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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实话被这样的像是“接受审讯”一样的视线盯着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她正想开口表达不满,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按在了自己身上。使她禁不住发出一声有些怪异,但是柔媚入骨的娇喘,要问婉儿为什么有这么反常的举动,那是因为碧莲把手按在了“绝对不能触碰”的地方,那个地方只要是女孩子,被碰到的话都会发出这种“很不正常的正常”反应。“你到底在做什么。”婉儿发出了满含怒气的质问。
但是,碧莲只顾着一边看一边频频点头,然后在自己身上同样的地方摸了摸,忽然,像是毫无征兆就突然降临的“暴风雨”一般带着哭腔说道:“果然是这样,公子你喜欢‘山脉’类型的女孩子!”说着带着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似的表情回过头去怒瞪着血煞。直到这时,血煞才明白碧莲为什么有看起来那么奇怪的举动了,原来那家伙是和别人比身材去了,正巧有个很好的素材摆在眼前。
但是这该怎么说呢?似乎在各种意义上都不对劲儿啊,虽然说女孩子会在意这方面的事,是人之常情。但是把她们俩放一块儿的话,无论怎么比也不可能一模一样,虽然碧莲的心情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由于血煞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只能瞠目结舌地“啊?”了一声,带着不明所以似的表情。紧接着像是忽然明白了碧莲说什么似的,迫不及待的解释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那怎么可能!”虽然有心想要解释,而且这听起来也的确是十分充分的解释。不过在碧莲看起来,与其说那是解释,不如说那更像是训斥。至少,血煞的表情看起来完全就仿佛在说:“别犯傻了!”一样。
碧莲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血煞立刻以一个冰冷到能杀人的表情让她闭嘴了,碧莲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就仿佛是“塞了过多肉馅”的肉包子似的,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用能把地面整个儿翻过来的响亮脚步声走着。远远看去,地面都微微陷了下去,这毫无疑问也是在表达不满。因为她早就认定了血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花花公子,虽然这与实际情况有很大的偏差就是了。别说是水性杨花了,血煞迄今为止还从没有和雪之外的女孩子说上超过三句话。
这也是为什么他排除万难也要踏上西域这片土地的原因之一。“你竟然会有那种夙愿,真是可悲呢!”让血煞有些意外的是,这次问话的是婉儿,而这一路上她从未主动向自己搭话过。虽然这有些令人意外,但是能主动搭话,就表示婉儿其实并不像她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酷。也许也可以抓住这一点,把她的蛊术给解除掉。如果能让她成功摆脱控制的话,那就太好了。
而婉儿说的,就是他与碧莲之前谈论的关于“还魂术”的事。本来原以为她不会感兴趣,而事实上婉儿所表现出来的也确实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一字不漏的全记在了心里。而且,从刚才的语气来看,她分明是在嘲笑自己,这让血煞非常不爽。“不可以吗?”血煞若无其事,但明显是压着怒火似的反问道。“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而是可不可行的问题,而且肆意玩弄时空的话,是要遭到报应的哦!”
婉儿冷静的指摘到,虽然仍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但对血煞这种“想要死去的人,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想法除了觉得疯狂之外,没有别的更恰当的感想了。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在常人眼里,死者应该“入土为安”这无论是在现在,还是更遥远的过去都没有改变过,更不用说牵扯到死者灵魂这类东西了。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换做寻常人,那是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的。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他想这么做的理由,但是这看起来无论如何都是有违天理的事,既然如此,逆天而行是一定会遭到惩罚的。“那又怎么样?”血煞出奇淡定的回了一句,顿时让婉儿如鲠在喉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心里只剩下“这家伙脑袋不正常。”这样一个想法。虽然他确实很强,这一点自己也承认,并且深刻体会到了。但是即便如此,也实在是不能苟同血煞的想法。
因为,死去的人都希望在幽冥之府得到安宁的生活,没有人会喜欢“死而复生”这种事的。也许是感到继续谈这个话题太无趣了,因为,只凭寥寥数语她就清清楚楚知道了血煞不是那种会听劝的人,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再多说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于是,她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说要去鬼界,但是我们连那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难道你认得路?”话音刚落只见血煞把这话理所当然的当成了夸赞似的,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是啊,没错,我出入那地方就像是进自家后院一样。”
这回,轮到婉儿情不自禁露出了瞠目结舌的表情,毕竟,能把群鬼聚集之地比作是“自家后院”这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呢?还是该说是自信过了头呢?但很明显的是,血煞两样都占全了。虽说如此,他也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本。换了任何人如果听说是要去那种明摆着“有去无回”的地方,只怕他会立刻掉头,撒腿就跑吧?因为比起那种地方,恐怕还是自家后院要安全得多。
婉儿不动声色,接着双手交叉在胸前问道:“那么,那地方在哪儿?”虽说是没把情绪写在脸上,但婉儿心里已经在泛着嘀咕,像是“这家伙根本搞不清状况!”比如“这人绝对是去找死。”之类的想法已经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对血煞她真的是处在既佩服又无可奈何的,这么一种自相矛盾的情感中,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这个人了。血煞在她心里就像是个“多面魔方”一样的东西。正在自己沉浸在那多如牛毛一般的思绪中时,血煞的声音,就像是朝钟暮鼓一般突然间传了过来--“我们要去的地方,名叫不周山。”
这时婉儿忽然发现,虽然他的声音显得很平静,但血煞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说:“我真的不想去那儿一样。”总之,是既失落又咬牙切齿的,相当复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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