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天剑间的战斗 超神速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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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心等人放倒苍紫后继续前进，志志雄的基地占地面积可以说足足有一座城镇之大，一行人不断奔跑也足足花了近十分钟才赶到下一个阻拦者处，志志雄的势力可见一斑。也难怪斋藤一会感叹政府的无能，一个志志雄这样被追捕的逃犯都能聚集起如此庞大的势力，整个明治政府确实腐败了。不过，这些政客间的事情寻心等人也无暇去想，站在无间之间的门口，由美向剑心，寻心，左之助介绍着里面的情况。

“这就是十本刀中的最强者－濑田宗次郎所在的房间，即使是你们，这一次也要丧命于此。”

听到这话，左之助看向剑心问道：“我记得曾经听过这个名字，他很强大吗？”

“是的，以前就是他将我的逆刃刀分作两段。”听到这话，左之助瞬间露出一副惊悚的表情。“但是，这一次，我有奥义天翔龙闪和逆刃刀真打，绝不会输给他的。”正当剑心准备推开门时，寻心挡下了剑心。

“师匠？”

“打完宗次郎后，我们应该面对的就是志志雄真实了，你所要做的就是和志志雄一决胜负，了结这从幕末时期延续到今日的恩怨。笨蛋弟子以你现在的状态对上志志雄恐怕落败的几率很大，就算你能战胜宗次郎，你身上也不可能不留下新的伤口，这样的你和志志雄决斗和送死无异。所以，这一场，由为师接下。”说罢，寻心上前推开大门，作为对手的宗次郎早已等候在此多时。

“各位能平安来到这里，我真的很高兴。虽然不是绯村先生和我决斗，不过天田先生想要和我较量的话那我同样会全力以赴的。”宗次郎依然是带着那万年不变的笑容，不过这笑容背后的故事寻心可是非常清楚的。

“哦对了，葵屋的事情你们可以不用担心了，我方派出的部队已经失败了。也正因为如此，我需要一个人做十本刀的工作，所以不能在寻心先生你身上花费太多时间。”说着，宗次郎走向寻心，寻心也明白接下来的事，于是。。。

两人之间二十余米的距离似乎不存在，眨眼间两人的身影已经交错，拐杖刀和菊一文字同时出鞘，在空中相互撞击着。身影分开，两人稳稳落在地上，寻心手中的拐杖刀和宗次郎手中的菊一文字都毫发无损。宗次郎的菊一文字是顶尖级别的武士刀，在浪客剑心世界中属于金字塔顶端的宝刀。而寻心的拐杖刀不过是顶级的武士刀，和菊一文字有着一定的差距，不过在寻心御气的作用下还是可以和菊一文字抗衡的。

“看来天田先生的刀并不是凡品呢，不过就算你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胜得过志志雄大人，况且，我使出真本事，你也未必能赢得了我。”宗次郎的身形瞬间消失，榻榻米所铺的的地面在短短几秒便被踩出十多个坑洞。其速度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视力捕捉范围，真真正正的超神速。但是。。。

“超神速缩地，确实非常惊人，但是啊。。。”宗次郎手中的菊一文字被寻心用拇指和食指牢牢捏住，无论宗次郎如何改变用力的方向，夹在寻心手上的刀身也没有丝毫抖动。“如果仅是这种程度的速度，是无法战胜我的。”说完，寻心将手中的刀甩出，宗次郎连忙带着刀退到了十米开外，脸上的神色依旧是微笑着。

“没想到天田先生的实力是如此惊人，不过，我刚才可不是缩地哦。那是缩地前的第三式，所以我的剑才会被你抓住。这一次，我要用的是缩地前的第二式，小心了。”说罢，宗次郎的身影再次消失，寻心的周围立刻传出榻榻米被踩爆的声音。

“还是学不乖呢。。。”寻心将拐杖刀的杖身握在手中，脚下发力，寻心的身影也在众人眼中消失。短短数秒钟整个房间内已经传来了不下十次的碰撞声，只有每一次的碰撞时在场的人才能看到交战双方的身影，其他时刻场上只能看到地面不断被踩出的深坑。

“为什么不把刀拿出来和我打呢？天田先生，你难道也是坚持不杀这个理念的吗？”在一次交手后，看到寻心一直用不出鞘的拐杖和自己决斗，宗次郎带着笑容问道。

“我可不是笨蛋弟子那样坚持不杀的赎罪者，我所坚持的可是自己的本心。杀与不杀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否是真正按照自己的心而挥剑。”

“那么这一次你没有拔刀的原因又是什么。”

“你所认为正确的事物是志志雄所说的弱肉强食理论吧？”看到宗次郎默认的样子，寻心继续说道。“弱肉强食，确实是自然界的法则，但是啊，人类之间正是因为脱离了这个法则才超越了其他生物。强大的人类照顾弱小的人，人类之间是相互关爱的，正因为这样，人类的族群才会不断增多，才有了现在人类的繁荣。如果真的按照志志雄的说法，那将是一个人间炼狱，无数弱者会死在少数的强者手中。那些不适合战斗的人难道天生就有错吗？回答我，宗次郎。”寻心的口气异常的强硬，弱肉强食这种事情在一个种族中若是被奉为真理的话，那是何等可怕的事，对于这样的志志雄，寻心暗自下定决心即便剑心不下杀手，自己也会将其斩杀。

听到寻心的话，宗次郎虽然依旧带着笑容，可身上的情感波动已经出现了，不再是曾经和剑心决斗时的那个无法感知情感的宗次郎。对于御气天剑流来说，表露出情感就意味着会被读招所预测，接下来的几刀寻心连手都没抬，仅仅是靠身体的移动便轻松闪开了攻击。

