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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非看到我们两人,高兴的招呼我一起坐下来吃饭。我还没有来得及点菜,服务员已经将黄灿灿的蒸鸡蛋羮端了上来,还有一碗普通的粥。谁呀?这么厉害呀,料事如神呀!
“一份鸡蛋羮而已,墨少也不至于感动到泪流满面吧!”景非故意嘲笑我,好像这样做对他有很大好处似的。我不想搭理他,专心致志的吃法。
“墨少呀,我们都很好奇,那两个人找你做什么?”景非将我身旁的叶子青打发走,厚颜无耻的占领他的位置。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吃饭,坚决不和他说话。
“也没有什么事,他们是来向我道歉的,这种丢面子的事,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赶快把我的饭碗还给我,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景非这个无耻的家伙,就因为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就野蛮的将我的饭碗夺走。我找了一个最合理的理由,成功将我的饭碗换会了。景非没有提出质疑,只是不在追问。不过他也没有闲着,又闹腾的和师帅换了位子。
“你吃一顿饭,换了三次位置,你不嫌麻烦,我看得都烦了!大哥,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在他又开始攒腾叶子青换位置时,我差点儿就拍案而起。吃个饭而已,你这么活跃干嘛!
“我觉得叶助理和师助理在一起挨着,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两个才是一类人嘛!”
“我们都是助理级别,非要细分的话,咱们两个属于同一阵地。如果还要往根源挖掘,我们三个各不相同。既然景助理这么说,咱们就好好探讨……”
“我突然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先告辞了!”叶子青拿出不停吵闹的手机,很抱歉的向我们道别,然后起身去前台结账,之后才打着电话走出餐厅。
“你看你,把那么有趣的人都吓跑了!”景非收回惋惜的目光,埋怨起了师帅。虽然不知道叶子青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不过我知道了,景非和师帅都知道了他的底。
仔细想想两个人的那些话,叶子青的身份好像有了那么点线索。景非说叶子青和师帅是同一类人,师帅又说他们三个从根源上来讲是不同的。他们好像除了性别,其他方面都不同呀。
好吧,我又跑题了。继续正题分析,师帅是哪一类人?这个定义太广泛,要从很多方面讲,从职业来讲,他是个侦探。对呀,他的职业是侦探,和他是同类的话,叶子青也就是侦探。那师帅那句话代表了什么?他们的根源不同,是不是代表着他们身后的组织不同?
景非来自非攻组织,师帅来自师家e探社,那么叶子青来自哪里?想要找到他的出处,现在就要找到他的目的。『夜色妖娆』有什么值得他大费周张?不好意思,我除了魏董和毒品,我真的想不到更有价值的东西。为什么我现在只要想到魏董加毒品,我就会联想到g探社!
“你不想问我们什么吗?”景非再一次换了位置,我总感觉他今天特别的亢奋,亢奋得有些不正常。难道,这个家伙也被人注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你确定,没有人给你注射什么危险的药品?你一定要注意,这种药害死了好多人,很不好治的!”我好心的提醒,不想却换来景非嫌弃的白眼。我再次怀疑,景非今天活泼的过了头,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那我直接问你,你觉得那个叶子青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妈妈生出来得呀,不然还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我在说正事!”景非很不喜欢我的幽默,刚才的晴空万里瞬间变得阴云密布。我赶紧收起玩笑的心态,老老实实的对待景非提出的这个问题。
“他是侦探对吧?”
“他是g探社的探员。”埋头吃饭的师帅突然丢出这么一个消息,我手里的勺子一不小心没有握稳,当啷一声摔回到碗里。响声有些大,师帅抬头看向我。
“你是在吃饭还是在喂猪!”师帅突然将手伸过来,用力在我的嘴角抹了两下,末了还瞪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吃法。而被比作是猪的我,端着白瓷碗继续吃。
“你应该体谅她,脸都成了这个样子,能吃饭就不错了!嘴皮子说话利索,那不代表她吃东西没有影响呀!”
