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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人说着来气,媳妇还是娶听话一点的好。她儿子已经够累了,在公司拼命,没道理回家还要哄老婆,这样男人的责任也太重了。
“我哪有为难她的想法?我就是不愿意她没把你往心里放,真要一心想着你的,像以前乔荞做得多好?时时刻刻念着你,你的哪一样,事无巨细都是她惦记着给做好,对爸妈态度更是好。乔荞才是正经的千金小姐,却没有娇纵的性子,新媳妇呢?不是我说她不好,你倒说说她身上哪一点是好?”
可看到儿子为难,她又心疼得紧。
唐肆爵诚恳的语气令小夫人动容,她心里头的疙瘩太多,活了五十年了性子还是那么任性。
“妈,如果你对她,能用对我的心一样,你就会觉得她做任何事都能忍受。你对她一直隔着一层,您心里并没有真正接受她。妈,我这辈子本没想再成家,可她出现了,我不论她喜欢谁,她年纪才多大,我就想把她带回身边,我并不清楚爸对您的感情,但我对她的感情,不会少于爸对您的。妈,就算儿子求您,多一点宽容,好吗?”
小夫人脸色难看,“儿子,我为了你,我忍让多少了?”
“妈,你和颜儿都是我最爱的人,她年纪小,能不能看在儿子的份儿上,对她宽容一点?如果你对她更多一点包容,你会发现她并没有那么不讨人喜欢。”
唐肆爵进屋,在母亲身边坐着。
颜雪桐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啊。”想婆婆这会儿也不愿意见她。
“你去休息吧,在房间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唐肆爵认真道。
不论因为什么争吵的,把婆婆气哭了这茬儿铁定会被记很久,真是冤枉。
唐肆爵在门口站着,颜雪桐笑说:“婆婆没事了吧?要不要跟她道歉啊?我没关系的。”
小夫人转身,见儿子居然就这么走了,心痛得不行。
唐肆爵回头,颜雪桐在门外冲他傻呵呵的笑,唐肆爵瞬间心底有愧,又朝门外走去。
小夫人这口气到底还是忍下去了,但真不想看到颜雪桐,新媳妇在门口徘徊,小夫人转身背对所有人。
唐肆爵刚出去,颜雪桐也跟着去了。
楼上,唐肆爵在房间坐了坐,去了母亲房间。
可这才进门的新媳妇又是仗的什么势?
爵爷在唐家向来眼高于顶,见老爷都不会主动打招呼的,这他们当长辈的就忍了,谁让人家确实有本事呢。
谁让她母亲早早走了?母亲若还在世,这唐家哪还有郝诗韵母子俩什么事?
“行了,以后啊,能避开就避开,咱们惹不起,谁让老爷子现在眼里只有那娘儿俩?”
唐肆媛瞪了眼女儿,心怎么就那么大?
还想着药妆的代言,她妈不是小夫人,她仅仅只是空顶了个唐家人的名号而已,人家细问一句父母是谁,前一刻唐家人的优越感瞬间丧失。
张坤姿没她妈多心,想了片刻说:“没得吃就算了呗,反正晚上吃那些会长胖,我得减肥啊。”
唐肆媛不满的看了眼丈夫,口没说‘你有什么本事在唐家撒野?就你那点儿工资,够得了花?’,没跟丈夫理论,心里更多的是记上了新媳妇那茬儿。
那话要是传到老爷子耳朵里,他们一家还能在唐家住着?
刘妈离开唐肆媛才彻底拉下了脸子,唐家人多嘴杂,背后嚼舌根的多了去了,所以丈夫刚才当着下人的面说那话真吓了唐肆媛一跳。
唐肆媛忙摆手退了刘妈:“你去忙吧,都是一家人,那孩子年轻,我不跟她计较。”
“这日子没法过了。”张汗青为妻女不值,怒哼了声。
唐家是嫌弃他出身底,连下人都开始欺负他一家老小了。新媳妇才进门几天,这风气就变了,往后日子还怎么过?