“。。。那又如何，当时拯救我的不是你们，而是志志雄大人给我的弱肉强食的理念和一把刀。”宗次郎一刀斩下，寻心闪身躲过这一击后趁宗次郎落地的停顿时间双手握住拐杖刀的刀柄。刹那间，九道剑光从宗次郎身上划过。

“。。。为何不下杀手，你以为自己胜了吗？”宗次郎只是身上的衣服被划出八条切口，额头上的一缕头发被斩落。寻心的拐杖刀指着宗次郎的勃颈处。寻心并没有使出御气天剑流的气连九星，而是使用了飞天御剑流的九头龙闪，否则光是九道剑气恐怕就将宗次郎分尸。

“虽然不知道你曾经的故事，不过现在已经是明治时代了，如果还不晚的话，试着相信我们这些人会保护你。”听了寻心的话，宗次郎终于崩溃了。虽然宗次郎被人称之为天剑，杀人更是家常便饭，但是。。。第一次宗次郎杀掉养父母的时候，挂在脸上的并不是如今的伪笑，而是痛哭。宗次郎并不是一个嗜杀之徒，反而是一个脆弱的人，成为修罗并不是宗次郎的本意而是面临生死才选择了这条路。不过，寻心的话也激起了宗次郎被灌输多年弱肉强食理念的反弹，现在的宗次郎全身充满着杀气，面容也不再是那副假笑，而是杀人者的表情。

“我要杀了你，天田，和你的谈话真让我生气，现在真理什么的已经不重要的，下一招我一定要杀了你。”宗次郎向后走去，挥剑将地面破烂的榻榻米吹开。菊一文字被宗次郎插回鞘中，现在的宗次郎摆出了拔刀术的起手式，不过右手的位置比通常的拔刀术要低一些。

“小心了，这是我唯一命名的招式，瞬天杀。顾名思义，被杀者在一瞬间就会死去，连痛苦都感受不到。”

“确实，以缩地的速度加上高速的拔刀术，做到这点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寻心将身上的风衣取下扔向剑心，身上的气势瞬间暴涨数个层次。现在寻心的淡蓝色御气风衣已经不是最初的版本，目前的风衣重达一百公斤，附带的与施力方向相反的弹簧则是以前的两倍。脱下这件风衣的寻心所能发挥的速度已经超出了宗次郎的缩地两个层次。

至于接住风衣的剑心差点就被这件风衣压倒在地，毕竟现在的剑心也不过五十公斤左右的重量，被一个从空中落下，有着身体两倍重量的风衣砸到没倒下去还多亏剑心的身体足够强大。

“这件风衣的重量，竟然比比古师匠的披风还要重上很多。。。”剑心捧着风衣呐呐自语道。

“。。。真正的答案，就让我用瞬天杀找出来好了。”宗次郎这一次用了全力，任何多余的起步动作都没有，身体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宗次郎向自己冲来，寻心的拐杖刀也摆出了拔刀的架势，但是出手的方式并不是拔刀术。寻心以手作为刀鞘，将拐杖刀整体高速挥出，一道三米长。极为凝实的月牙形剑气斩向宗次郎。全力的缩地，意味着变向成为了很艰难的事，看着打向自己的剑气，宗次郎不得不提前使出瞬天杀。就在剑气和菊一文字接触的瞬间，寻心的身影出现在了宗次郎身前，高举着的拐杖刀从宗次郎的右上方斩下，和之前的剑气呈x字形打在菊一文字的同一点。

“御气天剑流，气崩十字。”寻心之前想了很多方式来应付宗次郎的瞬天杀，普通的御气天剑流剑术很难正面抗衡宗次郎手中的菊一文字，毕竟菊一文字的品级在拐杖刀之上，硬拼之下拐杖刀顶多在御气的作用下和菊一文字拼个平手。但是，使用作为奥义的天剑之气瞬威力又过大，很有可能要了宗次郎的命，这都不符合寻心的想法。所以，只能自创一招来应付眼前的情况。首先以拔刀术的手法斩出一道凝实剑气，自身在斩出剑气的同时向前加速，刀从另一个方向砍向对手的刀和剑气相交的位置。在第一道剑气和第二次刀和附带在刀身上的剑气攻击下破坏品级在自身武器之上的方式。就效果来说还是很不错的，寻心的刀砸在第一道剑气上，如同锤子砸钉子般将剑气的威力再次提升。抵消掉剑气后，菊一文字和剑气相撞的位置已经出现了一条很明显的裂缝。紧接着，寻心的拐杖刀包裹着锋锐的剑气连刀带鞘重重砸在菊一文字的裂缝处，打击武器撞击在刀剑的脆弱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即使是堪称梦幻宝刀的菊一文字也同样无法经受这样的重击，被寻心的拐杖刀当场砸断，菊一文字后面的宗次郎也挨了拐杖刀的一次重击，倒飞了出去。。。

“。。。输了啊。。。看来你才是正确的，天田先生。”倒在地上的宗次郎在由美的照顾下苏醒了，看向寻心说道。

“不，如果你只是以战斗的胜负来论定人生理念的正确与否，那是远远不够的。这样简单就能得到正确答案的话，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还是处于迷茫之中了。自己的人生理念应该由自己去寻找，而不是别人灌输或以几次战斗这种形式得来。”寻心换上风衣，将弹簧复原后和剑心等人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