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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间很晚了,不过我一直都没有睡……所以你并没有打搅我……”刘蔓冬边说边怕冷似地缩起身子往屋子里走。
秦笑愚回头看看身后,一个人影都没有,刚才的那个保镖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去了,他伸手关上了大门,一言不发地跟着刘蔓冬走进了客厅。
韵真的家秦笑愚也不是来第一次了,客厅里毫无变化,只是沙发前的茶几上多了半瓶葡萄酒和一只高脚杯,这应该是刘蔓冬来了之后才有的现象。
“看来你在这里住的挺舒服……”秦笑愚在一张沙发里坐下来说道。
刘蔓冬瞟了男人一眼,见他盯着茶几上的葡萄酒,笑道:“要不要来一杯,驱驱寒气……你好像很疲倦啊……”
秦笑愚没有理会刘蔓冬,一边仔细倾听者屋子里的动静,一边迅速瞥了一眼关着是几扇门,问道:“这么晚了,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喝酒?”
刘蔓冬把睡衣裹紧一点,在沙发上坐下来,把高脚杯里的最后一点残酒喝掉了,这才说道:“不仅仅是喝酒,同时也在琢磨着一个问题……不过,看见你来,我好像有答案了……”
“什么问题?”秦笑愚知道刘蔓冬有时候喜欢故弄玄虚,不过,她的第六感觉也非常灵敏,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开口问自己深更半夜找她有什么事,可见是个沉得住气的女人。
刘
蔓冬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上半杯酒,不慌不忙地说道:“晚上的时候,祁红突然被一个电话招走……走的很匆忙,我就一直在琢磨,是谁一个电话让她如此行色匆匆
呢?现在已经一点多钟了,还没有见她回来,看来今晚她不会回来了……而你却掐好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出现在这里,你说这仅仅是巧合吗?”
秦笑愚没有回答刘蔓冬的问题,而是盯着她问道:“你总是喜欢琢磨别人吗?”
刘蔓冬点点头说道:“那当然,如果你不去琢磨别人,别人就要琢磨你,一旦把你琢磨透了,你也就没有多少价值了……比如,你就不爱琢磨,所以总是被别人琢磨……”
刘蔓冬看似不经意的几句闲话却正迎合了秦笑愚此刻的心理,他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以前自己总以为韵真不敢抛弃自己,因为她肯定担心自己会报复她。
而
今晚她表现出的一切已经证明,起码在感情上她有抛弃自己的嫌疑,她为什么敢这么做呢,除了孟桐的原因之外,正如刘蔓冬说的那样,韵真也是一个爱琢磨的人,
她已经把自己琢磨透了,正如她猜测的那样,现在她已经决定要抛弃自己了,可自己有决心报复她吗?很显然,她已经把自己多愁善感、优柔寡断的性格摸透了。
“你说的对,我现在也开始琢磨别人了……”秦笑愚怏怏说道。
刘蔓冬轻声一笑,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低声道:“那就说说,你琢磨出了什么,有必要这么晚了还跑来跟我分享?”
秦笑愚掏出一支烟点上,两眼紧盯着刘蔓冬说道:“因为我最近一直在琢磨你,今天特意来问问……我们的关系还可以维持多久,以便在别人卖我之前讨个好价钱。”
刘蔓冬脸上的笑意没有了,掩饰性地端起酒杯慢慢啜饮了一口,这才盯着秦笑愚严肃地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瞎捉摸……不过,我可以坦率地回答你的问题,我们的关系还可以维持多久,取决于两个因素,一是看你还有多少价值……”
“第二呢?”秦笑愚不动声色地问道。
“第二嘛……要看我们之间的交情有多深……”刘蔓冬有点犹豫地说道。
秦笑愚嘴一撇,冷笑道:“第一点我相信,第二点有点牵强……如果跟你睡一觉能加深我们之间的交情的话,今晚我们不妨……不过,我必须提醒你,我已经和你的干女儿……”
刘蔓冬虽然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可秦笑愚的话仍然具有侮辱性,一张脸马上就冷若寒霜,不过也就是瞬间的功夫就冷静下来,沉声说道:“很显然,你今晚受了什么刺激,就像是一只好斗的公鸡……
如果和女人睡觉能够安慰你的话,我倒是很愿意,这天寒地冻的,有个男人暖暖被窝也不错……不过,我保证你会后悔,因为,我的命很硬,跟我上过床的男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你可要考虑清楚……”
刘蔓冬的回答出乎秦笑愚的预料,反倒一张脸胀红了,忍不住低下头去,良久才说道:“那我们就不用说什么交情了,你觉得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吗?”
