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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萝也可以搬过来住啊!血萝的师父是舞云殇,将来也会是天神的接.班人,这仙界还不是随时为他敞开的,否则寒墨宫的神尊怎么可能自由出入仙界呢!”
血萝收起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这本该是一句令人高兴的话,但是在血萝听来却是高兴不起来。
“师父。”刚刚抬起眼眸,就看见舞云殇正站在花圃边上看着自己,血萝惊喜的大声叫道,快速的朝着舞云殇跑去。
“你还真是把蜀葵仙子找来了?”舞云殇接住血萝,看了看血萝身后害羞的蜀葵仙子,对着血萝笑道。
“师父,萝儿走丢了,好在遇见了蜀葵仙子,是她唤来蝴蝶,萝儿还可以再找到师父。”血萝站在舞云殇身边,右手拉着舞云殇的左手,看着对面的蜀葵仙子感激的说道。
“那真是谢谢蜀葵仙子,劣徒自幼好动,这次真是多谢了蜀葵仙子了。”
蜀葵仙子看着舞云殇俊俏的容颜,“怕是没有血萝,舞公子也不会来仙界,举手之劳实在谈不上什么谢谢,倒是蜀葵想要谢谢血萝。”
“蜀葵仙子谢萝儿什么?”血萝不解的问着蜀葵仙子,一双大眼睛眨啊眨。
蜀葵仙子脸一红,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咬着嘴唇,时不时的朝着舞云殇看去。
舞云殇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说道:“寒墨宫还有些事情,我们来仙界也有些时辰了,我们先走了,今日有劳蜀葵仙子了。”
“舞公子。”蜀葵仙子抬起头来,看着舞云殇。
“师父。”血萝回头看了一眼蜀葵仙子,转过头来对着拉着自己走的舞云殇,轻声叫道。
“怎么了?”舞云殇放慢脚步问着血萝。
“师父,我们来仙界也没有多久,干嘛要走啊!萝儿还想要和蜀葵仙子多玩一下呢!”
“……”
“这舞云殇也真是,我们仙界的第一大美人,竟然还是这种态度。”蜀葵仙子身旁的仙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人家是天神之子,岂能随便看上我们这些小仙。”蜀葵仙子对着身旁的仙子冷冷的说道,再次看了看舞云殇的背影,转头走了。
刚刚走到仙界门口,萝儿的手边往后缩,一双眼睛看着舞云殇,恋恋不舍的说道:“师父,我们能不能再待一下?”
“萝儿乖,师父还有事情,下次陪萝儿来好不好?”舞云殇哄着血萝,一只大手将血萝的小手捏的紧紧的。
“不好,上次师父也说再带我来,结果过去一年了,师父也没有带我来。”血萝堵着性子对着舞云殇大声嚷道。
“可是这次师父真的有事啊!萝儿乖好不好?”舞云殇耐着最后的性子对着血萝说道,就连嘴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不,萝儿不。”血萝一把甩开舞云殇的手,往后退一步,倔强的看着舞云殇。
“你若是不跟师父回去,那么师父自己一个人回去。”舞云殇说着头也不回的就往门外走去。
血萝站在原地看着舞云殇的背影,眼里蓄满泪水,用袖子擦了擦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向着舞云殇飞奔而去。
舞云殇有些愧疚的看着闷闷不乐的血萝,一双眼睛有些微微的红润,那自然是哭过之后的痕迹。
血萝刚刚飞到锦绣山,便下了剑,收起灵羽剑,一个人朝着前方走去。
舞云殇轻轻的跟在血萝的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嗫嚅几下嘴唇,又缓缓闭上了。
“师父,你不是有事要忙吗?你快去吧!”走到云殇宫门口,血萝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舞云殇道。
舞云殇踌躇了一会,看着血萝挺高胸脯的背影,转身,朝着寒殿走去。
血萝刚刚走到院内,就坐到梧桐树下的贵妃椅上哭了起来,哭了一会,掏出手帕擦干了泪水,幻化出灵羽剑,练起剑法来。
哭泣之后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更加脆弱,另一种这会变得更加坚强。哭泣不过只是宣泄而已,宣泄委屈,宣泄压力,但他绝不是我们软弱的表现。
五月的生日我依旧没有迎来尘逸师叔的光临,冷清的日子一如平常,但是好歹还有些活跃的气氛。
十二师兄到了很晚才来,忙碌了一天的他显得有些疲惫,我不知道为什么云汐宫的活那么多?况且还有那么多弟子啊!难道云汐师叔把活全部给了十二师兄一人吗?
