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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江沅一路不回头的上楼。

他的性子家里人是清楚的,凡是他不想做的事,想勉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这件事不比其他,即便硬着头皮,付译也要来同他说。而且已在心中打定主意,这一回无论如何不会由着他。

许婉婷指着他对付译控诉:“你瞧瞧他,看我说什么来着……就是那个倔强的脾气,谁都说不了他……”

下人过来打扫杯子的碎片。

付东倾站到一边若有所思,手指被溢出的茶水烫到了,本有一股钻心的疼意,此刻心不在焉的,心思也不在这个上面,便没感觉出多痛。

只听付译和许婉婷在一旁商量事情,声音嗡嗡的,听得不甚清楚。

下人提醒他:“二少,去擦些药吧,已经烫红了。”

实则付东倾并未听清她说的什么,迷迷糊糊的应:“好。”却转身去了楼上。

付江沅已经换了衣服坐到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几只瓶子,几种药掺和着吃,小半把药片,看着就让人导尽胃口。就见他皱着眉头咽下去,喉结微微的滚动,滋味一定不好受。

付东倾站在门口处唤他:“三弟……”实则不太有脸面面对他,原本稳妥的一场战役被他搞砸了,别提他的心里有多懊恼。现在好了,林君含还活着,就没有什么遗憾是不能弥补的。他竟有一丝奇异的癫狂,一想到她还活着,整个人不禁热血沸腾,所有的沮丧在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刹那间烟消云散。

付江沅放下杯子看过去:“二哥,过来坐。”

下人上来一盏新茶。

付江沅十指自然交握,等着他发问。

就听付东倾果然道:“四小姐还活着?”

这事知道底细的人寥寥无几,而付东倾就是其中一个。付江沅深邃的瞳孔眯起来,神色莫测道:“是五小姐林君梦。”

付东倾微微一怔,瞬间便什么都明白了。

哑然道:“你想索性将谎言维系下去?”他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

付江沅语气轻微,却掷地有声:“怎么就不可能?君含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付东倾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怎么会这样?”

付江沅道:“怀疑是跳车的时候伤到了脑子,她说自己被人救起之后过去的事情便一无所知。而她现在就以为自己是林君梦,我曾经的未婚妻。”

之前因为林君梦的无端消失,两个人的婚礼也随之取消,整件事情就一直被外界传得云里雾里。现在这样说也是说得通的,恰巧将故事扑朔迷离的那一部分圆成过去了,何乐不为?

付东倾心跳如鼓,他知道付江沅向来办法多,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他既然可以让林君梦顶替林君含的人生,就一样可以置换林君含的。细细的想一想,也真的不是不可。

“那你和她……”

付江沅坦言道:“我会和她生活在一起,其他的事不打算再问及。”

为了一个女人抛却一种宏愿,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做到。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只怕很多男人都会选择前者。

付东倾只问他:“你真的想清楚了?”

付江沅抬眸说:“二哥,你该是了解我的。”

付东倾的确了解他,了解他的不顾一切,了解他的肆意而为。

他却是很想见一见林君含,其实他一直没有说,打那一晚亲见林君含的车子燃起大火冲向悬崖之后,他便时常的做噩梦。一觉醒来冷汗涔涔,总觉得不可思议,恍惚的以为只是一场梦,梦醒了那个女人依旧好端端的呆在那里……

张孝全亲自带付东倾过去。

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付东倾这个人再聪明不过,既然付江沅已经说了那些,见到林君含该怎样说,在他那里定然不会出任何的差子。

直到车子停下来,张孝全道:“二少,到了。”

倦鸟归家的落日时分,天际残阳如血,璀璨的染红半面天际。

长发素面的女人推开木门走出来,头发已经长长了,挽成玲珑的发髻绾于脑后,衬得妩媚清冷的一张脸恰如秋月一般明媚皎洁。而她只穿着花色简单的素色旗袍,银白中无端生出的妖艳,是日影斜射的结果。这个女人无形间退却昔日的飒爽英姿,仿佛脱胎换骨,这样望着她的时候,柔软得竟似一段缠绵悱恻的情事,透出的风情却是风华绝代的。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

付东倾并没有下车,推开车门的手伸出去的时候却一下顿住了,就隔着那一扇玻璃远远的望着她。

青墙上生出的植株开出了花,细小的花蕊隐约是洁净的白,隔得太远,也只是看不清楚。那个女人就从那样的背景画中穿行过去。就像一个缓慢的电影镜头,美至唏嘘,定格之后再抹煞不去。即便事隔多年,付东倾再想到那个场景仍旧心跳加速,俨然成了他心口上一个永远无法消磨的印记。他不知道自己打什么时候对这个女人动心,或许初见时的那一回眸,她浅笑轻颦,似柳如烟。那样的云鬓花颜,岂会不得人爱?他无端端的丢了一颗心,也仅是到了此刻才想明白。

付东倾想,他的恶梦终于是醒来了。一觉醒来,她果真好好的站在这里。没有什么不知足。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晚饭已经吃过了。许婉婷见付东倾进来,就道:“东倾,还没吃晚饭吧?想吃什么,我这就让厨房去做。”

