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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霄带着李芷歌飞纵而来,速度极快,带着一股幽凉的冷风,稳稳落在了轩辕佑宸的卧室的窗前。床榻前黑压压一片,全是满头大汗的脑袋,相互讨论着,看穿着模样应该是宫里的太医……
李芷歌虽然对阵法不甚精通,但也有所涉猎。眼前这竹海中的阵法,绝对是高人所布置。但是此刻容不得她多做研究,她的一颗心全在轩辕佑宸身上。
风动竹叶,发出诡秘的呼啸声,层层叠叠,绵绵不绝,似鬼叫,又似狼啸。在风声凄厉中,隐有小孩子的哭声,又有淡淡的甜腻香气飘来,这些都是阵中的幻象。
原本清雅如君子般的竹,连成海般的茂密,遮住了温暖的日光,竟令人感到一种如同地府般的阴森。置身其中,使人找寻不到正确的路途最终迷失在竹海之中。
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竹林环绕着整个王府,在鼎盛的日光下,摇曳生姿。远看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走近了看才知道这其中的精妙之处。
虽然日光正盛,但今日的宸王府却是格外的肃静,风动叶落间,寒光凛冽。
宸王府。
****
病危!
李芷歌的脑袋哄得一阵仿佛爆炸了似的,怎么会,病危?
“主上……病危!”紫霄略显苍白的嘴唇动了动,音色莫名地颤抖,不禁让人不寒而栗。
李芷歌不自觉地拽紧了他紫色的宽大衣袖,神色凝重,冰冷地喝道:“说话!”
是的,可怕!悲伤的可怕!他瞧了一眼李芷歌,良久没说话。
紫霄回身,李芷歌惊了一跳,她从未看过紫霄脸上,有这么可怕的表情。
“紫霄,发生了什么事?”李芷歌从未见过紫霄如此落寞的神情,心内莫名地有些打鼓。喝着耳畔呼呼作响的寒风,更觉得心底彷徨。
“行了!行了!赶紧干活去吧!”狗娃子拉着满脸疑惑的铁牛下了楼。
“哎,这怎么回事啊?怎么人都跑了?”铁牛仰头望着匆忙离去的四人,怎么话还没说几句就都飞走了。
“不行!我也得跟去看看!”吴山暗下决心,万一那个贼子又来怎么办?
“哎,这什么情况?”南宫让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看到李芷歌被人带走,脚下如风,蹭蹭蹭也跟着飞身上了屋。
紫霄一言不发,兀自向李芷歌走来,眸光凄凉地望着李芷歌,低声说道:“马上跟我去一趟宸王府!”说着便抄起李芷歌的纤腰往屋顶上飞檐走壁而去。
“紫霄,你怎么来了?”李芷歌对于紫霄的出现倍感意外,他是轩辕佑宸的暗哨,自然是不会轻易离开他的。
独孤漠野见对方人多势众,足尖轻点,穿过窗户,匆忙离去。
突然,一袭紫衣不知从何处而来,与独孤漠野厮打在了一起。
双方对峙,千钧一发,紧张万分。
猛然一掌击出,吴山等四人难敌其强大的内力,纷纷不自觉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李芷歌的脑中一片混沌,看前方打得难舍难分,不禁有些感慨独孤漠野的武艺高强。赤手空拳,以一敌四,竟然也不再话下。
邵晖等人在楼下听见了打斗声急忙带上家伙匆匆赶来帮忙,一时间铁牛、邵晖、狗娃子也瞬间加入到了战斗当中,场面极其混乱。
手握大刀,飞身而起,与独孤漠野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你也配提父王的名号!”独孤漠野桀骜不驯的鹰眸闪过几丝不屑,冰冷的语气让吴山浑身冰冷的血液瞬间燃烧了起来,仇恨,再次排山倒海而来!
或许,还和他的仇人有莫大的关联。
“独孤苍野是你什么人?”吴山脑海中浮现出那日由于不放心此人而偷偷地在房间外面监视他,正在沐浴的独孤漠野肩头有一个双勾图腾,此图腾是只有王室贵胄或者他们的死士才能拥有的,象征着至高荣誉,所以此人必定不简单。
“哼!”独孤漠野没有说话,闷哼了一声,一双鹰眸如炬,莫名地让人望而却步,“是,又如何?”
“你是西域蒙族的人?”吴山脚下的步伐微微移动了几下,就连声音都带着莫名地沉重。
“我没事!”李芷歌稍稍退后了几步。
“母亲,你没事吧?”吴山双手紧紧地握着宝刀,挡在李芷歌的跟前,双眸紧盯着危险万分的前方男子,杀意格外浓重。
独孤漠野长臂微扬,身形敏捷地一闪,便躲过了这突入袭来的攻击。他静默地站立在日光下,脸色却是格外的阴沉。
突然身侧飞身闪出一人影,刀光寒冷,直劈向独孤漠野的头顶。
独孤漠野似乎未料到一向温柔善良的李芷歌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显一惊,脸庞藏在刺眼的光线照不到的阴影里,俊朗的五官慢慢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灰白。薄唇紧抿,因为她这句话褪尽了血色。
李芷歌挣脱他的桎梏,伸出玉手,猛然从腰间拔出软剑。明媚的日光因为幽冷的间光闪了几闪,直指着疯狂的独孤漠野,“你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你!”