“师父,云汐师叔是不是不喜欢十二师兄啊?”傍晚的时候,我和师父坐在院中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我突如其来的问题,使师父沉默了两分钟。
“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那为什么十二师兄总是有干不完的活?”
“因为云汐宫是炼制丹药的,当然有干不完的活啊!”
“原来炼制丹药那么辛苦啊?”
“云汐宫的弟子并不多,等今年选好弟子十二师兄的担子就会轻一些了。”
“是吗?那十二师兄就会有更多的时间陪我玩了?”我惊喜的看着师父,自是这样认为的。
“萝儿长大了,今天已经七岁了,所以更加要刻苦的练习法术,可不能让后来的师弟师妹们笑话。”
“好吧!萝儿一定不会让他们笑话的,只是师父会给萝儿找一个师妹吗?”
“那萝儿想不想要一个师妹?”
“我不要,我想要十二师兄。”我捏着随手摘下的牵牛花对着师父说道。
“傻孩子。”舞云殇轻声笑了笑,抚摸着血萝的脑袋。
夜静悄悄的来了,灯光逐渐的熄灭,最后陷入一片沉寂。
六月已经热了起来,蔚蓝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却再也见不到美人鱼的身影,她们从此变得更加神秘。
阳光变成一个又一个彩色的气泡,在海里游行,感受着海水的清凉与宽广。
夜明珠照亮海底的黑暗,一处处的海草随着海水摆动,像是一群跳舞的精灵,小小的空间里面整整齐齐,威严肃立的站立着八名卫兵,每一个人都面无表情,好似被寒冰给冻了起来。
散乱的华发背一双纤细的玉手给拢好,用红色的面纱松松垮垮的捆好,那漂亮的花钿早已不见,没有任何装饰的脸蛋,仍是十分美艳。
一双大大的红色桃花眼,妩媚生动,流转着万千风情,其中的美丽诱惑怕是无人能及。
高挺的鼻梁,呈现着完美的比例,洁白无瑕,像是一块白玉。
红润的嘴唇略显苍白,但光滑饱满,也足以掩盖憔悴的不足。
瘦骨嶙峋的脖颈,有着最为美丽的彼岸花,优雅,美艳,诱惑,妩媚。
红色的襦裙露出一角呈现在冰冷的寒冰面上,上面覆盖着薄薄的黑色斗篷。
早已习惯的海域,此时还算是平静,没有任何过多的寒冷,脚下的风光依旧,后背的岩石仍是光滑,我不知道此时此刻究竟是何时,没有了那可以谈话的面孔,我的时间也随之颠倒,我困了就睡,睡了就梦,梦醒了就运功,我活得很没有劲,我想摆脱,但是我得努力,我不知道我到了何时才能逃离这里,我开始慢慢不耐烦,不耐烦这种等待,我开始焦躁,但仍保持着面上的美丽。
我需要美丽,它陪伴了我十六年,我怕我一旦失去,就会失去原有的一切,我怕我会失去师父,他是我仅仅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是否是他的一切,他有神界,还有爹爹,我呢?我想要他成为我的一切。
我时常在想,他是我的师父,还是我心里的某一个人?是雪神还是舞云殇。
我不知道答案,我叫他师父,却怀着不该有的另一种感情,这种感情对于流觞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哪一种才是爱情。
或许,某一天某一个时刻我就瞬间的明白了。
记忆的片段就像是一个一个的碎片,拼凑在一起,但是有时他们无法缝合,有时却又自相矛盾,我不知道那是幻想还是记忆。
牵牛花盛开的很好,梧桐树长得很茂盛,叶子比往年多,兰花很娇弱,被很好的保护了起来。
炙热的天气,我仍然穿着往年的旧时装,寒墨宫的规矩总是不定时的,我不知道哪一年新衣服到了,哪一年没有了新衣,仍是去年的旧衣。
贵妃椅上的粉红色的褥子已经有些褪色,舞云殇决定再换一床,边等着丝织女送今年的夏衣过来。
“师父,今年不会有夏衣了吧!”血萝坐在屋内,看着院中的舞云殇道。
“今年有选举大赛,应该会发新衣服的。”舞云殇算着日子,对着血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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