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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又说回来，孟云染做了这么多年的“活体实验”，阴毒程度也是不容小觑。
就比如眼下这个毒，慕灵汐足足看了一盏茶的时间，毫无头绪。
此刻已是日暮西斜，距离她出来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好在她临走前告诉了流光自己去欢喜楼。
“怎么样？要认输吗？”孟云染面露得意。
慕灵汐面沉如水地低头仔细查看，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她想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什么风度翩翩，公子如玉，都被他败的一丝也不剩。
祁钰一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一改往日活泼好动的性子。见慕灵汐半晌没有起身配解药，便小声鼓励道：“灵汐姐姐不要急，你一定可以的！”
慕灵汐抬头对他笑笑，叮嘱道：“你离这里远一点，小心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灵汐？”孟云染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慕王府嫡女慕灵汐，姑娘与她同名，真是好巧。”
慕灵汐没理他，继续低头检查中了毒的随从。
“他不会死了吧？”慕灵汐自言自语，很怕自己这么久没有给对方解毒，对方等不及了一命呜呼了。
“不会。”孟云染道，“不过姑娘还是尽快的好，我的人能等，笙笙不一定能等。”
慕灵汐呼吸一乱，但马上稳住思绪。
她试着调配了一种解药，无果。
孟云染也不再催她，目光在她和祁钰之间来回寻梭。
“懿王和慕王府嫡女大婚，懿王有个幼弟，所以两位……”
“毒解了。”慕灵汐打断他，起身拿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指。
“灵汐姐姐好厉害！”祁钰在一旁拍手鼓吹。
孟云染挑挑眉，目光中亦带着几许赞赏，“姑娘果然实力不俗。”
“孟公子，速战速决吧！”慕灵汐活动了一下筋骨，很担心祁衍的暗卫会破门而入，将她和祁钰揪回去。
“好。”孟云染第一次遇到能这样短时间连解他四种毒药的人，一时间也被激发起兴趣。
只见他轻轻一拂袖，接着便道：“毒已下了，姑娘请解吧！”
慕灵汐歪头打量那随从，“他已经中毒了？”
“是。”孟云染神色骄傲，“此毒无色无味，中毒者初期也不会表现出任何异样。不过待到肉眼可见中毒症状时，却是回天无力。”
慕灵汐摩挲着下巴，符合这种症状的毒药有很多种，看对方的神色，这应该是他自己研制出的毒药，和自己见过的那些应当是不一样的。
她招招手叫来祁钰，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祁钰用力点点头。
然后她走到一边，提了下裙摆安然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是何意？”孟云染挑了下眉头，不解地问。
“灵汐姐姐累了，需要休息一下。”祁钰挡在慕灵汐面前，仰着小脑袋不卑不亢。
孟云染勾了下嘴角，笑容不屑道：“她需要睡多久？”
“休息好了自然就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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