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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战至高,算主祭(7K)
诸世之外,至高主祭迸发碰撞,这超出了世人的想象,一部全新的历史正在演绎,纪元潮涨潮落,是帝者的崛起与落幕。
那里,诸世至高,那里,大祭古今,让所有人都震撼莫名,魂光与肉身都在痉挛,哪怕是踏足了终极领域的道祖生灵都在敬畏而胆颤。
“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无法感触,只有冥冥中不断更迭的岁月与历史在证明,他们存在过,交锋过!”
这一幕,诸天间的人根本看不到,不然的话,光是那种气息,那种存在,就足以让无数人自身崩开,刹那毁灭。
但仙王及以上的生灵皆有感,自己的记忆被改变了,过去发生逆转,曾经的边疆大战,永恒至高对决黑血主祭、太一至高战银纹主祭,勐海至高与主祭者对弈的一处处节点,一个个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全部改变! 时光倒流,历史回溯,数十万年前,太一至高一拳轰散银纹主祭身躯入祭海的那一刻,灰雾主祭者自高原中复苏走出,面无表情的降临,直接改变历史,银纹主祭身影也扭曲重现,由未来横渡而至,两人联手围攻上苍路尽。
再向前,于永恒仙帝将黑血主祭残体四裂,丢入天帝葬坑中时,大片的白煞从天而降,一只大手直接抓摄过来,与高悬的九龙鼎碰撞在一起,永恒仙帝回眸,正见黑血主祭过去烙印被当世身取代,向他杀来,白煞主祭也自厄土深处复苏,骤然出击。
更遥远的岁月前,勐海与主祭者对弈,正值上苍道子盛会落幕,骜苍落败,万灵道子登顶,落子定乾坤之时,一切都改变了;本该只有混元层次的向宇飞忽而一笑,周身猛地荡漾开橙色大雾,金属光泽流转,竟是气息刹那登临至高,一跃而起打爆无量诸天,轰向了三器进化路的尽头,勐海至高! “什么?!上苍之子这是在做什么?”
“他竟攻向勐海至高!不可能,他分明只是混元境界而已,怎可能有超越道祖领域的修为?!”
“天呐,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一历史节点内,无数生灵吃惊,不理解,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太可怕,太逆天。
人道领域的混元而已,竟然能刹那爆发出仙帝之力?若非勐海至高及时出手庇护转移了他们,所有人就在方才一瞬就都要烟消云散了,至高不可直视,更不可触及。
轰隆!在这过去的古史中,向宇飞硬撼勐海,扰乱了自此节点开始的所有历史进程! 可以看到,波澜壮阔的长河之外,赫然浮现了另一条线,那是受到向宇飞影响,自道子盛会产生的分支,从这一日后他便离开了上苍,直入厄土,执掌黑暗地,成为主祭,取代了黑血主祭成为新一代大祭的主祭者,演绎出截然不同的历史。
“若是情况危急,这一段历史发展方向也是一个后手选择。”勐海心中暗动,看的出来向宇飞的意思,两人既是在交手也是在留下后手与转机,涉及到了未来种种博弈。
留下这一条历史分支,日后黑血大祭无可挽回时,他们上苍至高还能与向宇飞合力推动这轨迹取代黑血主祭的进程,将黑血大祭覆盖为天命大祭,而后再自一个个节点内进行替换更改,搭建出一条他们需要的时空古史来。
对于至高生灵而言,这是基本素养,谈不上什么独特手段,只是涉及到同层次时会被抵抗影响罢了,若世间只有一位至高,那当真是为所欲为,古今时空更迭只在一念间,无人可阻,所有过去与未来轨迹都是他安排的方向,但可惜的是,至高不止一位,超越至高的生灵也不止一位,这种为所欲为便受到了局限。
而更超越诸天生灵理解的是,勐海与向宇飞的争斗还影响到了过去,一直追溯到了他在上苍出世之时,那朵神莲开放的刹那,携大字辈道果与神境修为出生的向宇飞眸光一变,刹那由好奇变为了深邃,周身紫衣一转化作了天命橙金甲胄,望向了九霄方向。
在那里,赫然也有一束目光升起,是勐海仙帝! “怎会如此?!”节点历史内,关注这一幕的上苍准仙帝们皆大惊,万灵路培育道子,怎得蹦出个至高来?! 就连白虎女仙自己都懵了,怔怔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手足无措。
与此同时,又一条全新的历史线成型,向宇飞的‘起源故事’出现全新版本,这一次他不再是万灵道子,也不是上苍之子,而是在上苍降临的主祭者,掀起小祭,大杀而出进入了厄土,再一次留下了时空锚点。
在这个节点,黑色大祭甚至还未提出,两人占据了这一先攻点,分化了出来,正值银色大祭结束后的休战期。
这便是至高的手段,争斗遍布古今未来,只要留下过痕迹,随时可以更迭改变,永无弱小之时! 成长轨迹可能被改变,但登临路尽至高的终点永恒不变!