得,这么一说,连一旁坐的张汗青心里都不舒坦了。
刘妈趁机又说了句:“刚我听少夫人和爵爷离开餐厅的时候,爵爷是有意要出来坐坐,消消食的,可少夫人却说不想跟‘那家人’坐一起,爵爷居然也答应了,这不,爵爷陪着少夫人在偏厅坐着呢。”
唐肆媛拉了脸子,气怒于胸。
“今儿也不知怎么的,张妈早早就跑去问少夫人,厨房历来就炖那么几盅,少夫人要吃,也没跟厨房打招呼,可张妈却率先送少夫人那去了,一送还送了两盅……”
刘妈不敢吱声,张妈在唐家比她权利大些,因为得小夫人的欢心。
唐肆媛一听刘妈那话心里痛快那才怪了,很显然颜雪桐吃了她母女俩的。
这不成文的规矩,都是老爷子给惯的。
厨房的东西,小夫人预订的,就算她最后没吃,唐家其他人都没资格吃。
前一刻张妈给小夫人送甜品上楼时,唐肆媛眼尖就看到了,喊了人过来问怎么没给她母女俩送一份来,刘妈支支吾吾说厨房就炖了几盅,少夫人一人就吃了两盅,还剩两盅,厨房人不敢再动,都给夫人预留的。
经过大厅两家谁都没打招呼,大姑姐一家都坐在厅里。
唐肆爵笑容满面,她这话不诚心,可他喜欢啊,摸了摸她圆咕隆咚的头,手拉手上楼。
“我其实好爱你的。”说话又小声窃笑。
颜雪桐立马朝他身边挨去,抱住他胳膊,姿态亲昵。
“走,有我在,还怕什么?”唐肆爵轻哼。
颜雪桐嘴型立马成“o”型,唐先生真聪明。
唐肆爵双手往虎腰一叉:“刚才是见到我妈,所以才立马跑回来的是吗?”
颜雪桐扫了他眼:“过会儿吧,我怕撞见婆婆。”
唐大爷心底高兴不已,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想好了,用他老婆的名义,在山区盖几所小学。给老婆的钱,从他这划出,两全其美。
“走,上楼看电影去。”唐肆爵忽然一笑,起身对颜雪桐招呼。
唐肆爵脑子转动着,在想把车转了后那钱拿去干什么,那钱一定不能留着,否则就成了宫子岳的功劳。他谋划了这么久的事儿,可不想最后还让宫子岳得了便宜去。
车子转卖是一定的,他不会把车弄走几斧头给砸了,没那么蠢。但转卖的钱不能给他老婆,那钱给了颜雪桐,那她公司靠的是谁?
唐肆爵心思没放在生日这事上,生日每年都在过,再者,唐肆爵并不好热闹,哪年不是最后才出现一下?他此刻上心的是,该用什么说法去把那车开走。
“算了,当我没说。”
颜雪桐心下哀嚎一声,对,她忘了还有个婆婆。
“这……”唐肆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事历年来都是妈在操办,我还真不好决定。”
“唐总,我想到了,你生日咱们去度假别墅办好吗?正好接我妈妈去玩几天,你觉得怎么样?”
颜雪桐把一盅甜品挖了个干干净净,最后抹抹嘴巴,然后优雅的坐椅子上,挺了挺腰腹。吃饱食物之后可不能佝偻着肩背坐着,免得时间一长,小腹凸出来。
唐肆爵闻言也展了笑颜,觉得这么做再好不过。
“就这么办吧,我赞同。”颜雪桐笑眯眯的说话,哧溜儿一口吞下滑滑的双皮奶,这味道这会儿更甜了。
好诶!
颜雪桐眼前一亮:“真的?”
