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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叉鞠多气得七窍生烟,他硬声道:“《俱舍论》与《毗婆沙论》其中的深妙佛法你根本不能领悟,怎可说它粗浅又稀疏不全?”
木叉毱多的反击也是十分犀利,直接把话题引到自己最熟悉最擅长的一部经书上,他对自己某一方面的佛学修养很有自信,就算玄奘天资聪慧,其二十多年的专业修养总不可能敌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僧吧!
由于对《毗婆沙论》这样具体的经书研习不深,这个时候,玄奘确实有些犯难,他学识天分再高,在面对学术前辈的时候总会心里没底,担心自己一口血气过后对方的后招层出不穷。
玄奘决定用老办法,跳出去,兜回来,于是他继续反问:“那……请问法师,你现今对之了解了吗?”
不说我解不解,而是问你解不解,而且还是用一种尊师重教的语气来发问,给木叉毱多一顶高帽子戴,看你怎么回答。
从见面开始,木叉毱多和玄奘的对话几乎都是在发问和反问中进行,二人都擅长使用这个谈话技巧:发问是试探,谁老老实实的回答,谁就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所以双方都不回答,都以反问来继续,是规避陷阱,也是施展反击。
木叉毱多抛出《毗婆沙论》是想掌握主动,没想到却被玄奘巧妙地将了一军,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旁人眼里,玄奘接二连三的跳出去以反问做答是聪明机智的表现,但木叉毱多不能这么做,他是高僧,如果连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显然有失-身份,所以玄奘是占了年轻的便宜,而木叉毱多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极度无奈之下的表情很古怪,声音也很苍白,“完全了解!”
辩经犹如战场,既是学问的较量,也是胆气和战术的对决,不可存有半点仁慈之心。
唐僧听他这么说,随即引用《俱舍论》开头的论文来问他,“既是如此,贫道想请教法师简略解说一下结引万端,义等连环始终无绝的杂、结、智、业、大种、根、定、见这八蕴的精妙之处。”
木叉鞠多不屑地道:“杂蕴乃是无愿、空相、般若智与禅定,有似佛陀之道谛……”
“错!”玄奘断话道:“法师所说的乃是定蕴,杂蕴实为佛陀所宣示之苦谛,苦不仅是主观心、心所法之苦……”
一开头,木叉鞠多就解释错谬,弄得自己尴尬万分,唐僧抓其弱点进一步穷究他所说的法,因为对答不上,继尔神色大变,身形不稳,如坐针毡。木叉毱多英明一世,一直被人们高高景仰,而今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僧人驳得气势尽失,心理上便产生了巨大的波动,再加上年纪大了,没能很快让自己从被动的情绪中走出来,继而一溃千里。
他慌道:“经文浩瀚繁杂,难免偶有疏漏,你不要只是一直追问这个片面之处!”
唐僧也不想叫对方过于难堪,就换言其它道:“请教法师,何为处与界?”
“呃……”木叉鞠多满头大汗,喉音了了半天都无语。
玄奘见他哑然,就自己回答所提之问,“能生长心、心所法,故名处,处为有;法种族是界,界为经。有部以为十二处、十八界的法性自相不失,故为实有;经部主处是假,界是实;世亲之处与界都是实有……”
三言两语就被对方逼至绝境,木叉鞠多身为高昌最具修行的*师,不可能自驳面子去认输,于是他就信口开河来诈行撇错,“一派胡言,这二部论中哪里有你所说的这些奇怪论词!”
木叉毱多大惊失色,越乱越是出错,居然说《俱舍论》里没有玄奘问得这句话。不肯及时认输已经大失风度,现在又口不择言,木叉毱多显然已经气急败坏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
到此,孟赢溪早已从众僧惊慌不定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两位高僧在争论什么内容她不知道,也不重要,关键是唐僧胜了!蒙面人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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