李芷歌心中一凌,怒气丛生,忽然伸掌,想将他推离她的身前。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没有内功,独孤漠野就如同磐石般坚定地凝立着,任由她竭尽全力的推拒,丝毫没有动摇。
他滚烫的手掌带着一丝灼热,将李芷歌的肌肤灼热。
唇,落了下来,带着灼热的气息,他狠狠地亲吻她着她的脸颊。
突然他张开双臂,便再次将她拥入到怀里。他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进而握住她的双手,俯身。
闻言,独孤漠野笑了,笑得张狂肆意。
“够了!”李芷歌心头莫名地一颤,止住的他的话语,“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赶紧走吧!”
他抬睫,望着李芷歌清眸中那一层层的冷意,苦涩地笑道:“那你觉得我还有什么目的?我到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把你带走。你于我的不仅仅是恩情,还有……”
李芷歌凝眉,冷声说道:“这就是你的目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独孤漠野此行的目的不会这么单纯,因为他从来就是一只大漠上的青狼,孤傲而不驯!
他的声音,一字一句,低缓地坚定地在她耳畔响起:“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我也永远不会放弃你的。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做我的唯一新娘。”
李芷歌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感受到他狂野的心跳,她的心也忍不住颤动。
她看到他的深情,他看到她的质疑。
两人距离很近,四目相对,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情绪。
听到她直呼他的名字,唇边含着笑意,漆黑锐利的眼眸好像夜空中闪烁的星子,安宁,深邃,美丽。他就那样直直锁住她的容颜,贪婪地看着,似乎永远也看不够。
李芷歌清眸一眯,冷冷地凝视着独孤漠野深情失落的脸庞,淡淡道:“独孤漠野,你究竟想怎样?”
却不料,李芷歌一偏头,躲过了他的抚触。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独孤漠野伸出手指,想要抚上李芷歌这张日思夜想的玉脸,喃喃地低声问道。
他俊朗的脸上绽出一抹自嘲的苦笑,鹰眸中泛着水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李芷歌。似乎要将她的心剜出来,看一看她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他。
他的军队从颓废中崛起,再次集合了父王溃散不成军的军队,以漠野王的名号继承了父王死前的遗愿,而他也兑现了自己发下的重誓,此生必将统一西北草原,称霸一方!
寂寥孤独的夜里,他总是能想起她白纱温颜将他救起,冒着杀身之祸数次救他性命,又悉心呵护他数月,还治好了军中的瘟疫给了他一次完美的重生!
他找寻了她整整三年!
他想念了她整整三年!
三年了!
***
一个月后,疫情总算是控制住,但是李芷歌却悄然离开了。
每每在军中遇见她,她一点头,一微笑,都足以让他心声摇曳。
隔着厚重的军帐,独孤漠野看到李芷歌寒夜里亲自研磨药材,煎煮药材,亲自照顾患了瘟疫的将士们。
“我们的军队染上了瘟疫……”士兵语气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独孤漠野的语气很平静,这样的平静与他的年纪全然不搭,异常的成熟。
李芷歌被他的目光看的心中一震,不禁纳闷,皇子?
独孤漠野染血的长袍在风里猎猎翻舞,月光下的容颜看上去清冷异常,眸光冷冽犹如刀铎泛起的光泽。
“大皇子!”众人看清来人面容纷纷下跪,“终于找到您了!”
李芷歌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不免有些错愕,随后惊觉这不是来送死吗?
“你们要抓的人在这里!”独孤漠野唇角一勾,绽出一抹冷然的笑意。一步步地踏着稳健的步伐走来,虽然浑身是伤,却是当不住他寒凛逼人的气势。
李芷歌一言不发,渐渐地退到了悬崖边缘,眼看着微微一个倾斜便会落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你的同伙呢?”带头的士兵问喝道,大手一挥,示意众人上前活捉李芷歌。
“抓住她!”一群士兵如洪水般涌了过来,手中的大刀寒光零乱,在月色的照射下,阴森恐怖。
李芷歌一路狂奔,只待前方无路可走,脚下的步伐猛然挺住,前方是一处悬崖峭壁,而身后的追兵近在咫尺。
朦胧的月色下,李芷歌飞奔而去的情景深深地刺痛了独孤漠野的眼,他薄唇微抿,黑眸中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随即,那丝失落便融入他漆黑的眸色中,就宛若流星没入夜空。
“快,前面!”追兵渐行渐远,李芷歌脚下的步伐也越是凌乱,混乱的呼吸以及耳畔夹杂着的呼呼的风声都是那么的紧张。
独孤漠野不动声色的半坐在冰冷的石缝间,俊逸的脸上隐有一丝波动。
独孤漠野干裂苍白的嘴唇微微动动,还未发出声来,李芷歌便已经先行一步,冲出了石林,引开的追兵。
“你在这里别动,我去引开他们!”李芷歌和独孤漠野躲进了附近一处乱石林中,独孤漠野身上的伤口已经剧烈的动作而裂开了不少,鲜血渗得衣衫,触目惊心。
“在前面,快追!”后面的追兵踏着铁蹄而来,眼看着已经在百米之内,借着月光,危机四伏。
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因为别人而感到若有所失!
