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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三个死者在死之前全跟你在一起，在那之前她们还见过谁知道吗？”左丘均一边做着专业笔录，一边问。
说到这里，冬雪立即吓得正摆手，“不是我杀的，当时还有别的姐妹，不信你问她们。她们跟妙曼的死法完全一样，没有任何前兆，就是突然着起了火。
至于之前见过谁，我想想……哦对了，之前都遇到过柏炎公子。”
仔细地问完了西沃大殿的下鬼后，我们又去了东虚大殿凯瑟琳的家。问了妙曼身边的朋友，结果竟然跟春夏秋三个侍女的一样。
“四个死者都仰慕柏炎公子，死前最后见的鬼都是柏炎公子。”左丘均托着下巴边说边凝思，“我们得去会会这个柏炎公子了。”
大鬼法停了下来，“凶手绝不可能是柏炎，我相信他。”
“我也相信他。”我说：“他要是害我的话，当时就让我掉下冥河变成石头就好了，干嘛要救我？而且柏炎公子是我们家那口子的唯一的堂兄弟，虽然有个堂字，但他们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柏炎害我，这不合逻辑。”
我这话一出，大鬼法突然被口水呛到了，咳了起来。
“怎么了大鬼法？我说的有错么？”我一边拍着他老人家的背，一边问他。
他拉掉我的手，摇了摇头，眼睛还是藏在袍帽里。
“即使是这样，也得找他问话。”左丘均严肃地说：“我办过的案子里，还是至亲杀至亲的呢？凶手平时就像只小绵羊，这种事没有绝对的，必须认真确认后才能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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