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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二个星期的周四,她又进入了另外一间豪华酒店,最后见人时,仍然是被蒙住眼睛的,只是这一次,金姐让她蒙了一条蓝色丝巾,还穿了一条十分火艳的红裙子。

这样连续过了整整四个星期,然后,她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骗局。

有一个周四星晨醒过来,按奈不住好奇,她扯开了脸上的丝巾,然后,出现在在她眼前的,并非是她印象当中自己最爱男人的脸孔,而是一张极其陌生,却满脸横肉的男人,他拥着一副肥胖的身材,甚至腆着一个大肚子,让她恶心到想埕。

原来,昨天晚上,她是与这个男人过得夜,她吓得从床铺上跌落下来。

甚至连鞋子也没穿,光着脚丫就跑出了酒店。

许多的回忆慢慢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一段时间,与她缠绵的男人并非是她的瑟御哥哥,而是金姐安排的一个个恩客,让她扮成了模特儿,小明星,或者清纯大学生的模样去勾引男人。

短短一月不到,她为金姐赚了多少的钱财。

想到自己与那么多的男人上过床,傅碧瑶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光着脚丫走在攘来人往的大街头,忽然有一个混混迎了过来,向她眨了眨眼,吹了一记口哨:“妞儿,玩玩?”

“滚。”

由于男人们鞣躏过她的身体,她的心情目前特别的烦躁。

这男人上前搭讪,她自是不给好脸子。

“妈的,还是个泼辣货。”

男人吊儿郎当,就不信这个邪,他就是想把这妞儿给拿下,越辣越可爱,辣才够味儿嘛。

“过来,妞儿。”

男人伸出一支胳膊,将傅碧瑶搂在了怀中,没想,女人十分反感这样的动作,抬手给他一个狠厉的耳光。

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毫不客气一口气还了她几耳光,最后一个耳光打得狠厉,让她身子站立不稳而摔倒,男人本想把她提起来再打,没想,却看到她额角满脸的鲜血,那血流如柱的恐怖样子吓得男人六神无主,抬头望了望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赶紧将她扔到了地面抽身迅速闪人。

女人躺在地上,双眼直直地盯望着天空,天空中飘浮的云朵很是干净,纯洁。

她的脑袋刚才经由一块石头撞击,似乎模糊的脑子渐渐变得清明,有些零碎的片段在脑子里拼凑,慢慢拼凑成形。

成了一幅一幅的画面展现在她眼前。

“这所有的一切,现在,该是我找你买单的时候。”

“是你亲手堵住了我与你之间唯一走下去的路。”

“如果这辈子,她醒不过来,你就是得永远受煎熬。”

……

这些话都是一个男人向她说的,是一个叫藤瑟御的男人向她说的。

藤瑟御多么高高在上,冰冷高贵的一个男人,她一直就渴望得到他的心,可是,她奢望了这么多年,是否,该是清配的时候了,这辈子,只要白随心那个贱人,她是不可能得到他的心的。

为了白随心,他藤瑟御狠心地对她下了毒,让她娇弱的一个女子承受了万虫钻心之痛。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能狠得下心将她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到那些与自己上过床的男人,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一幅幅难堪的画面,她恶心到相吐,多想就这样死去啊。

所以,尽管她听到了汽笛声,她也仍然不想撑起身跑开,也许,死对于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局。

她爱的人不爱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她推入这样的境地。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等了半天,感觉那些车辆始终没有向她压过来,似乎就停靠在了前方,喇叭声却在她耳边响彻成一片。

用左手慢慢地撑起身,整个身体非常缓慢地撑了起来,望向前方的那停靠的几辆小轿车,她笑了,脸上的笑虚无飘渺。

非常艰难地整个从地面上站起,踉跄两步,她像一个视死如归的烈土般走向了那些停靠的小轿车。

“这女的是神经病。”

“是啊,真是不想活了不成,居然躺在路中央?”

“天啊,她的额头好像出血了。”

''''''''''''''''''''''''''''''''''''''''''''''''''''''''''''''''“对了,脑袋破了。”

“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两个男人麻着胆子上前,轻声对她说:“小姐,你受伤了,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滚,才不用你们烂好心,禽兽。”

想到那些折磨自己的男人,傅碧瑶情绪激动地冲着这两个男人嘶吼。

在她眼中,从此再没了好男人。

这是一个胺脏的世界。

是一个永远无法用水洗净的世界。

“妈的,果然是个疯婆子,咱们好心帮忙,居然被她这样骂。”

“算了,走吧,脑子不清楚的女人,人家不会领情,等会儿还惹一身骚。”

两男人相互劝解着走开。

由于这两个男人被她骂走,其他的人都视她为瘟神,而且,从表面看,涣散的瞳仁,惨白的容毅,就感觉她精神有问题。

“撞啊,你们过来撞我啊。”

“老娘不想活了,撞过来啊。”

“不用你们赔的,我家没有人了,我爸死了,我妈也死了……呜呜。”

女人甚至屈膝又坐到了原地,一名身着黄大褂的交警见这边交通堵塞,骑了一辆摩托车过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就看到了一个疯女人盘腿坐在大路中央,满嘴胡乱语,自个儿说,一会儿又笑,一会儿又哭,甚至有时候还骂人。

哪家的姑娘啊,真是疯颠的厉害。

交警下了车将她拉走,道路这才恢复了交通安全。

“小姐,你住哪儿?有家人的号码吗?”

