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 封狼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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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军第七师自从李长庚到来后立刻士气大振，在加上第七师宣传体系的运作，之前徐寅叛变带来的负面影响消失的无影无踪，第七师官兵心里清楚他们效忠的人是李长庚而不是徐演，他们之前的郁闷实际上是担心因为徐寅的背叛，而失去了李长庚的重视。第七师随着李长庚坐上火车向库伦行进，到了那里还有一段几百公里的路要走。

此时狼居胥山下，已经云集了近四十万大军。只等李长庚和第七师到来。三十几万大军人吃马嚼的，一天下来就是十多万两白银，东北军还真不差这点钱，麻烦在于外蒙古这地方没有什么像样的城市就近补给，只能全靠铁路运输，好在蒙古诸部弄来了不少牛羊，解了燃眉之急。东北军后勤部门也是照价付了钱。这个无意间的举动，让蒙古诸部的王爷们心安了不少，在加上之前黑龙江骑兵旅进入蒙古后都是一幅兵大爷有钱的架势，不同以往汉人军阀那样强取豪夺，而且公平买卖不吃亏也不占便宜，性格直爽爱曾分明，一身帅气的军装，加上骑得都是身高体大的俄国顿河马，很是勾搭了不少蒙古族少女的春心。

此翻蒙古诸部的王爷来朝，除了担心东北军要费了他们这些人的爵位，更是想着能与加入到东北军政体系，李长庚通过夏寿田对蒙古诸部的王爷也透露了他的意思，那就是王爷的日子到头了，他们的奴隶和牧民也都必须得到生产生活上的解放，但这样的政策不是想把他们逼到绝路，而是给他们一个更好的机会。那就是由过去的王公贵族向德国容克资本模式的转变，李长庚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汉人不会放牧，蒙古人却是天生的牧民，现在东北军控制的土地，牧场太多了，缺的是会放牧的牧民。

蒙古王公基本接受了李长庚的想法，但夏寿田转告这话的力度远远不够，他们更想听到李长庚的金口玉言。没想到却见识到了几十万东北大军云集的景象。东北军的大营一连扎了上百里，旌旗插得连天接地。蒙古王爷们这才知道真正的恐惧，在也不肯吹嘘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了。乖乖地伏在李长庚的大帐外等候招见！

随着东北军总司令李长庚和第七师的到来，几十万东北军封狼居胥正式开始进入仪式阶段，李长庚先是焚香沐浴，祈祷三天，这三天时间李长庚肯定不会浪费，他正和已经先到一步的张作霖，绞尽脑汁地商讨如何封赏的问题，李长庚也正式和张作霖谈论统一全国的事情。两件事情说起来也是一件事情，因为一是要考虑封赏之后战斗力的问题，二是要考虑军队派系间权利平衡的问题。

这两件事情麻烦就在于，即要让部队派系间互相牵制又不能让部队战斗力内耗在这上面。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原黑龙江和奉天军队间的混合问题。黑龙江军衔被李长庚压得不高，同样是师长奉军师长是中将、上将，而黑龙江师长只是少将衔，职位最高的军衔只有蒋百里和许兰州挂着上将军衔。

这样一来，要是黑龙江军队按照奉军提升军衔的话，就等于一下提两级，将来统一全国战争的时候很可能出现军衔无法封赏的情况。如果按黑龙江的军衔体系，许多奉军高级军官不但无法升职，反到会降职。

最后李长庚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张作霖也认可了，那就是现在按奉军的军衔提升，但仿照美国的军衔级别，在上将军衔基础上在加入一个等级细分，分别是一星上将、二星上将、三星上将、四星上将、五星上将，五个级别。这样一来就可以化解了黑奉两军军衔晋升矛盾，并且在师的基础上成立军一级编制。并且引入资历牌制度，军衔相等的情况下，以资历高的人为主。

