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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程氏欲为二弟妹解围,同时也想暗暗给三弟妹杜衡难看,便故意提起了宣宜郡主萧灵。她明明知道萧灵就是为了给新嫂子难看才特意迟迟不来的。

宁亲王爷皱眉说道:“来人,速请郡主前来。”

有下人应声前去请郡主前来抱朴园,因萧灵未到,所以给世子夫妻和二公子夫人敬茶之事便得停一停,宁亲王妃不可想让宝贝儿子和好儿媳妇白站着等,便笑着说道:“泽儿,和你媳妇先坐着等,灵儿素来起的迟,怕是还得一会儿才能到。”

程氏与孙氏心中又是一通暗恨,什么萧灵起的迟,根本就是给杜衡台阶下好不好,萧灵分明就是成心不给新嫂子脸面,这才迟迟不来的。

“泽儿媳妇,泽儿说你给他吃了一颗祖传的神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宁亲王爷也有心转开话题,便笑着问了起来。原本病歪歪的儿子一夜之间突然好起来,宁亲王爷虽然很高兴,可心中也不可能没有疑问。

杜衡看了萧泽一眼,心道:“果然就问了,还好刚才这人给了说辞。”她站起来向公公福身说道:“回父王的话,媳妇的外祖行医一生,曾炼得三枚保命灵丹,两枚已经用掉了,最后一枚给了媳妇的先母,先母过世之时将这枚保命灵丹传与媳妇做压箱之宝,昨日媳妇见三爷的情况与先母曾经说过的一般无二,便自作主张请三爷用了药,因灵丹对症,所以三爷才会这么快就好了起来。”

宁亲王爷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泽儿媳妇,那灵丹的方子你可有么?泽儿只吃了一颗,药量够不够,能不能再炼几颗备着?”

杜衡摇摇头道:“听先母说这三颗保命灵丹已经让外祖父踏遍千山万水,遍寻珍奇灵药足足十年,又用了二十年的时间炼制也只得了三颗,外祖父并没有将方子传下来,所以外祖父母过世之后,这方子再无人知道。”

宁亲王爷闻言长叹道:“可惜了可惜了!如此异方难以再现人世,实仍大憾!哦,泽儿媳妇坐下说话吧,不必总站着。”宁亲王爷与当今皇上是嫡亲兄弟,当今主政以后,因太过勤政落下心悸之症,虽然有御医百般调养,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宁亲王爷还想着为当今炼出这保命灵丹,关键时候或可救当今一命。

萧淆萧淅听说这保命灵丹没有方子,最后一颗药也给自家三弟吃了,不由都偷偷松了一口气。他们怎么会猜不到父王的心思,倘若让当今服了保命灵丹,他岂不是当皇上要当的八十岁?太子与二三五皇子都已经是二十出头的人了,而当今不过四十有五,若再熬上三十年,只怕太子都会被熬死了。他们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到底是三弟妹与三弟有缘,三弟也有这份福缘,要不怎么弘远法师单单指了三弟妹给三弟冲喜呢,果然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世子萧淆存了三分真心七分暗恼的说了起来。萧淅忙也点头道:“大哥说的是。”

可这兄弟两心里绝对不是这么想的。保命灵丹这种逆天的存在,谁不想将之拿在自己手中以备不时之需,若是他们早能知道这些内情,还轮的到萧泽这个死病鬼娶杜衡,做梦去吧!

萧淆与萧淅不约而同看了杜衡一眼,他们心中暗自揣测道:“说不定这丫头在撒谎,那保命灵丹的方子何等紧要,她的外祖父会不传下来?倒要打听打听这丫头的母舅在何处,说不定方子就在他的手中,到底不论想什么办法也得把这方子弄到手,先制出几丸保命灵丹再说。”

萧淆和萧淅哪里知道,杜衡的外祖父此生只有一个女儿,杜衡是外祖父唯一的后人,他们兄弟就算是寻遍天下,也不可能为杜衡找出个亲舅舅亲姨妈。

“父王,娘亲,灵儿给您们请安啦……”随着一声娇俏的叫声,一身大红宫装,头戴赤金五凤朝阳挂珠钗的萧灵从门口快步走了进来。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来啦,今儿我是来晚了!”萧灵一路走着一路同萧淆萧淅夫妻打招呼,独独不理会今日的正主儿萧泽杜衡夫妻。

萧泽因一直装病,又因为妹妹一直与大哥二哥走的极近,所以萧泽对这个目前来说唯一的亲妹妹却是淡的很,杜衡更不必说了,她本就是清冷之人,脸上难道露出一丝笑容的。见萧灵不先问候自己,萧泽与杜衡便也什么话都不说,只看父王娘亲如何了。

宁亲王爷见女儿只与大儿子二儿子夫妻打招呼,根本不理会三儿子夫妻,便沉着脸斥道:“好没规矩!跟你的嬷嬷都干什么去了,就是这么教导你规矩的?”

