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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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夏霓裳，有些担心，怕他们两个吃多了会积食，不肯让他们吃太多的东西。

用过了午膳，又是领着姐弟两个去了后院玩了一会儿，看他们都是有些累了，才是让扇兮抱着回去午睡了。

夏霓裳靠在长长的藤椅上，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是中午的气温还是有点高。她坐在那里，感受着旁边微微拂过的清风，觉得心情舒服了许多。

“怎么回事？”

夏霓裳早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染恬，便是轻声开口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出去打听过了。”染恬的声音有些浅浅的，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是在怕什么一般。“和常在的确是说道了先皇后，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蕴涵帝姬跟先皇后一般，都是没有福气的人。还说，不要以为她攀附了皇后娘娘，就能嫁到什么好人家。”

“还有呢？”夏霓裳的声音很是冷静，并没有染恬所想的那样生气。只是，夏霓裳却是看到染恬那攥在一起的手指，知道她并没有说完。

“和常在还说，皇后娘娘是有帝姬的人，蕴涵帝姬又是亲生的，怎么会容许她嫁的好呢？”

染恬说着话，便是偷偷的打量着夏霓裳的神色，生怕自己说的话，惹恼了她。

可是，夏霓裳听完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大笑了起来。

“娘娘？”染恬有些不解，和常在这样不懂的尊卑，皇后娘娘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你觉得她一个常在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吗？”夏霓裳的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不过不是在嘲讽染恬。“蕴涵帝姬可是皇上的嫡长女，她难道不怕死吗？更何况，这样的话，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她有一万个脑袋，都不够！”

“那，是因为什么？”染恬好奇的看着夏霓裳。觉得皇后娘娘说的有道理，再怎么说，她都只是一个常在，在帝姬面前说这种的话，有几条命不成。“而且，蕴涵帝姬不也是说她涉及了先皇后和娘娘您吗？”

染恬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

“这些话，是和常在当着蕴涵帝姬的面说的吗？”夏霓裳稍稍的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坐在那里。

“不是。”染恬没有想到夏霓裳会问这个，愣了一会儿，才是说道。“据说是蕴涵帝姬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一进素月宫，便是对和常在大打出手，庄妃娘娘拦都拦不住。”

“不是拦不住，是要看想不想拦。”夏霓裳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她看着陆飞烟今天的这个样子，却是不由得相信了吴羽诺的话。心里只觉得十分的厌恶，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可是，她确实是没有办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染恬不明白夏霓裳的话，可是，她却是聪明的选择没有询问。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奴婢应该知道的。更何况，知道的越多，或许死的越快。

这点子的道理，染恬还是明白的。

“行了，扶本宫回去吧。”秋风渐渐的吹起，夏霓裳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只觉得有些许的寒意。

陆飞烟若是真的做下了那些事情，那你就不要怪本宫不顾念姐妹的情意了。

染恬听命，上前扶起了夏霓裳，主仆两个人，回了内室之中。

“这件事，既然皇上交给了本宫，就要有一个结果的。”再回去的路上，夏霓裳轻声说道。

染恬这一侧点了点头，夏霓裳说的没有错，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让冷夜轩知道的。

“娘娘，您打算怎么办？”染恬问道。她总是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不寻常，好像有什么问题一般，可是又说不明白，便是多了几分的担心。

“没事，你不用害怕。”夏霓裳看出来了染恬的不正常，便是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臂，嘴边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她们既然想让本宫搅进去，本宫若是作壁上观，岂不是对不起作戏的人了？”

染恬还是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夏霓裳这样冷静的表情，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最后，也只得是化作了唇边的一抹浅笑，了无了声息。

“你一会儿，去一趟若涵阁。”静了一会儿，夏霓裳才是继续说道。“跟贞和长帝姬说一声，本宫有事情要跟她说，让她得了空，过来一趟。”

“是，娘娘。”染恬微微的颌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嗯，本宫累了，一个时辰之后，再叫本宫吧。”进了内室，夏霓裳就觉得一阵阵的困倦之意，涌上心尖，便是不想再多说什么，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