“嘻嘻嘻,大哥。”一截小指含进了嘴唇里,舔了舔,然后,问道:“你要吃棒棒糖不?”

“金姐说,让我学会吃棒棒糖,可是,那棒棒糖一点都不好吃,难吃死了。”

交警是成熟男性,当然知道她话中之意,狠狠地剜了她两眼,嘴里骂了一句“果然疯得不轻。”

傅碧瑶焕散的眼眸凝望向了几米之外的街道,哪里的车影晃来晃去。

趁交警不注意,她便跑了过去,笔直冲向了那一辆辆闪来闪去的车影。

“撞我啊,撞我。”

她挥着小手臂,然而,就在那一刻,有一辆车子没见到她而冲了过来,只听空气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嘎止声。

然后,她的身体便成了一道抛物线,摔向空中又砸落到地面。

娇小的身子一个劲儿地抖,大量鲜血从她嘴里喷吐出来。

整张脸孔被坏掉的车玻璃砸得见不到原来的样子,雪嫩的脸蛋上除了血,还是血。

那一片血红看得过路人怵目惊心。

司机把她送去了医院后逃之夭夭。

医生们经历了一天一夜的全力抢救,终于将她从鬼门关处捞了回来。

只是,她躺在那儿,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声音,然后,整张脸几乎伤得找不到原来的样子。

她毁容了,这个事实让她无法接受,在医院里,她举起了一把刀子准备结束掉自己的生命,就在那一刻,她的母亲推门而入,在看到她的刹那间,几乎不敢相信,敖雪霜吓得六神无主,欲哭无泪,床上那个虚弱的,刚取下纱布,满脸全是疤痕的女子,是她的亲生女儿傅碧瑶吗?

“碧瑶。”

敖雪霜颤抖的声音轻轻喊出。

“妈。”

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全部回笼,她肝肠寸断,一把扑进了母亲的怀抱。

这一个多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有她自个儿最为明白,那是一场终身都无法忘却的恶梦。

敖雪霜心肝宝贝儿叫了一番,然后,哭着对她说:“你爸爸死了,被埋在了傅家后院的雪坑里,警察说,他的经脉全部被冻僵了,血肉也冻坏了。”

“是谁干的?”

“藤瑟御,除了他还有谁。”

“不,妈,不是他,我不相信这一切。”傅碧瑶绝难相信,她深爱的男人,她几乎用尽一辈子来深爱男人的,会真的杀掉她的亲生父亲,王伯强,那个她还没得及喊一声的父亲,为了她,就那样牺牲了整条命。

“碧瑶,你醒醒,就是他,除了他谁会用那样冷厉残酷的手段。”

“碧瑶,他不值得你爱,你给我振作一点,是他害得我们一无所有,我们一定要把失去的一切统统讨回来。”

敖雪霜的心中已经凝聚了熊熊复仇火焰。

在母亲的安慰中,渐渐地,傅碧瑶冷静了下来。

哭泣过后,脑子比平时要来得清楚明白。

“妈,我们要怎么做?”

“走,跟着妈妈走,曾经的初恋情人一直与我有联系,他在美国有一番事业,我们暂时去投靠他。”

“好。”

傅碧瑶已经无路可走了,跟着母亲去美国投靠她的初恋情人,似乎已经是唯一剩下的路。

傅碧瑶用黑色丝巾蒙面,与母亲登上了飞机,站在登机口,回身,她凝望着这一片辽阔,生她养她的土地,心里在暗自发着毒誓:“白随心,只要你没死,终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讨还这一切。”

藤瑟御用尽所有的办法也未能找到随心,似乎,随心从这世间蒸发了一般。

凭他的本事,居然找不到她,所以,不用说,那只幕后的黑手是多么的强大。

他把她藏得太严了,他几乎翻遍了整座滨江城,也见不到她的半点踪影。

随着日子越长,藤先生渐渐失去了耐心,也变得心灰意冷,他掐指算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他的孩子在随心的肚子里已经存在了五个月,再有四个月,胎儿便可以取出来,原本,他计划的那么完美周全,如今,他所有的计落全落了空。

两个月前,他接到了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电话里的人告诉他,说他要找的人在英国,他让君染用卫星锁定,想搜索电话的来源地,可是,那人打电话的时间极其地短,就只有几十秒,根本监测不到。

所以,他逼不得已冒险前往英国寻人,只是在那边,这一寻就是整整两个月,仍然一无所获地回来了。

回办公室处理了一起必须经自己手的单子,然后,又缩进了自己的躯壳中,‘帝都’的VIP贵宾包厢,永远是疗伤的圣地,唯有那儿,才能还他一片清静与安宁。

端着一杯红酒,整个人斜躺在沙发椅子上,人不见了,做得再多也是枉然。

叩门声起。

“进来。”

紧接着,有人推门而入,门边出现的果然是君染那张冷酷的容颜。

“君染,报告可有出?”

