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染雪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0章 真好,还能找到你,妖孽丞相的宠妻,霜染雪衣,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如此便好”赫连城道。

“对了,谢铭如何了?”太上皇问,这两日他昏昏沉沉,清醒的片刻下了一道退位诏书后,便又昏睡了去。

直到刚刚才又清醒过来,赫连城从白客游神医那弄来的一颗极珍贵的养心丹给他,他服下后,才觉精神了些。

脑子清明了,便想到那个令他恨不得大卸八块的谢铭。

“他死了”赫连城回道。

太上皇闻言,脸上立刻焕发出光彩,大笑,“死得好,死得好。”因兴奋,他差点笑背过去。

“父皇,您别太激动。”太上皇笑出了咳嗽,赫连城体贴的轻拍他的背,让他缓缓。

“朕没事,朕这是高兴啊。”太上皇道,泛着精芒的眸眼忽地阴鹜,“那谢铭的尸体呢?”

“暂先安置在离元宫的冰室里”赫连城道。

“莲妃呢?可有找到?”太上皇急急问道。

赫连城摇头,表情很是淡然的撒谎道:“没有”

太上皇表情瞬间失落,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朕要亲自处决谢铭的尸体”

赫连城眉梢一挑,“父皇打算如何处置谢铭的尸体?”

“鞭尸五百,再吊于东阳菜市口。”东阳菜市口是杀死囚犯的刑场,“三日后,将其大卸八块。”

赫连城愕然,人都死了,尸体还不放过,太上皇对谢铭到底有多恨,才会如此?

太上皇忽地叹口气,“还有一事不得不说,朕离归西之日不远了,有件事不交代清楚,朕终是无法安心。”

“父皇要交代何事?”

太上皇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枯瘦的老手,颤巍巍的握住赫连城的手,神情极是严肃,“你是朕与心爱女子的孩子,也是朕最满意的儿子,朕传位于你,也算是得偿所愿。”他灭了白族,把皇位传给赫连城,也算是弥补了对秦楠的一丝愧疚,“城儿,我们赫连氏的江山,今后就靠你了。”

赫连城垂眸,神情淡淡,听太上皇所言后,自己并未说什么。

“我们赫连氏的江山决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现在,秦潋手中权势过大,是我皇室最大的威胁。”除夕那晚,太上皇看到了秦潋露出的那部分与谢铭抗衡的实力,那实力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赫连氏的江山,若不除去秦潋,他始终无法安心。

“之前,朕由着秦潋扩大自己的势力,而一直没有打压他,甚至后来还给予他面见圣上不必行君臣之礼的权利,是因为你刚回朝,根基浅薄。

若没个手握重权的大臣支持,朕便是把皇位传给你,也不妥。”天家之子,夺嫡路上,若无一点实力,怎与人斗?

皇帝的疼爱既是一种荣耀,也能将其推上风头浪尖。若无半分实力,如何能抵挡各路参与夺嫡的人马的明枪暗箭?

“父皇纵着秦相权势坐大,为得是给儿臣培植势力?”赫连城道。

太上皇摇头,“也不全是,秦潋此人有几分将相之才,且当初的宁家权势过大,有权势渐大的秦潋来与之抗衡,朕当然乐意。

后来宁家因宁纵之死,接着渐渐败落后,朕还没出手打压秦潋,主要是因为他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再后来,又是谢铭手握重兵而权势坐大,朕就更不能动秦潋了。”秦潋若除去,就无人与谢铭抗衡了。

“如今,宁家和谢铭已除,这两大障碍已扫清,且你也已登上皇位。虽然目前秦潋忠于你,但毕竟他手中握的权势过大,难保他以后不会生出异心。留着他,他始终会成为一大祸害。”

太上皇声音顿了顿,紧接着一字一顿地道:“务必要除掉他!”

“离元宫叛乱,秦相救驾有功,儿臣若杀了他,岂不教人心寒?”赫连城缓缓道。

“杀他自然是不能明着来”太上皇道。

“父皇想让儿臣如何处置秦相?”赫连城神情淡淡。

“秘密赐下鸠酒一杯”太上皇漠然道。

赫连城忽然笑了笑,笑容里含了丝讽刺,“儿臣不能答应父皇处置秦相”

太上皇面色忽地一冷,“城儿,为了我赫连氏的江山,你务必要杀了他!”

