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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贝提议说自己走,这大胡子一生气就瞪眼,很是吓人,还说郝贝不相信他是好人之类的。

郝贝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奇怪的人和事,慢慢的也看出点不对劲来了。

因为她的手机没有一点点儿的信号,但是这个大胡子却是能拿着手机打电话。

她要借大胡子的手机时,大胡子也不借。

这样诡异的事情,郝贝怎么能不怕?

但她一没被人绑住手脚,二也没有人限制她的自由,她甚至在大胡子去农户家收购肥猪的时候还能自由自在的在村子里溜达。

可是溜达一圈儿,这村子是竟然落后到连个小卖部或是公用电话之类的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个年轻人,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似乎是在看她。

终于到了夜里十二点,装了小半卡车收来的肥猪的货车要离开村子了。

这次那两个年轻人没有跟上,只有大胡子跟郝贝两人,大胡子美其名曰,两个年轻人还要收购肥猪。

车子开上高速行驶了半个小时后,大胡子才颤抖着手把车子往紧急停车带停了下来,而后对郝贝说了声:“小姑娘,对不住你了……”

说罢大喘着粗气。

“小姐,你千万别报警,他们知道我家的住址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三天前,就有人来我这儿买肉,买完肉吧,后来就跟我说,他家的狗吃了我的肉之后死掉了,要报警,说我卖的肉有毒……”

大胡子说他是南华一家菜市场的猪肉商贩,经常开着小卡车到乡下收购农户的肥猪。

但这一次却是被逼的,逼他的正是掳了郝贝的两个年轻男人,目的不明,只说让大胡子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郝贝让吓的不轻,但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大了,这些人掳了她,却又不像是绑架,一般绑架都得有目的吧。

而她没有让绑架,只不过手机跟坏掉了不能用,而且这大胡子也不借给她手机用,到此,大胡子也明言了,郝贝不能打电话,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大哥,你放心,我不报警,我搭了你的顺风车呢,反正我本来也得明天才能到南华的……”郝贝表示自己会乖乖配合的。

就这样,郝贝心惊胆战的坐在这大胡子的车上,心底虽然着急,但表面上却是没事人一样的哼着小曲儿。

偶尔到了加油站的服务区时,也不想着打电话了,反倒是买了东西吃的饱饱的……

车子往西一路开去,却不是往江州入南华的方向。

开出了高速时,大胡子才解释,这是走近道,明天一大早就能到南华。

翌日,天刚刚放亮时,郝贝终于看到路牌上写着:前方300米处南华入口。

心才终于平静了下来,手机也随之响了起来。

滴滴滴,全是短信和来电的提示音。

摁开一看,全都是展翼和莫扬的电话。

一个个的看下去,莫扬和展翼的电话,交替着,几乎是两分钟一个的往她的手机上打来。

滴滴滴又响,是莫扬的号码。

“喂,莫扬。”

“……”对方没有回音。

郝贝又喊了一声:“莫扬……”

这才听到莫扬沙哑的嗓音传来:“在哪儿?”

郝贝轻笑:“我搭一个大哥的顺风车,这会刚到南华入口处。”

“嗯,我去接你,不许挂电话。”莫扬的语气有些霸道。

“好,不挂电话。”郝贝笑眯眯的说着,其实她也不敢挂电话,这样莫扬能一直听到她这边的动静,也能安全一点。

大胡子在边上笑着问郝贝:“小姑娘,男朋友的电话吗?”

郝贝没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跟大胡子道谢的说:“大哥,谢谢你,然后你看进入南华,你在方便停车的时候放我下来就好了,有人来接我……”

大胡子笑着说好,说了个地址。

郝贝把地址说给莫扬听:“莫扬,就在南华收费站处接我,我在那儿等你哟,我好饿,想吃东西,你待会儿带我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呀……”

“小姑娘跟男朋友感情真好呀,这年头,这么体贴的男朋友可不多了呢……”大胡子在边上又插话了。

郝贝一脸甜美的笑容,对着电话说:“莫扬,你听到了吗?大哥说你对我好好哟……”

就这一样,电话里说一句,又跟大胡子聊一句的,很快就到了南华收费站处。

大胡子交了高速过路费,车子这才停在了紧急停车处。

郝贝从卡车的副驾座跳下来时,看到蔚蓝的天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莫扬那辆黑色的慕尚很快开了过来,掉了头后,停在郝贝的身边,急急的开了车门下车。

莫扬刚下车,郝贝就像个小精灵一样的冲了过来,扑在他的怀中,喃喃着:“莫扬,莫扬,他不要我了,我跟他说,我喜欢他,可是他说,他一大堆的女人,根本就不在乎我,不要我了……”

莫扬的心颤了,神也乱了,看到怀中哭的成泪人一样的女子,心湖涌起怜惜与愤怒之意。

拍拍郝贝的肩膀安抚着,如水般的眸子却是犀利的扫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货车司机大胡子,眼神锐变成犀利的光泽。

郝贝察觉出莫扬的怒意,故而一抬头,一双水眸儿似怨似嗔的看着莫扬问:“莫扬,你说的,你会站在原地等我,只一天,你还在原地吗?”