自然知道藤先生问的是什么话?

“出了,藤先生,如果不晃你去英国寻白小姐,我早就把这个化验报告呈给你了。”

由于是藤先生个人*,君染也不敢私自打开报告来看。

君染将报告递上,男人接了过来,放下了手指尖的酒杯,挥了挥手,示意属下退下。

君染向他微微行礼后,毕恭毕敬地退走。

继续还藤先生一个清静之地。

打开了信件,抽出比对的DNA,不符二字让他的脑袋翁翁作响,不符代表什么?

代表雷锦川根本不是藤毅将的儿子,如果雷锦川不是藤家的孩子,那就说明藤丽华说的极有可能是事实。

他才是那个藤毅将与妹妹*生下来的孽种。

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拳狠狠狠砸到了荼几上。

荼几上的杯子,烟灰缸,甚至还有一些荼水点心之内的东西被他全数摔倒在地。

“藤先生。”听到屋子里传来巨响,君染第一时间又奔了进来,他太了解藤先生的脾气,知道里面的内容如果是他没办法接受的,他肯定会发一通脾气,所以,君染并没有离开,就呆在门外屏息凝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进门的君染,见他手掌被荼几玻璃划破,鲜血正从他的掌心喧染开来。

他急切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片纱布,还有一瓶碘酒,拿了棉花签替他消了毒,然后,再把纱布替他缠上。

近段时间,藤先生不时出状况,所以,为了方便,君染便在身上随身备带了药酒,纱布之类的物品。

“藤先生,你真没必要这样为折磨自己。”

君染心疼老板,这两个月,为了寻找白小姐下落,藤先生东奔西跑,根本没睡过一个好觉,回来,还得面对关于自己身世的问题,还有公司一堆烦心的事,见藤先生的眼窝发青,两腮都陷了下去,脸颊连颧骨都露了出来。

整个人差不多瘦了一圈。

君染心疼极了,低声劝解:“不要这样,藤先生,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把白小姐带走的那个人,从种种迹象反应看来,他并不是想要质白小姐于死地。”

藤瑟御就坐在沙发椅子上,面色铁青,双唇紧抿,一语不发,一直就静默地任由着君染替他包扎伤口。

傍晚的时分,君染进来报备:“藤先生,你父亲想见你,他就等着门外。”

“让他进来。”

这一次,他没有让君染阻拦,藤毅将进来时,见到儿子手上纱布,徐声问:“伤得很重吗?怎么伤的?”

“你关心吗?”

见儿子冷漠的样子,藤毅将感觉似有一个椎子在椎他的五脏六腑。

“瑟御,你说什么话呢。”他是他儿子,他受伤了,他心里自然是难过的。

“你来做什么?”

微微闭上双眼,他甚至都不愿意多看这男人一眼。

觉得他太胺脏了。

“我来看看你,你妈妈很担心你,瑟御,回一趟家吧,咱们藤家本来就人丁单薄,你大哥早年带着一家大小去了国外定居,如今,锦川又被关进入了监牢,我们唯一的剩下孩子就只有你了。”

嘴角上扬起一个冷诮的弧度。

张开眼,缓缓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一双利眸扫射向面前这个感觉像慈爱父亲的男人。

拿起荼几上那纸报告,狠狠地便砸到了他的脸上。

“雷锦川与你DNA不符,他不是你与藤丽华*生下的孩子吗?”

这声质问如晴天一个霹雳。

藤毅将没想到自己也会面对这么一天。

他不敢去捡从身上飘落到地那个资料看,因为,他怕,他不敢。

“说得什么话,丽华好歹是你的姑姑,哪有你这样直呼其名的,还有,锦川是你姑父的儿子,我与你姑姑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别听外人瞎传。”

直至今日,他伟大的父亲,还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欺骗着他。

用各种理由搪塞着他。

“姑姑,父亲,你觉得你们配吗?”

“你以为这些事,只有你们兄妹俩知道,你把别人都当成是傻子,从十岁那年开始,我就知道雷锦川不是姑父的孩子,而你与藤丽华生下的孽种,只是,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与雷锦川的DNA对不上?”

孽种二字像一根又细又尖又长的针,毫不预警就那样捅进了他本已脆弱的心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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