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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继续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朝着房间喊话。
秦笑愚这个时候脑子里才想起了警察,虽然还搞不清楚警察怎么会跟到这里来,并且来的这么快,可知道绝对不会是柳中原泄露了行藏,多半和韵真有关系。
“快解开我的手……”韵真靠在秦笑愚的怀里剧烈地喘息了几口着急地说道。
秦笑愚低头一看,只见韵真下面的裤子缠在脚脖子上,连站都站不稳,于是赶忙给她结着手上的绳子,一边喘息道:“那些警察可能是跟着你来的……不要让他们看出我们认识……就说是被柳中原绑架的……”
“哎呀,我不知道……你怎么办呢……你怎么办呢……”韵真急得失去了判断能力,不过,警察的突然出现,她的脑子里马上就想起了母亲祁红,似乎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母亲对自己来柳家洼一点都没有反对,说不定她把自己和韵冰当成了诱饵,再一次部署了这一次对秦笑愚和柳中原的围捕行动。
秦笑愚瞥了一眼右边的一个窗口,他刚才一直坐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动静,发现这个窗口和另一栋屋子贴的很近,窗外的那条小巷非常狭窄,几乎只能容纳一个人。
如果自己直接从窗口跳到对面那栋房子的屋顶上,也许还有逃脱的机会。不过,目前也不知道来了多少警察,也不知道屋顶上会不会有埋伏,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出口,如果从门往外冲,那只有死路一条。
“我从这里逃出去……对了,柳中原就交给警察……你告诉警察,就说他是杀害李明熙的凶手……”秦笑愚见韵真已经穿好了裤子,只是衬衫只剩下一个扣子,无法遮住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于是一伸手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韵真一把拉着正要转身的秦笑愚,喘息道:“你等等……我出去看看……如果警察真的包围了这里,你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只能送上一条命……也许我又办法,你等着……”
说完,伸手摸秦笑愚的脸以示安慰,然后走到门口冲外面喊道:“我是刘韵真……被柳中原绑架来的……现在已经得救了……我现在就出来……”
韵真的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一个男人大声喊道:“刘县长,你没事吧……我是孔强……”
“没事没事……”韵真说着伸手掀开了门帘,只见外面屋子里有五六个警察,每个人都双手握着手枪指着自己,地上横七竖八地躺在几个人,显然都已经被击毙了。
“啊……孔所长,真的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韵真见几个警察慢慢垂下了枪口,心里一阵高兴。
孔所长虽然已经犹犹豫豫地走过来,可脸上却是一副戒备的神情,显然是担心韵真受人胁迫故意在引诱自己。
可随即一想,县长如果还控制在罪犯的手里,他们压根就没有必要引诱自己,自己的命可没有县长的值钱,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能跟自己说呢。这样想着,孔所长就慢慢走近了屋子,手里的枪却一直没有垂下来。
秦笑愚不明白韵真为什么要把一个警察叫进来,不过,她的意思好像跟这个警察很熟,不排除她想劝说这个警察放自己一条生路。
虽然他认为这种可能性基本不存在,但为了不让进来的警察紧张,还是把手枪放进了口袋里,等到孔所长看见他,并用手枪指着他的时候,便自觉地慢慢举起了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反抗。
等孔所长一走进来,身后的门帘刚刚垂下来,韵真就一拉孔所长的手,低声道:“孔所长,来不及多解释了……这位就是秦笑愚,他其实是临海市公安局的卧底,专门调查政府高层的犯罪行为……现在有人想杀他灭口……我问你,外面那些警察是不是县局的刑警?”
孔所长一听,惊讶地打量了秦笑愚几眼,随即扭头对韵真说道:“我们是接到县局的通知,配合两名县局侦查员的行动……没想到我们跟踪竟是你的车……
你刚从别墅出来我们就跟上了,县局的侦查员不让我们采取行动,他已经向局里面求援了,要求援军到了之后再采取行动,不过,听见屋子里传来枪声,我担心你出事,所以就冲进来了,没想到这些王八蛋持有武器,我的一个手下还受了伤……”
韵真好像嫌孔所长啰嗦,马上打断他说道:“那么这些警察都是你派出所的民警,那两个县局来的人呢?”