“儿臣不能答应”赫连城语声轻,却很肯定。

“你!”太上皇气地唇微微发抖,“你怎能忤逆朕!”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心中的怒气,开口,极力保持平和的声音道:“你与秦相交情好,不舍的杀他,朕知道,但身为一个帝王,就必须要做到狠心与无情,否则,赫连氏的江山迟早有一天会毁在你手上!”他撂下了重话。

话罢,外间传来比仙音还妙美的笑声。

太上皇蹙着额头,紧接着,他看到一个似从仙境中走出来的男子。

容颜倾城,风姿绝世。

青丝飘摇,发带飘渺。他步伐优雅,衣摆摇曳,一路走过来,好似踩在云端般。有种说不出道不尽的风采。

“秦潋”太上皇眉头拧紧,未有召见,秦潋怎会出现在他的寝房?

“太上皇不必担心赫连氏的江山会毁在如今的皇上身上了”秦潋笑容温雅无害,眼低却是一片清寒,“因为,赫连氏的江山已经毁在你手里。”他勾唇,漾起的笑意邪魅而阴寒。

太上皇没来由地一阵心慌,“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赫连氏的江山已毁在他手上?

顾不得心中的狐疑,他便沉声喝道:“大胆秦潋,无朕的传召,竟敢私闯朕的寝宫。来人,将秦潋押下去。”他正愁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处置秦潋。这下倒好,秦潋私自闯进来,他正好给秦潋一个罪名。

只是他大喊了几声,殿外都无一人进来。心一沉,料想他的寝宫定是被他人控制了。

“公子”赫连城忽然给秦潋行礼。

太上皇住了口,见此一幕,心中大赅,怒道:“城儿,你九五之尊怎可对他行礼!”

秦潋淡淡一笑,“他身为本相的下属,对本相行礼也理所当然。”

“下属?”太上皇忽然感到有冷意沁入骨中,冷的他颤抖不止,“城儿,不,你不是城儿,不,你是城儿!”他语声慌乱,“秦潋私闯朕的寝宫,你快治他的罪!”

赫连城漠然看着他,“真正的赫连城,早在七年前就病死了。”

看着眼前眉目与莲妃有几分相像的赫连城,太上皇呼吸一窒,胸口发疼,眼珠子瞪大,难以置信地张口,“不……怎么可能,当初与你相认,除了你身上有龙纹玉佩外,你小时候发生的事,朕问你,你都能说出来。甚至是在你母妃的寝宫附近的一棵老桃树下曾埋过一坛桃花酿之事,你也知道。”埋桃花酿之事,是他和才几岁大的小赫连城的秘密。

“埋桃花酿前,你与朕说,要送你母妃一个惊喜。那便是要酿最香的酒,在你母妃生辰上送给她喝,还求着朕替你保密不要告诉别人。”小赫连城才丁点大的孩子,就曾偷喝过一小口酒,知酒味美,便想着要送莲妃酒喝。

“后来你忍不住自己偷偷去挖那坛酒,想拿来喝,却不小心把酒坛弄破了,整坛子酒都洒在了地里,为此,你还跑到朕怀中,哭的两眼都肿了。

这些,你也都知道,你又怎会不是朕的城儿?”

正因如此,当初他跟眼前的赫连城相认时,除了他与莲妃眉目有几分相像外,身上还有龙纹玉佩,且还知道那些事,他才会没有怀疑这赫连城是假的。

直到现在,他仍不愿相信眼前的赫连城是假的。

“姑姑第一次带表弟来见本相时,表弟就很喜欢与本相一起玩。表弟流落在民间的日子,也都是与本相在一起呢。”

秦潋出声,令太上皇猛然僵住,“姑姑?表弟?”他抬头,双目淡红中透出一丝惊恐,“你……你究竟是谁?”

秦潋依旧笑的温雅,“秦楠是本相的姑姑,太上皇说,本相能是谁?”

秦楠仅有一位兄长,不难猜出,秦潋是已故的白族族长之子。

“不……不可能”太上皇一个劲的摇头,“白族被血洗,怎么可能还留有你?”