付东倾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摇了摇头:“我不饿,不吃了。”

许婉婷见他无精打采的,一脸担心的走过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会不想吃东西呢。”

付东倾动了下唇角,勉强扯出笑:“妈,你想多了,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坐了一天的车,身体都不得舒展,怎么会想吃东西。”许多天不见了,即便想早早的上楼去休息,还是转身坐到沙发上陪她坐一会儿。

许婉婷便同他道:“东倾啊,你也劝一劝你三弟。这件事情是为他着想,由不得他任性。我那朋友家的姑娘明天过来,你不防看一看,真的是个好姑娘,你三弟娶了她也是种福份……”

付东倾叹口气:“妈,这事只怕勉强不来。即便再好的姑娘,江沅不喜欢,我们总不能将他怎么样。而且他先前与那五小姐就有婚约在身,因为林家落难了,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我想江沅是做不出那样的事的。”

一句话说得许婉婷不乐意了,板起脸来:“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若连你都这样说,你三弟的气焰怕是更高涨了,你们呀……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说着说着矛头调转,指着他道:“别以为只有江沅该娶媳妇了,你的事我还没顾得上说,你的年纪比他还大,玩了这么多年也该收心定性了。等到你三弟的婚事一定下来,我马上托亲戚朋友帮你寻个门当户对的,赶紧结婚,也好早些让我省心。”

付东倾一颗心本来闷得厉害,听许婉婷这样说,不得皱起眉头:“妈,媳妇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自己找。不喜欢的人,我也是不想娶的。”

许婉婷念叨着:“瞧瞧你们一个个的,真是没一个让我省心。”

付江沅起得早,被付译叫出去散步。沿着青石板路蜿蜒而上,晨间鸟叫声声,空气中还有露水的湿意,日头悬至头顶也仅是明亮,早上的阳光并不灼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个人神清气爽。

付译打量他,发现他的脸色不是那样难看了,看来让人来这里修养是对的。只是他的心并不能放下,医生的话每天如梦魇一般回荡耳畔,只说他时日不多,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时日不多?

付江沅瞧见他神色痛楚,担心的问:“爸,你怎么了?”

付译摆了摆手,渐渐的收敛情绪,淡淡道:“只是想到了一些旧事……许是真的老了,越发喜欢感慨世事无常。时常想起过去的岁月和一些熟悉的人,总觉得胸口闷闷的。”

过去的时光如同老旧磨片,泛着微弱的浅黄,反倒成了岁月的痕迹。指腹慢慢摩挲的时候,难免会觉得怅然若失。岁月轻浅,原本无声无息,再一回首,已然过去那么多年。

这世上,只有走过的岁月,是再也回不去的。

“爸可是又想起了那些同你一同打江山的老部下?所以才会一时间这样有感而发。”

付泽望着山上景致,满眼苍翠,却又寂寥不已。

感叹道:“的确是想到了一些旧人,一些息息相关,却不得善终的人。”他顿了下又道:“曾经一起打天下的时候,真是不知吃了多少苦。那时候抛头颅洒热血,一腔豪情,什么都是不怕的。但那句话说得不错,一将功成万骨枯,有许多老部将没能等到天下平定的那一天就匆匆的走了。曾经我就有那么一个好兄弟,齐肩并战很多年,在一场战斗中为我挡了一枪去世了,闪下那一家孤儿寡母……”

旧事斑驳,忆起时撕心裂肺,仿佛是不愿再回想。付译眼里泛着泪光,无论如何不愿再说下去。

缓一缓气息道:“瞧我,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我是有事要同你说,昨日我和你妈对你说的事,你务必要考虑一下。你如今年岁已经不小了,总要体谅你妈的良苦用心,我们处心积虑自是为你着想,总不至于害你。而你从小到大就是太执拗了,自己认准的事情谁都拿你没办法。可是,这次无论如何你要听我们的。既然对方那女孩子不错,你不防好好考虑一下。”

付江沅眉头蹙起来:“爸,这事我的立场亦是不容撼动的。你既然知晓我认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为什么还想改变我的初衷呢?感情的事情我只想忠于自己的心,我的心总不至于骗我自己,它是向着谁的,那个人到底是好是坏,我都再清楚不过。”

“可是,江沅你要知道,有的时候你喜欢的,并不见得就是最好的。”

付江沅一样变得激动起来:“爸,即便不是最好的,我也认下了。”父子两人一时间是针锋相对了,瞪紧对方呼呼的喘着气,亦是说不出的气恼。静寂几秒之后,付江沅一字一句:“既然我爱她,在我眼中她就是最好的。天下任何的女人都比不得。所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哪怕最后真的不好,我也认了。这世上有些东西即便是碎,也该掷地有声。我认准的,就永不后悔。”

付译惶恐起来,他真是走火入魔了,才会为了一个女人生出这样的决绝来。

他重重的呼吸:“江沅,你真是糊涂。感情的事你又懂得多少?有的时候那只是想想罢,跟现实却是两码事。总之,不管怎么样,这回我都不会再任由着你胡闹下去。今天段家的人过来,我和你妈就要同人家好好商量你和段芳华的婚事。等到吉日一选订,你就乖乖的回去结婚,不要再生出别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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