我看了一眼多管闲事的景非,却见他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角。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擦自己的嘴角,的确有些没形象,饭渣都粘到了嘴角。因为这件事,我的食欲一下子全跑了。可是想想下午还要忙,于是将剩下的饭囫囵的吞下去。
“我以前之知道你对别人狠,现在才明白,你对自己更狠!你们怎么都不劝劝她呀!”
“劝她?她会听吗?反正也没剩几口了,随她去吧!”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我已经将碗里的粥都喝光了。将粘在嘴角的米粒抹掉,随意端起水杯就开始喝水。奇怪的是,景非和杰哥都瞪大了双眼看着我。
“你们看着我干嘛?”
“那是你的杯子?”
“不是,怎么了,杯子的主人有病吗?”
“你不是有洁癖吗?”
“我已经说了,我是间接性洁癖,就是时不时来一阵,过完就完了。怎么了,有问题吗?”我将水杯放回原处,不解得问这两个大惊小怪的人。真是的,又不是有严重的疾病,有必要这么一惊一乍嘛!
“没问题,你要不要再来一杯?”景非终于稍稍恢复,端起他手边的水杯递给我。我看看水杯,再看看他,果断的摇摇头,“谢谢,我已经不渴了,你自己喝吧!”
“对了,叶子青真的是g探社的人,那他来这里干嘛?”闲着无聊的我,一边问话,一边拿着勺子在碗沿上敲。见没有人前来阻拦,我更加肆无忌惮,又挪过来几个空盘子,叮叮铛铛的敲得不亦乐乎。
“这个问题,你是在问谁呀?”
“我觉得应该去打听一下,叶子青和那个阿驰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魏董的身边,说不定能找到他的目的。”
“阿驰是谁?”
“魏董的另一位助理,被我打成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你把人打成重伤?”杰哥一惊一乍的突然喊了一嗓子,我差点儿就把人家的白瓷碗敲破。我抬手将杰哥惊掉的下巴合上,接着刚才的节奏继续敲。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解释一下的好。
“那天吧,那个死老变态死咬着不放口,想着法子闹腾,我一时情绪激动,就把水晶茶几砸坏了一半。发飙一次管用,第二次就没有效果了。动手我也不一定能带着人全身而退,所以我就妥协了。喝了一杯之后,我就开始犯迷糊,那个阿驰不停灌酒,结果我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压着他的头撞向茶几。我当时没下死手,如果他真是重伤,那也是被魏董打得。”
“我很好奇,既然已经开始犯迷糊,你是怎么清醒的?”
“压到伤口了,难免会疼嘛,也没有想到就这么醒了。当时怒火攻心,想打就打了。现在想想,当时实在太鲁莽了!”
“听到你反省忏悔,我感觉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杰哥很不客气的鄙视我,我好不容易培养的那点情绪,全被他的话吹跑了。我很郁闷,只能将情绪发泄在这些碗上。瞧着瞧着,我才想到另一个问题。
“我想起来了,叶子青是g探社的探员,那我去警察局举报他,那会是何等的场面?”
“既然他敢在这里待着,那就说明他早就想好了退路。如果他不再是g探社的探员,你举报也没有用。”师帅将我的美好幻想戳破,同时动手将我手中的勺子夺走。
“杰哥,咱快点吃成不?今天下午工作量很大的,你是想让大家加夜班吗?”
“你哪天没有加夜班?这次能不能讲讲,是什么工作?”
“查员工档案,为明天的会议做准备。顺便查查,叶子青和阿驰的档案。”我拿起旁边的筷子又开始敲打,顺便想想怎么安排其他的几件事。可是才敲了几下,手里的筷子又被夺走了。我实在忍无可忍,转头瞪向罪魁祸首。
“不要主动找他们的麻烦!”
“如果是他们在一直找我麻烦呢?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于是大家又一次不欢而散,离开餐厅回到了办公室。回去没多久,叶子青就自动来报到。既然他都来了,也免得我去找他了,需要他做什么就告诉他得了。
“叶助理呀,既然魏董没有在,他的助理也就剩下你了,这些事情就由你来做吧!上边要清查核对员工的档案资料,所以你带着景助理去把资料拿过来吧!”