“那两个家伙怕死,在外面车里面呢……”孔所长愤愤地说道。
韵真一听,急忙说道:“好……他们并不知道屋子里面的情形,也不知道有几个人,我要你想办法把笑愚安全带出去……”
说着,转身指着还在昏迷的柳中原继续说道:“不过,你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这个混蛋是台湾黑帮的头目,又是杀害李明熙的凶手……就把他当成你们这次行动的战利品吧……”
孔所长惊讶地看看倒在地上的柳中原,似乎没想到自己抓到了一个大人物,赶忙问道:“他还活着……”
秦笑愚开口道:“还活着……被我打昏了……”
孔所长一听,对韵真的话深信不疑,起码可以肯定秦笑愚和黑帮老大不是一伙的,他稍稍犹豫了一下,马上脱下了身上警服,对秦笑愚说道:“你穿上……县局的人不认识所里的民警,等一会儿你跟我们押着柳中原一起出去,然后你找个机会溜掉就行了……不过,我劝你别往临海县的方向跑……”
韵真一听,高兴地说道:“那海上呢……海上应该没有封锁吧……”
孔所长点点头说道:“海上应该没问题,只是今晚风浪太大,现在出海有点危险……”
韵真马上说道:“孔所长,只要你把他从这里带出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对了,我会跟你去一趟派出所,县局的警察由我负责向他们解释……”
孔所长点点头,不再犹豫,伸手掀开门帘冲外面的两个警察招招手,等两个警察走进屋子一脸惊异地看看韵真又看看秦笑愚,不明所以的时候,孔所长低声道:“这是刘县长亲自指挥的一次重大行动,这位是市局的侦查员……我们今天抓住了一条大鱼,现在马上把他押回所里,今晚发生的事情不允许私下向外界透露……”
两个警察马上就过去把柳中原架起来,正想出门,韵真忽然伸手拦住了他们,朝孔所长使个眼色说道:“搜搜他的身……”
孔所长把柳中原口袋里所有的东西都翻了出来,除了香烟打火机之外,还有一个钱包。里面装着几千块钱,最后孔所长从柳中原的贴身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精光闪闪的小蛇,虽然体积很小,却惟妙惟肖。
秦笑愚伸长脖子一看那条小蛇,嘴里惊叹声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韵真拿过金蛇看了两眼,伸手就递给了秦笑愚,然后说道:“我们赶快走吧……别在节外生枝了……”
“等等……”秦笑愚说着,跑过去在床上的枕头下面摸出了柳中原的手枪交给孔所长说道:“这支枪可能就是杀害李明熙的凶器,你把它保存好……”
外面大雨磅礴,一片漆黑。两个从临海县一路跟踪韵真来到柳家洼的侦查员看见民警们驾着一个人出来,有点难以置信地钻出了汽车跑过来。
“这是临海市台湾黑帮的老大柳中原,有人说就是他上次在柳家洼杀了市局的李明熙……”孔所长说道。
两个侦查员好像很兴奋,冲孔所长问道:“你们有伤亡吗?”