刘蔓冬摇摇头说道:“如果撇开交情,你早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我刘蔓冬从不欠人情,你救过我一命,在我没有偿还这份人情之前,你完全没有必要胡思乱想……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
刘蔓冬的话反而让秦笑愚感到一丝羞愧,低着头只顾吞云吐雾,半天都没有出声,原本准备和刘蔓冬讨价还价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只觉得自己今晚不该来这里。
刘蔓冬见秦笑愚不出声,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低声道:“笑愚,大多数时候你是个诚实的人,不过有时候也喜欢耍点小聪敏……比如,那个报社的记者你准备怎么处理啊……”
秦笑愚一听刘蔓冬的话,吃了一惊,马上抬起头说道:“怎么处理?你什么意思?我可不会在杀人了……”
刘蔓冬摇摇头,笑道:“你怎么把自己当成杀人魔王了?扳着手指头算算,你才杀过几个人?我想知道的是李微拍下的那些录像带你是不是应该交给我啊……那些东西跟你可没有一点关系……”
秦笑愚听得一头雾水,茫然地问道:“录像带?你微微那台摄像机里面只有一盘录像带,并且都是冶铁民在逃跑的路上拍的,画面都看不太清楚……你要那个做什么?”
刘蔓冬见秦笑愚一脸茫然的样子,脸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沉吟了一阵说道:“难道李微没有告诉你在那个房间里他们拍了不少东西?”
秦笑愚一脸冤枉地说道:“我可没有见过那些东西……李微说那些录像带冶铁民自己收藏了,好像是给何亮的妹妹了……我以为早就到你的手里了呢……”
刘
蔓冬听完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阵才笑道:“这倒是冤枉你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了,告诉我,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看你的衣服,就像是个残兵
败将似的,我早就说过,有些粗活就让他们去干,你总是喜欢亲力亲为……跟我说说吧,起码目前你还可以信任我,而我也愿意帮你的忙……”
秦笑愚无法拒绝刘蔓冬的请求,他觉得自己虽然还没有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刘蔓冬基本上已经看出了他沮丧的心情。
再说,他深更半夜来到这里,潜意识中也有种倾诉的愿望,眼下除了这个女人,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了。
当然,倒是可以回去抱着吴媛媛发泄一通,不过事后肯定是一顿冷嘲热讽,只有刘蔓冬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况且,刘韵真的事情也有必要让她知道。
“我今天鬼使神差跟踪了刘韵真……”秦笑愚犹豫了半天终于说了半句话。
刘蔓冬盯着秦笑愚看了一阵,然后眯着眼睛好一阵沉默,最后点点头说道:“我不奇怪,你早就想这么做了,难为你,为了一个女人折腾了一晚上……这么说,你发现了她的什么秘密,或者说看见了不愿意看见的事情,不过,韵真还不至于背着你和男人睡觉吧……”
秦笑愚惊讶地盯着刘蔓冬,忽然明白自己的行踪根本就瞒不住她,也许,自己的一举一动柴进他们都会及时向她汇报呢,不过,她也就知道自己去了一趟北山别墅,至于别墅里面发生了什么,凉她也无从知晓。
“我跟踪她是出于安全的考虑……”秦笑愚辩解道:“可我没有想到她今天晚上是去认亲爹的,并且被孟桐父女两个算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可就没脸见人了……”
刘蔓冬仔细观察着秦笑愚的神情,似乎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我坐在这里琢磨了一晚上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这么说,祁红是被孟桐招去了……不用说,你在那里惹了什么祸……
你听我说,不管你看见了什么,马上把这件事忘掉,你要知道,在那些达官贵人家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们的生活和一般人不一样,他们生活在一个绝对隐秘的世界里,有着无数见不得人的秘密……你看见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不过,从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来判断,刘韵真对你的英雄救美行为并不是心存感激,甚至都不卖你的账,难道你还不明白她的心意?”
秦笑愚原本已经想明白了,可听刘蔓冬这么一说,马上又义愤填膺,大声道:“我不管他们有多少你秘密,可这种事情就是不允许发生在我的身上,不管怎么说,韵真是我的女人,她亲口承诺的……”
秦
笑愚还没有说完,刘蔓冬忽然一阵哈哈大笑,那模样仿佛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不过当她注意到秦笑愚一双眼睛里火光四溅的时候,马上收起了脸上的笑
容,嘴里叹口气,站起身来拿过一直高脚杯,斟上了一杯葡萄酒放在他的面前低声说道:“你不是早就开始琢磨人了吗?怎么连韵真都捉摸不透呢……
来,把这杯酒喝下去,酒精能够麻痹人的人的神经,也能让人变得豁达,不然,你再这么死钻牛角尖,要不了多久,你将失去一切……”
秦笑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扔,愤愤地说道:“豁达?你的意思……就这么算了?”
