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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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醒，你醒醒……”梅子叫秘书长灵魂，他睁大眼睛一看吃惊地问：“你看我又睡着了，你怎么不早叫我呀？”梅子说：“我叫你几遍了你就是不醒，嘴里还说胡话，你见到哪个女孩子了……”秘书长灵魂嗔怪着：“你还好意思问呢，就是见到你我才受骗上当……”梅子也愣住了：“你是如何见我的怎能受骗上当呢？”秘书长灵魂笑着说：“梦里……”

梅子问：“你怎能做梦呢，这不是白日做梦吗？”秘书长灵魂说：“白日做梦有何不妥吗？”梅子说：“有啊，白日做梦不是异想天开吗？”秘书长灵魂说：“这我不明白了白日做梦与异想天开有什么区别吗？还是你限制人身自由了……”

梅子说：“我何时限制你人身自由了，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秘书长灵魂一本正经地说：“这可不叫没事找事，是你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如果问你是侵犯人权的，小心我告你……”梅子说：“你去告吧，我正着急不热闹呢……”

秘书长灵魂很不高兴，他不满地说：“我正做梦呢你来吵醒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梦见谁了……”梅子说：“你梦见谁与我有关吗？还不是仙台山几个漂亮女孩子，我看你迟早会断送在女孩子身上……”秘书长灵魂冷嘲热讽：“梦见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我就没与她们那个，只不过是这次梦见了你，你说你在梦里很讨厌……”梅子若有所思：“是吗，梦见我了？”

秘书长灵魂说：“我在梦里见了很多女孩子都被你弄黄了，而且还与我对着干真不知你哪里来的能耐……”梅子嘲弄着：“有这种能耐也是你逼的，是你把我逼上梁山，现在我也不例外随时随地与你对着干，谁让你是有钱人呢……”

梅子的话让秘书长灵魂如梦初醒，他知道自己与梅子的感情走在危险的路上，离是离不开的，走又走不到一起，现在看来他在仙台山上也是为了梅子，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数的。可是眼下梅子似乎并不感到什么，对自己也没感觉，难道她真的是无情无义，真的与自己没关系吗？秘书长灵魂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梅子对自己的态度就是犹豫不决，而他在仙台山也留不下，住不久，离开不舍，不离开也慌慌张张，每天似乎有办不完的事，这种生活状态如果不改变是不行的。

秘书长灵魂来到河边，顺流而下，一路欣赏着。梅子跟随着，一路上不时指指点点，说着什么。秘书长灵魂说：“你看这种风景能持久吗？我看我们还是想法离开吧，否则以后想走也是不可能的……”梅子说：“为什么要离开呢？你看这种风景不是更适用我们吗？发管辖你的聪明才智换取更大效益不是更好吗？”秘书长灵魂说：“好是好就是我想不通……”

梅子说：“有什么想不通的，人生就是如此，寻找一个美观大方的地方生活，过一辈子不好吗？”秘书长灵魂说：“可是这种地方不适用我们，我不想在这种地方长久生活，现在有些讨厌这种生活方式，你说我能安心吗？”

梅子严峻地问：“你想怎么样才算安心，我看你是人心不古，你别忘记人有旦夕祸福，在这里最适用你了……”梅子的话意在提醒。她是最了解情况的，了解自己，也了解秘书长灵魂，可是现在面对面她也说不服他了。

秘书长灵魂说：“其实我现在也是变化莫测，不知今天过去明天是什么样，在这种地方赚钱有些得过且过，又有些朝不保夕，我担心以后我们会犯错误……”梅子一听慌忙劝告：“犯错误的事尽可能避免，你我在一起这样久了犯过错误吗？”

秘书长灵魂情绪有些好转，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这样久了的确没犯错误，可是不能保证以后不犯错误，你看看我们周围在干什么，每天壁垒森严的，随时随地有人跟随，你说我们是工作还是受骗上当，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吗？”

梅子解释：“他们不是担心你走吗？如果你走了他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钱也没赚到还受骗上当……”秘书长灵魂反戈一击：“他们不是受骗上当反而是我是受骗上当了，可是这种情况我们不能接受，我们有自己的工作自由……”梅子说：“没人干涉你的自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如同皇帝一样还不知足吗？”秘书长灵魂不满地说：“可是总监视我不好吧，我到哪里总有人跟随不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梅子说：“她们也有她们的难处，你就理解她们吧……”

这么说梅子也是暗中同意她们跟随自己的，秘书长灵魂心中有数，跟随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钱财吗？秘书长灵魂眼下是不能与她们在一起的，如果能在一起可能又是一番情况，他现在想做的不是离开，而是离开前的准备工作。秘书长灵魂问梅子：“你在这种工作下算是负责人，是主要负责人还是帮工的，给他人帮工……”梅子说：“我充其量是帮工的，我没多少钱财可赚，你不是跟老神树商量过五五分成吗？你说我在这种地方能得到多少，我是尽义务……”

梅子的尽义务让秘书长灵魂心中感动，自己的确占了五五分成，难道有人监视自己不想让自己离开，如果离开这五五也没了，看来自己是他们的希望，是救世主了。秘书长灵魂情不自禁有些得意忘形，监视是一方面，真正用自己是真的，想到此，他对梅子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不能要五五分成了，我拿出三给他们换我的人身自由……”

梅子说：“你现在就是一分不要也不能离开，你走了谁帮他们搞活流通，仙台山没你是不行的……”秘书长灵魂吃惊地说：“还想绑带呀？我不要钱了就让我走吧，我在这种地方混不下去了，我心烦着呐……”

可是不论秘书长灵魂说什么，梅子就是风吹不动，她劝秘书长灵魂：“你就取消离开的念头吧，有我在你离不开，你我这一辈子是定在这里了……”秘书长灵魂睁大眼睛：“怎么样，难道我卖给你了吗？难道我是你的私有财产吗？”

梅子不说话，而是拿着望远镜朝远处观察，不时地前后左右看一圈，然后静静地思考。秘书长灵魂知道梅子铁了心与自己对着干，他现在想说什么也是对牛弹琴，他不再说东道西，而是悄无声息朝前走，他想看看前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