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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拼尽全力让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容兰芝醉熏熏的脸赫然就在我眼前,她喝多了,两腮通红,双眼都喷着欲、火,我抬起手来,软趴趴的给了她一巴掌,她就立刻拿她的围巾把我的双手捆在雕花床柱的两侧。
手被捆得生疼,我在这疼痛感里苏醒过来,容兰芝早就脱了她自己衣服,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坐在我身上,她好像是喝多了不清醒,可那眼珠子里又显得理智的让我觉得害怕。
容: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全然不是平时那样关切的抚,而是一种床弟之间才有的撩、拨,我眼见衣服被她一件件褪去,很快就哭起来,因为我这时才弄明白她想要干什么。
她脱到我里面的贴身肚兜儿时,就停下手来,下床去喝了一口酒,喝完又回到床边。
容:你到现在还穿肚兜……哈哈,不过那么多女人,我看,就你最适合穿肚兜了。
我:你要……你要……
容兰芝不再说话,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将她那只手自我的肚兜下伸进来,那一刻我浑身僵硬,容兰芝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我求她求到哭哑了嗓子,她却越来越兴、奋,就像这些日子的她都是一张画皮一样,现在她揭开画皮,成了妖怪,张开嘴,就这么要将我拆吞入腹。
我疯狂的喊着我丈夫的名字,疯狂的叫着救命,然而她钳制住我,在黑夜里这院子里静得可怕,也没人会来救我,当她揉、捏够了我,就跪在床上,脱下了我的亵裤,我低着头,咬紧牙关的看着她……这时,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我女儿拿着一个大印章踮着脚尖走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拿着那印章砸到了容兰芝的后脑勺上。
容兰芝就那样一头鲜血的倒在我的胯、间,我女儿拿她那双肖似她父亲的眼睛惊魂未定的看着我。
她双手发抖的帮我解开束缚,又不停的叫我妈妈,我终是清醒过来,拉着我的女儿,跑出了这栋阴森的宅子,当晚容兰芝好像是让所有人都离开了这宅子,以至于守备非常松懈。
我和女儿很快就从车库把车开出来了,刚开始我和女儿都心情雀跃,我女儿高兴的不停踩油门,她说,妈妈,我们终于离开这里了,我讨厌这里!
我仍旧惊魂未定,只一味的希望这车能开出银河系,让全宇宙都不要找到我和我女儿,结果,开出去不到十分钟,就有人追过来了,我们的左边、右边和后边全都是车,我女儿握方向盘的手也渐渐发抖,而我看不清追我们的究竟是谁,只能看着我女儿的脸一点点苍白下去。
最终,车驶入高速,我们在一片天旋地转中翻车了。
我那时想着,我和我女儿死定了,有担忧,也有庆幸,这下子,再也不会有人来害我们,我们就去黄泉路上找我丈夫……
岂料我从头疼欲裂中醒过来时,自己半个身子从摔出了车里,另半个身子卡在车里,我女儿不见了,不在驾驶席上,但我看见方向盘上全是她的血!
而那个恶魔一样的容兰芝,此时正蹲在我旁边,她脸上的鲜血还未清洗,这么看上去分外像是个穷凶极恶的大恶棍。
容:政、府的人来了,我已经保不住你,本来想着今晚睡了你,明天就把你交给政、府,做个良好市民。可惜啊,因为你和那个小畜生的失误,弄砸了一切。
我:你把小湄儿怎么了?
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嗯?
我当下凄然,这才发觉我们的车是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我女儿怕是没了……
容:她还活着。不过离死也不远了,你想救她吗?
我:当然!只要你让她活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容:哈哈,你现在自身都难保,我能让你做什么。
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容:好,成交。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容兰芝的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也可以不做,那那个小畜生也就没什么理由活在这个世上了。
我只能满口答应,当做是权宜之计,她亲手将我从车里拖出来,又亲手将我抱走,我眼前一阵晕眩的时候,那辆车爆炸了,在将要晕厥之前,我听见容兰芝在我耳边说,郑潋荷,从今儿开始,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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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便成了容兰芝笼子里养得一只鸟。
起初,容兰芝几乎夜夜要来我这里,每次都要逼得我痛哭流涕才罢手,我哭得越难看,她就越是心满意足。
后来,我忽然停经了,她又着急起来,和从前一样天天喂我吃药,鼓励我会好起来,而等我再次来了经血,她又故伎重演,一再扩大这个囚禁的地方,三天两头的还装修局部更换摆件,甚至还时常问我的意见,美其名曰是在意我的居住感想。
我能有什么感想,难道华丽的囚笼,就不是囚笼了?