臻至此时,勐海没有再向前回溯,因为向宇飞的起源至此,他虽可继续沿着时空向前出手,但终究是诞生的晚了些,没有那些当世就长存真身的至高出手方便,他们有烙印痕迹,可借力攻杀,若是没有虽谈不上多大影响,却还是有着微乎其微的差距,累计起来足以造成一定的波澜了。
但没有人知晓,向宇飞仍可继续向前,因为外道天魔法,更古岁月中的人雄也是他!
那些陨落的道祖,盖世仙主,皆可化作他的烙印与痕迹,不断向前,甚至做到比所有人都古老,与始祖论先后的程度。
这一点,他没有表露出来,亦是自己留下的后路与底牌。
而在其他的古史内,主祭者与至高的争斗猛烈可怕,波及到的古史更加遥远,甚至有人见到元阳上帝发狂,肉身显照镇压古今岁月长河,脚踏过去未来两岸,双手猛地一扯,竟是一手拉动过去所有古史,一手拖动未来所有可能走向压来,要双掌合十,带动古今未来同时碾压!
这是可怕的手段,怎能想象?一手过去,一手未来,直接当作了磨盘碾压起来,要将那道蓝晕缠身的主祭给碾爆,任你更迭过去、任你在未来分化,直接以力破之,将发挥的场地都给砸了,肉身路至高就是如此直接霸道!
诸世外的大对决,有路尽级生灵的血在飞,极其可怕,幸好,这不是在当世交手,不是在诸天内,不然的话,什么都不复存在了,一切都将被打崩,都要消失个干干净净。
而他们自过去杀向未来,接近现世的刹那间,至高进化路的映照对整片世界与生灵都有某种影响,会让他们不自觉的贴近与靠拢,成为进化路的一部分。
当世已不见他们的踪影,古史中,未来走向中却遍布着交手痕迹。
“如吾道之永恒,光阴常在,携永不改,横压万世!”
“化我身之不朽,金鳞鬼蜮,肉身无上,万物供养!”
永恒仙帝对决金鳞主祭,一人盘坐岁月上游,一人屹立未来下游,他们在隔岸诵经,贯穿古今未来交手,无量的纹路与字符绽放,浩瀚莫测,超越诸天古史,亿万万,无穷无尽,便是诸天万界加起来与之相比都微弱如萤火,不足以相提并论。
在两帝的经文中,各种法则,古今诞生过的神通妙术等,全都在刹那间排列组合,迸发出来,每一个角度、轨迹、方面乃至声音与画面,都是一种道,概念本身为他们所用,杀伤力惊人,撼动古今未来。
另一侧,万物出生,第一缕光、第一缕生机,第一滴水诞生的刹那,太一生水,至高降临,与红毛主祭斗法,他们交锋不在古史中,游离岁月外,体现在了每一个生灵降世,每一个宇宙诞生,每一个大界开辟的起源中,更加的玄妙不可捉摸。
两人的交手直接影响到了这些起源,生灵或浮光绕体、或红毛丛生,出现不同的方向;宇宙与大界或兴盛繁茂,或堕入不祥,出现不同的结局,所演绎出的历史进程,便是他们的交手。
抽象,离奇,不可捉摸,这便是至高交手的场景,所能描述,所能理解的不过是一角投影,以认知内的姿态呈现,表露出‘肉身搏杀’的模样,实则内核诡变无穷。
哗啦!
在那过往大祭之时,猩红瀚海的边疆,亦有身影在交手,撼动了大祭历史进程,像是要将破碎的所有映照归来;那是兵主,他挥动七宝妙树,金轮宝转动,轮有千辐,光色具足、白色六牙象践踏而过、青马拉动战车冲撞而来、宝珠普照万界白昼,聚无量光扫射、天女婀娜散花、无尽金银化山海镇落、战旗摇曳铁血杀伐气席卷、七宝轮转齐现,围困紫晶主祭。
在这一过程中,时光四溅,那个超脱诸世外的地带,仿佛已经过去了亿万年那么久远,时光根本不正常,不断的冲刷他们,给人造成了古史断层般的感觉。
自此节点伊始,历史再度改变,大祭之后出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走向,他们开辟了全新的古史! 八位主祭,八位至高,彼此交手间有帝者溅血,有主祭四裂,但都不过是外相虚景,并不会对他们产生真实影响,因为路尽级生物很难杀死,纵历千劫万难,魂飞魄散,也很难真个彻底消亡,只要还有人还在思念,还在想着他,那么,他就可逆天归来!
