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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花恨柳看来,无论是拜托熙州、西越也好,还是安排佘庆通知那些熟人也好,不过是一张嘴皮上下嘴唇一碰便能做到的事情了,纵使麻烦一些,其难度也过不了来回奔波,于时间上有些紧迫罢了。
实际上,针对花恨柳提出的要求,杨九关与金正阳在事后看到那封书信的内容时都觉得花恨柳的要求实在过分,因为在当时花恨柳要大婚的消息已经通过一些或明或暗的渠道散布了下去,虽然还没到天下皆知的地步,不过却当真是在一定范围内成为了最为热门的话题。
而这之后,却逼得这些人不得不下令要求暂时避谈成亲的事情,务必即便是装也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等官方明确说可以开始时,再让人公开讨论或者是举行小型的庆祝活动。
一夜之间,整个念青城与熙州城便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多余的聒噪一般,宁静而处处洋溢着热情。
花恨柳暂时还体会不到这种“暗流涌动”,眼下他正与其他人回了来,开始思考着究竟什么时机向杨简、雨晴公主说明白自己的决定。
当然了,考虑到今晚已经先后发生了的事情,花恨柳最终还是决定这件事过两天再说,眼下花语迟刚刚醒来,肯定还需要安心静养一番才行,正好将她与杨简、雨晴公主以及灯笼等人安置于同一辆马车上,然后由黑子负责驾车;他自己与天不怕、牛望秋、温故坐另外一辆车,至于这赶车的工作,却暂时由牛望秋负责起来了。
“所以呢,你就下定决心直接宣布了?”天不怕略带惊讶地看着花恨柳反问道。
“宣布了,可是还没有告诉她两个人,花语迟当时是昏倒的,也不知道。”花恨柳点点头正欲继续问天不怕自己何时坦白才好,忽然瞥到了一旁温故躲闪的眼神,心中一愣后,很快便明白对方为何如此了。
“之前有张字据……”花恨柳试着说出那其中的关键,果然当他提到“字据”时温故的小脸儿一紧绷,整个人的状态一下子便变得委顿了许多。
“你看要不你给我吧?”花恨柳眼睛微微眯笑,威胁温故的话并非他做不出来,只不过因为当前有先生在自己跟前,他作为先生的好“学生”,当然要努力克制一番,起码做事上不能显得太急躁了不是?
“你要用什么东西换?”心中挣扎了一阵,温故最终还是在花恨柳的微笑中“软化”下来,算是做出来最大让步的模样,试图挣扎着从花恨柳身上争取最后一点好处。
“两个月的假期。”花恨柳想了想,原本想说三个月甚至更多时间来着,可是毕竟考虑到自己作为先生的无论手里的工作多忙都要照顾一下自己的学生,提前负起责任来,这样才对得起“愁先生”、“掌门人”的称号。两个月的假期确实已经不短,足够温故陪着温明贤在熙州城住一段日子了,等到时候从西越返回的时候,温故自然也可以选择是跟着花恨柳学些东西还是跟着杨九关学一些东西——莫忘了,杨九关可仍然挂着温故的“干爹”之名呢!
