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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钢结构公司到底怎么样?”季书记问我。
我说:“还没来得及了解!”
季书记皱了皱眉头。
秋桐这时说:“我来之后简单了解过,这家钢结构公司名气不小,产品质量很过硬,规模也可以,货源充足。”
“但这老板的行为很下作,想出用美色公关的伎俩,结果弄巧成拙。”季书记说。
“但目前来说,很难找到比这家更合适的合作方!”秋桐说。
季书记点了点头:“业务的事,我不干涉!我今天来,是要把易克带回去……他已经不适合继续在这里谈业务了。”
秋桐点点头:“季书记,这样吧,你和易克先回星海,我留在这里和曹腾一起继续谈业务,不能因为这事耽误了创城。”
季书记点点头:“也好……也只有如此了。”
秋桐又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季书记看看秋桐,又看看我,说:“易总,你先出去下,我和秋桐说几句话!”
我不知道季书记要和秋桐说什么话,站起来出去了。
一会儿,季书记和秋桐出来了,结完帐,一起出了饭馆。
“易克,你跟季书记回去吧,这里我来操作!”秋桐看着我,眼神里的忧虑更深了,却又带着几分坚毅的目光。
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和季书记去了机场,登上了回星海的飞机。
飞机起飞后,季书记对我说:“小易,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什么思想准备?”我说。
“虽然我们俩私人关系不错,甚至我还欠你一个人情,但是,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公私分明,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拿原则做交易。”季书记严肃地说:“不管你这次的事情到底事实是怎么样的,不管你给我解释的经过是真是假,但是,警方出具的材料是无法辩驳的,是具有权威力的……
“我很愿意相信你什么都没做,但是,我无法推翻警方的结论……所以,在公事公办的原则下,我只能认为你是聚众淫……而此事一旦定性,你讲会受到党纪政纪的处分。”
我惴惴不安地说:“那……会怎么处分?”
季书记叹了口气:“我到集团上任后,按照市纪委的有关条例,集团党委刚制定下发的集团纪检的有关文件,你不是没看到……按照你此次被定性的事情的严重程度,你将会被双开——”
“双开?”
“是的,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季书记毫不犹豫地说。
我一听,懵了:“啊——”
“新纪检规定刚下发,你就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季书记又叹了口气,似乎他也不愿意这么做,但是按照他的工作风格,出于他的职责,他又必须要这么做。
“我是冤枉的!”我说。
“我愿意相信你是冤枉的,秋总也愿意相信,可是,除了我们,还有谁会相信?”季书记说:“没有人会相信我和秋桐还有你,大家更会相信警方,警方的定性是具有权威性的……为了严肃纪律,我即使知道你是冤枉的,也一定会拿你开刀……如果给你开个这个口子,以后集团的纪检工作如何开展?”
我不说话了,心里翻腾不止,妈的,我要被双开,双开啊,操,老子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复制东流水了,不但如此,我还要背上生活糜烂的帽子滚出集团,这个事情将成为我永久的抹不去的生活作风污点。
同时,我又开始琢磨,是谁打电话举报的呢?为何要举报我吸毒呢?
似乎,那老板是不可能的,他需要和我谈生意,他即使想用美女来公关我,但是绝对不想出事,顶多他会暗中搞视频来要挟我,却不会捅到警方那里,那对他没有丝毫好处。
难道,是曹腾?是曹腾捣鼓的这事?他担心只举报生活作风问题警方不会贸然到五星级大酒店来抓人,于是就加上了吸毒?
他拒绝美女的诱惑,是不是也是别有用意的?
越想越觉得曹腾可疑,他完全能干出这样的事。
可是,怀疑只能是怀疑,我没有任何证据。
这种哑巴亏,我只能白吃。
同时,我又想到,曹腾主动拉我去哈尔滨考察,是不是早就有这预谋?范冰冰说她们老板知道我喜欢模特美女的爱好,是不是曹腾事先透的口风?这一切都是曹腾有计划的安排?
我这时又想到曹腾和伍德的接触,这件事的背后,是不是还有伍德的影子呢?