“我给你处理了,钱按原价给你,正好让你度过你公司最近遇到的小问题,怎么样?”唐肆爵笑着问。
唐肆爵闻言撑眉,“好好好,我言语有误,我说错了,好吗?”
颜雪桐微微抬眼,冷不丁地的回了句:“不这么埋汰人心里就不痛快是吗?”
“你倒大方。”唐肆爵笑了句。
颜雪桐头也没抬:“你自己跟我妈说去,我从来都没碰过那车,忽然问起又忽然要开走,我可没那么厚得脸皮。”
“那车,交给我处理掉行吗?”
看她吃得欢得样儿,心下不怎么高兴,她折返回来不会只是为了吃那玩意儿,顺带跟他和解得吧?
唐肆爵眼皮子抽抽的跳,她倒是坦白得啊。
“有什么事你说吧,但有一点你要记住,如果感觉到我会生气的事情,请你语气和态度好一点,不然,呵呵,你知道的,我这臭脾气有时候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伤了和气不太好。”
毅然推开唐肆爵,往一边儿绕去,端着双皮奶继续欢乐的吃着。
母亲她还没有孩子,所以不知道自己为人母后会怎么样。所以对婆婆爱子心切的行为,她持保留态度。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母亲都会这样。
婆婆那观点啊,她实在是……
颜雪桐小眼神儿翻了他下:“待会儿婆婆来瞧见了,又得说我欺负你了。”
“别走,就这样呆着。”
颜雪桐撑眉,从他身上抽离开,唐肆爵赶紧伸手将她圈住。
“老婆,申请个事情行吗?”他得了大便宜似地看着她。
他不过是提了下他心里一直膈应的事儿罢了,这事情此刻不提,往后也会有个时候提起。
但是他的错吗?
唐肆爵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最终轻笑着,出声说:“行行行,是我的错,下不为例。”
颜雪桐鼓着腮帮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说:“我想好了,原谅你。不过,不要以为我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待人宽和你就每次都这样,告诉你哦,下不为例!”
这女人……
唐肆爵惊愕当下,脑子发懵。
唐肆爵静坐了几分钟,颜雪桐一阵风似的跑回来,唐肆爵直发愣,抬眼看她,刚想出声问她怎么了,她却直接往他身上一扑,抱住他的头嘴巴就贴了上去,猴急猴急的找准了他的唇,一鼓作气用力吸了两下,放开,然后气鼓鼓得看着他。
似乎他变得神经敏感了,一般这种情况都发生在女人身上,可他们夫妻俩,却恰好相反。
唐肆爵脸色微僵,姑娘已经从他身边绕着走远了,唐肆爵心口空空的,不痛快。
颜雪桐冷冷扔了他一眼,起身就走:“懒得理你!”
“男人也有生理期,这几日我情绪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反应过来第一时间认错,免得小问题发酵成为大战争,“好了,我认错,好吗?”
意会过来没忍住,失笑出声。
唐肆爵给姑奶奶说得脸色青红交加,她那意思是他无理取闹?
简直莫名奇妙好吗?
“送我车子就跟我送你化妆品一样,唐肆爵,你会化妆吗?再好的牌子我喜欢得不得了,可送你就是浪费。我都不会开车,那车是送给我了,可我连摸都没摸一下,你这莫名其妙翻起来吃飞醋还怨上我了?那车表面是我的,可停在方家车库,不论是谁送的,你现在让人去开走转卖,或者是砸了,你觉得方叔叔和我妈会怎么想?”
颜雪桐脸子拉得长长的,好想甩脸子走人,可长期受他主导,潜意识里气弱起来。
语气强烈的声明过后,又不安的看她,轻声问:“行吗?”
“没别的意思,我就想你把那车处理了,你想要什么车,或者要更好的我都给你。”
是,他是心生妒忌,这事情她是很无辜,可在他心底就无法淡定。
唐肆爵被她话噎了噎,冷静下来。
他说这些是想看到她什么反应?想证实她和宫子岳有什么不该有的关系?
