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我还是爱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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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探索着他的表情，仿佛听不懂他所说的话。

“听我说！”他握住她纤细的肩头，轻轻摇撼她，深沉的眼眸锁住她迷朦的泪眼。“现在我们只能这么做，团为只要我们有任何自私的举动或想法，都将造成不可弥补的错误。”

“曜南？”她的眼泪又流下，因为茫然以及许许多多的不确定。

他用力将她纳进怀中，感觉到怀里柔弱的娇躯正微微地颤抖。郑亚东深沉的眼眸，掩藏著一丝隐晦的幽光……

然后，他沉声道出承诺：“放心，我会给你力量。”

等欧阳桃子回到台湾，已经是三天后。

“爷爷？”

她来到医院的时候，老人刚转出加护病房。

老人无力地搭著眼皮，经历一场大手术，他孱弱的身躯似乎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你来了……”老人的声音虚弱。

“爷爷，您觉得如何？”欧阳桃子急切地、温柔地问。

她庆幸这一星期来老人几乎都在阂眼歇息，否则她离开台湾一一这件事，绝对逃不开祖父的责问。

老人点着路，似乎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握住爷爷软弱无力的手，欧阳桃子安慰亲人：“爷爷，您好好休息，我会留在身边照顾您。”

老人重重吁出一口气，仿佛因为这句话而彻底放心。

等老人睡着后，欧阳桃子才走出病房。

“欧阳小姐！您终于回来了：”玉嫂压低声，从嗓子眼里道。

为避免打扰老太爷，玉嫂一直站在病房门外等著小姐。

“对不起，爷爷住院开刀，我却不能及时赶回来”

“没关系，孙少爷打过电话，他说发现香港分行高层主管严重贪污，就为了这件事他才十万火急请你到香港一趟，而且这些天，您为了处理这件贪污案连觉都没睡好！其实老太爷最高兴见到的，就是您凡事以跟行的事为重，最好能做到公而忘私。只要不是为了个人私事，您就不必这么内疚。”玉嫂半暗示地道。

她曾在家里见过欧阳桃子与郑亚东之间拉扯不清的状况，因此心底有了问号。玉嫂在欧阳家二十多年，早已将自己视为欧阳家的一份子，自然不希望欧阳家子孙做出任何不可告人之事！

玉嫂这番话，让欧阳桃子无语。

“欧阳小姐，您才刚从香港搭机回来就直奔医院，我看您的模样好疲惫！”玉嫂体贴地道：“您别怪我自作主张，我已经打电话通知袁先生，请他来接您。”

玉嫂既然已经这么做，欧阳桃子也无须拒绝了。“玉嫂，谢谢你。”她勉强笑道。“但是刚才我答应过爷爷，会留在医院照顾他。”

“那就让袁先生陪著您一起照顾老太爷，等老太爷醒过来的时候，同时看到你们两个人，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欧阳桃子沉默半晌，然后她柔顺地点头。“我知道了，玉嫂。”

欧阳桃子的答案让王嫂很满意。

事实上，欧阳桃子之所以没有拒绝王嫂，是因为她一直记得在医院那夜，郑亚东跟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