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设计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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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察没有想到自己与小燕子的事被公安局长知道了，而且还开自己的玩笑，他有些恼火。等到小燕子回来时，他不想见她了，弄得小燕子不知所措，慌忙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见我了？”小警察没说话，小燕子更是着急，于是对他说：“你不就是想知道公司总裁在哪里吗？我告诉你就是了，他现在隐藏在一个仙台山的宾馆……”

小警察一听有线索了，二话不说朝老警察住的地方跑去，老警察一听兴奋地叫喊：“终于成功了……”原来，老警察看出小警察对小燕子有意思了，可是为了让小警察与小燕子有交际，他跟公安局长还是设计了一计，将小警察一军，让小燕子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迫不得已说出李铁玉隐藏地方。小警察听了老警察的解释后恍然大悟，可是他还是埋怨：“有事跟我商量呀不能让我蒙在鼓里……”老警察说：“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如何抓紧时间找到李铁玉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小警察说：“找李铁玉还不简单吗？你不是说让小燕子帮助寻找吗？现在剧本写出了她也该找公司总裁了……”老警察说：“可是现在不是出岔子了吗？小燕子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我们去了找不到怎么办？”小警察说：“小燕子不会欺骗我们的，这些日子我们配合默契，你不会怀疑她吧？”老警察说：“不会的，我们相信她如同相信你是一样的……”

“既然如此，我们出发吧……”小警察想马上出发找到公司总裁，可是老警察说：“如果让你自己去行吗？”小警察说：“不行的，我一个人没有执行过任务，万一出了问题我怎么处理呀？”老警察说：“锻炼一下不就行了吗？”小警察说：“这不是锻炼的事呀，万一公司总裁逃跑了我们不是白去了吗？”老警察说：“我们派一个人跟你去如何？”

小警察想了想，问：“派谁去？”老警察说：“刘云彩……”小警察说：“不行，他这种人胆小如鼠跟局长一起去都不知干什么，是他带我还是我带他呀，我一个新人能带好他吗？”老警察说：“不论什么样的人只要努力就会有进步，刘云彩去过仙台山，在那里有他的线人……”小警察说：“仙台山我也去过也有线人，找一个人用不着其他人跟随，我自己去就行了……”老警察说：“如果你自己能去我干什么要派人跟随呀，你自己去好了，可是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有危险我自己扛……”小警察斩钉截铁表明自己的态度，老警察见他态度端正也不再说什么，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跟他走一趟，他对小警察嘱咐：“把枪带好，我们出发吧……”小警察惊喜地问：“我们一起去？”老警察说：“是。不过我还要请示局长问问情况……”老警察说着就去找公安局长，说是小燕子提出线索了，公司总裁在仙台山。

公安局长一听公司总裁在仙台山，马上兴奋地说：“派人去找询问……”老警察说：“我和小警察去，而且是马上……”

公安忌日长嘱咐：“你们要加小心，如果公司总裁是凶手可能身边有凶手，小心他狗急跳墙……”老警察说：“我们会注意的，不过小燕子这边情况如何还需要有人盯着……”公安局长说：“小燕子陈皮由刘云彩盯着……”

老警察还有些犹豫不决，公安局长问：“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老警察说：“监狱那边情况如何了？我担心律师周良心他不是我们的人，为了辩护权他可能与我们背道而驰……”公安局长说：“你放心吧，他由我监视随时随地会限制他……”

实际上公安局长心里明白，现在这案子已经很大了，十几条生命，不是大案又是什么，然而谁是凶手还是一个未知数。希望老警察找到公司总裁询问清楚，否则自己这个公安局长无法向上交待，想来想去，公安局长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能是看出了公安局长的担忧，老警察问：“你还有担心是吗？”公安局长说：“不是担忧的事，是我们的责任重大，容不得我们失误……”老警察说：“你放心我们一定找到公司总裁询问清楚，凶手是谁要查清，完成任务……”公安局长说：“小燕子这边公司我们也抓紧抓好继续调查取证，由刘云彩负责，毕竟他侦察过，有经验……”

