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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怎么形容这种奇异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埃蕾贝尔现在说出的话,毫无疑问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冷气,“从这个世界逃走,那是说自杀吗......?!”唯强忍着想惊叫出来的冲动,惊恐的问道。“是啊,那样做的话,就不会有人死,所有人就都能获得幸福了......”
虽然很想知道她是怎么得出这种听起来荒诞至极的结论的,但是现在的埃蕾贝尔看起来,目光既没有在看自己;也没有在看唯,而是带着那仿佛能将人一切的活动以及思考机能都给碾碎似的笑容看着虚空。
当然没有任何情感,即便是天空中的云朵倒映在瞳孔里,也只会像是掉进无底洞一样,被迅速吸进去。那看起来就像是没有任何色彩的,收束世界的万花筒一般。“呐,这场战争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到底为什么人们不能友好相处,而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呢?”
对于她抛出的问题,两人面面相觑后,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无可奈何的失落,这个问题,没有所谓的正确答案——战争的意义以及其中人们所要追求的东西......多半是毫无意义的吧?不如说踏上战场本身,就已经是罪恶的了,因为,战场本身就是犹如地狱一般的存在。
然而,还是有无数人义无反顾地踏上战场,并将斩杀敌人视为一种无上的荣耀来看待,殊不知一场战争的胜利是用多少同伴的鲜血换来的,无论牺牲的是同伴,又或是敌人,最后导致的结果,必然是尸骨如山、血流成河。
然而当你站在这浑身浴血的光景中,看到的又会是什么呢?能自豪的,并且发自内心的将“杀人”作为一种荣耀吗?开什么玩笑!无论是怎么样的战争,无论其目的是什么,只要有牺牲,就是错误的——把它当成荣耀,并乐此不疲的家伙,是最可笑;也最可恨的。
“大概是没有意义的吧?这种事......不过如果非要找出个答案的话,所谓的战争,我想那只不过是实现欲望的一种手段吧?比如说,征服世界什么的......毕竟人的欲望是永远没有止境的。而且,现在的问题不是他们是谁,或者我们能不能顺利逃离这里。而是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血煞若有所思的带着既冷静又沉稳的语调一口气说完,引得唯在一旁瞠目结舌似的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你这家伙,是突然间开窍了吗?”这样的难以置信的表情,瞪得像是铜铃似的一双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他,嘴也完全忘记闭上了。
“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天启的声音哦?那是神明的指引吗?”唯带着戏谑似的捉弄表情问道。“就算是我,也会有认真的时候好吗?!”
“哦喔,认真的时候呢......”看着她那满脸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血煞简直火冒三丈,但是就算是还击,也会被她漂亮的打回来。
要问为什么的话,这家伙,只要亢奋起来,说出口的话,无论是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都无懈可击。为了保证不被自己扔出去的“回旋镖”击中,此时还是闭嘴为妙。“那么,有什么对策吗?”只见唯带着一副慵懒的、半吊子似的表情,像个向日葵似的伸了个懒腰后问道。
“哎?你问我吗?”血煞带着茫然的,同时又十分恍惚的语气问道。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一张白纸似的,显得非常僵硬。“那是当然的吧?你都做出那么有条不紊的分析了,那么,应对的计策肯定也想到了吧?让我听听吧?”
话音刚落,血煞就立刻干笑着举手投降了:“抱歉,我没有任何计策......所以,全权交给你了。”话音刚落唯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好不容易让我想刮目相看一回,想不到还是这种半吊子啊!哈哈哈哈哈!”“你那种说法,也太过分了吧!”
话音刚落,就连他自己都不由得哀叹了一声,虽然那“半吊子”的形容实在是有些过分,但是自己却无法反驳——的确就像她说的那样。“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有可能从一开始就被跟踪了,你不觉得这一系列的事都太过巧合了吗?从埃蕾贝尔被绑走开始。”
“你这么一说的话......确实——埃蕾贝尔呢?!”血煞的话说到一半音调突然拔高,变成了悲鸣。在这种时候本该早就听到了那一如既往的毫无存在感的抱怨,还有那让人不由得想打瞌睡似的声音,本该在这时候不失时机的插进来。可是这次却没有。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连她的人影也看不见了!
“难道她会隐身之类的特技吗?”血煞不由得冒出了这么个离谱得能让人笑掉大牙的想法——本来就毫无存在感,这样的话,无论什么时候消失都不奇怪吧?
“别废话了,快找!”正当他们原地转圈一个劲儿的寻找那个各种意义上都虚无缥缈的身影时,猛一抬头的瞬间,赫然只见埃蕾贝尔正赤手空拳,带着一副“扑克脸”似的表情,朝千军万马走去!“那个笨蛋,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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