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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吧……天道无情,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自怜自哀,为自己所遭受到的一切感到怨恨不忿。”
“殊不知,造成今日之果的因早已在他日埋下,如今不过是开花结果罢了。”
“而在这过程中,若是没有来自自身的浇灌,这个因也不会抽芽、成长,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可以说,人遭受到什么,都非无端,可以报复,可以感到愤恨,却惟独不能怨天尤人,怨恨天道对自己不公。”
“也许,所谓的逆天改命,其实也只是让自己朝那条想要挣脱的道路靠拢呢?”
“如果,那个邪修另有苦衷呢?并非怨天尤人之辈,亦或者,已经看开看淡了。”醉暮低头,看向她。
“我不知其苦衷。”她的声音依然平静如水,透着一种近乎无情的冷漠。
“若知晓了呢?”醉暮不依不饶地问下去,这让她有些奇怪对方今晚的不同寻常,但见自己想不出对方是因为什么而如此反常,便如实回答,想要从接下来的对话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若是如此,自可一交。”
什么东西,都不是绝对的,如果对方真的有苦衷,而非自身问题,或者已经看开、看淡,他亦愿意与之相交。
他不在乎世人,所有外在的东西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对方那颗心如何模样……
睁开眼,昨晚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他揉了揉额角,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后便去了温泉。
脱下衣服进入水中,玖初开始回想自己昨晚想了些什么,只是也许因为后面困了,记忆大多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只依稀是跟那人有关的……
那人有关的吗……
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他勾唇笑了笑,倒影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也许是因为水纹和光照的原因,那个笑容看上去单薄而虚幻。洋溢着哀伤的气息。
“……”
唇边的笑容渐渐敛起,他垂下了眼睑,不再看那个倒影,泡了一会儿后穿上衣服到院子内照顾起灵药来。
他只离开了几天,几株娇贵的灵药却已经有些恹恹的了,他检查了一下,发现是长虫了。
将那些细如线的虫子挑出来,再施放了一阵灵雨。见那恹恹之色开始褪去,灵药变得精神起来后他去了瀑布后方的山洞。
山洞内还是一片潮湿阴凉,不时有水珠落在地面上,发出空幽的滴答声。
往内走去,温度开始上升起来,待到了种植灵药的地方时,温度已经炙热之极,一呼一吸间内脏传来烧灼之感。
这里的灵药长势喜人,除了比他离开时更大了一些外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还是全部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回到了屋子内,等待着张凤花他们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上门,由于已经通知了永翠峰的管理执事。所以他也不担心他们会被拦住。
辰正,住处的禁制被准时触动,玖初将禁制关闭,在几人进来后再度开启。
“不愧是永翠峰,只这一路走来,修为都提高了几分。”张帆一进屋,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每次来都这么说,这已经是第五十八次了。”张知礼冷笑。
“你们两个每次来都是这段对话,五十八次下来一次也没变过。”张凤花一记神补刀。张知礼和张帆阵亡。
“小玖,你开始教吧。我们听着。”见两人静下来了,张凤花满意地对一旁看着他们的玖初说道。
玖初颌首。当下便开始讲解起燕羽灵弦来,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着,不一会儿太阳就已经落山了。
几人从对法术的体悟中不情不愿地醒来,约好明天继续后便各自回了住处。
次日,众人如约而至,玖初继续讲解,同时开始指导起几人来,如此几日下来,几人都基本掌握了燕羽灵弦的手诀和灵气运转路线,同时他们也发现,这个法术极为高深,似乎可以随着他们修为的增长而不断增长威力。
玖初见他们似有发现的样子没有说话,他没有告诉他们,燕羽灵弦拨动的是世界的法则,是不为人知的规则,这不是他们现在可以接触到的领域,提前知道未必是好,不如等他们自己随着修为的提升而慢慢发觉。
而就在今天,他收到了张逡凌的传音符,约定好三日后前往古战场秘境。
他告知了张凤花三人自己要离开师门外出游历,为筑基做准备的这件事,收下了几人写给家人的家书和一堆让他捎带过去的物品,同时张知礼说道,明日他把张石的家书也送过来。
三日,他一直在忙碌,他冥冥之中有所感应,他可能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储物袋中几封书信以及四人要他带给亲人们的东西,再看到他准备留给四人的东西,他眸光微闪。
他给包括张逡凌在内的五人都留下了不少东西,包括他从师门大比上所得到的筑基丹在内,还有许多用途各异的丹药、毒药和功法、法术以及剑诀。
当然,太高深的他不会给,比如武罗崩鸣、冰夷流云、凤舞九天等几个五行究极法术和他作为法修时所修的功法。
但瀚海冰狱、风火连天、火树银花等法术却被他经过修改,附带着详细的修习方法和种种需要注意的事项,刻入了玉简之内,剑诀则是那套他得到却用不上的剑舞流光,功法是虚蝶一族传承内仔细挑选出来的几个中高等功法。
虽说是中高等,但对于张凤花几人而言却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存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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