莫扬诧异的看着郝贝,现在似乎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郝贝却是大声的宣布:“让裴靖东去见鬼吧,从今天起,我郝贝今天起,要跟莫扬谈恋爱了……”

这突来的惊喜让莫扬有点不知所摸的傻愣住了。

郝贝掂起脚,吧唧一下,红唇印在莫扬的唇上。

很快又放开莫扬,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钞票,哗哗的在上面写了一行数字,走到那个大胡子跟前道:“大哥,谢谢你让我搭便车,这点小小意思当是车费吧,然后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大有时间可以给我打电话哟……然后我就这一百块钱了,你得找我五十块钱哟,不然一会儿没钱吃早点了……”

“哎哟,不用给钱了,顺路的呀。”大胡子推辞着。

郝贝一撇嘴:“这哪行呀,不管,一定要收了,我还少给了十几块钱呢,要是坐大巴得六十多呢。”

大胡子哈哈笑着接过郝贝给的一百块钱,从腰包里摸出一张五十张钱找给郝贝。

而后说了句,小姑娘你真幸福,有这么好的男朋友。说罢就开车离开了。

看着那辆货车开走时,郝贝紧紧的攥住那张五十块钱,这才后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来。

莫扬走上前,揽住她的肩头时,明显感觉到她的发抖,低头问:“怎么了,是冷了吗?”

郝贝点头,神色焦急的冲莫扬说:“莫扬,快点走。我饿了。”

一直到坐上莫扬的车子时,郝贝接过莫扬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热茶这才身子一软倒在座椅上。

那个大胡子不是屠夫。

天知道,她昨天发现这一事实时心里有多怕。

昨天高速上,听到大胡子的坦白时,她差点就放松了警惕。

但是等晚上到高速服务区处,她和大胡子一起吃的泡面,大胡子在服务区的洗手台处,拿了车上的盆子洗手时,她明显的看到盆子里的油腻,而那个大胡子的手,不像是一个屠夫的手。

而且那个大胡子在收购农家猪的时候,明显给的价格过高了,而且还没有刨除斤量。

郝贝小时候,郝贝奶奶一直是住在乡下的。

那些年,奶奶身体好时,就一直独居于乡下,就是靠养猪赚点零花钱,一年能养肥两头猪。

每年到了寒假的时候,郝贝就会回乡下,小小神童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

寒假的时候,来乡下收猪的人就特别的多。

村里的人大多不会算账,郝贝就跟个小会计一样,跟着收猪贩一家一户的算账。

故而知道收猪的行规,称完一只后,都要刨除一个杂项,这样得一个净重,才是给农户算钱的斤数。

做生意的人那都是削空了脑袋想要赚钱的,一般有个零头,都会砍去不给,或是说下次给。

可是那个大胡子却不一样,把钱不当钱,连零头都没少给农户的,而且有时候还会嫌农户找零钱太慢而说几块钱算了。

“莫扬,我先睡一下,到了你再叫我好吗?我好困……”坐了一晚上的车,她又困又累。

“好,到了叫你,你先睡。”

莫扬说着,开了点舒缓的轻音乐,车速也放慢了一些。

轻缓的音乐入耳,郝贝闭着眼却是一点点睡意也没有,脑海里全是从前天开始发生的事儿,一件件的跃入脑海,久久无法入眠。

良久,车子开到碧水园停下来的时候,郝贝倏地睁眼大叫:“天呀,我差点忘记一重要的事了,我妈说今天上坟的……”

说完冲下车,就往a座跑去。

莫扬笑着摇头也跟着往郝家走。

边走边打电话,电话是打给展翼的。

“展翼,没事了,我接到郝贝了,她坐别人的顺风车,今天早上才到的。”

远在江城的展翼这时候才舒了口气,总算是放心了。

“莫扬,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嫂子,那就好好的对她吧,我对我哥太失望了……”

展翼真心的说着,他看不懂他哥了。

莫扬笑了笑:“展翼,谢谢你的祝福,我会好好对贝贝的,实际上,我们应该会开始交往的。”

之所以说应该是他不确定郝贝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修长的手指却是摁在唇上,郝贝亲他的那种温热的触感这会儿好像还在。

郝贝一路狂奔到家里,人未到声先到的大喊着:“妈,我回来了,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咱们就去上坟吧……”

郝妈妈打着哈欠来开门,疑惑的问:“上什么坟?”

“不是说给我爷爷上坟的吗?”

