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走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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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种村子，小警察大吃一惊，他对老警察说：“这种地方有河有山很偏僻是最适合隐藏的好地方，前面是河流，后面是大山，几十户村民隐藏在这大山之中，想找到他们是不可能的……”老警察看出他的为难情绪鼓励他说：“我们只是找到他们隐藏的线索，至于要不要问他们还需要请示，我们不能擅自行动，有事报告就是了……”

老警察知道此次任务非同小可，不可能象以往那样侦察寻找，这次他们可能要打破常规反其道而行之。可是侦察员的第一任务是深入研究，如果没有第一手材料他们如何定案如何解案，看来想找到秘书长灵魂和梅子就要了解到他们到哪里。

这地方是S形，一条河就是围着村子朝前奔，沿岸有一米多高的各种草木，还有树，人在其中隐藏外人是找不到的。这种地方别说隐藏一两个人，就是隐藏几十人几百人也是轻而易举，当年打鬼子时，曾在这种地方打过埋伏，几百部队潜伏在此硬是没让小鬼子发现。等到他们发现时，枪林弹雨射来了，埋伏的部队冲击了，只一个冲锋陷阵，鬼子就投降了。

老警察了解到这段历史，也带人在此学习过，现在他站在山坡上观察着，这里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新添了几座房屋，可能是新添的人家。村子里不足百户，人不过千，可是寻找几个人却是很难，难道他们飞了不成。

一夜过去，没有发现，村子里的人开始走动，房屋里开始升起炊烟，可能是在做早饭了。有一个院落，忽然有了声响，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弯腰老头，他身后跟随一个老太太，似乎在练功。在这种地方怎能有练功的，老警察马上想到了什么，是不是他们呢，如果是如何处理，是抓还是不抓。此刻，老警察心很乱，似乎碰到了难题。

“你下山侦察一下，顺便弄点吃的回来……”老警察吩咐小警察下去侦察，同时弄些早点，他没有说怀疑的目标。在他看来现在说明为时太早，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好，小警察是聪明能干的人，他问：“如果碰上目标我们怎么办……”老警察充满肯定地说：“你碰不上目标的，你说你怎能这样巧碰上目标，我看我们吃了饭再说，可能会有其他线索……”

小警察下山了，老警察感到有些冷，这种地方是偏僻的有风，而且是阴风，经常是吹得漫山遍野，因此冷是正常的。老警察想到这样侦察不是办法，他们是接近不了目标的，如果被目标发现有可能被甩掉，到时真逃之夭夭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如何接近目标呢，老警察放下望远镜，思索着。这时村长来了，他问老警察有情况吗？老警察说：“没有，一夜平安无事……”村长说：“没事就好，我担心有事……”老警察说：“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村民只管放心与平时一样生活……”

可是说是这种说法，村里忽然来了陌生人，谁的心里也是有个小鼓点，不安的。老警察把望远镜递给村长：“你看看村里有变化吗？”村长接过望远镜看了看：“哎呀，村子里有什么都能看得见，还有……你看我说吗，原来她家有男人……”

村子在自言自语，他可能发现一户寡妇家有了男人，自己嘀咕着。老警察没有理睬，静静思索，在这种地方思索就是最大享受，村子里有了小警惕，不论有什么样的人他也会了解到的。可是时间久了，小警察没有回来，他有些着急了。他怎能没回来呢，是不是出事了，如果出事了怎么办，要洒紧急动员协助抓捕，此时，老警察的心很不安。

村长还在拿着望远镜观察，他一家一家地看，一家一家地审定，忽然他的眼睛落在一家后没离开。村长看见了以前他没看见的一幕，他看见有一家人多了一个男人，他熟悉这家人，知道男的不在家，可是多了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格长惊得目瞪口呆，他不知说什么好，手拿望远镜端不下来，而且是浑身有些哆嗦了，甚至于腿脚也不利索……

“你看见了什么？”老警察问，他似乎看出村长有问题，可是村长没说话仍在观看。一清早的有什么可看的，难道是看到了男女睡觉，还是看见了什么秘密的事，看村长聚精会神，老警察情不自禁上前询问：“有情况吗？”

村长吓了一跳，慌忙说：“没有，没有……”老警察接过望远镜：“没有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有人去你家了？”老警察开着玩笑，村长真慌了，问：“你怎么知道有人去了我家？”老警察仍是笑逐颜开：“还需要问吗，兄弟之间占嫂子……”

老警察本是开玩笑，谁知村长当真了，他问老警察：“你怎么知道是我兄弟？”老警察愣住了，他没想到开的玩笑成真了，于是他说：“没什么，只不过是一场游戏，没有谁知道的……”可是村长非常痛苦，这种事真是丢了脸，痛了心。