确定了提职方式，那么就是如何考虑如何升谁的问题。有战功和资历的都比较好提升，但还是要考虑派系间的平衡，虽然东北军大方面只分成黑奉两派，但黑龙江中也是派中有派，奉军就更不用说了，杂乱的一团乱麻。居然还有前清遗留下来的宋字营。

张作霖也是头疼得很，对李长庚埋怨道：“老疙瘩，你说你这么弄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要我说咱们兄弟一分派，把地盘一分，都弄个督军当，下面团长师长，谁听话提拔谁不就成了。”

“七哥，如果咱们不想着统一全国，你这样的说法未尝不可取，但我们现在要统一全国，在这么干就算统一了全国到时候也得收拾乱摊子。那些皇帝大杀开国功臣，就是因为当初没有制衡好手下的军权，以致不得不把这些老臣杀掉，好重新提拔忠于自己的新人。我想七哥是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那当然，来咱们接着说，汤玉麟怎么升职，他现在是东边镇守使兼第十一师师长，中将军衔。”

“汤老四这人带兵打仗勇字当头，但头脑简单，好耍小聪明，把他放到富裕省或者需要开创的省份，不但是害他，对咱们也是一**烦，不过我到是觉得有一个地方比较适合他，那就是给他一个甘肃督统的职位，以他那混蛋性格去了肯定会和马家军干起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甘肃看起来是个穷省，但战略地位十分重要，马家横在那里等于把新疆隔在外面。在加上民族宗教问题这个毒瘤，还是早捅破为好。汤老四好事干不成，干这事谁也不如他地道。

在说，他前年跟要跟着冯老三搞复辟，要不是我一顿臭骂，他没干混蛋事，现在还不知怎么收拾咱们这份兄弟情义呢！汤老四军衔这两年一直都被七哥压着，现在还是个中将，要不是东北军扩编，说不定还是个旅长。孙六哥都升上将他心里能没气吗，现在给他升个上将，在管块地方，咱们兄弟对他也算够意思了。”

“嗯，老疙瘩说的是，七哥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没有你想的全面，我打算把热河弄到手，让他当热河督统来着。即然你说甘肃合适，那就让他去甘肃吧。”

张作霖说完停了一下，饶有兴趣地打量李长庚一会才说道：“你小子都当爹了，就不急着见见你儿子和媳妇。要说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安稳性子，怎么不想着收个偏房。”

“嘿嘿，我可没有七哥治家的本事，在说现在那有时间想这些，换句话说现在正是咱们东北上升期，不把握好这个时机，将来可就失不在来了。对了七哥小六子过了年就二十了吧，我听说他在东北讲武堂毕业了，让他来我这个老叔这当个见习参谋，就是端茶倒水那种。学校教的东西不适合他学！”

说实话，李长庚还真挺喜欢张小六子的子，从本质上来说，他俩都是官二代，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又都特别聪明，喜欢接触新鲜事物，善于学习。同龄人当中处处显得高人一头。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就是李长庚继承了他老爹的性格，人性更阴暗一些，特别是执掌黑龙江大权之后，在加上穿越的优势和身上不能分享的秘密，注定孤家寡人处处算计。张学良性格却是阳光许多，继承了张作霖讲义气的性格，入东北讲武堂一年时间就以炮兵科第一的成绩毕业。李长庚还好信地真派人查了一下，小六子还真是实打实的成绩，当然小六子要是敢作假的话，张作霖也不会轻饶了他。

张作霖的了李长庚的话很高兴“嘿，得咧！你不说我还要开口呢，这小六子天天跟个讲武堂姓郭的教官混在一起，张口闭口都是那个姓郭的，也就你这个当老叔的能震呼住他。”

“嗯，交朋友是好事，但小六子人品单纯，是不能让他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喽。这事我会解决好的！这次封儿郎居胥后，是要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来次严打了。”

三天后，祭天封禅仪式正式开始，仪式由东北军副总司令张作霖主持，先是杀青牛白马祭告天地山神。之后李长庚封赏有功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