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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等到他们看到正阳大君御驾所在时,也不过多奔出了三里地。
“停下,停下!”正阳大君开心大笑,一边招呼着人将马车停下来,一边看着那女子骑着马飞奔而来,嘴上却是嘟囔道:“这马车看着有用,可是反应太慢了些,等它停下,姐姐就要跑到我跟前来了……”
“金正阳!”雨晴公主的速度在看到正阳大君的御驾之后又快了很多,这一变化反倒令一直压着速度跟在她身旁的花恨柳、白客棋微愣了些神,等他们反应过来去追时,雨晴公主的马已经飞驰出十丈有余。
金正阳本来还是一脸喜色,等听到雨晴公主喊他的名字时,却是当即变了脸色,一脸哭丧的模样。他是由雨晴公主看着长大的,自然也就知道自己这位姐姐的脾气如何。不要看平日里她都是一副人畜无害、温柔可人的模样,可是生起气来时,更是可怕得紧。
她会哭,会不理人,这最让金正阳害怕了。
尤其是当她直呼自己名字的时候,那就更预示着她的这位姐姐已经满腔怒火,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了。
“人还多,给点……哎哟!”他本想在群臣跟前留下些作为君上的颜面,可是不曾想尚未将话说完,那葱葱玉指便直接衔住了他的耳朵,不等他顺着拉扯之势跟上去,却忽然觉得耳朵一阵转动,竟被人直接扭了个大半圈!
“姐啊,疼,疼啊!姐,姐!”除了喊“疼”,他也就只能冲着雨晴公主求饶喊“姐”了,至于其他求饶的话,不用去试他也知道无用,这次生气又不比其他,正阳大君自己心中是十分清楚雨晴公主之所以有这么大的火气,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的。正是考虑到这一点,他才闭口不再提,免得一提起时,雨晴公主更是来气,那时候他的耳朵怕是要来一个完整的“转圈”了。
以往的时候若是喊两声“姐”,雨晴公主应该也就消气了,可是此次却不同,金正阳就这样连叫了十数声,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便是连白客棋也听着心生不忍,忙上前准备奉劝两句。
一旁的将士虽然隔得远些,可是毕竟有人是能够看得到这精彩一幕的,整个队伍也变得骚动起来,大抵是在口耳相传,告知伙伴自己家的大君是如何被刚刚归来的雨晴公主施虐的吧。
“姐……哎哟我真错了……那……姐……姐夫!先生!快来救我啊!”喊了一阵子,金正阳大概也知道只是这样求雨晴公主是不顶用的了,慌忙向四周张望着寻求新的求助,花恨柳刚才正拉了要上前说话的白客棋一把,这个动作正巧便被金正阳看到,慌忙便出口喊了出来。
若只是喊一声“先生”倒也无妨,可关键是,他在喊先生之前还喊了一声“姐夫”,这对于花恨柳来说,自然是一个清晰无比的求助信号,而对于在一旁看热闹的群臣来说,信号更是明显:这个人已经成为咱们大越王室的驸马爷了吗?
“你……你闭嘴!”先暂且不去管周边人的反应,不过喊出“姐夫”之后,对于雨晴公主的影响却是巨大的,她一边去捂金正阳的嘴,一边红着脸向花恨柳瞪过去,手上的劲道也因为分神而变得放松起来,趁此机会,金正阳将头一低、一缩,轻易便脱离了那双“恶手”,直接便朝着花恨柳奔了过去。
“你……回来!”雨晴公主本来与他在马车前打闹,此时见金正阳从自己手中逃脱,却不躲进马车里反而向着外面跑去,不由心惊地喊道。
“才不!”金正阳此时的作为哪里又像是一名君主了?他哈哈大笑着紧跑了两步,不理会白客棋躬身之礼,直接挥挥手向白客棋道:“去,先帮我去挡一挡。”
“这……”白客棋微愣,面露苦笑地看着大君身后追来的雨晴公主,不由有些为难。
“白大人只需对雨晴说大君与我有话要说,其他的请她放心便好。”花恨柳心中知道金正阳的想法,轻轻一笑向白客棋支招道,顺便也将他支开到一旁去。
“唉……好吧,微臣这就去试试!”他的这句“微臣”自然是对着金正阳说的,说完之后,在金正阳挥舞得更厉害的手势催动下,匆匆迎上了前去,当真去与雨晴公主说情去了。
“学生拜见先生。”金正阳等人走远了,整理了一番衣冠,脸上的笑容收起,一本正经地向花恨柳躬身施礼道。
“嗯。”花恨柳轻轻点头,上前轻扶起金正阳后,这才笑道:“一年不见,看来你比之前会装多了啊!”
花恨柳这话调侃意味甚浓,当日在温明贤府上,花恨柳可还记得这位大君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倨傲态度,能够一开始就这样有礼貌地对待自己,这在一年前根本就是难以想象的。
“先生说笑了……”金正阳脸上微微一红说道。花恨柳却因为他这微红的脸色不禁多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虽然并不清晰,可是他还是觉察到金正阳的脸上实际上是有抹了一些用来掩饰面色苍白的敷粉一类东西,若不是有他这样的眼力,寻常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一想到这一点,他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若是自己勉强能够看得出的话,在大越能够看得出这一点的怕也是没有的吧?
“老师去熙州之前我曾经委托他捎一件事说与先生,不知道先生……”毕竟还是年轻小孩,不等寒暄的热度褪去,金正阳便迫不及待地提起了让温明贤带给他的话。
花恨柳轻笑,摇头道:“老爷子并没有跟我说……”
“嗯?不会吧?当时老师可是说过办法可行的……”金正阳微微惊讶,正有些泄气时却忽然想到自己并没有说是捎一件什么事情给花恨柳,可是听花恨柳的语气却似乎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也便是说,他虽然没有从温明贤那里听说,可是在别处却是听说了的。
心中也只是稍稍惊喜了一下,紧接着他的面色却变得难看起来,悄声向花恨柳问道:“先生可否告诉我是谁向您透漏了这件事情?此事与我大越安危关系甚重,若是让旁人知道了,那我大越……”
“不就是她告诉我的么?”花恨柳心中暗赞金正阳的谨慎,一仰头向金正阳的身后示意道。
金正阳压根不用去看便知道那人是谁了。还没来得及躲开,另一边耳朵又是一紧,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先将耳朵揪住了,尚没有扭动,所以也并不是那般疼罢了。
“当了一年的大君,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吗?”雨晴公主在他身后冷冷说道,花恨柳在一旁看着想笑,却被雨晴公主又是一瞪,惊得他慌忙住嘴,闪退到一旁去看热闹。
“没……没有……”金正阳讪笑,“吃了药之后已经比原来好很多了……况且,也真是想姐姐了,非常想。”
“在宫里多等一会儿还会是多麻烦的事情?”听金正阳这么一说,雨晴公主竟直接松开了手,继续问道。
“那不一样。”金正阳得见耳朵自由,欣喜着转身,只不过刚一转身就愣住了,欣喜一霎就变得慌张起来,嘴上更是口不择言:“别介啊姐,你别哭啊,哎哟……你别哭……要不你继续扭我耳朵好不好?或者打板子也成……你看人家都看着呢,不能说你一回来就这样,人家还道是跟着姐夫在外一年受了多少委屈,这是回来诉苦来着了……”
“噗嗤——”雨晴公主闻他所说大多不靠谱,不由破涕为笑,笑过之后脸上一阵愁云道:“你啊,什么时候让我省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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