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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娘用力挣扎根本无法制止杜石头越发狂野热情的动作,不一会,她就整个人光溜溜的坐在杜石头的身上,外面只罩了一件自己轻薄的藕荷色实地氅衣,杜石头的头还在她胸前,嘴唇含着她丰腴的雪兔顶端,大手牢牢的掐着她的纤腰,一只手释放出自己的yu望,先是用手探了探贞娘的mi穴,只是微微的湿润,因为太过紧张,贞娘始终无法全情投入,杜石头强压下自己狰狞的yu望,用一只手指探进去,贞娘浑身一紧,杜石头大力的吸了口气,喘息的嘶吼:“放松点,你太紧了”贞娘瞪了他一眼,这幕天席地的,谁能放松的了?
杜石头坏坏的一笑,手指慢慢的送了进去,再轻轻的抽出来,这样抽cha个几次,贞娘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有粘稠的花液分泌出来,那股迷人的栀子花香味慢慢的溢出,杜石头轻笑:“你真是个香宝贝,这里真好闻”贞娘被他说的浑燥热了起来,不免有些情动。杜石头察觉了,又多送了一只手指进去,不一会,花液分泌的更多了,杜石头将贞娘的身子抱起来,扶着自己的yu望,让贞娘坐了进去,骤然装进cu大的炙热,让贞娘惊喘了一下,攀着杜石头的小手用力的撑起身子,可杜石头却用力的钳着她的腰,逼着她向下,更深更紧密的cha入她的身体。
随着他们的动作,浮在水面上的船不住的摇晃起来,贞娘有些害怕起来:“这船会不会翻啊?”
“不会,放心吧,有我呢”杜石头扶着她的腰不住的上下动作,笑嘻嘻的吻着她敏感的耳垂,眯着眼道:“你别分心啊”她一分心,下面的花蕊处就会越发的紧致,裹的他无比舒服和刺激,几乎让他忍不住想she出来。他不满的低下头,用力的衔住那雪兔顶端的红樱,大力的xi吮,用舌尖一遍遍的描绘她的美好,一只手仍然不停的抓住她的腰,要她大力的起伏,贞娘的身子终于一点点su软了下来,神志也在身体的愉悦中有些昏沉
贞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天气不是很好,有些细细的秋雨,贞娘浑身酸楚的扶着腰坐了起来,大腿的肌肉因为过度的运动又酸又涨,昨晚杜石头拉着她在荷塘深处欢娱了一番,犹不满足,抱着她回到房间里又要了一次,弄的贞娘早上根本就没起来床,看见绣春隐隐含笑的眼睛,贞娘就觉得脸发烧,心里暗自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把杜石头揪回来狠狠咬两口才解气。
贞娘让绣春给她准备了洗澡水,热热的洗了澡,梳洗打扮了一番,才问:“少爷去了学里?”
绣春笑道:“早就去了,少爷走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不让打扰少奶奶,让您好好歇歇”后面这俩字她咬的十分清楚,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暧昧来,贞娘红着脸狠狠的瞪了绣春一眼,绣春一笑,低了头装严肃。
忍冬正好端了早餐进来,一边在桌子上摆饭一边笑道:“今儿厨房备了云吞,是荠菜鲜肉的,还有葱油薄脆,都是奶奶爱吃的”贞娘端起碗来尝了一口汤,应该是用了高汤,滋味浓郁鲜美,她昨晚累的狠了,今儿起来的又晚,着实有些饿,吃了满满一大碗云吞,一块薄脆,想起纯哥儿爱吃,吩咐忍冬让小子用食盒装上一些薄脆和纯哥儿爱吃的点心,送到学里去。
绣春笑道:“奶奶就是惦记小少爷,有什么好吃的都想这送去一份!”贞娘喝了几口热茶,展眉笑道:“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怎么能不惦记?说起来纯哥儿也快十三了,明年就要下场应童子试了”
“说起来少爷也是明年下场吧?”
