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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希故作伤感,叹了口气道:“走火入魔这种糗事,小弟亦无面目见人,岂敢多言!”
他这一番胡编乱扯,倒让杨凌烟信以为真,杨凌烟当下谨慎道:“贤弟尽可放心,大哥以后不提就是!”
二人此次会和,杨凌烟见双方俱安然无事,随即提出速速离山,赵铭希却担心天绍青独自留在山上太过危险,怕她会遇到神策军,一直不肯就此离去,双眼四处张望瞅寻着天绍青的身影,直到见到李朝及李双白从山下上来,想着天绍青和他们关系甚为亲近,有他们在身旁,应该不会出何意外,遂与杨凌烟从另一侧下山而去。
不料天朦胧大亮时分,在山下遇到数十个黑衣人包围,各个俱冲杨凌烟而来,原来杨凌烟自从泄露端木静身份之后,一直遭受神策军杀手击杀,他亦是逃奔到这太乙山而来。
赵铭希却是前来搭救的,只是方一上山,便遇到了天绍青,耽搁了时辰。
那杨凌烟对黑衣人追杀自己极为不满,当下便提出质疑。
黑衣人其中一人说道:“你泄露端木姑娘的消息,你说你该不该死?”
不待声落,黑衣人齐攻而上,杨凌烟因先前斗过数场,早也累疲,身上更是几处血污,哪能再次经受如此围攻?不多时,已经不支。
这时,只见赵铭希身形一跃,从一棵树上跳下来,轻功展开,朝前飞掠,玄天剑蓄势出鞘,顿时寒光乍现,赵铭希单手操控剑把,剑在手中,宛如金莲盛开,剑气扫过,四面八方俱是剑影荡漾,片刻工夫,那数十个黑衣人已被他悉数放倒多半。
见杨凌烟战的艰难,他随即掣出腰带,脱出数长,将杨凌烟腰身卷住,带其一起拔向高空,飞离众人的视线。
杨凌烟身受重伤,兼之轻功不佳,赵铭希只好将其拖住朝山下疾掠,不过半刻,端木静手持长剑将路挡住。
二人随即停下步来,赵铭希望了眼端木静,一面踱步走开,一面斜睨端木静道:“端木姑娘想这样就能伤的了在下?未免太过妙想天开了,本门主是这么好对付的么?”
端木静冷笑道:“本姑娘可从来都不知道这怕字怎么写!”说此,转首盯过赵铭希一眼,挑衅道:“不如你教教我?”
赵铭希亦冷笑道:“好,赵某人正有此意。”说罢,身形跃起,疾扑上前,玄天剑以迅雷之势探向端木静要害。
端木静侧身避开,长剑铛的一声迎上玄天剑,击过两下,尚未分出胜负,却猛然转身掠上一处高峰。
赵铭希抬眼望着处在上面的端木静道:“我还没教你,你就上去了,怎么怕了吗?”
端木静轻哼道:“怕?哼,本姑娘觉得你等级太低,没有资格和我静仙子过招。”说罢,飞身离去。
赵铭希顿时火冒三丈,暗自骂道:“臭女人,下次让我看见你,非杀了你不可!”不再多做停留,遂与杨凌烟下山。
待回到长安分坛之后,赵铭锐见他身有伤处,急命仆俾给其上药。
那赵铭希瞅着丫环心神恍惚,竟将上药包扎的丫环看成了天绍青的柔情似水,直到丫环包扎完毕出声唤他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随即意识到这不过是丫环女婢,垂下首喝道:“行了,你出去!”
那丫环出门之后,却在院中嘀嘀咕咕:“二门主今天态度怎么会这么好呢!”
却不想这话被方进入院子的赵铭锐听到,赵铭锐遂跨进赵铭希房内,见他在里面坐着怔怔出神,方轻咳了一声。
赵铭希随即招呼,不出几句,便说道:“大哥,我从太乙山回来之时,杨凌烟告诉我,岐王府少公子李泗义近日大婚?”
赵铭锐叹道:“是啊,你也知道,我玄天门与岐王府素有交情,少公子大婚,自然是要依约前往恭贺了,请帖已经送过来了!”
赵铭希想了一想道:“大哥,让我去吧!”
赵铭锐望了他一眼,道:“大哥随你一块儿去!”
“又跟着我?”赵铭希悻悻不快,犹豫再三,嘀咕道:“大哥,我想一个人去!”
赵铭锐反对道:“这怎么行,你受伤了,单独出去,有何闪失,我怎么向死去的爹娘交代?况且那里人多混杂,大哥就更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了。”
赵铭希随即道:“我——谁能伤得了我嘛,这次要不是我不曾防备被刺了一剑,根本不可能受伤的嘛!”
赵铭锐闻言一惊,立时抬起头道:“什么?你不是说是练功不小心弄伤自己的吗?你敢骗我?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这赵铭锐虽然狠辣阴险,难有真情,但一向视其弟赵铭希为自己性命一般,手足之情甚深,哪肯见到自己弟弟受半点伤害,听到原是有人刺伤了赵铭希,不由勃然大怒,双拳紧握,转身之际猛力砸在桌上,怒道:“抓到他,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赵铭希一骇,听到此言连往后退了两步。
赵铭锐盯着赵铭希道:“你记不记得,爹娘临终前交代,你我乃亲生兄弟,无论何种情况之下,都要生死相顾,身为大哥,我是绝不会任你受到丝毫伤害的,倘若有一天,大哥不幸死了,我玄天赵家还有你继承大业,将玄天门发扬光大,如果有人胆敢伤害我的弟弟,我一定亲手杀了他!”
赵铭希望着赵铭锐,突然一阵胆寒,看着赵铭锐此番反应更不敢说出天绍青伤他的事实,只面不改色,一阵含糊道:“我刚才不过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故而乱说一通罢了,并无人刺伤我,大哥岂可当真!”
赵铭锐放下心来,但又双目冷寒着道:“你从来都任性胡为惯了,记得上次你在清居苑说的终身不娶那些荤话,我就当你一时任性,说来骗人耳目的,切不可当真,知道吗?以后不要再有下一次了。”说罢,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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