刘蔓冬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不是你算不算的问题,而是孟桐会不会放过你的问题,我不用猜,凭着你的性格,难道还能得到他的欢心?
你不说出来,我也知道你在孟桐的别墅里看见了什么,事实上,这件事也正是祁红所担心的,所以在条件还不成熟的时候,她不允许女儿去见孟桐,但是,你也看见了,韵真有自己的想法……
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假如,你今天没有打搅孟桐的好事,就算他和韵真做出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你想想,韵真会怎么办?难道她还会去上吊?或者到法院控告自己的亲生父亲?
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孟桐家族又多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丑闻而已,只要不被世人所知,丑闻也就不成其为丑闻……
当然,祁红这个人我了解,她是绝对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之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可能不是去责怪孟桐,而是要警告自己的女儿严守秘密。
而孟桐自然是不知者不罪,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韵真是他的亲生女儿,对于他这种地位的来来说,看上了一个女人,并且玩上几次,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么说起来,责任最后反倒落在了祁红的头上呢,因为,她出于某种目的,把韵真的身世隐瞒了几十年……”
秦笑愚瞪着一双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地盯着刘蔓冬,忍了半天才怏怏说道:“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一点廉耻都没有了?我就不信韵真是那种人。”
刘蔓冬宽容地笑笑,随即正色说道:“你只不过是看见了表面现象,并不明白其中复杂的背景……
我了解孟桐,他心里也有一个解不开的结,你也听说过他和刘定邦一家的关系,他之所以垂涎韵真,美貌只是一个方面,心理因素也不能忽视……
因为他总有一种报复刘定邦的心里,你可能不知道吧,当年他老婆张红兵在出事之前曾经和刘定邦偷偷见过一面,至于他们在一起干过什么,说过什么话,没有人知道……
不过,在孟桐的眼里,刘定邦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而在刘定邦的眼里,孟桐是个荒淫无度的暴君,两个人半辈子都在暗中你争我斗,要不是祁红从中平衡,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就这样,刘定邦最终也没能有个好下场,但是孟桐并没有因为刘定邦的死而放过他,因为刘定邦还有两个女儿……”
秦笑愚忍不住惊讶地说道:“他……他这不是变 态吗?连刘定邦的女儿都不放过?也许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推理,如果孟桐不知道韵真是她的亲生女儿,对她见色起意也很正常,哪有这么复杂?”
刘蔓冬缓缓摇摇头,低声说道:“这只能说你根本不了解孟桐这样的男人……这件事我也不愿意跟你多说,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们今后可以用事实来验证……”
秦笑愚吃惊道:“验证?用什么来验证?难道他对韵真还不死心?”
刘蔓冬笑道:“韵真你就别担心了,孟桐还不至于有意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再说,祁红也会采取措施,不可能再给他这种机会……但是,也许连祁红都没有意识到,刘定邦并不是仅有韵真一个女儿……”
秦笑愚吃惊的产点坐不住,大声道:“你是说……韵冰?可他根本不认识韵冰……”
刘蔓冬摆摆手,叹口气道:“信不信由你,我刘蔓冬的判断可不是街上的那些算命先生,别忘了,现在祁红一家已经成了孟桐家族的一部分,也许将来祁红还会登堂入室,正是成为孟桐的老婆呢……”
秦笑愚怔怔地坐在那里说不出话,只觉得刘蔓冬说的话既让人不可思议,又不得不令人信服,没想到那个干瘪老头在她嘴里竟然变成了一个混世魔王,刘定邦摊上这么一个对手也算是他运气不好。
忽然,秦笑愚忍不住大了一个激灵,孟桐那双冰冷的三角眼仿佛正冷冰冰地盯着他,尽管自己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可由于韵真的关系,以及自己窥探了他的**,他会轻易放过自己吗?
“刘总,你觉得我和韵真的事情……还有没有希望……”秦笑愚沉默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既然刘蔓冬比街上的算命先生高明,为什么不让她占卜一下自己和韵真的未来呢。
刘蔓冬见秦笑愚此刻虔诚的就像是小学生,好像有意要教导他一番,端起酒杯优雅地啜饮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我从来不谈什么希望,所谓的希望是自寻烦恼的代名词,我只说有没有可能……”
“那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可能?”秦笑愚一脸向往地问道,随即就骂自己犯贱。
刘蔓冬把秦笑愚端详了半天,好像真的在相面一般,看了好半天,才神秘地问道:“你真爱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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