郝贝理所当然的回道,实际上郝妈妈根本就没有说过这话,是郝贝把郝妈妈那句‘你爷爷找来了’理解错了。

“胡闹,老爷子还没死,你们就他咒死的吗?”

一道如洪钟般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而后又一一道道的声音:“对,就是,真是不孝……”

郝贝傻眼的站在门口,指着郝妈妈身后那一二三四五六个白发老汉,都是瘦瘦的的那种。

几个老汉脚上穿着黄球鞋,腿上穿着旧的有点发白的绿色军裤,上衣也是旧的还有补丁的衣服。

“妈,这是?”

“这是什么这是,我是你爷爷……”

“我也是你爷爷……”

“……”

郝妈妈一掐腰转过身来吼道:“闭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的……”

话说昨天郝妈妈也是让这仗式给吓着了。

一行六人,齐刷刷的穷酸样就找来了。

当时郝妈妈还没在意,可是当那个为道的老头儿拿出一颗珍珠时,郝妈妈就吓坏了。

那珍珠是她贴身藏了几十年的,而且经由郝贝的手,在她们家消失不见的。

六个老头,就拿着珍珠说是信物,就说这颗珍珠是信物,还问他们还有没有其它的东西。

郝妈妈早在听郝贝说珍珠丢了的那一刻起就留了个心眼,那里会说还有什么信物,只说等郝贝回来再说。

“快点快点,饿死了,好酒好菜的上来……”

郝贝这才注意到,厨房里,她爸正在煮面条。

郝妈妈拉过郝贝悄声的说着:“这几个吃鬼,你可别认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不怀好意的。”

郝贝脊背上都全是冷汗,跟她妈一个感觉,那珍珠莫名的就丢了,怎么就莫名被她爷爷找来了……

“那个,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珍珠呀,我可没有珍珠的。”郝贝走过去解释。

“小丫头,你是看不起你爷爷呢,你放心,爷爷只有一个,其它都是干爷爷……”

“就是,不就是多几张嘴吃你们的饭吗?”

“……”

六个老头儿跟唱大戏一样,一人一句,呛的郝家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郝妈妈放弃的摊手道:“你看吧,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你快想想办法,再这么折腾下去,非得累死我不可了……”

郝爸爸已经把六大腕面条给端上来,六个老头儿像是没吃过面一样的,没一会儿就吃完了面。

郝贝也饿呀,舔了舔唇,委屈的喊她爸:“爸,你也给我来一碗面吧。”

郝爸爸诶了一声,进厨房给郝贝下面,还多加了两个鸡蛋在里面。

郝贝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坐在桌前就开始吃,吃的满头大汗,心里也好了一点点。

手机这时候响起来,一看是莫扬的号码。

“贝贝,我现在有点事,得离开一下,然后你先在家里等我……”

“好,你去忙你的,我就在家里不出去了……”

吃饱喝足的时候,就听郝妈妈跟一个老头儿就吵了起来。

“别胡说了,我公公早就死了八百年了,你看看你们谁跟我们郝家人长的像了……”

郝妈妈也是委屈难受呀,昨天就为这闹的小区里人尽皆知。

六个老头儿混蛋着呢,就说郝家现在富了,不想管他了……

对着邻居就说是郝家的七大叔八大公,拐着弯弯的亲戚。

郝贝听着吵的难受,而后指着为首的那个老头子说:“你说你是我爷爷,那他们是谁?”

被郝贝指的那个老头儿一瞪眼:“他们是我的结拜兄弟,就是你的干爷爷,不管,那颗珍珠就是信物……”

得,耍起赖来了。

“那你们从哪里得来那颗珍珠的?”郝贝又问。

结果,六个老头儿,你问他,他问我的,就是没有人能说出珍珠是从哪里来的。

最后吧,特别极品的就开口道:“我们打听了,你是抱来的,那颗珍珠是你亲生父母留下来的,就是信物……”

啊啊啊啊,郝贝被几个老头儿给搅和的要疯了的感觉。

“都滚滚滚,我家贝贝就是我们家的人,跟你们没关系,一颗破珠子而已,你们就真当你们是神了呀,还一次出现六个爷爷……”

郝妈妈终于发火了,拿着扫把就赶人。

六个老头儿让郝妈妈的气势给震住了,一个个的被推到门外。

屋子里终于回归了平静,郝爸爸也是连连叹气。

郝贝的眼晴有点酸酸的,还以为真的是她爷爷找来了呢,没想到是闹剧,那颗珍珠也不是她的丢的那一颗。

“妈,你怎么这样赶人,他们……”怎么说也是老人呀,看着身上穿的是旧军装,应该是老军人了。

“闭嘴,就心地好是吧,你妈我就是恶人吗?你也不想想那珍珠怎么就到了他们手中的,你也不想想,怎么就有六个爷爷呢……”

郝妈妈只差没有说出你是你大伯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孙女!