“这个恐怕不行,那些资料被锁起来了,钥匙在魏董手里……”叶子青很为难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决定。我想了想,示意杰哥带上我的笔记本,然后跟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墨少您要去哪里呀?”叶子青急匆匆的赶上我的脚步,一副想要拦我又不敢拦的为难表情。我看到他这张脸上露出这种纠结的表情,我就想打他的脸。
“魏董的办公室,看能不能找到钥匙。如果钥匙找不到,那就直接找开锁匠。”
“墨少,打不开的!魏董把资料锁在保险柜里,没有人真的密码!”叶子青还是选择拽住我的袖子,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我。我低头看着我衣袖上的那只手,想着要不要打开保险柜。
“景助理,去找两个厉害点儿的开锁匠,顺便请一名警官过来,为我们证明一下。”我还是决定将保险柜打开,不过我没有错过叶子青嘴角那一抹浅笑。
我没有回去的意思,依然向魏董的办公室走去。叶子青没有再说什么,无声无息的跟着我们,如果不留心,很可能忽略这个人的存在。我只能说,果然是高手!
景非的办事速度,快得惊人的恐怖。我们在魏董办公室外等了没有多久,不但开锁匠来了,就连作证的警官都来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位警官竟然是小武哥。
办公室的房门很容易打开,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在人员进入的方面,我将叶子青排除在外。他不是不理解我的安排,我劝慰他是为了他好。最后他没有进入办公室,我不但将门又锁上,而且招来两名保安看着他。
“这是办公室吗?这还是办公室吗?!”杰哥实在受不了魏董超级重口味的喜好,一遍遍的表示抗议。这里的氛围有问题,两位开锁匠的反应有些不正常。不同于杰哥的鄙夷,他们有些燥动。
“谁的定力不好,洗手间带着去!“我的话像是赦免令,两个开锁匠急匆匆的跑进了洗手间,然后就听到流水声。两个人的表现引来杰哥的白眼,而我也丢给他两个白眼。
“景助理真是神通广大呀!”
“我是来找你的,刚好碰上你的景助理,所以就过来滥竽充数了。”小武哥向我解释事情的经过,我了然的点点头。目光在办公室里游荡,寻找着叶子青所谓的保险柜,还不忘询问小武哥找我有什么事。
“初步的检验已经有了结果,事情有些混乱。办公室里死的那些男人,都曾经和欢欢发生过关系,而且她和那个扈一同也发生过关系。萧满手机上的指纹也有了结果,是扈一同的。”
这个消息有些混乱,混乱的让我头疼,我也想蹲在墙角挠墙皮。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死循环,又是死循环呀!两个案子都是同样的手法,这是要干什么呀!小武哥觉得给我的刺激还不够,于是又给我加了一点点猛料。
“还有一件事,欢欢当时怀孕了。我侧面询问过她妈妈,她妈妈没有提过这件事。我在医院里查过,欢欢当天下午两点在医院拿到化验单。不过孩子是谁的,这个很难确定。这件事要保密,强子还不知道,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未婚妻是最好的。”
“晓晓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我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希望这个案子不要再蹦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线索,否则我就要疯了!
“工作量太大,一时半会还没有什么进展。不过吴局长对这个案子很执着,执着的有些不正常!”小武哥露出担忧的表情,好像吴局长的反应很不正常似的。
“你们吴局长就是个执着的人,他不执着了才不正常呢!”
