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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车内的气温上升,里面的两人缠绵悱恻着。
激情后,倪乐卉整个人瘫软在坐位上,颜尧舜回到驾驶坐上,两人气喘吁吁,休息好后,颜尧舜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倪乐卉拒绝,颜尧舜想要,却不忍心勉强她,他知道她拒绝是真的拒绝,并非欲擒故纵。
又休息了一会儿,即使把坐位放了下来,想要休息好,那是不可能的事。
“颜尧舜,我们徒步吧。”倪乐卉建议道。
“你确定?”颜尧舜问道,只要她确定,他就怕陪她。
“与其在车里等天亮,不如徒步前进,况且,天亮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车从这里经过。”倪乐卉说道,刚刚她是将疗养院的事抛之脑后,心里有事,不可能睡着。
“你不怕?”颜尧舜问道,她不是害怕吗?
“有你在,我不怕。”倪乐卉说道,听到她这话,颜尧舜又忍不住狠狠的亲了她一下。
颜尧舜拿着夜明灯,牵着倪乐卉的手,徒步前进。
倪乐卉只要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往颜尧舜的怀里钻,本来是牵着她,现在变成搂着她了,荒郊野岭,时不时传来响动,一会儿这个叫,一会儿那个叫,渐渐地倪乐卉听习惯了,也不觉得害怕了。
没有时间,他们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有没有走错路,他们也没把握,只能顺着大马路走,不知走了多久,倪乐卉的脚都走痛了,还好她穿了一双运动鞋,而不是高跟鞋。
“颜尧舜,还有多远?”倪乐卉问道。
“后悔了吧?”颜尧舜笑了笑,他很心疼她,有些后悔听从她的建议徒步了,他是没关系,走多远都行,可是她不行。
同样是夜里徒步行走,上次她还是冒着雨,她没抱怨一句,而这次路又好走,又没下雨,倪乐卉反而抱怨了,上次的情况跟这次完全不同,上次她是找人救颜尧舜,生怕晚了一步,颜尧舜的腿就会没了,所以再累再苦,她也要强迫自己前行,在她身边的人也不是颜尧舜,这次是颜尧舜在她身边,没有那份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压力。
“没有。”倪乐卉摇头,她决定的事从来就不后悔,她只是后悔带上他来,如果是表哥,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这才走到哪儿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开车最多一个时的时间,走路要多久就不知道了。
“我背你。”颜尧舜说道。
“这样行吗?会不会影响行程?”倪乐卉停下脚步问道。
“会,但是,你会舒服一点。”颜尧舜说道,放开倪乐卉,把夜明灯给她,蹲下伟岸的身体。
倪乐卉拿着夜明灯,看着颜尧舜后背,考虑着她要不要上去呢?
“别浪费时间了,你不是要赶时间吗?”颜尧舜催促道。
倪乐卉笑了笑,爬上颜尧舜的背,老公背老婆天经地义,颜尧舜背着她,脚步自然放慢了,虽说倪乐卉不是很重,但是背上背一个人还是会有重量。
倪乐卉给颜尧舜擦汗,她是舒服了,他却累了,走了一段路,倪乐卉担心了,她不能让他背,他的腿还没彻底痊愈,万一他有什么闪失,岂不是她背他,她可背不动他。
“颜尧舜,放我下来。”倪乐卉拍着颜尧舜的手背。
“怎么了?”颜尧舜问道。
“我休息好了,我自己走。”倪乐卉说道,颜尧舜知道她是在心痛自己,笑了笑还是将她放下来,倪乐卉牵着他的手,继续朝前走。
又走了段路,倪乐卉又叫起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走不动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倪乐卉说道,很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颜尧舜把外套脱了,想要铺在地上,却被倪乐卉阻止。“不许脱外套,你冷感冒了,还要我照顾你。”
“我也担心你冷感冒。”颜尧舜说道。
“你放心,我是国防身体,不会轻易被冷感冒。”倪乐卉说道,在她的坚持下,颜尧舜只能穿回外套,挨着倪乐卉并肩坐。