独孤漠野躺在地上,漆黑的鹰眸间,竟然全是失落。
李芷歌使劲推着他,从地上踉跄着站起身来,伸手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慌乱。
独孤漠野见此,迅速揽着她的腰,两人一起翻下马,在落地的一瞬,忽然翻转,让自己仰躺在地上,使李芷歌趴倒在他身上,他的手依旧揽在她腰间,轻嗅着她发丝间诱人的清香,愣愣地凝望着眼前这双绝美的剪水瞳眸。
李芷歌拉紧了马缰,对方却步步紧逼,丝毫也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抓紧我,别掉下去!”言语间,身子在马上不断地后仰,忽然觉得身下一滑,从马上翻了下去。
一阵马蹄声奔驰而来,箭雨从天而降,只怕他们是被人发现了!
很显然,这里有驻军。
独孤漠野抬眸望去,但见的前方广阔的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黑压压的行军帐篷,月光照耀之下,好似一个个小土丘。
李芷歌忽然轻轻“吁”了一声,快马缓缓地顿住了奔势,“这是哪儿,怎么没有标注?”拿着怀中的地图一阵仔细地查看。
马蹄得得地在山路上响起,马驮着两人一路向北,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连绵的黄沙渐趋不见。前方,是一片广阔的平原,视线尽头,一座黑压压的镇子近在眼前。
李芷歌匆忙地退回帐篷内,“快跟我走!”将独孤漠野扶上一匹快马,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屠杀,疯狂的屠杀。
“有军队来了,你先躲起来!”李芷歌将独孤漠野安置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匆匆走到帐篷外查看情况,外面已经是一片鲜血的海洋。
突然,帐篷外面的声音有一丝不对劲,抬眸一望,只见几十匹漆黑的战马踏着夜色,狂飙而来。
李芷歌替独孤漠野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襟,“连续用药十天左右,你的伤就可以痊愈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独孤漠野从未见过如此灿烂纯真的微笑,她的双手就好似玉莲花般小心翼翼地替他换药,漆黑的鹰眸间,竟然划过几丝挣扎的温暖。
李芷歌掀开布帘,见到已经清醒的独孤漠野不禁莞尔,“你总算是醒了!我来帮你换药吧!”
绿洲,真的是绿洲!
可是,最终暮色四合之时他还是醒了过来,此刻他置身在一处陌生的帐篷之中,他浑身的伤口都已经经过的止血包扎,外面是一片的欢歌笑舞。
“喂,你别倒下!醒醒……”独孤漠野满心失落地倒在了沙漠中,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似乎他再也不会醒过来。
“前面肯定有绿洲的,你再坚持一下!”李芷歌搀扶着精疲力尽的独孤漠野,一步步地往前走去,只是那眼前的绿洲不过是海市蜃楼,前方依旧是那无边无垠的黄沙!
“前面就是绿洲了!”李芷歌搀扶着孱弱的独孤漠野往前走去,但是一天一夜还是没有走到那近在眼前的绿洲。独孤漠野失望的黑眸带着几分凄凉,转过身去凝着身后这个天真善良的女子,嘴角竟然划过几丝淡笑。
他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默地凝望着她。只不过那眸中的戾气渐渐消散,似乎多了一层温暖的情怀。
“你怎么样?”李芷歌用手将他身上覆盖着的沙土扒开,好不容易才将他整个人从沙丘中拖了出来。
“醒醒!”李芷歌拍打了下他惨白的脸颊,将仅剩下的水喂进了他的嘴里,他迷茫地张开眼眸,那一双如同鹰隼般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李芷歌。
山丘处一人直挺挺地躺着,身体已经被流动的沙土覆盖了一大半,只剩下脑袋和四肢裸露在外。独孤漠野满脸的血色,唇色惨白蜕皮,昏迷不醒。
黄沙漠漠,为了找寻外公札记上所提到的长寿花,她一袭白纱,踏在滚烫的沙子上,顶着烈日,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三年前。
***
独孤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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