贞娘点点头,也觉得好笑,杜石头跟小舅子一起下场考试,虽说一个是文试一个似武举,可毕竟都是考试啊,纯哥儿自幼聪明伶俐,学业上也颇得老师的赏识,可杜石头打小就没读过书,大字能认识几个就算不错了,这两年来日日恶补,可底子毕竟薄,加上人也粗疏,不是个读书的料,就算武功不错,能考上武举的机会也不大。好在杜家家底殷实,就算没功名也无所谓,做个乡野富贵闲人也不错,何况杜石头人情练达,经营庶务也算精明,自己家的酒楼、铺子、庄子都打理的不错,贞娘对他能不能考中并不上心。
用罢了早餐又去园子里散散步,贞娘就回屋里做些针线活,杜石头自小穿惯了贞娘的手艺,外面成衣铺做出来的衣衫就很不乐意穿,因此四季的衣衫鞋袜都是贞娘带着屋里的丫鬟们做的。
几个丫鬟里面属唱秋的手艺最好,绣春和忍冬的手艺都只能说是凑合,倒是新来的小丫鬟巧儿,虽然只有八岁,可心灵手巧,在一旁学着打络子,只几天就打的十分精巧,加上她张的一张小圆脸,肥嘟嘟的,一双月牙眼,什么时候看都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十分喜庆,贞娘喜欢她,时常让她在屋里面跟着做针线。
因为屋里的几个丫鬟年岁都大了,如绣春忍冬等都差不多该放出去了,秦嬷嬷便劝着贞娘买几个年纪小的丫头,留在她那先教导着,等一两年后就能用了。贞娘虽然看不惯秦嬷嬷那副死教条的刻板模样,可也得承认,若想家里的下人们有规矩,懂事理,没有这样的人教导还真是不成,自己一家都是出身寒微,虽然父亲做了官,可出身摆在那里,还是会被人瞧不起的,自己今后必然结交的都是一些本地大户人家,下人若没有规矩体统是要被人笑话的,因此也就同意了秦嬷嬷的建议,买了八个小丫鬟进来,这个巧儿也算其中一个。
“巧儿,你娘和哥哥们种地看果园子都做的累不累?”贞娘一边给衣服锁边,一边问巧儿。
“不累,我哥哥和爹如今都可高兴了,说可算有住的地方,也终于能吃饱饭了,原先上面过年节的时候赏下来肉什么的,我娘一口都舍不得吃,都给我爹和哥哥送去,如今不用了,我爹有时候还能吃上一口酒呢,我二哥跟着少爷上学,还认识了几个字呢,俺娘可高兴了”巧儿坐在脚踏上,一边打络子一边兴高采烈的说话。
贞娘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想起那些年自己和娘第一次卖包子挣了钱,高兴的在炕上数钱的样子,全家都为多挣那几十个大钱欢欣鼓舞,那样纯粹的充满希望的喜悦仿若隔世一般。
贞娘就这样一边跟巧儿和唱秋闲聊,一边做着针线,一直做到下午,觉得有些乏了,就在床上睡了一会,恍惚间却听见有人小声说话,她一向浅眠,家里的丫鬟都知道,素来她睡觉都不敢打扰,贞娘睁开眼,有些不高兴,细细一听,却是巧儿跟画眉在说话:“那到底要不要告诉奶奶啊?”画眉犹豫道:“奶奶正睡着呢,等奶奶醒了再说吧”
贞娘掀开幔帐探头问:“我醒了,什么事啊?”
画眉忙跑过来,一张小脸有些瑟缩,吭吭唧唧的说:“刚刚巧儿来说绣春姐姐不知为了什么跟忍冬姐姐吵了起来”贞娘一愣,绣春跟忍冬一贯要好,俩人是同乡,又都是出身乡下,性子也投缘,进府这几年处得跟亲姐妹似的只差拜了把子了,怎么能吵起来?
她搂搂碎发,起身下榻穿了鞋,洗了脸,问巧儿:“知道是因为什么吗?”巧儿摇摇脑袋:“我听不懂,就是听见什么六子啊,马家啊什么的”
贞娘点点头,有些警觉,忍冬和六子彼此有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乐,之前绣春的婚事定了,六子就跟忍冬提了要回家说俩人的事,可这么长时间也没个信,近来几日忍冬做事总有些恍惚,估摸着怕是她和六子的婚事出了什么事。
她漱了口,擦了些香脂,让画眉沏了一碗茶来,刚喝了一口,就见绣春满脸眼泪的冲了进来,扑通就给贞娘跪下了。
贞娘吓了一跳,放下茶碗,蹙眉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出了什么事?我听说你跟忍冬吵嘴了?”
绣春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眉目间有些愤怒和不甘,道:“少奶奶,求您给忍冬做主啊!”
原来六子回去和马豹子提了想求娶忍冬的事,马豹子本来挺高兴,忍冬是县令家大小姐身边得脸的丫头,给了自己侄儿也算得上给自己脸面,可谁知回家一说,马豹子的婆娘付氏不乐意了,这六子的老子娘都没了,投奔到他们家,付氏就盘算着这么半大的小子自己定是养不熟的,何况自己家也有俩儿子,也不用指望他,六子虽然是马豹子的侄儿,可若成家必定自己家要给出一份钱的,自己俩儿子也没成亲,给了六子,自己俩儿子就要少一份,凭什么?一样是在县衙里跑腿,跟着马豹子当捕快,六子会来事,比较得脸,有什么好事都让他去,自己的俩儿子就不行,如今连太爷大小姐身边的丫鬟都勾搭上了,娶这么个得脸的丫鬟进门,自己家必然要给置办的像样些,还得腾出一间房子来,置办些家具,哪来的钱?再说这样的好事我儿子都没轮上,凭什么就非要给你一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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