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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说完，甚至都没有看他，就直接出去了。
萧殷等到他把门关上后，就来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人，表情有些复杂：“你感觉怎么样？”
厉萧寒已经穿好了衣服，身体靠躺在床头，人看起来十分虚弱，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死不了。”
“……”萧殷笑了一下，“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都能开玩笑了。”
厉萧寒扯了扯嘴角。
萧殷环顾房间，厚厚的窗帘将房间遮挡的严严实实，一点光也照不进来，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低沉。
“怎么不开窗？”萧殷在房间里走动，“不能开窗？”
厉萧寒咳嗽一声：“可以。”
萧殷走到窗边，把窗帘打开，光芒一下从外面透明的玻璃里穿透进来。
他听到厉萧寒问道：“你过来干什么？”
“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萧殷站在窗边说。
“当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云烟让我过来的。”
萧殷一说完，厉萧寒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让你过来的？”
“是。”
“让你过来干什么？”
萧殷耸耸肩：“你昨天跟她说的那些话，她一直有些怀疑，回去后就把我叫过去了，和我商量了一下。”
“和你商量什么？”
“和我商量，让我过来问问你。”萧殷笑道，“让我来套你的话，她说我和她不一样，如果我能套套话，说不定能从你知道一些事实的真相。”
厉萧寒直直看着他：“你把这些说给我听，还怎么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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