“成交!”温故想了想,觉得花恨柳开出这个条件其实并没有亏待自己,虽说他说了“两个月的假期”,可是实际上这个时间肯定会延长一个月甚至是一倍不止,那时候花恨柳忙着大婚,哪里还会惦记他?这不就意味着他可以自由地去玩了吗?若是发现不了那自然很好,万一发现了,这个“两个月假期”也未尝不是一个绝好的挡箭盾牌。
不过,他忘了考虑的仍然是他还有一位实力非常强大,而能力也毫不逊色的干爹!自从上一次被温故从杨九关眼皮子底下溜走之后,杨九关对于温故的关注更加多了起来,可以说便是关注花恨柳也不及温故所受关注的一半。而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为杨九关觉得温故值得倾力培养,另一方面也是注意着温故将从自己手底下逃出来一事都说给谁听了,他虽然暂时无法对温故如何,可是在以后的相处中一旦温故稍有得意,他便要将这些事一件一件数落出来,让温故知道,其实他自己已经时刻受到了杨九关的严密监控,即便是哪一天在哪一个地方做了一件什么坏事,杨九关都要求手下之人去做。
如此做,自然会牵涉一部分人、牵涉一部分精力,不过杨九关却不在乎,他想做的一件事,如果自己认为有价值,那即便是有人反对也会坚持着做下去,说他执拗片面,但杨九关的表现有时确实便如这“执拗”一样固执,难以用道理说得动。
不过,这些尚属于温故还不知道的事情,所以眼下花恨柳的交换条件可以说正合他的心意,当即便答应下来,然后从怀中掏出简易的笔墨纸来,写了两个月假期的字据,递给花恨柳示意对方继续签字画押。
尤其令花恨柳感觉到无语的是,这一次温故竟然还在上面写上了“公证人”几个字,似乎正是为天不怕准备?这孩子的古灵精怪真的是后天学习的,而不是天生的?关键是这些东西他都是跟谁学的啊!
花恨柳苦笑着接过来签上字,温故接手之后果然又转手递给了天不怕。天不怕几时曾做过这种事情啊,一方面心中略带着好奇,另外一方面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玩乐心态,竟然当真利利落落地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还给温故了。
有前后两任“愁先生”落笔签字的字据几时有过?不说以往各朝各代,反正就天不怕所知道的近一百多年的时间里还没有做成过这件事。在这一点上来看,温故的做法当真是属于凤毛麟角了。
等到温故确定签的字和内容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这才吹干了墨迹收起来,然后自衣服的夹层中小心翼翼掏出之前写的字据来,反复确认后这才捎带着可惜的意味将它递给了花恨柳,花恨柳慌忙抢在天不怕伸脖子看过来之前一把接了过来撕碎了随手掀开了马车的车帘子便将纸屑扔了出去,确定无论是天不怕或者任何人都无法轻易从部分碎片中读出写的是什么内容后,这才长舒一口气,回过神来假装没有看到天不怕一脸不满的神色。
这样做的后果便是等花恨柳请求天不怕帮忙参考几时向杨简、雨晴公主两人坦白时,天不怕却装作什么都听不见,根本就不搭理他了。
实际上,天不怕也是有苦难言:若是旁的事情他自己知道的话也便告诉花恨柳了,可是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他自己是个小孩子,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么多事……想想也能知道啊,他能够帮上花恨柳的忙实在不多。
这便能看出花恨柳内心之中其实是十分不安的了,他虽然当着牛望秋、黑子的面笑称胜券在握,可是一旦真的到了事儿上,他之前的一番自信和豪气,此刻便烟消云散了去,根本起不到丝毫“壮胆”的作用。
“只能先去找她们两个人谈一谈了。”心中想了想,最终花恨柳也不得不承认,总是这样固步不前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他只需要先于杨简、雨晴公主透个风,对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便能一目了然了,到那时便可决定究竟是继续往下说还是转移了话题先讨论一下别的事情。
可是,当他真的这样做了之后,在杨简与雨晴公主表情上看到的反应,却与他所料想的两种反应有所区别——又或者说,她两个人的反应完全不在花恨柳预料的范围内,花恨柳甚至都不知道在她们脸上出现的这种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惊讶,也不是慌乱;不是欣喜也不是排斥;看上去脸上的神情有些紧绷,可是看向自己的目光却透漏着异样的情绪……
“你们……究竟什么……什么意思?“既然猜不中,那么直接开口问便是最好的方法了。花恨柳讪笑着看着两人,嘴里更是结结巴巴的,没有底气的事实根本不需要说,别人一看便明白了。
“你是来通知我们的还是来和我们商量的?“杨简说话比较直,殊不知花恨柳此刻最想听到的话便是直言直语,听到杨简的话后他仿佛一时间便找到了问题所在,回想着自己方才找到她两个人后直接问出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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