“可是我们不能这样离开，万一有人报信我们不是半途而废吗？”老警察还是不放心，公安局长说：“你的意思是我们秘密出发，可是我们如何设计呢？”老警察说：“这种事小燕子最清楚，就怕她给公司总裁打电话说我们去了，如果她透出消息我们不是白去了吗？”公安局长提醒说：“小燕子是一时气才提出来的，一旦她反应过来我们又被动了……”

老警察说：“是的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看来我们还需要设一计……”公安局长和老警察又设了一计，看看一切部署得当，便匆匆忙忙离开了。于是，小警察开车，老警察坐车，一路朝仙台山奔驰。然而他们心有余悸，不知此番前去是否有成果，是否有收获。可以说他们对这案子尽责尽力，可是线索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有时也是模模糊糊的。

小警察驾驶轿车的技术是一流的，从北京到石家庄一路顺利，转眼到了仙台山附近地区，老警察对小警察说：“我们先到当地派出所请他们协助……”小警察说：“我们不是找公司总裁吗，为什么不直截了当扑到宾馆……”老警察说：“我们不是抓人，我们是调查，如果凶手不是公司总裁我们怎么办，我们只是想了解情况，而公司总裁肯定知道案情……”

小警察明白了：“这就是我们找公司总裁的目的，如果他说了对我们有利，如果他不说对我们不利，所以我们要小心谨慎处理这种人是不是……”老警察说：“你明白就好，我们办案就是从小入手，仔仔细细琢磨……”

老警察实在是想把自己的本事教给小警察，让他知道侦察员每天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可是小警察并不在意老警察想干什么，他只知道把车开好顺利到达目的地。轿车到达派出所时，已经是晚上了，派出所招待他们吃晚饭，有酒有肉，可是两人没有喝酒，匆匆忙忙吃了几口饭后朝仙台山宾馆走去，他们迫不急待想见公司总裁，询问有关案情。

此刻，公司总裁已经被有关部门控制起来了，一见老警察，公司总裁不自在地问：“你们找我？”老警察说：“你知道我们找你干什么，说说吧，我们找你干什么……”公司总裁慌忙说：“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找我干什么……”

看着公司总裁慌慌张张的样子，老警察安慰他说：“你不必紧张，我们找你了解情况，你知道什么说什么……”公司总裁问：“你俩想了解什么情况？”小警察说：“我们能了解什么情况，有关案子情况……”公司总裁一听慌忙摇头：“这种案子我们不知道啊，不能了解的，我们不知道……”看到公司总裁如此慌乱，老警察对他说：“你用不着害怕我们只是了解情况，这种案子距离你们公司最近了，当天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不知道，我们找你就是为了了解情况……”

老警察话里有话，软硬兼施，一是安慰公司总裁，二是提醒公司总裁，不是不了解情况，是看你能说多少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公司总裁是一个明白人，他见风使舵：“我们公司的确与发生人命案的公司相连，可是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们并不知道，事后也没有人向我汇报……”老警察直截了当：“如果说没有人向你汇报你为什么逃到这种地方，你是不是不想说什么，或者说不能配合我们工作是不是……”公司总裁辩解：“不是不配合，是不了解情况……”

小警察质问：“你是不想说呢还是不敢说，你总不能说一点情况也不知道吧，这可能吗？”看到小警察态度坚决，公司总裁心有余悸，他知道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事出有因他必须说了，否则他就是不配合了。公司总裁看着老警察说：“其实有些事我们不说你们也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为什么要多一事呢？”老警察说：“我们只是想了解情况，希望你们把你们看到的情况说明一下，我们不能强求，可是我们有权知道在你们的公司发生的情况，这你是不能拒绝的……”

公司总裁听到这时恍然大悟，他们可能了解情况了，只是进一步了解自己，公司总裁看着老警察问：“你们想了解什么情况就问吧，我们是知无不言……”老警察说：“好，我们就是要你这种态度，你就说说当时案子发生时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