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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的手伸过来,和雅条件反射地避开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说完便转身过去,将衣服解开,在她们看不到的角度,将藏在袖中的银针别入里衣。
两名侍女在为她穿衣时,和雅发现她们故意在侧理开她的垂下的发丝,心中暗笑,是要看她的蝴蝶胎记吗?可惜,她已经用遮瑕膏给盖了,若非用上她对应配置的药水是洗不掉的。南诏王派人送衣酬勤只是其次,要查她耳后的蝴蝶胎记才是主要的!
待衣服整理好,和雅抬眼看那两名侍女,她们依还是那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此时细看了她们的指关节凸起有力,想来应是会武的而且是擅拳法的。看她们相貌清清秀秀的,没想到还是练家子。真人不可貌相。
“都好了吗?”和雅问那两名侍女。这里没有铜镜,她也看不到自己穿起来是什么样子,便只有问人了。
“好了。”侍女规矩回道。没有多余的溢美之词,这个和雅倒是喜欢。虽说人都爱听好话,但听多了就容易得意忘形,索性不听也好。
移步来到她往日里习舞的地方,远远却见戴着金面具的南诏王长身而立。见着此人,和雅不禁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前行走到他跟前,福了一礼呼道,“参见国主大人。”
“免礼。”南诏王淡淡回着,转目看她时,微微怔了怔,但和雅低头没有看到。当他察觉自己的失态时,有些不郁地清咳了两声。覃瑶这时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后,便就退下了。
“谢国主大人。”和雅低头老实地站一边,尽量降低存在感,虽然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听闻霓裳羽衣舞你已熟稔,今日就舞来与孤王看看吧。”慕容飞鸣这般说了,和雅自是不能拒绝。
覃瑶走一旁指挥乐人准备奏乐,和雅走到舞台中央,乐声响起,她便翩然起舞。乐声悠然,舞姿动人。和雅虽是独自在台上舞着,却也不忘观察台下的慕容飞鸣。那两名侍女为他搬来的座椅,他坐下看了片刻,转首呼了声覃瑶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覃瑶与两名侍女对话一番后,便就向他回禀。
只见慕容飞鸣听完禀报,眼神瞬间沉了下去,复杂地望了台上的和雅一眼,起身便走了。覃瑶也是一脸为难,和雅倒是坦然,她估计猜到是侍女禀报说她的耳后没有蝴蝶胎记,他不免失望。可是为何失望呢?莫非是对她有期待。
呵~她想多了才对。夏哲和上官玉书对她产生情意还有理可据,但这南诏王呢?她与他接触甚少……就算他恼怒应该也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找了多年的人以为终于有了丝希望找到了,结果却又不是,是人都会有些失望甚至失落吧。
她依旧跳着自己的舞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看到,这些本就与她无关。覃瑶在下望着她,似有所思。
隆亲王府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清芳郡主在房中奏琴歌唱,歌声细腻而不失张力,煞是好听。
玉粹抱了束粉色月季进来,拿了花瓶摆弄插好。清芳郡主听到动静,止了琴音,转首看玉粹侍弄那娇嫩的花朵,“是月季?不是玫瑰吧。”
“是呢。小姐真厉害,我们怎么都分不清月季和玫瑰,小姐一看便知。”玉粹将花瓶端到清芳的琴案旁以做装饰。
清芳淡笑,“这不是用看的,而是用闻的。”
“嗯?”玉粹不解看她。
“玫瑰稀珍,不仅枝叶较之月季要纤细些,且细闻下有淡香,你抱了大束回来,可自你进来本宫却没有闻到半点香气,自然当它是月季了。”清芳郡主轻抚了那菲薄的花瓣,笑容恬然,“不知今日清和斋生意如何,那些日子忙着就想歇歇就好,如今歇歇了却又想那些忙的日子。”
“这才留在家里几日啊,又想出去了。”一道慈祥的女声从她背后传来。
她一惊,回头看去竟是她的母亲,她忙起身,“母亲,您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吓女儿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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