“伤了一个民警,不过不严重……”孔所长说道。
那个侦查员伸出大拇指笑道:“老孔,这下你立功了,把柳中原交给我们,你让手下把这里清理一下……”
说着转身对韵真说道:“刘县长,你来柳家洼之后,我们奉命跟着保护你的安全,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好在你安然无恙……”
韵真哼了一声道:“保护我?你们知不知道,要不是孔所长当机立断,后果不堪设想……其实我在来柳家洼之前就已经和孔所长制定了擒拿柳中原的计划,差点就被你们搅黄了……”
说着,转身对孔所长说道:“先把柳中原带回派出所严密看守,不许任何人接近……等一会儿我要和县局的马局长亲自通电话……”
孔所长现在唯韵真的马首是瞻,马上命令两个亲信把柳中原押回派出所,又指派了几个人清理现场,然后就和韵真钻进了一辆警车,丢下两个侦查员自顾走掉了。
不过,就连韵真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秦笑愚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溜得无影无踪了。
秦笑愚完全没想到这种戏剧性的结果,他原本以为一场激战是免不了了,且不说自己是不是能逃得掉,起码子弹不长眼,激战中彼此的伤亡难于避免,警察杀多了今后可很难说得清楚啊,即便自己的心理也会背上更加沉重的负担。
可谁能想到,一场近在眼前的血腥事件竟然被韵真化解与无形,而且还顺便彻底解决了柳中原,不仅为自己,而且也为韵真彻底解除了后患之忧,这不禁让他对自己的老情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他还不清楚韵真和孔所长的关系,生怕她不能自圆其说,从而影响了她的仕途。
秦笑愚没有了车,只好步行,没一会儿工夫浑身就湿透了,他把孔所长的警服脱下来,扯掉警号和警衔,然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刚走了一会儿就接到了韵真的短信,这才想起韵真还穿着自己的外套,不用问,她已经在口袋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匆匆看了一眼,短信只有一句话:在别墅等我。于
刚才孔所长已经说了,那两个侦查员已经向临海县公安局求援,大批的警察正赶往柳家洼,如果他们怀疑自己跟柳中原在一起的话,很可能会连夜对这一地区进行搜索。
要想离开柳家洼,要么有车,要么有船,靠两条腿是绝对跑不掉的,而目前也只有韵真能够提供这些条件,所以,虽然韵冰的别墅并不一定安全,可短时间之内应该可以暂时在那里喘口气,总比像无头苍蝇般在外面瞎转悠安全多了。
只是在韵真没有回来之前怎么进入别墅,上次来的时候门口可是有保安把门,这个时候怎么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秦笑愚用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才到达韵冰的别墅,奇怪的是,院子里的灯亮着,一楼的窗户也亮着灯,楼上却一片漆黑,很显然,韵冰并没有回来,可大门口并没有保安,周围也看不到一个行人。
秦笑愚又饥又渴,从早上到现在还只是在柳中原的老窝吃过一碗面,想起上次逃到韵冰别墅的时候,也跟现在一样狼狈,记得那个保姆也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没想到她竟然是柳中原的耳目,庆幸她没有在面里面做什么手脚,不然可能早就被柳中原暗算了。
尽管柳中原诡计多端,可也有犯迷糊的时候,他可能当时被妒火烧糊涂了,知道自己正在跟韵真睡觉的时候,又是想派那个保姆放火,又是打电话威胁,就是没想到自己还吃过一碗面,他要是知道了,很可能会让那个保姆在自己的那碗面里放一公斤砒霜呢。
既然门口没有保安,运韵冰也没有回来,秦笑愚就不想站在门外淋雨了,他伸手按了一下大门上的门铃,不一会儿,上次见过的那个保姆剧打开了门,只是当她看清楚是秦笑愚的时候,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不过,还是毫无表情的问道:“请问你找谁?”
秦笑愚也不说话,硬是从保姆的身边挤了进去,然后伸手关上大门,这才盯着女人说道:“你装什么糊涂,我就不信你不认识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家主人的朋友吗?”
保姆似乎没有料到秦笑愚会硬闯进来,有点紧张地说道:“主人不在家……你想在这里等她吗?”