萧灵撅着嘴“哼”了一声,不高兴的叫道:“父王,您好没意思,那些嬷嬷整天规矩规矩的都快把灵儿烦死了,怎么您也这么说,还能不能让灵儿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啦!连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说灵儿是王府的娇客,就该任着性子娇养呢!”

萧灵也是够没心没肺的,说什么话都不过脑子,转脸儿就把大哥大嫂二哥二嫂给卖了!

宁亲王爷双眉竖起,怒视着两个儿子沉声道:“这话是你们说的?”

萧淆与萧淅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忙跪下说道:“回父王,儿子只是觉得灵儿是咱们王府唯一的郡主,虽然身份不比公主却也差不多少,她能在王府的日子也就十来年,儿子总想着让灵儿事事顺心方才不委屈了她。”

宁亲王爷冷声道:“你们倒是好兄长,知道心疼妹妹!”

萧淆萧淅忙低头道:“儿子不敢当。”

“不敢当,你们有什么不敢当的?惯的灵儿无法无天,将来出嫁之后被夫家所嫌恶,你们就高兴了?”宁亲王爷怒喝道。他自从长在宫中,什么样的险恶用心没有见过,从前他是不知道大儿子二儿子这般纵着妹妹,如今听女儿一说,宁亲王爷立时什么都明白了。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失望涌上宁亲王爷的心头,这一刻,他发现两个已经长大了的儿子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他都不认识了。

宁亲王妃的脸色也变了,这十年以来,她只顾着萧泽的病,将教导女儿之事全都交给了教导嬷嬷,这些嬷嬷都是重金礼聘来的,头两年宁亲王妃还时常盯着,因此四个教导嬷嬷果然很是上心,萧灵五岁之前的规矩学的相当之好,所以宁亲王妃便将放了手,将重心仍放在病重儿子的身上,不想竟然因此耽误了对女儿的教养。

浓浓的后悔自责涌上宁亲王妃的心头,她低泣道:“王爷,都是妾身不好,妾身疏忽了对灵儿的管教。”

宁亲王爷拍拍妻子的手说道:“爱妃,你不必自责,若没有人纵容灵儿,灵儿也歪不了!”说这话之时,宁亲王爷锐利的眼风直扫萧淆萧淅夫妻,看的四人毛骨悚然,就是个大傻子都能听出宁亲王爷语中之意。

萧灵见父王教训两个最宠自己的哥哥,立时指着萧泽气恼的大叫道:“父王,你也太偏心了,难道都象他这样对我不闻不问才好么?大哥二哥宠我有什么错?”

萧泽剑眉皱起,隐隐有一丝肃杀之意,杜衡离萧泽最近,她的感觉向来又敏锐,立刻便察觉到了。她只是看了萧泽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宁亲王爷怒道:“放肆!这般对父兄说话,也是你两个哥哥惯出来的!萧淆萧淅,本王倒要问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娇惯妹妹的,难怪近来本王与人提起灵儿,人家立刻顾左右而言他!”

宁亲王妃因为女儿还小,并不急着定亲,所以只是暗中相看合适的女婿人选,倒没有透出一星半点儿的口风,所以她真不知道女儿已经成了京城之中被娇惯坏了的娇小姐的代表。故而听丈夫这么一说,宁亲王妃立时急了。她有了身孕又不能着急,这一着急便又晕了过去。

宁亲王爷一见妻子昏了过去,也顾上教训儿子女儿,只抱起妻子叫道:“泽儿媳妇,快来给你娘亲诊脉。”

杜衡便是不想上前也不行的,只能赶紧上前说道:“父王别急,先把娘亲放到榻上躺平。”