甚至,历经万古后,哪怕是沉沦多个纪元,后世若有人挖掘出记载他的碑文,轻念其名,都可能会让他再次显照。
向宇飞遍览古今战场,整个时光长河在他脚下成环,面向之地便是未来,背对之地就是过去,他迈动脚步,通体发光,连带着身后的天命祭地都清晰了几分,似乎在临近诸天,要接近现世。
黑血主祭在修养,似乎已不便出手,他需要更迭大祭为天命大祭,彻底将这一走向与趋势化为既定,至于这位‘道友’,便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而伴随着他靠近现世,强大的气息激荡,诸天万界的苍穹居然开始龟裂,像是要灭世了,要被一头凶戾震古今的庞然大物撑爆,崩坏了! 这实在骇人,随着主祭者临近,丝丝缕缕的气息就足以毁掉诸世。
“天命主祭与勐海仙帝搏杀归来了,两人竟难分高下?!”
“这怎可能,万灵祭主于此世初成至高,为何就能与那些老牌强者交锋了?”
难以置信,诸道祖身躯一震,脑海内多出了过往许多改变的记忆,霎时明白了原委,这是何其震撼人心的战绩,自古至今,有几人见到过路尽级仙帝,更遑论这个级数的生死搏杀。
可怕的是,伴随着天命提及,有诡异侵蚀,有不祥降临!
一部分生灵惨叫,口鼻间开始蒸腾雾霭,肌体间更浮现出金属光泽,以他们的进化层次触之禁忌,自身会发生不祥。
这就有些瘆人了,相隔无数大世界,那里的痕迹都能通灵,会发生诡异事端,找上众人?!
人们实在无法理解,感觉有些离谱。
哪怕是道祖对此也忌惮不已,至高生灵的路,他们自己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一种概念,提及、触及、念想都会产生关联,让自己遭劫。
“比我所预料的还要强,集合十种不祥物质与祖物质诞生的天命族群,才一登临至高便可比拟老牌强者,这一次大祭,上苍还如何能抵抗?”黑血主祭冷笑,觉得自己主持下,这一代的大祭不会出现意外。
不仅是诸天万界,这一次,上苍也要上他们的祭台!
大祭诸天,大祭上苍,将一切都献给源头的那个人,唯高原长青依旧。
“黑血主祭,这是一个很好的目标,我需要一个机会,以外道天魔法配合太上八十一化将他吞掉的机会!
他活着,是麻烦,却又不会彻底的死去,嘿,我倒是有个好法子,只需要一个新的人选,来替代这位主祭,占据他的位子便可,失去了高原庇护,也不过是新晋至高,做我的天魔众正好,帝古啊帝古,你的机缘来了,桀桀桀!”
向宇飞不断靠近,发出了森冷笑声,望向当世黑血主祭的目光满是贪婪与火热,已是有了将对方吃干抹尽、占据的干干净净的念头,那沉重的脚步声与炽烈的目光,让时光都不稳固了,不再连续,整片古史都仿佛要成空,归于虚寂。
还有那灰雾主祭,只知道画饼,还是影子都看不到的空画饼,第二个就是他! 厄土十大主祭,太多了,声音太繁杂,真正的主祭,只需要一个就够了。
到了此刻,那一黑一银两滴至高真血已经失去了意义,直接被向宇飞炼化吞噬,提炼出一滴完整的天命真血,焕发橙色,缭绕金属光泽,在他掌心起伏。
几位主祭与至高的争斗也达到了尾声,这一战本就是为了推动他小祭与登临至高而爆发,如今小祭已成,天命主祭路尽,两大目的都达成了,自然没有再继续打下去的必要。
这个级数的存在,万道成空,自身胜道,秩序不过是路边的花儿,绽放了又枯萎,任时光长河洗礼,最终一切皆为虚,唯有自身永恒,唯一成真;就是真的要厮杀,打上了几纪元也很难分出个什么胜负来,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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