秦潋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当年,元雍帝突然派人杀进白族,秦潋的母亲一时间找不到藏身之处,情急下把年幼的他埋进了雪中,担心他会跑出来而遭人杀害,便点了他穴道。

秦潋在雪中一天一夜,几乎被冻死,后来是被一个侥幸活命下来的白族人意外救下。那人原是想要好好埋葬自己的亲人,故而要挖个坑,没想到恰把秦潋从雪地里挖了出来。

从那次被埋在雪中冻了一天一夜后,他就一直很怕冷。

“你是城儿的表哥,只要有心,从他嘴里套出他儿时的事也无不可能。”太上皇醒悟道,秦潋知道的事,假赫连城也会知道。

天下间,要找出眉目相似的人也并非不可能。

一个与莲妃眉目相似,身上又有龙纹玉佩,还知晓赫连城幼时秘事的人,痛失爱子数年的他,当初又怎会不相信眼前的赫连城是真的?

“你入朝为官经营数年,又找来眉目与莲妃有几分相像的人冒充城儿,并让假城儿博得朕的信任,最后令朕心甘情愿把皇位传于假的城儿,从而明正言顺地夺走属于我赫连氏的江山。”

“秦潋,你明明才是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如今却成了南夏人人歌功颂德的忠臣。”尤其是经离元宫叛乱后,秦潋忠臣的美名已扬天下。

“讽刺,这真是天大的讽刺!”太上皇此刻痛悔万分,羞愧之极,他手握拳,捶打自己的胸口,似想把郁积在胸口中的愤懑捶散开去。

他如此动作,势必牵动身上的伤口。伤口被扯痛,渗出血,然那肉上的伤如何痛也不及心里的痛。

江山被人从他手里夺走,九泉之下,他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朕要杀了你!”太上皇双目赤红如血,忍住剧痛,将双手十指曲成爪,疯狂的从榻上扑向站在离榻边不远处的秦潋。

秦潋脚步一挪,便轻松的避过他。

太上皇摔在地上,恨恨地瞪着秦潋,如滩烂泥般,几度挣扎的想从地上爬起,却总是爬不起。

“公子,如何处置他?”赫连城指着太上皇道。

太上皇把目光一转,阴戾地看向赫连城。

“刚刚太上皇是想如何处置谢铭来着?”秦潋幽幽的问。

赫连城将太上皇如何处置谢铭说了一遍。

“呵呵,你对谢铭还真是恨极啊。”秦潋笑道,谢铭人都死了,太上皇还连人的尸体都不放过。

秦潋微眯凤眸,“可是本相却不能如你的意,本相定将谢铭和莲妃葬在一起,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分离。”他嗓音低柔,其中的寒意竟能让人感到害怕。

“不,你不能!”太上皇用尽力气,令身子一滚,成功滚到秦潋脚下,“朕与你拼了!”他张口欲咬上秦潋的腿。

秦潋优雅一笑,不甚在意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一脚踢上他的嘴。

“唔唔……”太上皇的嘴立刻喷出血和数颗牙齿。赤血的瞳眸阴狠,面容扭曲可怖。

秦潋忽然蹲下身子,飞速点了太上皇身上的穴道,令他不能动。

“本相刚刚是不是没说如何处置他?”秦潋转身,雪色衣摆旋转成莲,他步态悠然的走到一张椅子处,坐下。

“还没有”赫连城道。

“那现在说说吧”那清清淡淡的闲适语气,似在谈论风月,“本相就觉得你处置谢铭尸体的那法子不错”

太上皇浑身一抖,欲咬舌自尽,可惜刚才被秦潋踢一脚,已经把他牙几乎都给踢掉了,他想咬舌,还没牙咬!

“法子虽不错却还是要改改。鞭打五百,然后游街三日,再挂于东阳菜市口三日。最后大卸八块,分别扔至南海,东城的雪山之巅,西荒的沙漠,北原的沼泽之地。去了四块肉后,剩下的肉块喂狗。”

喂狗,拿他的肉来喂狗!太上皇怒地终于喷出了血,“朕是太上皇,你竟敢如此对朕,冒犯天威,群臣必定反对,百姓必不容你这个奸臣!”

“太上皇多虑了”秦潋道,随即对外高声喊,“冥六,进来。”

冥六端了一盘水晶碎块进来。

“动手”秦潋吩咐。

在秦潋吩咐下,冥六往太上皇嘴里塞了块破布,然后拿盘中尖锐的水晶碎石,一颗颗的扎进太上皇的脸。

太上皇的脸很快变得血肉模糊,令人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一颗颗尖锐的细石往脸上扎,那刺痛绝非一般,冰冷刺骨的痛令他恨不得即刻死去。

“公子,他的脸已经和谢铭一样,被碎石扎的认不出脸了。”冥六道。

太上皇闻言,狠狠怒瞪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面目同谢铭模糊不清,秦潋这是让他以谢铭的身份受罚!