宁亲王妃依言将妻子抱到内间平放在榻上,杜衡上前切了脉,轻声说道:“父王放心,娘亲并无大硬,只是有些怒极攻心,现在让娘亲醒来不利于她休养身体,以儿媳浅见,倒不如让娘亲小睡片刻,回头定会自然醒来。”

宁亲王爷见儿子病的那么重儿媳妇都能药到病除,自然对她信了个十成十,连连点头道:“好好,就依你说的办,齐嬷嬷,好生在此服侍着。泽儿媳妇,你出来。”

宁亲王爷是个细心之人,他想着杜衡的敬茶并没有全部完成,所以才会有此吩咐。

杜衡应了一声,俯身为宁亲王妃解开襟口的第一粒扣子,这样可以让宁亲王妃呼吸的顺畅一些,宁亲王爷见了暗暗点头,心道:泽儿这个媳妇娶对了!

杜衡随宁亲王爷走出来,萧泽抢上前问道:“父王,娘亲怎么样?”他脸上尽是着急的表情,宁亲王爷暗叹道:“这才是亲生儿子,看来素日里他们两个是真不把柔柔当娘亲的,是本王想错了,本王以为柔柔待他们兄弟至诚,他们兄弟也会将柔柔当亲娘看待,错了,错了!”

“泽儿,你娘亲没事,歇歇就好了,别担心,你身子才好,要多加小心才是。”宁亲王爷暗自感叹一回,对三儿子萧泽越发关心了。

萧淆萧淅心中俱是一凛,他们刚才被连番的训斥训懵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连这最起码的表面功夫都会不做。难道父王有意更换世子?这个念头从萧淆心底深处立刻钻了出来。萧淆立刻进入了被害妄想症模式。此时他怎么看父王与萧泽,便怎么觉得他们要夺去自己的一切。

萧淅也在想,父王想让萧泽当世子,想把大哥和我都踢出去?哼,你休想!这宁亲王府早晚是我萧淅的!萧泽,你若是老老实实把你媳妇完完整整的献给我,我倒能赏你口饭吃,若是你敢有半分非份之想,就休怪二哥手下无情!杜衡尚是完璧之身,这事明眼人可都能看出来。萧淅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他几时对萧泽有过兄弟之情来着,还想霸占弟媳妇,真是无耻至极!

宁亲王爷并不知道两个儿子到底在想什么,只沉声喝道:“都坐下,泽儿,本王与你娘亲已经受了新媳妇的礼,他们还不曾,来,将礼行完,免得什么人再拿此事说嘴为难你媳妇。”说到后半句话之时,宁亲王爷有意无意扫了两个儿媳妇并女儿一眼,看的三人都缩了缩脖子。

有宁亲王爷在上头看着,萧淆夫妻萧淅夫妻还有萧灵纵然满心恼怒,却也不敢不坐下等着吃茶。

在世子夫妻这里,萧泽与杜衡敬茶敬的还算顺利,萧淆就坐在宁亲王爷的左下首第一位,有父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哪里敢有一点点小动作。

萧淆夫妻接过茶随便吃了一口,便在茶盘上放了一只荷包并一对金镶碧玉手镯,虽然是略显简薄了些,可也还能说的过去,萧泽与杜衡说了句“多谢大哥大嫂”,这茶也就算敬完了。

到了给萧淅夫妻敬茶的时候,就不太顺利了。萧淅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杜衡,还借接茶之机想摸一摸杜衡的柔荑。萧淅以为杜衡不过是个柔弱小姑娘,却不知道这小姑娘是把毒药当玩具玩的。萧淅的手刚要碰到杜衡柔荑之时,杜衡飞快一缩袖子,萧淅便觉得手指尖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之感,他大叫道:“你暗箭伤人!”

杜衡还稳稳的端着茶,只是已经倒退了两步,冷着脸沉声道:“二哥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你暗箭伤我!”萧淅只觉得指尖火烧火燎的疼,立刻跳起来大叫。

孙氏闻言立刻也站起来捧着丈夫的手夸张的叫道:“弟妹你怎么能这样,敬茶是何等重要之事,你怎么还能暗伤大伯子?”

萧泽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他一把揽过杜衡厉声道:“二哥二嫂休要往我媳妇身上泼脏水,二哥的手何曾有伤!”

宁亲王爷皱眉喝道:“你们又在闹什么?”