倪乐卉靠在他肩上,她觉得自己被幸福的气氛包围着,觉得自己很幸福,原来,幸福很简单,只要你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你就会轻易得到幸福,若是在对的时候遇到错的人,想要得到幸福真的很难,难如登天般。
休息了一会儿,准备继续走时远远的看到一道灯光,正朝他们这里来。
“有车,我们有救了。”倪乐卉欢呼道。
“在这深夜,又是荒郊野岭,他敢停车载我一程吗?”颜尧舜问道。
“有你在,他肯定不敢,如果是我一个人,他肯定会停车,颜尧舜,你找个地方躲着,等车停了,你再冲上来。”倪乐卉说道。
颜尧舜不放心,万一他没来得及,后果不堪设想,他可不想她涉险。
“不行。”颜尧舜拒绝。
“快点,没时间了。”倪乐卉推了推颜尧舜,以她的体格,想要推动颜尧舜的体格,有一点难度,倪乐卉见他不肯合作,挑了挑眉,问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颜尧舜沉默,倪乐卉又说道:“没有就听我的。”
“我不放心你。”颜尧舜说道。
“我对你有信心。”倪乐卉说道,朝颜尧舜竖起大指拇,她对颜尧舜有信心,颜尧舜一定不会让她出事。
为了能逼司机停车,又不会吓倒司机,倪乐卉把头发绑高,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披头散发,又是深夜在荒郊野岭,肯定会被司机当成是女鬼,万一油门踩到底,她就没命了。
看到她站在马路中间,颜尧舜担心死了,又看远处那辆越来越近的车,速度没减慢,颜尧舜很担心,心都提到嗓门儿上了。
倪乐卉傻眼了,无论她怎么挥手,车越依旧没减。
“乐卉。”颜尧舜吓坏了,不顾一切朝倪乐卉冲去,仿若是一块大石,沉重地压在颜尧舜的胸口,让他连呼吸都成为一种窒息的痛,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即将要失去她了,他只有一个想法,想要陪她去。
“啊!”倪乐卉惨叫一声,抱着头蹲下身,死寂的气氛压抑而令人窒息,千钧一发之即,一个急刹在夜空中响彻云霄,车在离倪乐卉只有一指之间的距离突然停了下来。
看到这惊险的一幕,颜尧舜也被吓得半死,加快脚步来到倪乐卉面前,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在他脑海里盘踞。
“我死了吗?”倪乐卉傻乎乎的问道。
颜尧舜没回答她的话,捧着她的头,吻住她的双唇,带着惩罚,炽热的呼吸尽数吐在她微热的脸上,突然,倪乐卉闷哼一声,颜尧舜咬住她嫣红的唇瓣,她都尝到血腥味,他居然咬她,倪乐卉火气上来了,她刚刚被吓死了,他不安慰她就算了,居然还敢咬她。
倪乐卉抬起手,准备对他拳打脚踢,当手碰到他身体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在颤抖,倪乐卉愣住了,她刚刚是被吓着了,他何尝不是被吓着了,想要安慰他,可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倪乐卉想借这个吻来安慰他,还没来得及深吻一番,颜尧舜就已自动退开,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好似一松手,她就会消失般。
“颜尧舜,我没事。”倪乐卉细了蚊子的声音响起。
颜尧舜浑身一僵,那种害怕难以言语,咬牙切齿的警告道:“没有下次。”
“嗯,没有下次,我保证。”倪乐卉保证道,为了让车主载她一程而送了性命,太不划算了,这种吃亏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颜尧舜很庆幸,她没出事,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发疯,章傲蕾离开的时候,他只有愤怒,看到车即将要撞到她的时候,他是害怕,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畏惧。
“你们还要抱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两人同时一愣,纷纷朝那道声音望去,看清楚是谁,颜尧舜放开倪乐卉,蹭的一下跳起身,抬起拳头朝那人挥去。
倪乐卉没阻止他们,任由颜尧舜揍到爽,谁叫他吓唬他们,不揍他揍谁?