“我总觉得他像是有什么心事,当时发现那几个男人的尸体时,有同事曾经提出就这样结案算了,可是吴局长坚决还要查,而且还把那同事训了一顿。问他有什么事情,可是他又不说,只是坚持要查案子。”
“他以前经手过相同的案子,那个案子可能没有查出真正的幕后主使,所以他现在才要这么坚持。”在一旁翻阅文件的师帅突然插嘴,说出这么一个很有道理的理由。于是我和小武哥都看向他,希望他能够提供更多信息。
“顾若妍的他办得吧?你后来也查了一些事,你也提出一些质疑。有些记录在案,有些你只和某些人提过。你前一段时间看到顾岩和凌风去医院吗?他们去探望的人,就是顾若妍的那位爷爷。我大姐以你的名义去探望过他,他唠叨了很多事情,其中就有你质疑凶手的问题。”
“算了,算了,越理越乱!先找东西吧,找到打开再说!我觉得叶子青是在骗我们,他一定有什么阴谋!我们现在应该给顾岩打个电话,看他知不知道那些资料在哪里!”
我趴在墙上,一寸一寸的向前搜索。因为墙上的壁画实在太豪放,所以我在向前推进时,杰哥不断地向我丢白眼。次数太多了,我都开始为他的眼睛担心,小心眼睛抽筋呀!
“想办法给顾岩打电话,一定要找到那些档案!杰哥,借你的匕首用一下。”我向杰哥伸出手,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不情不愿的将随身的匕首抽出来,依依不舍的交到我的手里。
“哎哎哎,我的匕首不是让你拆墙用的!”杰哥叫嚷的想要冲上来和我抢匕首,不过小武哥将他拦住了。不管他怎么叫,我们两个人对此都充耳不闻。
自从我发现墙上有空洞,到从墙上找出机关锁,时间没有过去太久。看着一古一今两种科技汇聚在一个阁子里,我瞬间有一种时空的混乱感。同时也有些想不明白,魏董从哪里请来的高人!这么好的东西搁在魏董手里,这是可耻的浪费呀!
“哇!这是艺术品,还是密码锁?这个怎么解,你会吗?”景非好奇的凑过来,拿看艺术品的眼光看它们。我转头看着景非,思考着,应该用哪种方式打开这个组合。
“你看我,这东西就能自己打开?”
“不能,我只不过在思考,该选哪个开方便又快捷。”
“想到了吗?”
“想到了,你用高科技打开它!上吧,我会在精神上支持你!”我一拍景非的肩,向后退了一步,为他让开了位置。景非转过头吃惊的看着我,也许他完全没有料想到,我竟然把事情推给了他。
“你怎么不自己开?”杰哥在第一时间收回了自己的匕首,宝贝的比对自己还要爱护。我感觉他的匕首,早就不是一把匕首,它在杰哥眼里就是一个人,一个比命都重要的人。
“魏董不会开启旁边的老机关,他只会选择旁边的秘密锁。解决这种电子品,他们可以胜任,我何必抢人家的风头。”
“万一密码锁打不开呢?”
“密码锁打不开,那就开机关锁。这种可能性很小,机关锁就是起以防万一的作用,不是主力军。放心吧,不行我自己去开。”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杰哥才不在和我罗嗦。密码锁高级些的,解开的时间会长些。老是看着他们,看也看腻了,于是我站在魏董的办公桌前,随意翻开着桌子上的杂志。看了没有两眼,就被杰哥夺走了。
师帅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魏董的办公桌前,将他的办工用电脑打开,在里面查找着。我实在百无聊赖,于是就站在他的身后看。没多时,各种图片视频大量出现在屏幕上。
“杰哥,一边站着去。打开,看看。”我将杰哥推到角落里,然后示意师帅将文件一一打开。杰哥气愤的跑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责怪我,又被我推回了角落。鉴于我们浏览的东西,杰哥这次没有再凑上来。
不看不知道,魏董这个死老变态,果然是死老变态,不但喜欢收集图片,还珍藏着视频资料,还做了详细的分类,更明目张胆的写着名字。
当我在心里暗暗腹诽这个死老变态时,师帅不慌不忙的取出u盘,有条不紊的进行拷贝工作。看着他的行为,我很想问问他,你的职业操守哪儿去了!
这边有了收获,那边也有了进展。景非确实将密码锁解开了,可是锁解开之后,房间里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
咦,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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