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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爷朝着闲诗跨近一步,闲诗立即警觉地连退两步,生怕被他强行抱起或者背起。
“有便宜不占,不是一般的傻。”邰爷如此下了一个结论。
闲诗瞪他一眼,“谢谢夸奖。”
同时,她心里作呕不已,哪有男人说女人占他便宜的?真是是非黑白不分。
邰爷突然走到闲诗身旁,猛地捉住她一只手握紧,“虽知你腿脚不灵便,但还是舍不得不让你送到底,谁让爷从此不能再踏进景府大门。”
看来这男人确实下定了决心说到做到,闲诗心里既窃喜又舒坦,突然觉得忍着膝盖的不适送他一程也是极为值得的。
邰爷拉着自己走了几步,待微凉的手被缓缓捂热,闲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竟然被他紧紧地握住了。
大概是被他说傻,自己真的会越变越傻,闲诗使劲地拉扯着,试图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但结果只是徒劳。
闲诗凶巴巴地吼,“放开!”
邰爷慵懒地回应,“不放。”
“放开!”
“不放。”
如此一模一样的对话持续了无数遍之后,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步伐再慢,景府的路终究有限,大门终于展现在两人面前,闲诗郁闷的心里又有了期盼与光亮。
这个讨厌的男人终于可以消失了。
因为一只手被邰爷握着,闲诗的双手明显有了区别,一只是温热的,一只则是微凉的。
她没有感觉到,因为被他的手强行牵着,她的速度便被他不紧不慢地控制住,以至于膝盖也没有之前那般不舒服了。
闲诗撅了撅嘴,委婉地提醒道,“到了。”
言外之意,他可以松开她的手了。
邰爷紧了紧握她的力道,再缓缓地松开,颇有感慨道,“手感极好,不知何时才能想握就握?”
这是一句问话,但听起来却极为诡异,不知邰爷是在自问,还是在问她?
闲诗佯装什么也听不懂,亲自走过去准备将门打开,邰爷却及时阻止道,“等等。”
闲诗转过身,眼见他有走近之意,连忙往旁边一闪,拉开与他的距离。
邰爷眸色黯了黯,意味深长道,“爷等你恢复自由身。”
闻言,闲诗的心咯噔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等她与花流云和离之后,他准备娶她?
“你想干什么?”
邰爷深深地望着她晶亮的黑眸,沉声问,“你说呢?”
闲诗故意道,“即便我恢复自由身,也不会与你有什么往来。你我就像是两个世道的人,谈不来,也合不拢。从今晚起,你我不要再见面了,万一不小心见着了,就当不认识。以前总总,你忘了,我也忘了。”
邰爷琢磨着她的话,竟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忘了也好,忘了可以重新开始。”
闲诗眯了眯眼,很是讨厌这男人总是话里有话,但对他这个说法,她只能选择无言以对。
因为她不确定他这话的真正意思,究竟是单纯地让她重新开始,还是说他与她重新开始?
闲诗见这男人还是没有出门的意思,便又打算去亲自替他开门。
当她走到门闩后面,还没来得及伸出手,邰爷扯了她的胳膊一下,轻易地将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整个抱住,将她的尖叫憋闷在自己的胸口。
闲诗没有说话,却在他怀里死命地挣扎,心里将他骂得狗血淋头,邰爷却因此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不让她脱离一步。
闲诗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呼吸艰难,脸红如霞,在竭尽全力之后,整个人毫无办法地安分下来。
“你是我的。”邰爷沉沉地吐出四个字,便再也无话。
幸好,他对她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紧致地抱着她,不让她动弹,不让她有丝毫脱逃的机会。
这个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的,但闲诗的心却是冰冷的,对他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人无声的较量中,邰爷终于松开闲诗的身子,却没有开门离开,而是纵身一跃,动作潇洒地翻墙而出,仿佛这种翻墙而出的事,对他而言驾轻就熟。
闲诗被捂热的身子终于恢复了自由,但一颗心却不可控制地变得空荡荡的,孤寂得很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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