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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没法子。
“好吧”瑾妃点头同意了。
“就做豆花儿”
于是磨黄豆、做豆花。作料要好酱,那倒现成;太监们用剩下的“克食”做的黄酱,比市面上卖的甜面酱好过不知多少倍。
到了乐寿堂传膳的时候,瑾妃后到,揭开食盒,捧上膳桌,慈禧太后看着膳桌上的那熟悉的豆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第一回吃着豆花的模样,眼不禁红了。
“哎。”
长叹口气,慈禧没想到自己两回吃豆花,上一次是联军进犯西逃,而这一次,怕是……
“这豆花上次吃的时候还是庚子那阵,也是你献的,不想今天我又吃上这样的膳食了上次差点亡了国……这次”
“这是奴才的不是”
见勾起了的老佛爷的伤心事,瑾妃赶紧蹲下来请安。
“奴才……”
“不、不你错会意思了,我不是怪你我是自己感慨。说真的,我还挺爱你孝敬的这样东西。你看不是鸡,就是鸭这外头许是要饿死人了吧能各异着这些就算是……”
慈禧太后就在这叹息声中,吃了半碗小米粥,就算用过膳了。平日妃嫔侍膳,就都肃静无声,这一天更是沉寂如死。伺候完了,各自悄悄归去,偌大一座乐寿堂,顿时冷冷清清。
“唉”
她不自觉地叹口气。
“船到桥门自会直。”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的李莲英,劝慰着说:
“老佛爷请宽心。多少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奴才决不信这一回会过不去”
“这一回不比往常。”
慈禧太后又叹口气。
“这会儿……怕是过不了这个关口了。”
这样一想,更觉愁烦,“听天由命吧”
心忧着慈禧又说了一句。
“反正什么样也是死”
“老佛爷”
李莲英急忙跪了下来。
“可千万自己稳住不然,宫里先就乱了”
抚今追昔,慈禧太后兴起一种好景凋零,木残叶秃的萧瑟凄凉之感。就在这时乐寿堂外的天上传出一阵嗡嗡声来。
“这是啥声音啊小李子扶我出去看看”
就在李莲英扶着慈禧出了乐寿堂的功夫,天上哗的十起了“雪”来,白色的“雪片”迎风荡着,浮了整个天空,是传单而在皇宫上面还有几个嗡嗡叫在天上飞着的东西。
“这……”
慈禧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十分阴沉,她知道那是什么,是飞机陈逆发明的玩意儿……
就在她脸变着的时候,那旋着的飞机到是向下扔下了几个小黑疙瘩。
爆炸声突然的传过来的时候,慈禧那张铁青的脸上顿时被吓没了血色。
“快……快……快通知庆王来见我”
天津李鸿章的北洋大臣行辕,已毁于庚子之乱,新址本来准备作为皇帝阅兵的行宫,戊戌政变,阅兵之礼不举,因而早袁世凯估计皇帝亦永不会再到天津,因而奏请改为北洋大臣行辕。
现在这里北洋大臣行辕却是易名叫“中华执政府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行辕”,这是袁世凯亲自的命的名,甚至还曾电请过南京,南京那边却只回了六字“北平定,即赴京”,这多少的总让袁世凯明白,北方他是没办法再呆了下去。
行辕后院的花团锦簇的湖边凉亭里,两个人坐在那里。
“大泽龙方蛰,中原鹿正肥”
想着十三岁时写的一首对联,袁世凯半饷没说出什么话来,19岁那年二次赴考未中之后,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烧了自己曾写过的诗文。
天下做什么事都比写文章更容易这么多年他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可是现如今他却是得出了另一个结论,有时候一些事比做文章还难。
“人心。”
陈其美将身子向着袁世凯倾斜,说出一番他思虑至深的话来。
“袁大帅,虽说陈其美从未来见过大帅,但亦知道您是一位见识通达、胸怀大志的英雄。我想,您一定不会反对我说的这句话:这光复是民心所向,势之所趋,大帅能抛个人恩义,选民族大义,实是真英雄”
“虽为势所趋,然本副委员长体内却流着炎黄子孙之血”
袁世凯一本正经的答道。
“大帅,的确如先生所言,真英雄”
陈其美赞了一句。
“正是大帅真英雄,才使得河山光复指日可待,然今日光复后,只困私人之野心,使得他日光复后国体引发争论,陈氏假托民意,意欲倒行逆师称帝,实是违天下民众共和之心愿……”
听着他的话,袁世凯差点没想笑出声来,民众共和心愿?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是共和,更何况是那些大字不识的老百姓,就连那些个士绅都觉得共和是祸乱之源,还民心,是谁假民心,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却又是在想着:**党要建共和国家,不再允许有皇帝存在,倘若陈默然一旦称帝,必然会与**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党要枪没枪、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能成事吗?
心下这么想着,袁世凯却是一本正经地说。
“嗯,眼下**党口口声声要建民主共和国,可心里头却是个个都想当大总统,这大总统岂是人人能当之。”
陈其美怀着忐忑的心情,耐心的等候着袁世凯说下去。
“昨个,本副委员长在报纸上看到一些士绅说**党时,说着:竖子安敢轻言国事。”
说罢袁世凯抚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脸上却是堆出了满面的笑容,话锋随之一转。
“虽说他们这么说着,可在本副委员长看来,这个国体嘛……嗯执政不单要看民意,可这国民愚昧,也是要考虑社会贤达,尤其是英士、逸仙这些声名显赫的**志人的建议不是”
袁世凯这句话,只让从上海乘轮赶到天津的陈其美深感惊讶的同时,又是一喜,他压根儿也没有想到这位袁副委员长,竟然心倾共和
想着他整个人就变得激动起来,他看着面前的这位手握两镇大军副委员长,似乎看到了行共和的希望,**党手中无军权,光复军无往,督政府中亦是无望,若是陈氏称帝,岂是**党所能抗之,思来想去只有北方这位拒不去南京赴任的副委员长,才是合作的伙伴。
可袁世凯的心机哪里是陈其美所能摸测到的。直到现在,他最担心是南京的大帅,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也曾动过先下手为强的心思,可是眼看着光复军北边兵围京师,南边又据了河南山东,现在又挺进山西,他的心里是那个犹豫。
可是在犹豫的时候,他打发一个亲信持着他的亲笔信,悄悄地去上海联系**党。**党想共和,这陈大帅的皇帝当定了,若是两家……到时就来个火中取粟吧但前提却是……**党真能憾动那棵看似不稳的大树吗?
在袁世凯和陈其美两人谈话的时候,在十几米外的假山后,一名军官却是盯着两人的嘴唇,努力判断这凉亭间两人人的对话,虽说距离有点远,但他还是判断出两人的谈话内容,在两人谈话时他的眉头紧皱着,眼前的这一幕却是他从未曾想到的。
他的手里握着一份从大沽口发来的电报,看着电报上的内容,却是摇头轻叹一声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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