萧淅举着手指刚要送到父王面前展示并且诉苦,可刚将手指举起来就傻了眼,他的手指再没有一丝异样,还是象原来一样白白净净纤细修长,连一星半点儿红点子都找不出来。可是那种被灼烧的刺痛感却越来越强烈!

“萧淅,你的手何曾受伤,休要再胡闹,若再生事搅了你三弟的敬茶礼,本王绝不轻饶!”宁亲王爷一看萧淅的手指丝毫无损,脸色便阴沉的吓人了。

萧淅手指上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脸色都变了,可是手指上却丝毫不显异样,萧淅再也坐不住,“嗷……”的大叫一声冲了出去,将双手狠狠的插入院中的太平缸内,太平缸周围虽然以炭火保温,以保证缸中之水不结冰,也好随时应对突发的走水事件。可是缸中之水还是冰冷的,萧淅原以为用冰水冰镇一下会好受许多,不想手指入水之后却象是插入炉火之中,那烧灼感更加剧烈了。

萧淅的感受没有人能明白,包括他的妻子孙氏,孙氏正在跑去看丈夫,不想公公却发话了,“老二媳妇,吃了茶再走!”

孙氏心中着急,慌忙自杜衡手中接过茶一饮而尽,将一个荷包并一对赤金镶宝梅花如意钗放到茶盘上,便匆匆追了出去。

宁亲王爷见状又皱了皱眉头,对二儿子夫妻更加不满了。

最后便是给萧灵敬茶,因萧灵是妹妹,所以她不能坐着纹丝儿不动的等嫂子敬茶,她需得站起来见礼接茶,不过也因为年纪小,她不需要送杜衡什么东西,倒是杜衡得给她礼物。

可是萧灵却稳稳的坐在椅上,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杜衡见了也不生气,只淡淡说一句:“妹妹吃茶。”

萧灵一手搭在扶手上,只伸出一只手接茶,宁亲王爷见了怒喝一声:“萧灵,站起来!”

萧灵吓了一大跳,本能的跳了起来,可是她很快便又坐下了,只昂着头骄傲的说道:“我是皇上伯父亲封的郡主,还不能坐着受她敬茶。”

宁亲王爷气脸都青了,冲过来便想教训女儿,杜衡却拦住公公平静的说道:“父王息怒,郡主说的有理,儿媳妇是该给郡主敬茶。”

宁亲王爷皱眉道:“什么郡主,那是在外头说的,在家里她敢!萧灵,今日你若安安份份吃茶便也罢了,否则……”

萧灵本就打算大闹来着,一听父王威胁自己,立刻放声大哭道:“我恨死你这个坏女人了,你给我父王娘亲下了降头,否则他们再不为会了你处处为难我……”说着,萧灵便低头向杜衡身上撞去。

多亏宁亲王爷及时赶到,一把揪住女儿,才没让杜衡被萧灵撞倒。其实这是萧灵的幸运。自从昨晚见识了那两杯有毒的合卺酒,杜衡便知道今日的敬茶不会一帆风顺,所以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萧灵若是一头撞过来,吃的苦头绝不会比萧淅少。

“灵儿,若再胡闹便送你去宫中学规矩!”宁亲王爷冷喝一声,立刻将萧灵吓的再不敢说话了。当今对公主的规矩很是重视,特意设立宫学专门教养公主,若是王公亲贵想把女儿送进宫学规矩,当今也不会不同意。

宫中宫学规矩极为森严,教出来的公主都象是一个模子扣出来似的,再不让公主有一丝娇纵之气,萧灵听过刚进宫学的公主叫苦连天,所以她对宫学早就心存畏惧,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让萧灵害怕的,也就是宫学了。

形势比人强,萧灵也不敢再蛮不讲理,只气咻咻的站在杜衡面前,语气生硬的说道:“谢三嫂赐茶。”

杜衡并不知道宫学为何物,她也不想知道,只神情淡淡的将茶递了过去,又从身后丫鬟的手中拿过一只小匣子递与萧灵,淡淡道:“也不知道妹妹喜欢什么样的首饰,这几块石头成色还算好,妹妹拿去不拘镶着带或留着把玩都随意。”

萧灵撇了撇嘴,心中暗道:“你个将军府出身的姑娘能有什么好东西,还能越过我们王府。”心里这么想着,萧灵便将手中的匣子打开了,她是挑剔一番也好给杜衡一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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