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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点头,花恨柳拱手作礼道:“大家可知道儒家讲究的‘礼’中,对人的一言一行都是有着明确的规定的,就比如说这作揖的姿势……”说着,他将双手往前伸了伸,确保周边的人都能看得到,方继续道:“作揖的基本手势是男子右手握拳,左手成掌,对右拳或包或盖,就像我现在的这样。”

进而又指向地上的那人道:“这人的姿势却是别扭异常,明明是男子,但却右手成掌,左手握拳,分明就是女子的姿势——这分明就是不懂作揖的学问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试问白客棋做事可是有如此随意之时?”

此话一出,旁边之人满脸叹服神色,尤其是杨简,之前对儒生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好感,但经花恨柳如此一说,反而觉得儒家的某些东西有些时候还是能带来一些好处的。

但不服的也有,雨晴公主便是其中的主要代表:“这也是……这也是碰巧而已,如果他没做这个动作,你怎么还能确定这人不是白叔叔呢?”

这番疑问确实有道理,花恨柳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若说之前的神色不自然、对马车内情况不了解都只是猜测的话,他正是靠着哪一个作揖的动作才宣判了“白客棋”的死刑。若是没有那个动作呢?花恨柳不敢说还能下定决心先发制人,达到一击必杀的奇效。

“这个……黑先生应该更清楚。”无奈,只得将皮球踢到别人那里去。

“黑先生?”雨晴公主甫一听到一时未反应过来这“黑先生”所指何人,她倒是听人说过这世上有一种人确实长得端若黑炭,但也无缘见到过,更别提花恨柳所指分明是自己周围的这数人中了,谁黑谁白她还不清楚么?

“我不姓黑。”黑子此时早已将那面具收了起来,冷冷地回应花恨柳的“黑先生”之说。

“啊,小黑!原来是你!”雨晴公主惊呼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花恨柳这称呼人的方式太主观了,黑子分明是有姓的好不好……

“哦,小黑……黑子,不知道你是根据什么证据断定这人不是白客棋的?”花恨柳此时也走到车前,恭敬请问道。

“我猜的。”所谓热脸贴上冷屁股便是指花恨柳虚心请教而黑子冷冷回答这个场景了,令花恨柳郁闷的是他这句“我猜的”分明不如自己的观察、分析细致入微,但雨晴公主听到后的反应却比针对自己时柔和了许多。

“可是,这个人如果不是白叔叔,那么白叔叔在哪里了?是不是已经被割下脸来……”想到脸上被割下一层皮的情状,雨晴公主不禁心中狠狠打了个冷颤。

“不会,这面具虽然看上去惟妙惟肖,但却是用的羊皮等材料制成,绝非人皮。况且制作一块人皮面具并非一时易事,来人决计不会有这个时间处理完的,只能说是早就瞄上了白先生,提前做了一番准备而已。”虽然黑子这样说,也只是排除了白客棋没有被用来做面具这一种可能而已——若是被顺手灭口了呢?

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不见有人说,便似各自组织人员散去找白客棋了。

“交给你了。”花恨柳冲佘庆指指尸体道,然后率先回到了马车里。

“如何,怎么看?”待众人皆坐回车里,花恨柳冲杨简与花语迟递眼神问道。

“很难说。”杨简与花语迟也是彼此以眼神交流一下,才由杨简代为回答道。见花恨柳并未接话,她想了想方道:“对方虽然前前后后不过只是一招出手,但也端得诡异,隐约令我有种慌神的感觉,我觉得这种功法绝非中原所有。”

“也就是说是外面的势力了?”花恨柳听闻皱皱眉头,眼睛却看向了雨晴公主。

“这……这人绝对不是我们的人,长得不像,我们也从未听到过有哪里出现了像你们描述的那样令人慌神的术法。”雨晴公主忙否认道,令她比较安心的一点是,花恨柳好像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一样,只是叹口气,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那你们有谁认识这种东西?”说着,花恨柳从袖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只见这木牌虽然本身没有多少价值,但上面的纹理却是非常清楚,刀刻的“赤”字端正大气,旁边缀以的古树纹刻不但树身上的纹路粗细得当,连落在树根下的叶子也雕得脉络分明。

这木牌只有一面有字有画,另一面光滑如纸却不见其他。

“都不认识么?”花恨柳见半天没人应答,失望地将木牌收起——不能确定这人是谁,也就无法确定这人是为何人而来了,或许是雨晴公主一行,或者是自己一方人,又或者兼而有之也说不定。

然而,车上恐怕也只有一直关注灯笼的天不怕才有那么一丝觉察吧:方才见到那木牌时,灯笼分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虽然只是一瞬,但天不怕绝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不过他并不打算将这事告诉花恨柳或其他人,他觉得自己既然是灯笼未来的男人,便自然应该承担起保护灯笼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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