越分析越觉得伍德背后操纵的可能性很大。
想到这里,我不由感到了一阵胆寒,妈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老子中了伍德和曹腾的圈套,伍德已经通过曹腾向我出手了,一出手就是狠的,还不动声色,不显山不露水。
但是目前的态势,我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我无法洗清自己。
生活作风的事,从来大家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起无,有哈尔滨警方的权威证明,没有人会相信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虽然老子真的是柳下惠。
季书记这时说:“在我们党内,谁敢义正言辞地说在生活问题上,我是纯粹的,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可以说几乎没有。现在歌厅、美容院、桑拿中心到处都是,我们党的干部谁敢说没有进去过,谁敢说没有找过小姐,玩过女人?谁也不敢摸着良心说这话……
“但是,只要不被抓住,只要不出事,谁都是清白的高尚的,而一旦被抓住,那就无法解释了……就只能认栽……换句话说,抓住谁谁是倒霉鬼。”
我没有说话,心里对季书记突然升起一股怨气。
回到集团,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这个消息在集团传播的很快,我不知道是怎么传播出来的。
关于对我的处分问题,集团召开了党委会。
我从侧面得到了一些消息,在党委会上,孙东凯和季书记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季书记坚持要按照规定办事,按照规定,就要对我实行双开,而孙东凯则主张从轻发落,主张给予我党内警告和行政记大过处分,坚决反对双开,同时建议让我戴罪立功,继续履行发行公司老总的职务。他目前的工作离不开我。
可是,季书记坚决不退让,在大多数党委成员都赞同孙东凯建议的情况下,坚持要求严格按照规定办事,必须要严肃纪律,严肃集团的纪检规定,必须双开。
争执久拖不下,孙东凯最后搬出了自己的党委书记权威,正告季书记集团纪委的工作必须接受集团党委的领导,必须服从党委大多数成员的意见。没想到季书记不吃孙东凯这一套,搬出了市纪委的有关规定来力排众议,结果说的孙东凯和其他党委成员哑口无言。
最后季书记告诉孙东凯,如果孙东凯愿意给他出具一份赦免我的书面材料,亲自签字,那他就可以放我一马。
孙东凯自然是不敢在这样的书面材料上签字的,他怕成为季书记手里的把柄。为了我被人抓住小辫子,他是不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的。
孙东凯一定是对季书记是既恨又怕,他或许没有想到季书记敢如此和他对抗,敢如此不把他这个党委书记放在眼里。
这是季书记来集团之后烧的第一把火,直接就烧到了我的头上。而且这把火,还直接把他和孙东凯推到了对立的层面。
季书记似乎并不畏惧孙东凯,似乎并不担心今后孙东凯会因为此事对他进行打击报复,或许他从来站得直走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或许和他是从上面下来的有关,毕竟,他是有市纪委工作多年的经历和背景的。
第1154章被折腾地死去活来
听到这些消息,我不禁心里对季书记升起一股怨恨,我靠,这个季书记,心里明明知道我是清白的,却非要拿着那些狗屁规定来说事,那么多党委成员给我讲情,他还是顽固不化,甚至连孙东凯的面子都不给,甚至为了置我于死地不惜和孙东凯发生对抗。
这个老季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他了?操,我安排他亲戚的人情还没还呢?难道,他还在记恨我那次公开阻挠他带走秋桐的事情,想借机报复我?
想到这些,我不由更加生他的气,这家伙,心眼太小,不大气。那么多党委成员都要放我一马,甚至孙东凯都亲自给我讲情,他借坡下驴不就得了,非要这么搞,何必呢?把我搞死了,和孙东凯对抗,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怎么他就那么死木头疙瘩呢?他到底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
斗争的结果,顽固的季书记最后占了上风,孙东凯虽然极其不舍得我,却也不愿意为我被季书记抓住手里的小辫子,毕竟,季书记不但是党委纪委书记,还是集团党委副书记,在集团排名第三,他的位置还是不低的。
既然季书记坚决不肯退让,那么他也就只能无奈牺牲我了。
当然,我知道,他一定是心里很记恨季书记的,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毕竟他是从市纪委下来的,是市委任命的干部,他没有任免权。
季书记到集团来之后和他的第一次交锋就这样发生了,孙东凯落了下风,季书记给他不软不硬来了个下马威。
两天之后,下午刚上班,我接到集团党办的通知,让我到孙东凯办公室。
我知道要我去干嘛,曹丽事先给我通气了,季书记也在哪里,要宣布对我的处分。党办的红头文件已经打印出来了,宣布完之后就会在集团传达下去。
曹丽这几天对我出的这事一直很忙乎,党委会会上季书记和其他党委成员以及孙东凯的交锋内幕,都是她透露给我的,她是党办主任,列席党委会,有便利知道这些消息。
曹丽对我出的这事很不以为然,在我面前多次指责季书记小题大做,说季书记严肃纪律是假,目的就是想整我,整我的目的就是为难孙东凯,因为他知道我是孙东凯的人。说季书记为难孙东凯的目的就是想消弱他在集团的威信,同时树立自己的权威,伺机谋取集团一把手的位置。
曹丽同时告诉我孙东凯为我的事尽了最大的努力,只是实在没有办法,因为季书记牢牢攥住集团刚下发的规定死死不放,他也不好公开破坏规定。让我理解孙东凯的无奈和一片苦心,
曹丽同时安慰我说即使我被双开了她也不会不管我,她会负责养我,会让我衣食无忧。只要我和她好,她会给我足够的物质保障。
曹丽想的可真多,连我的后事都安排好了。
我此时已经想好了退路,一旦被双开,就安心和海珠经营旅游公司,从此再不涉足官场。只是,我的心里却放不下秋桐,我走了,如果有人暗算她,我将如何来保护她呢?