秦笑愚盯着保姆不说话,看得她脸上泛起红晕,这才心中一动,从衬衫口袋里摸出那条小蛇,似笑非笑地在她的面前晃悠了几下。
保姆脸色一变,盯着那条小蛇看了好一阵,然后就有点不可思议慢慢解开了衣服的扣子,接着,在秦笑愚惊异的目光中双手伸到后面摘掉了抹胸的挂钩。
秦笑愚最初还以为保姆想迷惑自己呢,可等他看清楚女人心口上两条鲜艳的小蛇的时候,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只见那两条小蛇分别纹在两侧,蛇尾弯曲,蛇嘴里的红信就像是在吞噬着禁果,
秦笑愚虽然见过好几次这种小蛇,可从来没有看得这么仔细,他见女人虽然敞怀露胸,可脸上却没有一点羞涩的神情,反而是一副庄严神圣的样子,忍不住心中一动。
看看手里的小金蛇,这才发现金蛇的样子竟然跟女人的纹身一模一样,于是走上两步,把那条金蛇放在上面比划,只见小金蛇无论大小形状跟纹身竟然丝毫不差,竟然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当让他的手不经意间碰到女人温热身体的时候,毕竟有点不好意思,正想把小蛇拿开,忽然,只见小蛇的眼睛忽然微微有光晕涌动,嘴里鲜艳的蛇信子居然深深缩缩,俨然仿佛拥有了生命。
要不是女人一脸镇定的神情,秦笑愚吃惊的差点把手里的小蛇扔掉,他目瞪口呆地盯着那条不断吐着红信的小金蛇,嘴里仍不住嘟囔道:“真见鬼……”
不过,他似乎马上就猜到了奥秘所在,也许女人身上的纹身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在跟小金蛇接触的时候会激活某个机关,说白了,这个条小金蛇就像验钞机一样的作用一样,专门用来检验纹身的真伪。
毕竟,在身上纹条蛇并没有什么难度,做为一个组织严密的帮派,他们在设定帮里面的身份标识的时候,自然要便于识别和鉴定,只是台湾黑帮的鉴别方式更加诡秘,不但从大小形状上加以识别,甚至其中还隐藏了神秘的机关。如果有人想凭着纹身冒充黑帮成员,肯定经不起这条小金蛇的检验。
“把衣服穿上……”秦笑愚说道,一边小心谨慎地把小金蛇放进口袋里。
他从女人主动敞胸露怀以及无限雌伏地任由自己在她的的身上动手动脚的情况来看,基本上确定,这条小蛇应该是台湾黑帮的圣物,并且肯定掌握在老大的手里,不仅用来鉴别帮众的真伪,而且也是权力的标识。
毫无疑问,这条小金蛇应该是柳中原在谋害了古丛林之后得到的,并且很可能凭着它掌控了临海地区黑帮的控制权,没想到现在居然鬼使神差般地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他想起刚才韵真几乎没有犹豫就把小金蛇塞给了自己,也许,凭着她的聪慧,一瞬间就隐约猜到了这条小金蛇的用处。
“主人,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吩咐……”女人穿好衣服毕恭毕敬地说道。
“去给我弄点吃的……”秦笑愚有点飘飘欲仙地说道。
保姆稍稍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悄无声息地去了厨房。秦笑愚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下来,长长出了一口气,一边点上一支烟,惬意地抽了几口。
伸手摸口袋里的小金蛇,他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觉得做个黑帮的老大也挺有趣的,黑帮也并不是都像柳中原那样都是厚颜无耻、背信弃义。
也有像于涛这种正经的生意人,也有像这个女人一样忠于组织,甘愿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保姆的人,更有像在韵真别墅给自己杀掉的、那种置生死于不顾,敢于和对手性命相搏的亡命徒。
并且随着时代的发展,黑帮的概念已经不像电影那样打打杀杀了,而是注重于在经济领域的强取豪夺,以前古丛林当老大的时候,如果不是出于万不得已,就很少打打杀杀的,至于暗中的争斗,也不是黑帮的专利,眼下这个社会,什么地方没有你死我活的斗争呢?
这样想着,秦笑愚的注意力又转到了柳中原身上,如果他杀李明熙的罪名坐实的话,基本上可以肯定他将面临极刑,他死后,台湾那边会不会再派一个黑帮老大来呢?
不知道卢凤仙是不是还不能理事?如果因为柳中原的死而让台湾黑帮成为一群乌合之众的话,从某种以上来说,确实有点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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