村长没想到自己的弟弟进了自己的嫂房间，而且被自己看见了，气得他恨不能马上打弟弟几个耳光，可是有用吗？这种事他不能声张，难道还想让全世界人民知道吗，一家丢脸还要全世界人民丢脸吗？村长听了老警察的劝，这种事他们见多了，每天侦察有多少情况在他们眼里闪呀，这种事算什么，比这种事重要的不是还有吗？比这种事丢脸的也存在，想到此，想不通的村长似乎想通了。他看着老警察说：“我回家弄点吃的，要不要回我家吃？”老警察说：“不必了，我们的人去买了，可能快回来了……”正说着，小警察回来了，他一见面就说：“你说我看见谁了？”老警察问：“看见谁了？”

小警察想了想，忽然说：“谁也没看见……”他为什么看见了什么又说没看见呢，原来他发现老警察向他暗示什么，并看见村长态度不是很端正，他担心这里可能有秘密，于是他闭口不谈了。他的判断能力没错，村里的确有一种风俗习惯是不好的，道德败坏的人总是与人发生着什么，没想到今天被外地人发现了，而且是被警察发现了，这种事还能小吗？

看着村子里的人家，老警察突发奇想，下山走一趟，可能会有新发现。他问小警察：“你带了什么东西吃？”小警察说：“我到一家买饼干，可是大嫂说让我们到她家吃，还说这种地方就是这种风俗习惯，于是我就返回来了……”

老警察说：“吃饭可以，住是不能的……”小警察问：“为什么不能住呢？”老警察说：“你还小，不能明白……”

小警察不是不明白，而是有些事还是糊涂好，生命在于运动，可是在村子里算什么呢。老警察想下山，想看看村子里是什么样，可是有村长家的事在前，他们能不防吗？约法三章是必须有的，小警察不明白也要明白，这是纪律。

下山的路是好走的，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路好走下山也是困难重重。老警察的年纪不适应上上下下的，何况他还有心脏病，小警察不是不了解情况，他是没办法控制他，只好随时随地加小心观察了。来到村子，来到小警察说的那家，恰巧是村长家。真是麻烦事，小警察指着女人对老警察说：“就是这家大嫂吩咐我们在她家吃饭，还说……”

这时村长说话了：“这是我家里的，你们一定要吃好喝好……”村长心里有气也顾及不了许多了，只好将计就计，让妻子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她们的**。老警察看出村长的不高兴，可是又不能马上离开，只好听之任之了。

村长媳妇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妇女，她一见老警察就兴奋地说：“听我们家说你们来了他早就吩咐我做好饭菜请你们，没想到你们自己来了……”村长媳妇一边说一边胸中无数放几种小菜，还有几个玉米面饼子，这种东西在眼下是时兴的吃法。

其实吃什么喝什么不重要，关键在于他们是否享受到了乡下人说的种种好处，比如玉米面饼子的做法。表面看是玉米面饼子，实际上里面不是只有玉米面，还有其他面，各式各样的面掺杂在一起就是最好吃的做法了，最好吃便是最时兴的。

看见桌子上摆放着饭菜，老警察对村长媳妇夸赞说：“你们的手艺是不错的，一闻就有馥郁味道，是自己家做的。”小警察也说：“这种饭菜我们许久没吃了，现在吃就是一种享受，是一种高级享受……”村长媳妇听得乐此不疲，忙忙碌碌，村长看着她心事重重，不知如何对付。幸好老警察不停地夸奖，说得村长媳妇心花怒放，一场吵嘴避免了。

实际上老警察就是要避免这种吵嘴，他人村长拿到望远镜看见村里发生的事时，他已经猜出村里发生了什么，恰巧被村长看见了，这种耻辱对村长一炕头是不可理喻的，可是对男人来说更是耻辱，何况又是自家兄弟。小警察不知这些，吃着喝着说着，把他看见的事一股脑说出来，其中之一就有村长兄弟的事，本来人家就是担惊受怕的，他偏偏幸灾乐祸。

可能是老警察看出村长的不自在，嘱咐小警察：“我们吃什么算一下，不能让百姓承担……”村长说：“吃一口饭算什么，就当……”他下面的话是就当喂狗了，可是他感到这种话是不能说的，于是他说：“就当我们请你试吃了……”

“试吃，这种吃法好，我们还要继续……”老警察哼哈二将打发了这种时光，放下碗筷，老警察说要到村里转转，村长问要不要有人陪同，老警察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转转就行了。老警察这样说是不想让村长监视自己，他们到村里是了解情况，不是转，如果村长跟随可就不是他们要转的结果，弄不好可能功亏一篑。村里的确不是很大，他们转了几分钟就转完了，小警察说：“这种村子有很多故事我们要不要听一个……”老警察说：“听一个就听一个，与我们案子有关吗？”