最终我骗过自己,浑浑噩噩度日,整日什么也不做,就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已经失去了本该有的羞、耻、感,而容兰芝估计从来没有过什么羞、耻感,如果她进来时,我未着片缕,她大抵会立刻冲过来压住我,做她最爱做的事情。
她时而温柔,如同这个囚牢不是囚牢,而是她幽会我的圣地,她在餐桌上,在室内花坛旁,在窗口的地上,在走廊里,只要她想,她就立刻会不分场合的做。
她时而暴戾,如同这囚牢也是她的囚牢,她会咬我,在我身上制造出细密的伤口,好几次咬的我手臂出血,我也渐渐不再容忍她,打她巴掌,咬她,踢她,拿东西砸她……说起来我真这人从小到大都没咬过人,甚至我都没咬过我丈夫,只咬过她。
一开始我抽她嘴巴子,她还会惩罚我一下,后来,她习惯了,不仅不躲开,还扬起脸蛋让我打,左脸打完了,她又让我打她右脸,她居然还会像我丈夫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我打她,丝毫不见一点气愤。
于是我就愈发气闷,隔断时间我就不打她了,因为觉得打在棉花肚上,一点用也没用,隔段时间她折腾的我狠了,我就再次忍不住打她……如此反复,好似没有尽头。
倒是容,总能在扬手的时候又收回手去,她怒极反笑道,哈哈,我这双手金贵呢,用来打你的脸我舍不得,用来打你的屁股,揉你的胸,钻进你的身体里,再……啊!我厌恶她说这句话,每次她这么说,我就会踢她下床,好几天不再和她说话。
可我不能不和她说话,因为我要从她口中知道我女儿的近况,她什么时候毕业了,她什么时候工作了,她做了什么工作,辛不辛苦,如今已经长成什么样子了,有没有处对象……这所有的一切,我只能从容兰芝那张我想撕烂的嘴里套出来。
有段时间,容兰芝想带我出去旅游,还允诺我,可以让小欢喜带着我女儿一起,这样让我远远能看我女儿一眼,我激动坏了,在她身下表现的格外温顺,也会按照她的要求,用力的取悦她,可是我没激动几天,她就对我说不行了,因为我女儿摔伤进了医院。
从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要带我去旅游,要让我见女儿,她只会时常说,我女儿一切都好,现在有了新的身份,就在小欢喜身边做事,工作不累,什么也不缺。
我信以为真,经常讨好她,希望她能对我女儿好一点,她每次欢好之后,都会抱着我说,好,我会照顾你女儿的,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人找到你女儿,她永远是安全的,你也永远是安全的。
谁能想到,就这么盼了多少个寒暑,忽然有一天,她跑来对我说,我女儿逃跑了!到处找也找不到,我这时候才觉得,她真的对我女儿很好吗?如果很好,我女儿为什么逃跑呢?
她哄了我半天,让我说出我女儿可能去找的人,她说如果这次能找回来,一定让我们母女见面,还承诺许多许多天都不会再碰我。呵,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但是我已经盼了五年,我太渴望见到我女儿。
只要见过她,确认她活着,我就能去见我丈夫了。
我最怕的是,她早就死了,而容一直在骗我。
于是,我心如死灰的告诉了容,陈子旺这个名字。
容兰芝从那日起就没再来看我,等到她再来时,带给了我一个噩耗,那就是我女儿结结实实的跑了,她去找吴洱善那孩子,两人已经在去京城的飞机上。
我当时有种回天无力的感觉,老是想着我女儿会不会一下飞机就被那些人射成了窟窿,然后她年轻的鲜血会染满京城的路……
那一晚,我和容并排着睡在一起,她握紧我的手,第一次和我说了对不起,说她自己本来以为可以带回女儿,让我们母女团聚,谁知道吴家暗中派了不少人来保护洱善,想下手也没下成,又害怕漏了馅儿,打扫惊蛇……毕竟他们母女没死的这个实情,当今世上,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而我,已经不想再和她说话了。
这么说起来,我这一生,还真是没吃过什么苦,从小锦衣玉食,结婚后也是不知人间愁滋味,即便是到了现在,容把我关在这里,也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其实,容大约不知道,我让她把项链和小卡片转交给我女儿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我这辈子是出不去了,我也不再期盼外面的事情,因为我的内心早就一片荒芜。
现在,趁着容和小欢喜她们全都去京城了,婚宴也要举行三日,我终于能有足够的时间去好好见我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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