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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憋忍到快要炸裂的嘶吼,几乎把轩窗上的一块块窗棂都震得碎裂,吓得香梨和杨桃顿时跳出了好远的距离。
“墨楼,你瞎说什么胡话呢?”汪流媚倒是一如既往地如邻家大姐姐般,温柔地安抚着床榻上扭成一团的郎墨楼,不断地用氵昷热的帕子替他擦着淋漓大汗,“这是你和宛宛的八个宝宝,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滚开—啊——!”郎墨楼依旧用着我的嗓音,暴跳如雷地喊道,“疼—!”
“生宝宝哪里有不疼的?你体会到了女人的不容易,往后就不要再欺负我们宛宛了,要好好去爱宛宛一辈子,知道了吗?”
汪流媚耐心地轻声哄着郎墨楼,可惜遗憾的是并没有对疼到极限的郎墨楼起到任何的作用。
香梨见郎墨楼弓起的两条腿欲要并上了,又连忙坐回了床尾,用手扶着他的双膝来调整着他的姿态:“狼王爷你不要乱动,这样会伤了宝宝,我们再试一次吧。”
“不生了!我不生了!”郎墨楼声带都快被喊断了。
一旁的汪流媚见自己苦口婆心地劝慰了他那么半天,郎墨楼还是说出这般荒唐的话,忍无可忍的汪流媚叹息一声,随后便将手中原本为郎墨楼拭汗的真丝帕子,飞快地揉成了一团,直接塞进了郎墨楼的口中!
“呜呜呜……”被塞住嘴巴的郎墨楼,发出了一串串的呜咽声。
我远远地将这一幕看尽眸中,虽然很庆幸郎墨楼竟不顾他人异样的眼光来替我分娩,但说不心疼他也是假的。
听着郎墨楼想吼又吼不出来的那种呜鸣,我心疼地皱了皱头上的两只狼耳,又担心宝宝们真的会在我自己的身体中缺氧窒息,一时间急得无法开口讲话的我开始在原地转腰子,忍不住蹿上了一旁的禅椅,再从禅椅上跳下来。
但是,就是这么一震,某种软绵绵的东西便在我的两条后退儿间左右前后地逛荡着,撞得我两条后腿儿都有些痛了。
我垂下毛蓬蓬的脑袋从狼身下向后看去,果然有些羞以言喻。
于是,为了缓解焦躁的心情,我开始了反反复复地在地面与禅椅间上蹿下跳着,来尽情地感受这种大部分女孩子都想体验却永远不可能体验到的垂感与碰撞感。
这么一耍,我便分散了精力,直到木案上香炉里的香灰都落尽了。
郎墨楼却还没生出来。
“不能再等了,”香梨长吁一口气,她从床尾垂站起身,严肃地用宽袖拭了拭满额的热汗,“流媚,我们请仙医来为狼王爷剖宫吧!”
汪流媚将唇瓣咬得青白,担忧地望了一眼床榻上恹恹欲昏的郎墨楼,对香梨道了声“好”。
“桃桃……”
香梨欲要命令一边打下手的杨桃,杨桃就抢先打断了她的姐姐:“好的姐,我这就去找北溟帝君为狼王爷请仙医!”
杨桃颇有些愉悦的语气,连蹦带跳地就冲出了戮星神殿,香梨望着自己妹妹在这个关头还不知担忧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脑袋。
转眼。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门扇被“哐”地一声敞开,杨桃那和她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却多了几分灵气的脸颊,跃入了寝室内所有人的视线。
“仙医来替狼王……”
只是这话还未说完呢,汪流媚就急忙向着杨桃投去了一个眼色,并用食指抵住唇瓣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杨桃领悟了汪流媚是不想让外人知道郎墨楼替我临蓐这件事,她缩了缩脖子,回身将跟上来的三位打扮朴素的女仙医请进了房。
“不生了…佟宛,我不生了…!”床榻上力倦神疲的郎墨楼,虚弱地又开始说起了胡话。
汪流媚闻言,蹙了蹙漂亮的眉黛,无奈之下,将方才好心从他嘴巴里抠出来的手帕,又再一次生硬地塞了回去!
随后,她向着轩窗下的我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对我用仅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柔声说道:“宛宛,要不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守着墨楼,你放心,墨楼会没事的,你和墨楼的宝宝们也会平安诞下的。北溟帝君请来的这几位仙医,都是天庭里医术极高的仙医,绝不会出岔子的。”
是了,我身为一匹狼,在这产房中确实不太合适,更何况我什么事情也都插不上手,只能在这里干着急,索性我乖乖地听了汪流媚的话,又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正等待剖宫的郎墨楼,怏怏地夹着毛茸茸的狼尾一颠一颠地跑出了寝殿。
木格子门扇在身后闭合,我端庄地坐在了原地,宛若一名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地守护着郎墨楼的产房。
我始终竖着耳朵,仔细地去听产房里的动静,直到听到一串清爽的笑声,从我身后的花园中传来。
“哈哈哈哈…小白狼被轰出来了?”我扭头望过去,看到的是那象牙白的龙角上闪烁着七彩宝石的敖北漓,正幸灾乐祸般地朝我负手走来,“哟呵,这是吓回了原型吗?”
敖北漓并不知道郎墨楼与我交互了身躯,但是眼下他不理解我焦虑与担忧的心情,看他还在这里不辨实务地说着风凉话,我气得朝他呲出了一口凶恶锋利的獠牙!
“哎哟我说小狼狗,乖啊,我错了,你别咬我!我走,我这就走!”
敖北漓吓得驻足在了原地,紫色的长发一闪,转身便落荒而逃了。
说不上来为何,我总觉得汪流媚在大清鬼域被迫害后,敖北漓的精神就不曾彻底恢复过正常,说来也是悲哀的……
我用狼的方式叹了口气,又重新坐直了身躯,静静地守护着郎墨楼。
时间一分一秒,不慌不急地飘过,我坐如针毡。越久,我越心慌,渐渐地开始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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