在他身上施加的刑罚,天下人不会以为是太上皇,而以为会是谢铭。

望着秦潋,太上皇的眼里露出深深的恐惧。他从来不知道,看似温润如玉的男子,下手这么狠辣。

“把他口中破布拿开”秦潋道。

冥六得了吩咐,立刻拔出塞在太上皇口中的破布。

“杀了朕吧”太上皇虚弱道,他现在只求一死,死的痛快些。

“杀了你?”秦潋凤眸微挑,张张合合的纤长睫毛,蛊惑人心,“岂不浪费了一颗养心丹”

“只要还有口气,养心丹服下,至少能保七天不死。”

也便是说,他太上皇要活着受够了这些刑罚,才能够死去。

“秦潋,你简直不是人!”太上皇口气恶毒道,“总有一天,你必遭天谴。”

“冥六,封了他的嘴。再带他到天牢,先受五百鞭的刑罚。”秦潋冷声吩咐冥六,然后起身,走出太上皇的寝宫。

出了宫,将近傍晚,秦潋直接回了相府。

“夫人醒了吗?”秦潋问正从他和青灵的寝房里走出来的香草。

“回姑爷,小姐醒过一次,现在又睡下了。”香草道。

秦潋蹙眉,“怎么又睡了?”她已经睡了两天,醒了过来,怎又那么快的睡了过去。

推开房门,秦潋走进去,行至榻边。

看着榻上睡的人,心软软地,唇角勾出柔柔地浅笑。忽然看到她睫毛颤了颤,他唇边的笑意加深。俯身,在她唇落下吻。

本是睡着的青灵忽然睁开眼,双臂缠上他的脖子,恶意地一使力,就令他趴在了她身上。

秦潋侧过头,啄了一口她的唇角,笑容宠溺,“你又调皮了”

“压着你肩上的伤口了,把为夫放开。”

“我的伤口早不碍事了”她松开他脖子。

“不碍事便好”他声音低沉道,把吻落在她脖子间。

吻,来势汹汹,一路往下。

她猛地推开他,生怕他乱来,急急道:“别,你的手还有伤。”

“夫人”浮现水雾的双眸幽怨。

“不许乱来”她一本正经道,坐起身,拿过他的手来看。

“这两天,你有给手好好上药吗?”她问,他手上的伤口虽然已愈合,但愈合的程度比想象中的慢了许多。

秦潋眼睛眨了眨,他这两天都没怎么换药,但他还是很乖地道:“按夫人的吩咐,为夫都准时上药了的。”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

青灵盯着他手上的伤口,嘀咕道:“用的是最好的药,过了两天,伤口应该好大半的呀……”

“夫人,为夫想沐浴。”他出声打断她的嘀咕。

“嗯,那你去吧。”她道,漾水阁里的水是由外引进的温泉水,时刻都是温着的,所以沐浴不用准备什么热水。

“为夫的两只手受伤了,沐浴不方便,夫人帮帮为夫可好?”他状似羞涩的垂了头。

青灵看他垂头娇羞的模样,嘴角不禁一抖,“我去让冥六来帮你”

“夫人……”他声音幽怨,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冥六不在府中”

老天似有意拆他的台,他话音才落,门外就传进冥六的声音,“公子,您在绯烟阁给夫人订做的衣裳已经做好,现在绯烟阁的人已经把衣裳送来了。”

秦潋脸色黑沉,寒声道:“这些事不是由管家来禀报的吗?”这冥六瞎参合什么?

冥六听得那寒声,脊背一僵,“管家临时有急事,便托属下来禀报了。”

“你不是还有要事吗?还不赶紧去办。”秦潋隐怒道。

------题外话------

文到这里,该交代的问题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可以把这章当成结局,接下去的章节当成番外。

很感谢支持过文的亲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侠修真小说相关阅读More+

花都阵仙

过江虾

萌宠肥后

黑线

男后韩子高

老花花

如何炸掉月球

驾雾

绝世俏仵作

梅花三弄

旧爱重提

乖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