“哎,妈,我不是这个意思了……”郝贝想了想,还是拿着包包先出门了。

屋子里郝爸爸叹了口气,拉过郝妈妈说:“梅呀,你记不记得当年,妈总是说对不起大哥,妈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是小时候我记得别人都说大哥是妈抱来压福的,所以这几个人中,也许真的有大哥的亲父亲,贝贝的爷爷也说不定呢……”

郝妈妈惊的张大了嘴巴,拧着郝爸爸的胳膊就开骂:“郝华国,你当我是死人呢是不是,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说,你是想怎样?”

郝爸爸赶紧解释:“我这不是怕你知道大哥不是我们家人就对贝贝有意见吗?”

郝妈妈掐着腰,狠狠的瞪着郝爸爸。

“不许说贝贝是大哥的女儿,就说咱们不知道他爸妈是谁,其它的不管了……”

再说那群让郝妈妈给赶走的老头儿,就可怜兮兮的坐在花坛处。

一个呛一个,跟说相声一样的埋怨着……

郝贝小跑着追了过来,喘着粗气从包包里拿出粉色的钱包,里面还有一千多块钱现金。

她小心的把那张大胡子找给她的五十块钱收进内层,这才把这些现金分成六份,一份差不多两百块钱。

“老爷爷们,对不住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但是这点儿钱,你们拿着去买身像样的衣服穿穿,然后……”

“小姑娘,你以为我们真是来蹭吃蹭喝的吗?那一颗珍珠你知道值多少钱不?”

“就是,一颗珍珠就值一百万呢……”

郝贝惊呆了,原来那颗珍珠那么值钱呢?

不过她看着那个为首的老头,怎么看都没有爷爷的感觉,沉声道:“反正你们肯定不是我爷爷……”

老头儿们乐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郝贝答:“感觉,还有珍珠哪来的你们也说不出来,那颗珍珠是跟我丢的很像,但我刚刚看清了,跟我的又不一样……我的珍珠上,我用力咬了一个小印子,你们那上面没有……”

“哈哈哈,鬼精的丫头,跟咱老大还真像呢鬼精鬼精的……”

“就是说呀,得了,这次肯定没错了,这钱咱们得收,就当是孙女儿孝敬的红包哟……”

“……”

郝贝眼红红的听着他们说的话,有些不解。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莫扬的车子停在碧水园的小区楼下,打开车门,从副驾和后座分别下来三个老头儿。

“靠,死鬼老们,是来祸害丁克难的孙女儿的吗?”

声若洪钟气若玄河的声音传来时,郝贝倏地一震,心湖中也荡起层层涟漪来。

慢慢的转身看过去,莫扬站在三个老头儿的身边,那三个老头儿让她有些眼熟。

丁克难这个名字,更是有些耳熟。

“完了完了老大发火了,咱们快点撤吧……”六个老头儿步步后退,一哄而散。

郝贝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那个吼人的老头儿一步步的走过来。

他古铜色的老脸上,一双精烁有神的眸子瞬间不移的凝视着郝贝,个儿高高,肩膀宽厚,一头银发,虽已年过古稀,走向郝贝的脚步却是铿锵有力,甚至发出“蹬、蹬、蹬”的声响来。

越来越近时,郝贝才猛然想起来。

江州看汇演时,帮她说话的三个老头。

丁克难、苏打烊、方公道。

三个银发老人走到郝贝跟前,围成了个圈儿。

苏打烊:“倒真有点像雁菡的眼晴。”

方公道:“这嘴巴也有点像。”

唯有当事人丁克难,一双精烁的老眸生红着,细细的描绘着眼前的郝贝……

这姑娘,他见过一次,只觉得合眼缘,但真没有想到会是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的结果……

就这样倨傲的神态,可真是跟失散的妻子一模一样,按照年纪算,应该就是他的孙女或外孙女了。

“验下dna吧。”苏、方两位老爷子异口同声的说着。

“不,不用验,就是她了。”丁克难一锤定音,一张老脸上有着对往事的追忆,看向郝贝时,有泪从眼角滑落。

而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丁克难怎么会绝后,皇天不负有心人呀……这是菡菡给我老头子留的后呀!”

郝贝傻傻的站在那里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怯生生的说了句:“那个,你们会不会搞错了,刚才那颗珍珠根本就不是我的……”

丁克难颤抖着老手从绿军装的口袋里掏出一颗珍珠递到郝贝的跟前:“这个是你的吧。”

郝贝接过那颗珍珠,对着太阳看了看,那上面她咬上的牙齿印还在。

是她的,可是这珍珠明明是被偷了呀!才被偷了几天,怎么就会有爷爷找上门来了?

“莫扬……”郝贝求救的看向莫扬。

莫扬朝她点了下头,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对三位老人说:“爷爷,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你们这样会吓坏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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