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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许子扬在事后没有来找我,除了一开始有失落外,后来很平静。
顾卿微在我说完那番话后,找不到任何言辞反驳。这跟武林高手对决一样的道理,一招致命的杀招攻过来,以为起码能将对方击得重伤,可是没想打过去后,如打在海绵上,完全没有着力点,她想要的两败俱伤也没能成功。
良久之后,她才问:“那你来干什么?嘲笑我?别说你是在同情我。”
“你又错了。我对你根本无需嘲笑,从过去到现在,当你有心利用他时,就注定了你会失去。至于同情,你并非一无所有,我为何要同情你?”
她突然背转过身,不再与我说话。慨然摇头,退出了病房,却见那医生坐在门边的座位上,原来他一直守在这里。从他紧张的神色可看出,是怕我对她说出什么侮辱之词而刺激到她,我有理由相信他会在第一时间就冲进门来维护她。
顾卿微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我最后的话,她的身旁有这么一个人默默守护着,又哪里会是一无所有呢,算算时间,他们相识应该也很多年了吧。医生迟疑着向我要求:“能不能请你拜托下许先生,继续帮忙寻找那个能治愈血症的人,要尽快,因为她可能......拖不下去了。”
我没有应承他,这个承诺我给不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顾卿微,一直到后来,才辗转听说她在病危之际,她的表姐带着那个世上唯一一个可以医治血症的人来了。再后来,据说她和那个医生带着她的母亲一起出国了,去的就是曾经她疗养医病的那座城市。
听闻这件事后,我微笑着想,许子扬终究是没有绝情到底,他还是给了这个曾经他爱过的女人一线生机。或许说,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做到了真正的放下,放下那年的风花雪月,也放下了仇恨。从此,顾卿微也不再是我和他之间的刺。
这些都是后话了,回到当初情景。
心如止水,就是我的心境。如常的生活,到点看新闻,得知社会动态,无聊时逛逛论坛,建了n多马甲去留个言什么的,但更多的时间是陪女儿。会带着她在附近的公园里散心,周边的超市走走,她对新事物都很好奇,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表情特别萌。
关于他的动向,我并非一无所知,因为同在一个城市,他又是那站在尖端的人,总有渠道能窥探到一些事。比如,如火如荼准备中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哪家酒店。这个自然不是新闻里播的,而是地方论坛上流传的“小道消息”。
其实,我还留意到每天天光未亮时,楼底下会停着一辆车,车身漆黑,不是奥迪,也不是尼桑,至于什么牌子我也没作研究。大致六点半前,这辆车才会缓缓驱离,于是我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五点左右准时醒来,搬张椅子隐在窗帘背后,默看着那车。
这种相守的方式,有点傻,我却甘之如饴。
直到某天,他从车内出来,扶着车身在不停咳嗽,我蹙紧了眉,终于忍不住下楼。没有走得太近,足以看清他的侧脸,因为咳嗽而涨的通红,不过停留了几秒,他就察觉了我,转眸看过来,有那么一瞬他的眼中闪过狼狈与不安,随后是不见底的深邃。
我递过一张纸巾,指了指他的唇边,示意他擦下。
他接过的瞬间,指尖微触,一股沁凉穿透而来。以往他的体温总是暖暖的,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寒凉了?是早晨室外温度低的缘故吗?
察觉他的目光垂落在我左手无名指上,那里在论坛里看到“小道消息”时就空了,我轻声道:“戒指我摘下来了,拿了红绳穿上挂在脖子里了,既然它本身就是佛牌,就该回它原来的位置。”我从脖颈间拉出红绳,银光微闪,那枚银色的戒指安和穿梭在红线中。
很多年前,他在传奇里对我说,戴上了就不要摘下来,我没听,摘了一次又一次,甚至扔弃,可兜兜转转,它还是回到了我身边,也回到了最初的位置。这辈子,我都将会每日戴着它,直到老去。
我见他沉湎不语,知他心中可能辗转万千,却不会将苦楚道于我听。想了想后道:“以后不要过来了吧,起那么早对睡眠不好,现在你政务繁重,还得自己注意身体。你那咳嗽有去看过吗?怎么一直都不好的?”
“我没事。”
简单的三个字,概括了他的近况,我笑了笑,转身欲走。“浅浅,”许子扬在身后唤我,他说:“我不会负你。”我的眼眶酸涩至极,晶莹含而未落,也不敢回头,只轻应:“嗯。”
从那天后,再没见那辆车在楼下停过,可我每天早起的习惯却养成了,五点醒来成了我的生物钟。既然无法沉默相守,那只好重新执起笔,开始回忆我和他的点点滴滴,后来我有了动手写下我与他故事的念头。
我不要写情深缘浅的故事,我要写情不知所以,情若归何处。
有意规避一切讯息,宅在家里只陪着女儿玩,买了好多玩具,还买了一个拼图,巨幅的那种,开始一点一点地拼。小一一时而来跟我捣乱,把我拼好的图案又给弄乱,我假意瞪她轻拍她小pp,却以为我在跟她闹着玩,把她逗得呵呵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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