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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是能将她从那富商那里弄出来,真的要感谢你了。”
我笑了笑说:“我俩就不需要谢谢这两个字了,太见外了。”
白洁看着我温柔的笑了小,这时候身边的琪琪忽然抬起头向我们问道:“叔叔,阿姨,你们多久走啊?”
我和白洁对视了一眼,我回道:“后天,我们明天再陪琪琪一天。”
琪琪似乎有些失望,低着头半晌才说:“那琪琪六一儿童节的演出,叔叔你们能回来吗?”
白洁很快便回道:“我们当然会回来呀!”
我也跟着附和道:“对,我们一定回来。”
......
我们走回五星路时,已经是深夜了,而这时候老巷子也被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这条幽静的老巷子显得有些飘摇。而这安静的深夜,又空了这条老巷子,自有偶尔一声狗叫,还有邻居们那柔肠百结的叹息声。
回到小阁楼后,先让白洁和琪琪去洗漱,我独自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抽着烟,心里面非常平静,平静得就跟这条老巷子一样。
谁家孩子又调皮了,家长在教育,谁家孩子还在窗台写着作业,谁家的老头子卧病在床一声声的叹息。这里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那么让我熟悉的感觉。
手机铃声突然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打来的,但来电显示是上海。
我立马接通道:“喂,你好......”
“请问,是苏董的儿子,王宇先生吗?”对方是一个女声。
我愣了一下,回道:“是的,你哪位?”
“哦,你好王先生,我们是上海协和医院的。是这样的,苏董的病情加重了,明天可能会有一场手术,需要家人签字。”
我头皮顿时一麻,急忙问道:“什么情况啊!前两天不还还好的吗?”
对方又说:“是这样的王先生,苏董之前一直没来我们医院检查病情,拖了大概三个月的时间了,一直靠药物在维持。现在癌细胞已经开始大面积扩散了,如果再不做手术,可能来不及了。”
我心里的平静顿时被打破,突然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搪塞住了,以助于半晌说不出来话。
对方见我没说话,又向我喊道:“喂,王先生,你再听吗?王先生......”
我颤抖的说道:“你说,我听着的。”
“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安排手术了,但是这次手术的分析非常大,我们需要苏董的家人签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突然之间就傻了,这签字就意味着让我去确认,可我心里真的不愿看见苏曼离开。
一直沉默着,过了很久,我终于说道:“等明天我回来再说吧!”
“好的,王先生,请尽快!”
挂掉电话,我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对着这安静的夜空悠长且缓慢的吐出,心里面非常不是滋味,可我明白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人也总有生老病死。
我当即便在手机上订下了明天最早飞往上海的航班,而白洁也在这时从洗手间里洗完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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