“颜尧舜,你在发什么疯?”温智帆根本不是颜尧舜的对手,上次他们就打过,他被颜尧舜揍得很惨,这次颜尧舜更绝,把他揍得惨不忍睹。
“你说呢?”颜尧舜的拳头毫不留情,刚刚差点把他给吓死,如果是一个陌生人,他不会揍,他不会发泄,居然是温智帆,他不相信温智帆刚刚没看见倪乐卉或是认出倪乐卉,他还要制造这一幕,简直太过分了。
“颜尧舜,我错了,我没有恶意,只是给你们开个玩笑。”温智帆救饶,在颜尧舜的拳头下,他很没骨气的求饶,如果是别人,他还能还手,颜尧舜的速度太快,拳头又硬,他毫无招架力。
“表哥,开玩笑也有分寸。”倪乐卉忍不住出声道,车灯的照耀下,她根本看不见车内坐着的人是谁,可表哥能看清楚她,居然跟他们开这种玩笑,就差那么一丁点,她就被撞飞了,一指的距离,倪乐卉想想还后怕。
她不上去帮颜尧舜是看在温智帆是她表哥的份上,怎么可能劝颜尧舜住手。
颜尧舜发泄完了,他也揍累了,靠着车休息,温智帆擦了擦嘴角的血,颜尧舜太狠了,他只是给他们开个玩笑,颜尧舜就把他揍成这样。
“你们太过分了。”温智帆指控道。
“是我们过分?还是你过分。”倪乐卉反问道,开玩笑可以,但是开玩笑也有限度,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还好她的心脏够坚强,不然没被他撞飞,也会被他吓得罢工。
“你们完好无损,而我呢?乐卉,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我这张脸肯定是毁容了,估计老太太都不认识我了。”温智帆说道。
“我们谁过分,可以找大姨来评理。”倪乐卉说道,听到她搬出左易梦,温智帆果断的默了,这还用评理吗?老太太向来毫无理由站在倪乐卉这边,再加上一个颜尧舜,他毫无胜算。
颜尧舜没下狠手,如果颜尧舜真下了狠手,温智帆还能叫嚣吗?早就被颜尧舜直接揍趴下了,温智帆身上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
“我受伤了,我不开车。”温智帆朝后坐走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像老大爷似的,等着颜尧舜上车给他开车,若是以前,颜尧舜一定会很不客气的把他给拉下来,硬逼着他开车,不开车就下车,就两个选择。
“我。”倪乐卉自告奋勇,朝驾驶位走去。
“你坐副驾驶。”颜尧舜拉住她,他才不放心她开车,他开车上次是出了车祸,但是他开车的技术比他们的都好,他可是赛车手级别的,他们能跟他比吗?
倪乐卉望着颜尧舜,按理说应该是她不放心他才对,他有前科,为什么看他的眼神是他不放心她,好似她才有前科似的。
颜尧舜拉着倪乐卉,打开车门,倪乐卉咬了咬下唇,坐了进去,颜尧舜关上门,趁他绕去驾驶位的时间低声抱怨。
“后悔了吗?后悔可以换。”温智帆趁机说道,换来倪乐卉一个怒瞪,温智帆妥协了,他怎么忘了,他们现在是夫妻一条心。“当我没说。”
“他很好,我赚到了。”倪乐卉说道,温智帆见颜尧舜打开车门,没反驳倪乐卉的话,他也反驳不了,颜尧舜是很好,嫁给颜尧舜,也是倪乐卉赚到了。
“去疗养院是这条路吗?”颜尧舜问道,他不确定他们有没有走错路。
“废话。”温智帆揉了揉嘴角,他不想跟颜尧舜说话,颜尧舜揍他的时候可没留情,如果这条路不是去疗养院的路,他也不可能碰到他们,他是去疗养院。
“表哥,李院长也给你打电话了?”倪乐卉问道。
“打了,我正睡得香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硬生生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太残忍了。”温智帆说道。
“是不是告诉你找到适合双儿的眼角膜了?”倪乐卉又问道。
“他们找到适合双儿的眼角膜了吗?”温智帆有些激动的问道,他们等了三年,好不容易才等到适合双儿的眼角膜,温智帆能不激动吗?以前是因为一份责任,现在是因为一份感情,在这三年的时候,他对双儿的感情,丝毫不输给倪乐卉。
双儿这个孩子太可怜了,太不幸了,太让人怜惜了。
“李院长没告诉你吗?”倪乐卉挑了挑眉,李院长叫她去面谈,打电话给表哥,肯定也是叫表哥去面谈,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清楚。
“李院长让我来找你,他说你要去疗养院,她在疗养院等你,打你的电话,你又不接,担心你出事,叫我来找你,我打你手机,还没人接,给颜尧舜打,他又关机。”温智帆说道,接着又说道:“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让你大半夜跑去疗养院,找到适合双儿的眼角膜,这是好事,你为什么弄得跟发生了什么坏事似的?”
“呵呵。”倪乐卉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走得急,忘了带手机,颜尧舜的手机又没电话了。”
“你们的车怎么回事?”温智帆问道,他一路朝疗养院的方向行驶,半路看到一辆车停在马路上,他认识那辆车,是颜尧舜的车,车里却没人,害他还担心了一番,还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如果是遇到绑匪,车上没有挣扎的痕迹,外面也没有,显然不是绑匪,他又一路朝疗养院的方向行驶,居然在这里碰到他们。
“没油了。”倪乐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油了,你们出门的时候都没看油表吗?”温智帆问道。
“你要问他。”倪乐卉指着颜尧舜,想到此事,她就一肚子里的气。
“不敢。”温智帆很老实的说道,颜尧舜刚刚揍了他一顿,他有心里阴影,他还没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颜尧舜又给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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