想到这一点,我又十分不愿意离开官场,我不由又更加怨恨季书记。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离开官场就是季书记逼的,我就毁在季书记手里。
当然,最根本的根源,应该还是我一直高度怀疑的伍德和曹腾。
我在极度的失落和纠葛中去了孙东凯办公室,季书记果然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份红头文件。
孙东凯和季书记的神情都很严肃,孙东凯虽然很严肃,却眼里带着些许的无奈和遗憾,还有几分恼羞。
季书记则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苟言笑。
我坐下后,孙东凯说:“易克同志,今天叫你来,是要通知你一件事。”
我心如死灰,耷拉着脑袋。
孙东凯接着顿了顿,然后对季书记说:“老季,还是你来说吧。”
孙东凯似乎没有勇气或者不愿意亲自告诉我这事的处理结果。
季书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易克同志,针对前两天你在哈尔滨出的那事,经过集团党委会讨论,根据市纪委加强干部作风管理规定的有关条例,根据集团党委下发的有关作风管理的规定,集团党委会决定,对你的处分如下——”
季书记说着拿起红头文件就面无表情地开始念:“为了严肃纪律,教育集团广大党员干部职工,集团党委决定对易克同志给予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处分,随后将将此结果报上级有关部门备案。”
我的眼一闭,操,死了死了的,我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季书记刚念完,突然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到来人,心里不由一个激灵。
看到来人,季书记的眼神突然不易觉察地闪烁了一下。
看到秋桐,我心里突然一阵悲哀,我马上就要从集团滚蛋了,她是赶回来给我送行的?我走了,她怎么办呢?谁来保护她呢?四哥的层面,只能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却无法保护她在官场不被人暗算,我虽然也无法完全做到,但是起码和她一起战斗,起码能起到一些作用。如今,我走了,她孤立战斗了,没人和她并肩作战了。
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
秋桐进来后,没有看我,先冲季书记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到孙东凯面前,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孙东凯:“孙书记,请看下这个……”
孙东凯看了一眼秋桐,接过信封,抽出几张纸,慢慢打开。
不知道秋桐交给孙东凯的信封里是什么东西,我注意看着孙东凯的面部表情。
秋桐这时又扫了我和季书记一眼,季书记似乎轻轻舒了口气。
这时,孙东凯突然变得轻松起来,重重呼了口气,带着笑意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季书记面前,把信封连同信纸递给季书记:“老季,你看下这个……”
季书记接过去看,孙东凯脸上掩饰不住自己的笑意,又看着我,同时看着秋桐,带着赞许的表情。
我有些莫名其妙。
季书记这时呵呵笑起来,放下手里的信纸,看看我,又看着孙东凯:“孙书记,这是好事啊……好啊,早看到这个,我们这两天也就不需要这么多争执了。”
孙东凯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似乎他还对季书记这两天和他的对抗耿耿于怀。
“孙书记,你看下一步怎么办?”季书记问孙东凯。
孙东凯别有意味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季书记,这还是属于你的职责范围,你看着办……需要做什么决定,你就做,我保证不会反对的。”
季书记点了点头:“行,孙书记既然授权了,那我就执行!”
然后,季书记看着我:“易克同志,当着孙书记的面,我宣布刚才我宣读的对你的处分决定作废,党委会随即撤销这个红头文件。”
我不由一怔,我靠,搞什么搞?一会天上一会地下的,忽悠我玩啊!
季书记接着说:“根据秋桐同志带回来的材料证明,此次哈尔滨事件,你是清白的,哈尔滨警方已经推翻了之前的结论,重新做出了权威解释,这些解释显示,你当初为自己的辩护是真实的,你的确是没有做出那些违反党纪政纪的事情。”
我松了口气,不由看了看秋桐,短短两天时间,秋桐是如何将事情逆反的呢?
秋桐却仍旧不看我。
季书记接着对孙东凯说:“所以,我建议,第一,撤销对易克同志的所有处分,第二,为易克同志在集团内部恢复名誉……孙书记,你看可以不?”
孙东凯点点头:“我同意季书记的意见,我这就安排曹丽,将准备下发的红头文件销毁,同时,下发一个为易克恢复名誉的文件,下发到集团各部门。”
我似乎一时还没回过神,怔怔地坐在那里。
孙东凯接着说:“易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懵懂站起来,说:“我……没什么好说的,感谢党委英明,感谢秋总的及时雨,党委处分我是正确的,撤销对我的处分也是正确的,反正胳膊拧不过大腿,党委怎么做都是正确的,我就是任党委宰割的羔羊,党委想杀就杀想放就放,杀我是挽救我,严肃纪律,放我是饶恕我给我一条生路,不管是杀还是放,我都得感谢,都得服从。”
我的话很明显充满了怨气,这怨气很大是对着季书记的,我心里不肯原谅他之前的所做所为。
“易总……不要这么说。”秋桐说了一句。
孙东凯微微一愣,接着就大笑起来,他显然听出了我的话里内容所指,他似乎很快意我对季书记有情绪。
季书记脸上的神情略微有些尴尬,说:“易克同志,希望你能以正确的态度对待党委作出的这些决定,不管决定处分还是撤销处分,都是有理由的,都是按照规定来办的,这一点,希望你能站在一个党员的角度来进行理解。”
我不冷不热地说:“谢谢季书记的指点,难道季书记觉得我的态度哪里不正确吗?如果有不正确的地方,季书记多批评!”
季书记苦笑了下,看看秋桐,又看看孙东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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