神经病!
颜雪桐怒红的脸绷着,瞪大了眼直直看他,久久才说:“跟我有关系吗?”
颜雪桐满脸错愕,有些傻眼的看他,他大爷的在说什么?
唐肆爵就是控制不住心底泛滥的酸意,就想告诉她,那货比他还老,比他,还,老!
唐肆爵忽然想起什么来,冷冷说了句:“忘了告诉你,宫子岳今年已经四十多了,别看长得像二十来岁,指不定平时吃的是防腐剂,你觉得那样的人健康吗?那样的脸好看吗?”
就是不高兴,她喜欢红色法拉利,他买,没必要留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这事我一直介意,怕提了你不高兴。”唐肆爵坦白告之。
他在怀疑她吗?无缘无故扯这个人出来,想要说什么?就算那车是方公子、不,宫子岳送的,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收下,难道还能说上她的不是了?
颜雪桐缓缓转身,看向唐肆爵:“你想说什么?要我承认什么?”
宫子岳这个人,一直是个谜。
帝下城为什么一直那么神秘,因为那是宫子岳的私人财产,背着方家经营的巨额财富,如今全盘交接给了朝言,更无从去查宫子岳的一切。
只可惜,侯家一切,最终打上了方家的标识。
侯家、方家联姻,侯家独生女下嫁并没得到想象的幸福,不是丈夫冷落,独守空房多年,侯清凤又怎么会生下宫子岳这个儿子,给丈夫戴绿帽子?不排除这是女人对男人最恨的报复。
“要我告诉你,方公子真实身份吗?他真名叫宫子岳,宫家因为他才站稳脚,以前的宫家,什么都不是。但他母亲侯清凤却是位商界奇才,只是嫁错了人。”
唐肆爵脸色难看,双手交握,不安的分开,片刻又握上,眸色暗沉着。
颜雪桐这思想跑偏了,暗爽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有人会送她跑车,这是不是证明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魅力的?
怎么都没想到,车子是方公子送的,居然有人会送她跑车,简直不可思议。
颜雪桐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一时间陷入沉默。
颜雪桐沉默两秒,轻轻说:“知道了,没事了,妈我先挂了。”
可方公子不知道,颜雪桐根本不会开车。所以某次方公子问她为什么家里放的那辆跑车她宁愿走路都不开,并非是觉得放着当摆设浪费,而是有些介意,他送的车,她是不喜欢还是用着不顺手,可她并没有给任何回复。
那辆车,是方公子当初欢迎她认祖归宗回方家的礼物,但与赵夫人说好,由赵夫人代送,免得她拒收。
赵夫人终于松口:“是。”
颜雪桐等不及赵夫人的沉默,又问:“妈,是方公子送的吗?”
赵夫人沉默,听颜雪桐这样严肃的声音,无疑也猜到出什么事了。
“妈妈,是我,”颜雪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想问你件事情,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车库里那辆红色跑车,是你送我的还是方公子?”
“肆爵啊,有事吗?”
颜雪桐目光落在他闪亮的手机屏幕,通话已经接通,颜雪桐被迫无奈,狠狠咬了下牙,这回是真被唐肆爵弄火了,伸手接过手机,看也不看唐肆爵,被他接电话。
颜雪桐看向唐肆爵,此刻的男人态度令她接受不了,眼神那么冷,语气那么难听,态度那么差,句句话都在逼她。
“给,自己问吧。”唐肆爵手机递给她,目光带了丝冷意。
颜雪桐脸色难看,唐肆爵却直接拨通了赵夫人的电话。
“或者你可以打电话跟岳母求证,是我在诬赖你,还是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颜雪桐瞪着唐肆爵,车子是母亲送她的礼物,但唐肆爵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提车的是方公子,付款人是方公子,岳母怕也只是做了次中间人。”唐肆爵语气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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