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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也穿过这样的衣裳。曾经,这样的乐声日日在她耳边响着。曾经,她是她们之中的佼佼者,这套舞蹈,没有人比她跳的更美了。
但是,当曾经的一切再次摆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夭夭只觉得恐惧。
一边的郑言仔细的打量着夭夭的表情,见她抓着宫女的手不停的颤抖,心中满意。
这一趟,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舞蹈完毕,那乐声缓缓的停了下来。
夭夭站在那,一动不动,像是完全傻掉了一般。
郑言上前,对夭夭道:“这些女子,都是我家世子殿下从北岩带回来的。他本想自己留着享用,但是又想着太皇太后远离故土,可能会思念故乡,因此便忍痛割爱,将这些姑娘们送来娘娘这里,让娘娘能见到几个家乡之人,也能抚慰娘娘的思乡之情。”
他微微笑了笑,问夭夭:“不知娘娘可喜欢这个礼物?”
夭夭:“……”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似乎压根不知道郑言在说些什么。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还是那大宫女低声在夭夭的耳边唤了一声:“娘娘?”
夭夭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她眼神茫然一瞬,问:“什么?”
那大宫女低垂着头,说:“郑将军问,这个礼物娘娘喜不喜欢。”
夭夭:“……”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郑言。
郑言唇角带笑,定定的看着夭夭,等着她的回答。
夭夭咬着牙,挤出一点笑来,说:“世子殿下有心了,这礼物……本宫甚是喜欢。”
“娘娘喜欢就好,”郑言立刻道:“娘娘喜欢,微臣就放心了。”
他指了指那些舞女,说:“这些姑娘们就留在娘娘宫中,以后也可以陪娘娘说说话。她们都来自娘娘的家乡,又与娘娘经历相似,想必一定有很多的共同话语。”
夭夭:“……好。”
郑言又道:“还有门外那个乐师,是世子殿下好不容易才从弄来的。说起来,他与娘娘还算是旧识,娘娘看见他,一定会更喜欢的。”
话音落,外面走进来一个男子。
这男子手里抱着一把琵琶,弯着腰佝偻着背,满脸的猥琐。
他快步进来站到郑言身边,点头哈腰的道:“见过将军,将军有何吩咐?”
郑言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抬脚踹了那男人一脚,冷声道:“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太皇太后在此吗?还不快行礼?”
那男人懵了片刻,然后抬头朝着夭夭看去,一看之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脱口而出道:“这不是夭夭姑娘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混进宫里来了?”
夭夭:“……”
她红着眼,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那男人却像是不够,嘿嘿笑了一声,说:“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那楼里的客人流失了大半,大家都扼腕叹息,不能再摸到你那柔软的小……”
“放肆!”夭夭身边的大宫女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厉声打断他的话,喝道:“这是太皇太后,可是你能随意轻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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