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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龙王洞时,我用惊鬼符镇住了鬼王蛊,但没想到刚才都将惊鬼符贴到了蝄身上,却一点效果没有。
阿纹说:“惊鬼符对于蛊应该没有任何效果,两种截然不同的物质,香火对于蛊就有很强的克制性。金木水火土五行中,这蛊应该属于土和水,五行相克,蛊一般都怕火跟木,香正好是木做的,点着之后有火,因此,自古香能驱虫。”
相传,蛊是有蚩尤发明的,蚩尤跟黄帝大战,逐鹿之战溃败后,带着蛊术逃到了苗疆,而这种行蛊的法子也就传入苗地,那地方气候温润,正好适合各类虫子生长,因此,就衍生出很多诡异的养蛊之发,甚至,能用蛊驱使死人,就是湘西的赶尸术,等等,非常恐怖。
蛊在苗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阿纹说,这种蝄蛊非常诡异莫名,在苗地也是极少一部分人懂得培养之术,她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见过,其主要她妈妈就是苗人,她懂的巫术和蛊术都是传于其母之手,听她妈妈说,蝄蛊很诡异,可以令人疯狂,变的狡诈具有攻击,伸手敏捷,一段时间内身体不会衰老,但是,蝄蛊一旦离开,人的寿命就只剩下三天,有些体质弱的可能当下就会死去。
听到这里,我连忙去看地上那人,果然,刚才头发还黑的,一眨眼变的雪一样的白,而且脱落的快成秃子了,再看他的脸,天啊,干的就像是老树皮,哪里还有之前那种五十岁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油尽灯枯的老人。
这时,他眼睛已经睁开,不过,双眼无神,仿佛看不见我们,连抬手的动作都极其缓慢,加上被黑子打成重伤,我估计他就如阿纹说的,可能撑不到三天。
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情,趁着他现在还能说话,连忙问他:“大爷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路径这里的人,你能告诉怎么离开这里吗?”
听见我的问话声,那人艰难的睁开眼睛,那昏黄的眼里居然有泪水,不过,我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手无力的在空中划了划,有耷拉在腿上。我心里不忍,如此垂暮的人,我还真没见过,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可能是感受到温度,他的手微微动了下,想要用力抓紧我,但是,却根本没有力气,和之前那个攻击我的人,简直有天差地别的差距。
那人顿了顿,忽然猛的挣扎了一下,想要坐起来,抓住我手问道:“现在是什么日子,今年是哪一年。”
我一愣,没想到他问这个,想了下说:“现在应该是九月份吧,孩子都已经开学了,今年是2013年啊大爷。”自从进来这里之后,我也没了时间观念,按照进来的时间推测,今天大概就是学校开学的日子。
“2013…..2013…..”老人断断续续的念叨了几句,眼睛里留下两行浑浊的泪水,有些哽咽的说:“我竟然在这里困了五十三年,五十三年啊…..”
我们都震惊的瞪大眼睛,刚才只是猜测没想到是真的,他居然在这里困了五十三年,如果不是那个蛊虫,肯定早就死了,这么说来还得感谢那个虫子。想到这里,我觉得会不会那虫子就是他自己弄的。
没想到阿纹比我快,先我一步问:“大爷,那个蝄蛊是你自己弄到身上的吗?”
老人头微微转了下,眼了闪过一丝惊诧:“没想到这个世上,除了我们张家以外居然还有人识得这种蛊,你说的很对,是我自己放到身上的,我在这里找不到出路,但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于是就用蝄蛊来延续生命。”
我心里一紧,那人说到张家,也就是说他是张家人,懂得蛊术,又是五十年前,这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老灰说的苏家庄血案,元凶也姓张,刚好发生五十多年前。
老人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声音稍微平复,这才说道:“首先,我要先介绍一下自己,鄙人姓张名东豪,广西南宁人士,留洋考古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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