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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便”同音异调谐音:大便。“杆、赶”同音同调谐音。

7.赤瓜晴天:万里无云。

“瓜、寡”同音异调谐音。与“赤”复说无云。

20.第儿里:第二天。

“儿、二”同音异调谐音。

没缘法:脾气不合。

没眼法:感情不合。

其实二者是同义词。“眼、缘”同音同调谐音。

目脸脸儿:不高兴的目光与脸面。

词义中的“目”是画蛇添足。无所谓不高兴或高兴的目光。“目、木”同音异调谐音。木然无表情。

88.脚模手印儿:文件上加盖的脚印手印。

词义中的“脚印”是错误的。“脚模”是“脚末”的谐音。指在文件的尾部即结末部盖手印。可比较《娄底方言词典》:“脚模手印:按在契约、证件等上面的指纹。”同词词义并没有“脚印”一层。娄底方言“脚模”与“着模”谐音:附着指纹模样。

萝卜事儿:事情难办。

是“落不是”的谐音:无论怎么办都不是。“不是”即不对,不合宜。

坐红圈椅:考试是最后一名。

“椅、尾”同音异调谐音。

104.雪微:稍微。

104.雪青色儿:浅紫色。

稍微也就是些微。“雪、些”近音谐音。“雪青”是“些微青”的省说而谐音。

111.带犊儿:孕妇改嫁生的孩子。

“犊、肚”同音谐音。“犊”字轻声。

121.背着手=背绑着手:两手在背后相握。

“绑、傍”同音异调谐音。

176.半把刀:技术半会半不会的人。

“刀、到”同音异调谐音。是“把到半”的谐音而倒序:把握到一半。

半吊子:1不通事理,胡说乱扯。2一知半解。

两词理据不同,经谐音成为同样的用字,可以称为“二形合一”类型。1是“吊、铫”同音同调谐音。胡说乱扯即“一瓶水不响,半瓶水咣当”。2“吊、掉”同音同调谐音,把一半掉了。与“半把刀”理据相同。

170.扭屁股调腰:形容女人走路风骚。

“调、掉”同音同调谐音:摇摆。“尾大不掉”的掉。

半装子:半大不小十三四岁的孩子。

“装、壮”同音异调谐音。

175.有理百怪:理直气壮。

“怪、乖”同音异调谐音:乖顺。

130.鬼没子出眼儿:不露神色,躲躲藏藏。

“子、吱”同音谐音。未见“吱”字注音。“眼、言”同音谐音。未见“言”字注音。是“鬼,没吱、出言儿”的结构。“鬼”即指“没吱、出言儿”。而“没吱”即“没出言儿”。

152.挑串:连襟。

“挑、粜”同音异调谐音。从岳父家把两个女儿卖给来说。

182.扯卵蛋:聊闲。

“卵、乱”同音异调谐音。“蛋”是圆的,而“圆、远”同音异调谐音。实际是说:远而乱扯。

186.山杏姑:一种较小的猫头鹰。

“杏、横”同音同调谐音。“姑、故”同音异调谐音。横出事故。民俗说猫头鹰在什么地方出现,那里就要死人。未见“衅”字注音,若可以谐音,则就是指死亡。

195.搪衣裳襟儿:拍马屁的人。

是“垫依上近迩”的谐音:垫底而依靠接近上位。

201.钱鬼子:兑换钱的银号。

“鬼、柜”同音异调谐音。

缺德冒烟儿:坏到极点。

“烟、沿”同音异调谐音。冒沿,指超过界限。无独有偶,哈尔滨方言也说“缺德带冒烟儿”。

钻天眼儿高:高到极点。

“眼、沿”同音异调谐音:钻到天沿儿,即到了天际。

223.神仙:比喻逍遥自在,无所牵挂的人。

非比喻。“甚闲”的谐音。

241.当康疮儿:出麻疹。

“康、糠”同音同调谐音。麻疹要脱皮屑如麸子,说成同类的糠。旧时麻疹死亡率高,避讳而反向说成“康”。有的方言说“麸花”,或改采说成“福花”。

263.能豆儿豆儿的:爱卖能的人。

“豆、抖”同音异调谐音。

283.屣包=窝囊废

“屣、松”同音同调谐音:稀松。古代有的方言另造专用字作“淞”。

五月单五儿:端午节。

“丹、单”同音同调谐音。单五:个位数的五,指初五。

附言

本文于2002年2月曾投稿《洛阳大学学报》。退稿信全文是:

“方言词多为口语,多是有音无字。而方言词典所列也多是以字标音,并未过多追溯其源,由此以字标音的方言词作为探求义源的依据是不科学的。如‘马扎子’就是以字标音,按字索义就当然很难了。如果写成‘麻扎子’,是麻绳扎的能开能合的简单的坐具就好理解了。‘夜鳖胡’就是‘夜蝙蝠’的以字标音,蝙、鳖,就是古汉语阴阳对转的现象。正像‘掀xian’方言读成xie,‘剪jian’方言读成jiao—样。‘蝠fu’读成hu,f、h互通。如今长江流域的方言这种情况就很多。‘秋老虎’词义就很明白,是个比喻。解释成‘秋天老糊涂了’,未免太牵强了。文中‘马’谐音‘码’解释得更离谱。洛阳方言中‘码’没有动词‘堆、摞、连’的用法。‘马即了’就是‘麻知了’的音变。‘麻’就是‘麻雀’‘麻野雀’‘麻不老儿’的‘麻’。‘老虎兔儿’就是外表凶如老虎,实际胆小如兔。解释成‘闹唬土’洛阳人接受不了。‘蜥蜴’解释成‘析尾’更是缺乏科学根据。三千年前的甲骨文已经有‘易’的象形字,就是蜥蜴,变色龙。何况‘易’古音定母锡韵,‘尾’古音明母微部。声韵皆不相同。三十多个例子至少有二十多个是值得商榷的,也只是一家之言而已。本文不宜采用。”

理由说得很具体细致,却也很错误,典型的代表了对趣难词的特点既麻木无知,又拒绝研究的无所作为态度。所说的那些理由都是不能成立的。

方言词中固然多是有音无字,但我所解释的这些词中都是有音有字的。有音无字的却不能说也没有意义,也应探求应是什么字,是什么意义。实际有许多是本有字,只是没有研究而不容易知道而已。方言词典未过多追溯其源并非就是应该遵循的规定或标准,因而不可逾越雷池来研究。那正是不研究的无所作为,是低水平。既然是这样写的,用这样的字,当然必应从它进行研究。说对以字标音的方言词作为探求义源的依据是不科学的,这完全违背词的形音义三者结合,词形与读音是意义的载体的语言学基本常识。抛开用字,那么应该以什么为根据呢?这位评审者为什么对夜鳖胡与蜥蜴不能解释理据呢?

“马扎子”没有写成“麻扎子”的,因为屁股坐在麻绳上不舒服,用到麻绳的是绝少数。用到麻绳,也不是用麻绳扎的。麻绳也不能说成麻。既然“麻扎子”就好理解了,为什么不这样写呢?

所列举的阴阳对转仅是读音有变化,字仍然是:山、掀、剪,并没有变成另一个大不相同的字。而“鳖”与“蝙”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字。而把“蝠fu”变读成hu,却仍然字不变。充分可见并非就是阴阳对转。说“秋老虎”是个比喻,又违背了比喻的基本常识。虎与热又什么共同处而可以比喻呢?再说,为什么要把“蝠fu”变读成hu呢?并非洛阳话只有f或h某一个声母,而是都有的。

如果洛阳方言中“码”没有动词“堆、摞、连”的用法,那么洛阳方言中“码”是什么意思呢?试看词典中“码起来:有次序的堆叠:把这些砖~,散着放太乱。”这个“码”又是什么意思呢?为了无根据的否定正确的确解,竟然连极明显的事实也不顾了。

说“马即了”就是“麻知了”的音变,“麻”就是“麻雀”“麻野雀”“麻不老儿”的“麻”,又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并没有写成“麻知了”的;这又是因为它并非麻色如麻雀。《辞海》“蝉”条说我国主要是叶蝉与蚱蝉。而叶蝉主要品种是黑尾叶蝉、青叶蝉。蚱蝉则前后翅基部黑褐色。

把“老虎兔儿”解释成:外表凶如老虎,实际胆小如兔。又与词典解释的“自己逞能被别人看不起的人”大大不同。我也没有解释成“闹唬土”。只有“胆小如鼠”的说法,而没有“胆小如兔”的说法。

我把蜥蜴解释成“析尾”,完全合乎它的生物习性。评审者既不能解释它的名义,而武断地说是缺乏科学根据。甲骨文的“易”字,并非就是蜥蜴。没有用“易”或“蜴”作为蜥蜴名字的。至于说“蜥”古音定母锡韵,并不能说明我的什么错误。郭锡良编《汉字古音手册》,“蜥”与“析”都是心母锡韵。可见我说“蜥”与“析”谐音是正确的。评审者只说“尾”古音明母微部,则是他不知道这是读书音,或者是通语语音,而“尾”字古代口语音正是如“易”。

徐中舒主编《甲骨文字典》(四川辞书出版社,2006年9月第2版)第1063页:“易:院子为(4)像两酒器相倾注承受之形,故会赐与之义,引申之而有更易之义。(4)之部分而成。金文作史噩尊、或省作德簋、辛巳簋,形、义皆与甲骨文略同。”高明编《古文字类编》(中华书局1980年)第221页“易”字的各种字形,甲骨文一期甲三三六四。一期粹六四:。铜妻铭文,周早德鼎。周早盂鼎简书及其它刻辞,战国证楚巫咸:鹘。战国印万印: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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