偲蓝却一直瞪着她,哼了一声离开。
傅琼鱼抬头看向南风兮月,抬手比划着:“她向你表白过?”
“怎么,吃醋了吗?”南风兮月低头,温柔的笑道。
“她确实我比强。”傅琼鱼承认道。
“所以呢?”他勒紧了她的腰身,她笑了笑,比划着:“我若说让你娶了她……”他低头就吻上了她的脖颈,傅琼鱼一看好多人都在看他们,忙推着他,南风兮月狠狠咬了一口,才放开她:“再说一次,我也不怕当面吻你一次。”
傅琼鱼泪光点点,她转过头比划着:“你真不讲理!”
凌偲影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一幕,她不知道傅琼鱼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中毒无法说话了?可她现在才亲眼看到,那个举手投足华丽无比,一颦一笑都牵动女人的心的男子原来是和她这般无所顾忌的相爱,他抱着那个女人,埋首在她的脖颈,那般的亲昵,惹得她脸蛋羞红。在外人看来,那般的甜蜜幸福。
“王姐,他们……”凌偲蓝指着那一对“野鸳鸯”,气得话都说不出,“王姐,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一定是那个女人**南风哥哥的!”
“偲兰,谁教你说了这些话!”凌偲影皱眉道,凌偲蓝道:“本来就是啊!王姐你才和南风哥哥最配!而且,你看啊,王姐,她根本还是一个哑巴,南风哥哥怎么会喜欢上她!王姐!”凌偲蓝喊道,凌偲影已经离开了。
最后傅琼鱼满载而归,一车的小玩意,她摇着拨浪鼓,声音在马车内回荡,一声一声清脆的响着。等回到住的地方时,她已经倚在他身上睡着了。手里的拨浪鼓也落在了马车上。南风兮月抱着她下了车,她又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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